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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澜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云景,在看到他点头之后,这才拎起裙摆走了过去。
望着那俏丽的背影,云景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这个小丫头片子,刚才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她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么?
唔,会以夫为纲,是个可以培养的好苗子!
当凤惊澜走到竹林边上的时候,玉姑姑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卷轴作势就要往她的怀里塞。
只是那东西还没来得及塞过去,就被凤惊澜一个旋身巧巧的躲开了。
她防备的望着玉姑姑手中那个眼熟的东西:
“玉姑姑,你该不会又是给……”
“春/宫图”这三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是面上的嫌弃已经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玉姑姑一愣,终于回过了神。
她张开那画出来的“血盆大口”,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讨厌,你这孩子,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呢?”
凤惊澜满头黑线的望着她:到底是我不健康,还是你有前科啊?
玉姑姑伸手一把将凤惊澜朝自己这边一拉,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
“呐,云小子不让你拜我为师,但是呢,我心底已经将你当成我的徒儿了。
所以呢,你不是要学凌波微步吗,这个步法图就当作拜师礼送给你了!”
玉姑姑大方的将卷轴往凤惊澜怀里一塞:
“云小子可狡猾了,你可别告诉云小子,当年他求了好久,我都没给他呢!”
凤惊澜一听这话,当下眸子都亮了。
她紧紧的握住那卷轴,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怀里,连连点头:“放心吧,玉姑姑。”
在紧紧拽着竹杆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们“小两口”离开之后,玉姑姑才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
倒是凤惊澜一心放在自己的步法卷轴之上,就连云景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都没有发现。
因为玉姑姑刚才说云景很狡猾这件事,她可是深有体会。
她可不知道云狐狸会不会眼红,将自己的步法图抢走。
瞧见身边的凤惊澜防贼似得防着自己,云景无奈的笑了:
“就算没有那步法图,我的凌波微步也比玉姑姑稳妥,你不觉得我这个活教材会比那个步法图靠谱么?”
凤惊澜一愣:好像是这样的哦?
好吧,云狐狸就云狐狸,不要步法图也能练到炉火纯青,甚至比玉姑姑还厉害的地步。
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
气哼哼的想着,凤惊澜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对了,我刚才看着,玉姑姑好像不敢出那个竹林?”
云景轻笑着点头,“她跟人打赌输了,所以一辈子都不能出竹林。”
“一辈子?”凤惊澜彻底惊呆了。
“她已经在里面待了十五年了。”云景继续道。
“十五年!”
妈妈咪呀!
到底是什么赌约啊,竟然能够让一个女人待在竹林里面,一待就是十五年。
难怪玉姑姑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但凡是个正常人,在里面待个十几年,不疯就算好了。
虽然此刻凤惊澜的八卦心已然爆棚,但是这总归是云景的家事,她不好多问。
所以,强忍着八卦挠心的感觉,她硬是将好奇心给憋了回去。
从他们离开景园,到出了云王府,初夏都是一脸冒着幸福小泡泡的望着走在前面的一对璧人。
哎呀,为什么左看右看,横看竖看,她都觉得云世子跟自家小姐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
待凤惊澜躬身上了马车之后,她抿了抿唇,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去参加太后寿宴的裙子,是你送给我的么?”
云景一双凤眸静静的看着她。
那里面又流光划过,最后又沉于幽深的黑眸。
“不是。”
平淡的两个字缓缓地从他的薄唇中吐出来,让凤惊澜那微微悬着的心也跟着一松。
那俏脸上突然就绽放出一朵花儿来。
她俏皮的朝着云景笑着摆摆手,“我就知道,你这只狐狸不会这么细心。”
说完这话,她匆匆的合上马车的矮门,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凝神望着那闭合着的矮门,突然觉得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略微有些失望。
就在这个时候,初夏也跟着钻了进来。
她还没有坐定,就笑道,“小姐,云世子他——”
“闭嘴,不许提云景!”
凤惊澜羞恼的瞪着初夏,眸色已经沉了下来。
都怪这个小丫头片子,要不是她一直在自己耳畔提云景,自己也不会被洗脑。
也就不会出现刚才那种复杂又乱七八糟的情绪!
初夏莫名挨了训斥,她一愣,连忙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倒是立在马车外的云景,在听到凤惊澜微变的音调之后,目光里面划过一抹奇异的色彩。
直到马儿踏着“得得”的步子一路驶离云王府之后,云景才优雅的撩袍准备回府。
而就在他转身时分,一道威严的身影闪现在了云王府的门口,目光复杂的望着他……
那小丫头片子给我当儿媳妇不错(8K)
中年男子面容俊朗,不怒自威。
幽深的黑眸,微抿着的唇角让他看上去并不容易亲近。
一袭墨色云翔符蝠纹官服,腰间系着的犀角带象征着男子尊贵的身份。
即便是随意往那儿一站,周身上流泻出来的也是极为强大的气场唐。
那是征战多年,在战场里面摸爬滚打才能带着的肃杀之气。
云景微微动眸,躬身颔首:“父王。”
那男子复杂的目光在云景身上顿了顿,随即转身朝着内堂走了过去,“你随我来。”
“是。”
云景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声,伸手撩起衣裾就跟了上去。
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商仲目光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凤惊澜那辆远去的马车。
云王爷战绩显赫,所以在这太平年岁里,他常年被皇帝外派到地方办事。
深究起来,世子爷为何会冠宠一时,恐怕也跟云王爷有一定的关系。
云王爷在外,世子爷留在京城。
而且整个大秦各地都知道皇帝盛宠世子爷,但凡世子爷又任何动静,自然也会传遍大秦,传到云王爷的耳里。
“唉……”
商仲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外人只道是世子爷冠宠十载,却不知圣恩难付啊!
但凡是云王爷有一丁点行差步错,世子爷都有可能会变成他的软肋。
只是商仲想不明白的是,云王爷今日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算起来,这两父子分别也有近半年时间了吧?
可这一见面,怎么就跟昨个儿还在一起用早膳似得?
云王爷一进了前厅,一撩衣摆便旋身坐在首位之上。
那双幽深威严的眸子落在缓步走来的云景身上,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见云景面色如常,微沉的嘴角松了松。
“父王为何突然归京?”
云景自然而然地坐在云王爷的下手,从丫鬟手中将热茶递了过去。
云王爷接过,浓眉微蹙,“三日前皇上召我归京。”
云景望着正在品茶的云王爷,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原本粗手粗脚惯了的云王爷轻手轻脚地将茶杯放下,仿佛是怕惊扰了自己这个流水一般安静的儿子。
轻叹一声,他才继续道,“夜郎国的摄政王到访,皇上派我去接待。”
听了这话,云景唇畔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容,不过随即又转瞬不见:
“想来是夜王太过跋扈,所以列位皇子应对不来,才会将父王召回来。”
云王爷一愣,沉沉的看了云景一眼,随即“哈哈”一笑:
“为父也是这么想的。这些年我奔波在外,最为牵挂的就是你与老太太,如今想来是能够待上两三个月,足矣。”
说完这话,他满意的看到云景微微勾唇,松了口气,“云小子,你身体如何了?”
“尚好。”云景轻声回答。
云王爷起身,拍了拍云景的肩头,“好我就放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厅门口一道高大的身影火烧火燎地跑了进来,那一身的铠甲撞的叮当直响。
云王爷一瞧那约莫两米高的壮汉,脸就黑了。
一个箭步冲出去,一脚踹在他腿上,“这又不是在军队,秀气点!”
说完,云王爷又急哄哄的回头看了云景一眼,见没吓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奎五,有屁赶紧放,没要紧的事看我不踹死你!”
云景耳力何其好,听到云王爷那粗鲁的语言,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
那奎五憨憨的挠了挠后脑勺,将自己那打雷般的嗓子压低了七八分:
“王爷,您说皇上身边的曹公公在城门候着,等您进宫算不算要紧的事?”
“嘿,你个兔崽子!”云王爷脸色一变,作势要
tang踹。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在,便讪讪的收了回来。
再转身,他又是一副高深莫测莫测高深的慈父形象,“云小子,我去去就来。”
“嗯。”云景正准备起身,又被他按下去了。
他又争分夺秒的多看了自己儿子两眼,叹了一句“还是那么俊”之后,便如同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
奎五立在大门口,远远的望着云景傻笑。
在军队待了这么久,他没见过什么漂亮的女人。
这回儿猛的瞧见王爷天天引以为豪的世子爷,当时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嘴巴微张,仿佛随时都要流出哈喇子来:世子爷果真比最美的女人还美啊!
“嘿嘿,世子爷,王爷刚进城就被曹公公拦下来了,他硬是要回来看你一眼才放心去皇宫面圣——哎哟!”
奎五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