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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凤三小姐好像挺失望的?”
“哈?失望什么?”凤惊澜错愕的猛然抬头,一脸不解的望向云景。
却见他眼角含着笑意,淡淡的望着她,“失望刚才亲你的不是我而是大波?”
“……”
凤惊澜只觉得满头黑线瞬间爬满了脑门。
云景这个家伙表面上装的跟个高贵的谪仙似得,怎么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讨人厌呢?
想到这里,凤惊澜眼珠子一转,干脆倾身就朝着他那边爬了过去。
发现云景的指尖顿住,大波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在睁眼之后发现凤惊澜一脸猥琐的朝着自家风华绝代的爷爬过来的时候,它一个鲤鱼打挺就跃了起来。
顺着云景修长的右臂,一路蹿到他的肩膀上。
四爪一伸,目露凶光的瞪着凤惊澜。
“嗷呜——”丑女人,刚才亲了本神兽还不够,现在还打算占咱们爷的便宜吗?
岂料它的阵仗还没有拉开,便叫云景食指一弹,眼冒金星地滚落在了他身侧。
这边才刚刚处理完这只多事的家伙,那边凤惊澜已经毫不客气的伸手捏上了他的脸。
细腻如丝,吹弹可破,一个男人的皮肤居然这么好。
云景面上的表情一滞,随即又恢复的以往的柔和。
原本以为这位高高在上的世子会反抗,谁知道他却只是睁着一汪清潭似得眸子看着自己,反倒叫捏的起劲的凤惊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了。
她无趣的收了手,讪讪地爬回自己的位置。
云景淡笑着道:“怎么不捏了?”
凤惊澜一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瞧见他那白皙的脸庞上已经留下了两抹红色的指痕。
“明明脸厚的跟城墙一样,偏偏还碰一下就红了。”
她没好气的嘀咕着,目光再度落在被弹的头晕眼花的大波身上。
“它是老鼠么?”
原本还在打着醉拳的大波在听见“老鼠”二字的时候,一双眼睛瞬间溢满了怒火。
我感兴趣的,那就不算闲事
大波竖着大尾巴,愤怒的朝着凤惊澜吼道:
“嗷呜——”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凤惊澜瞧见它愤怒的样子,恶趣味登时就上来了。
她故作恍然大悟的掏了掏耳朵,“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老鼠没错了。”
“它是雪獒。”
云景淡淡的声线里面不含喜怒,语气十分平淡。
不过从他的动作里就能看出来,他对这只大耗子还是有些感情的。
否则,从来就不让人近身的云世子怎么会容许别人钻到他的衣襟里面去?
而凤惊澜在腹诽的时候却忘了,她好像也是能够让云世子心甘情愿近身的人之一。
见自家爷为自己正了名,大波瞬间收了愤怒的模样,用力一甩毛绒绒的大尾巴,摆出一副傲娇的姿态:
听见了吗,丑女人,本神兽是雪獒!
“雪獒?”
凤惊澜满脸怀疑的看着牛/逼哄哄的大波,“像大耗子一样的雪獒还真是头一次见!”
“嗷呜嗷呜!”爷,你放开我,我今天非跟这个丑女人拼了不可!
被云景揪住后颈的大波手脚并用地在空中扒拉着,那模样恨不得跟凤惊澜决一死战。
将愤怒到全身的毛都竖起来的大波扔到角落,云景若有所思的扫了凤惊澜一眼:
“能够在一炷香的时间里面,让大波暴走三次,你是第一个。”
听着这话,凤惊澜也是毫不客气的回嘴:
“能够在一天之内,耍我三次的,云世子你也是第一个!”
瞧见凤惊澜明显有些不虞的脸色,云景心情莫名的有些愉悦:
“你会去洗心舫不就是想查出到底谁想害你么?我这是帮你,怎么能说是耍你呢?”
见他将这番话说云淡风轻,好像就在说一天该吃三顿饭一样,凤惊澜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若真想帮我,直接把凶手抓出来不就好了,何必要我半夜翻墙,还差点被人要了小命。”
想到刚才那一掌,她依旧心有余悸。
这个前身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啊,居然惹的别人想方设法的想要她的命。
云景眯了眯眸子,身子微微朝前一倾。
沉吟了半响之后,他才开口道:“唔,我不太喜欢多管闲事。”
“……”
凤惊澜默默的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世子爷难道你觉得管的闲事还少吗?”
云景嘴角轻轻一扬,那一抹浅笑仿佛刚刚绽开的白莲,妖冶中带着清纯,又灿烂夺目。
“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事,那就不算闲事。”
我不明白世子爷的意思
“噗——”
凤惊澜在心中暗暗的吐了一口老血。
不想再继续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凤惊澜倾身将马车的矮窗拨开一些。
探出头去,发现马车后面并没有人跟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一,当初既然有人用那么拙劣的手法陷害你,就说明他想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死的明明白白;
其二,刚才那个黑衣人即便是知道那人是你,恐怕也没办法带话回去了。”
凤惊澜猛的回头,发现自己还没开口,心思就被云狐狸摸了个透彻,不由眼角抽了抽。
这个家伙太危险了,若是他当真对自己有所图,自己一定弄不过他。
讪讪地将脑袋收了回来,凤惊澜道:“你一直跟我一并待在马车里面,你凭什么说的这么有底气。”
云景嘴角轻轻一扯,也不言语。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马车的后面,两道灰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既然他的暗卫平安归来,那黑衣人又怎么可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一路无话,直到马车停在了沁王府的后院,商仲才轻轻敲了三下门框:“爷,凤三小姐,沁王府到了。”
一听到这话,别扭了一路的凤惊澜忙不迭地就要朝着外面钻。
当她的手刚刚触到门框的时候,云景凉凉的声线又在身后响了起来:
“我看你自从落水被救上来之后,脑袋是清明了,可记忆力貌似衰退了不少——”
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叫凤惊澜脚下一软,差点就这么栽了出去。
顿了顿,她才缓缓的扭过头,撞上了云景那一潭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我不明白世子爷的意思。”
云景将目光收回来,空闲的右手在大波的肚皮上揉nīe着。
那专注的侧脸有一种神邸般的圣洁和风华绝代。
虽然用“风华绝代”来形容一个男子有些奇怪,不过在此刻,凤惊澜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词来了。
“不明白也好。”
云景淡淡的说完这话,眸子终于抬了起来。
凤惊澜被他那看似清透看着,心中莫名一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胡乱说完这话,她逃也似的从马车上跃了下去。
直到她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沁月阁,她的脚步才慢了下来。
云景该不会是看出来她不是凤惊澜本尊了吧?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鬼神虽然是有几分敬畏的,但是若当真直到自己“借尸还魂”,恐怕会把自己当妖怪给处置了吧?
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凤惊澜却不小心摸到了怀中那一朵白玉彼岸花。
打人不打脸
“哎呀,刚才怎么忘记把这个还给云狐狸了?”
凤惊澜暗暗咬牙,有些后悔。
她实在不想再跟云景有什么交集了。
下一次一定要找机会把东西还给他,这样他们就两清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凤惊澜将彼岸花小心的放在胭脂盒里,终于是尘尘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凤惊澜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弄自己的鼻子。
待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张放大的俊颜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
“啊——”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凤惊澜猛的一拳打了过去。
“哎哟——”
只听见一声哀嚎,原本坐在床头的身影一个骨碌滚翻在了地上。
凤惊澜惊魂未定的坐了起来,望着捂着鼻子疼的满地打滚的人。
不是凤惊尘又是谁?
“喂,凤惊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下手这么狠?哎哟,我的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打塌了?”
凤惊澜也是没好气的瞪着他,“谁让你没事凑着一张大脸过来吓人,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凤惊尘被打的眼冒金星,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还没站稳就朝着一边的梳妆台摸了过去。
看到自己风华绝代的俊脸上,鼻梁发青,两行鼻血顺势滑落,凤惊尘只差要将屋顶给掀了:
“凤惊澜,你太过分了,没听过打人不打脸啊?这样,我怎么去国子监见我的那些崇拜者啊?”
听到这里,凤惊澜才回过了神。
三日的休沐已经结束,今日应该是他们返回国子监的日子。
难怪凤惊尘一大早就跑到沁月阁来了。
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凤惊澜起身将外套穿在身上,一边用初夏早已经准备好的水洗漱。
在梳妆的时候,还忍不住朝着凤惊尘放嘲讽:
“既然你要回国子监,自然是要专心致志的念书的。我这样反倒是帮了你,没有那些个崇拜者,你才能安心读书啊。”
“你……”
凤惊尘一边剪下一小块纱布横贴在鼻梁上,一边仰着头,“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一番吵吵闹闹下来,凤惊澜已经准备就绪了。
两姐弟刚刚出了沁王府的大门,就瞧见一黄一绿两道身影正端端儿站在门口。
一个是凤倾心,一个是凤鸣雪。
两个人身后一人跟了一个丫鬟,手里还托着一个包裹。
那里面约莫是装着国子监统一的学子服。
一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