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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示威似得缓缓地在她脸上滑动,语带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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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凤惊澜
||而就在这个时候,凤鸣雪手上的金簪已经贴上了她白皙光滑的脸颊。
她示威似得缓缓地在她脸上滑动,语带嘲讽,“凤惊澜,你的脸就算再漂亮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要毁在我手里?”
就在她手下打算一个用力的时候,突然一只如同铁爪一般的手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
“咔擦”一声脆响,她细致的手腕竟然是生生被人给捏断了。
“啊啊啊啊——我的手!”她疼的放生尖叫,无奈那手竟然像是生了根似得,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脱。
“小姐,小姐,她、她醒了。”一边的婢女吓得双脚一软,跪在地上。
凤鸣雪闻声扭头,却见凤惊澜那个瘟神猛的坐了起来,周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特别是那双眸子,黑的深不见底,就像是没有焦点的木偶,却又充盈着满满的杀气。
“鬼、鬼啊——救命啊,我不敢了,不敢了!”凤鸣雪被吓疯了,尖叫着想要挣脱她的桎梏。
“吵——死——了——”缓慢而又僵硬的说完这三个字,凤惊澜眉头一皱,紧跟着右手一松。
凤鸣雪还来不及庆幸,就发现那铁腕一瞬间挪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个晃神,她已经是生生被凤惊澜那个疯子掐住脖子,举得双脚离地了——
极度缺氧,还有越发收紧的右手,让凤鸣雪双眼泛白,逐渐失去了挣扎,仿佛随时都能咽气。
凤惊澜目光无焦点,冷冷的瞪着凤鸣雪,正打算一把拧断她的脖子,却突然感觉后颈一酸。
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凤鸣雪突然感觉脖子一松,在她跌落的瞬间,凤惊澜也是突然卸了力道,整个人软软的朝着一边倒了过去——
“咳咳咳——”疯狂的咳嗽着,凤鸣雪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连滚带爬地朝着外面奔了过去。
而凤惊澜则是软软倒进了一个带着松竹香气的微凉怀抱中。
“云世子,我们小姐是不是魔障了?”
半夏望着一把打横抱起凤惊澜的云景,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没错,她刚才急忙出去,就是去请救兵了。
好在云世子及时赶到,不然小姐若是真的失手杀了二小姐,恐怕又要惹出大麻烦来。
云景缓缓的将凤惊澜放在软榻之上,手在她脉门上探索着。
刚才自己点她穴的时候,有一股诡异的吸力喷涌出来,现在再探却是不见了。
不过气息和脉搏已经不似刚才的紊乱急促。
“可能是梦魇。”
许是凤惊澜好运,昨个儿自己用寸心草救了千离,今个儿正打算过来通知她一声。
所以半夏刚刚走到门口不远,就遇到了自己。
想着寸心草有安神静气的作用,而且千离只用了一半,云景便打算起身去国子监将另一半取过来。
。。
姑奶奶的冤大头
||只是云景才刚刚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压根就无法移动脚步。
扭头一看,原来刚刚死死掐住凤鸣雪脖子的手,此刻正抓住自己的衣摆。
那关节处微微泛白,足见她刚才的紧张与愤怒。
“这丫头——”云景微微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想要将她的手松开。
可刚刚动一下,那丫头便得寸进尺的一路上窜,竟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腰带,大有打死也不松手的架势。
“要不然就有劳云世子在这里陪一下我们家小姐?”
初夏也是将这一幕看在眼底,不由有些尴尬。
云世子能够待在这里最好了,不但能够救小姐,还能保护她。
云景微微颔首,凑到凤惊澜面前,“听到了没,是你家丫鬟求我留在这里的。”
睡梦中的凤惊澜好似有感应一般,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可素手却抓的越发紧了。
云景无奈的浅笑,他干脆就半倚在床榻边上,“你去外面通知商先生,将剩下的寸心草送过来。”
初夏连忙点头,一溜烟儿的窜了出去。
若是叫凤惊澜知道,肯定要大骂她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不然怎么会这么放心将自己交给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待初夏拎着裙子一路小跑出去之后,云景这才重新坐到了凤惊澜的床头。
许是他身上温润的气息,叫凤惊澜感觉到了安全感。
她动了动身子,朝着他身边蹭了过去,直到触到他温暖的大手才低哼两声,安分了些。
似乎对于她主动的靠近有些不习惯,云景有些僵硬的望着几乎要爬到自己腿上的小人儿。
幽幽的目光落在她露出来的一截洁白的雪颈上,那一朵绚烂如血的彼岸花赫然在目。
片刻之后,云景的目光挪开,环顾了一圈凤惊澜的屋子。
不似普通女儿家的温馨粉嫩,反倒是多了一丝男儿的简洁大气。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有些狐疑的声线微微响起在耳畔,即便在睡梦中,凤惊澜还是能够感受到有个温暖的大手正在轻抚自己的脸颊。
她咕哝道:“……你……能是什么头……遇上姑奶奶……那就是冤大头……”
“……”云景眯了眯凤眼,望着这个睡着了也不忘占便宜的小滑头,一时轻笑出声。
待商仲拿着剩下的半株寸心草来沁月阁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云景吩咐初夏去煎药,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凤惊澜,“可查到了什么?”
商仲摇头,“凤三小姐除了去国子监就待在沁月阁,基本上足不出户。她耳后那朵彼岸花是不是个巧合?”
“巧合?”
云景眸色一冷,周身的气压也跟着降了下来。
。。
我来喂她
||熟睡着的凤惊澜似乎感应到了,有些小心的往后缩了缩。
云景眉宇一松,伸手一捞,将她重新捞到了自己的腿上。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温和了许多,“夜族虽然只是个传说,但不能排除过了几百年依旧会有遗孤后代。当年下毒之人耳后也有一朵一模一样的彼岸花,若说是意外,未免有些太巧了。”
云景声线极淡,但是却叫商仲后脊升起凉意。
这么多年,爷鲜少与自己讨论关于神秘夜族和彼岸花的事情,今日却是开了金口——
商仲颔首,稳稳的回,“属下会继续查下去的。”
云景嘴角轻轻一勾,他淡淡的道,“不着急。”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凤惊澜已经及笄了呢。”
见世子爷突然提起及笄,商仲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眸子瞬间一亮,“爷,您的意思是……”
云景轻笑,黑眸深不可测,“守株待兔便是。”
商仲心中微微一松,他早该料到世子爷早有安排。
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解释,他为何会突然接近一个毫不起眼的废柴凤惊澜了。
因为这么多年来,为了查清楚当年下毒之人,他们翻阅所有的文献,甚至连一些奇闻异志都没有放过。
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关于上古神秘夜族的花边消息。
夜族觉得死亡是至高无上的容耀,所以彼岸花也成了他们的族花。
而且,只有有身份地位的人,身上才会留下这种印记。
虽然这些消息虚虚实实,但只要有一丝线索,云景他们就不会放弃。
按古书上说,夜族的贵族血脉是绝对不可能流落在外的,若凤惊澜当真与夜族后裔有什么关系,那么及笄之后,定会有夜族之人前来寻她。
这便是云景那一句“守株待兔”的真正意思了。
待初夏将熬好的汤药送过来的时候,刚刚阖上眼的云景便清醒了过来。
他才刚刚动了身子,凤惊澜就不依不饶的攀了上来。
云景抬眼扫了一下满面通红的初夏,淡声道,“我来喂她。”
“啊?世子爷,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事情呢?还是奴婢来吧?”初夏惊慌失措的摇头。
云世子是何许人也,怎么能让他伺候小姐呢?
这要是被王府其他人看见,还不知道要怎么碎嘴呢?
云景淡淡一笑,那绝美的姿态差点晃瞎了初夏的眼,“你家小姐拽着我的腰带不放,即便我不想做,你也没办法喂了。”
初夏探头一看——
果不其然,自家小姐像是八爪鱼一眼死死的缠在世子爷的腰上,睡相极差。
抹去额头上的黑线,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汤药递到了云景的手上,“那就有劳世子爷了,有什么吩咐您马上叫奴婢,奴婢就在门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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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的清誉着想
||“嗯。”云景颔首应声,那微翘的嘴角又是叫初夏瞧了眼晕。
唉,坊间还传世子爷从来就不近女人身,极有可能是断袖。
若是让他们瞧见这一幕,肯定要惊的下巴脱臼。
看来,咱们家小姐的魅力真是无穷啊!
见初夏离开,云景非但没有开始喂汤药,反而是优雅的将汤药搁在床头的矮桌之上。
“咣当——”一声轻响,怀中人儿那长翘而浓密的睫毛紧跟着一颤。
云景一笑,“这便宜可占够了?”
见怀中的人儿压根儿就没有动静,他干脆蹙了蹙眉头,重新将汤药端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寸心草虽然珍贵,能治百病,解百毒,但没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