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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容的你插嘴?”皇后厉喝一声,“更何况你是安婕妤身边的人,说的话岂能采信?皇祖母,若是您怀疑灵秀说的,自然去安婕妤的院子里一查便是。”
太皇太后抿了下唇,半晌才道:“哀家知道歆丫头不是这样的孩子,既然皇后如此说,那就去吧。”
安歆咬了咬牙,心中迅速地转起来,想必这时候以皇后的势力,要侵入她的后花园布置一切还不容易?那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对了!
使个眼色给小四,后者靠拢过来,安歆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小四便瞧瞧地脱离了人群。一路疾步而行,终于看到守在殿外的全喜。
“全公公……全公公!”小四招了招小手帕,引起全喜的注意,全喜瞧见是小四,知道是安婕妤身边的人便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四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婕妤娘娘有什么事么?”
“公公大事不妙了!”小四焦虑地说,然后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还照着安歆的吩咐把原话告诉全喜。
全喜有些为难,他跟不想跟皇后娘娘做对哪!就算如今安婕妤正受宠,可仍然不是皇后的对手。
瞧着全喜为难的模样,小四心中暗恨,眼儿却一眯,带着几分阴冷:“我可告诉全公公,您若是不帮忙传这话儿,到时候您受贿赂的事儿被人揪出来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全喜一愣,面色发白:“四姑娘这是说得哪里的话!”
小四恶狠狠地瞪大眼:“人话!”顿了一下,“全公公,别以为我只是吓唬你,证据——娘娘手里头有的是!想要享福,也总得做点事吧……全公公!”
都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蚱蜢,谁都别想置身事外!
全喜脸色踌躇不定,终于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全喜就帮一帮这个忙了!毕竟娘娘也给了老奴不少恩惠,不过如果皇上不愿去,那也不是老奴的错了!”
小四这才展眉一笑:“放心吧,娘娘说了,皇上一定会去的。至于事后……少不得全公公的好处!”
娘娘要利用这一次杀一杀皇后的威风,没了皇上可不行!
安歆一行人来到后院子,那是她专门用来种花种草的地方,虽然比不得御花园那般繁忙花种丰富,但平常解闷倒是不错。
果然不出安歆所料,这后院前天她看的时候还是老样子,不过转眼工夫居然就种了大半的白菊,显然是匆促之下做出来的。
皇后,你未免也太急了。急功近利的结果……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安歆冷静地勾着唇一笑,灵秀始终是唯唯诺诺地立在一旁,皇后见着了冷笑:“不知道安婕妤如今还有什么话可说?灵秀可没冤枉安婕妤吧!”
安歆不慌不忙地走到灵秀面前:“灵秀,看来你很喜欢自作主张?”
灵秀身子一颤,又要下跪。
“安婕妤不必把责任全推到灵秀身上,就算安婕妤真的有这个意思也是人之常情……为何偏偏就是不承认呢?”皇后火上浇油,一脸的落井下石。
太皇太后在盈莲的搀扶下,脸色始终是淡淡的,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安歆心中尽管再冷静,也有些不确定因素,皇上还没来……她一张嘴说再多也无用。
“歆丫头。”太皇太后突然出声。
安歆端立好,道:“皇祖母,您相信歆儿吗?”
太皇太后凝视了她半会儿,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皇后一侧冷笑:“事实摆在眼前,安婕妤就不要狡辩了。”
“什么事实——?”
安歆猛地掉过头去,就见李晔带着一行人站在不远处,洪亮的声音透着股他特有的沉稳冷静。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安歆觉得李晔就是天使!就算他的翅膀污黑,但他还是那样强大镇定。
“皇祖母,您怎么也在这儿?您应该多多休息才是。”
太皇太后见李晔来了,温和地笑了下:“就是觉得近日的精神头好了些,想出来散散心。”
李晔点了下头,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安歆看着他明知故问的模样,心道果然是演技派,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大BOSS都来了,皇后这个万年老二还想逞什么能?
皇后朝灵秀使了个眼色,灵秀突然就双脚跪地,磕头道:“皇上,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伺候好婕妤娘娘,触了娘娘的霉头!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该死!”
李晔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唔了一声,全喜这时候上前来一步:“莫要一直磕头了,把事情经过都说清楚些吧,圣上是明理的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
灵秀颤巍巍地抬起头,目光投向安歆,后者像看小丑一样看她,灵秀不由地心中一颤,然后便把安歆命令自己种植白菊的事情娓娓说来。
“就是这样?”李晔听完后,俊眉轻皱,带着一种疑惑的声音说,“前几日安婕妤与朕一起赏花,朕问起安婕妤最喜欢什么花?安婕妤说她最喜欢玉簪花,最讨厌的……是白菊。”
灵秀浑身一震,张大眼抬起头来:“这、这……可是的确是安婕妤命令奴婢——”
“安婕妤告诉朕,白菊的花语是哀悼,且还有一种意思是高傲,而玉簪花象征着脱俗,虽然歆儿说她做不到,但她曾经很希望能成为这样的人,所以才会喜欢这种花。而正因为如此,朕——相信安婕妤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鱼妞专属小番外:
小安子:皇上,您这番话真是令小的感动不已!
某只:不客气
小安子:皇上,小的好崇拜您!
某只:嗯哼~
小安子:皇上,小的——
某只:哼,要欺负,也唯有朕可以!
小安子的一颗粉红心啪嚓啪嚓地碎裂了……禽兽就是禽兽!
完鸟,咱们的某只同学实在是太帅了!只能他欺负小安子,别人甭想动一个手指!
☆、第二十九章:反击
安歆瞧着他的侧脸,温暖的阳光下,他坚硬的轮廓显得柔和了一些。尽管知道是他说的话十有九假,唯一的也只不过是错觉,但她的心跳却很真实地反应出来。
砰嗵——砰嗵——
“但就算皇上您这么讲,也不能代表安婕妤并没有种植白菊的心思啊!”皇后仍是不甘心。
灵秀跪在地上的身子直打着颤儿:“奴婢绝对不敢欺瞒皇上!”
安歆瞧着皇后和灵秀一唱一和的模样,表面上沉静温和,走到灵秀面前:“那本宫问你,白菊代表什么意思?”
灵秀哆哆嗦嗦地道:“白菊……是不吉利的意思……”
“既然连你这样低微无知的宫婢都知道白菊是不吉利的意思,难道本宫会比你更蠢钝吗?如果本宫真当是这样愚昧无知的蠢人,那么又有什么资格伺候在太皇太后的身边?以太皇太后的慧眼……又怎么能容忍如此无能低劣的人?灵秀,你未免也把本宫和太皇太后不当回事了!可是谁给的你这胆子,让你敢如此放肆胡言乱语陷害本宫!”
灵秀浑身一个冷颤,低着头整个人都低了几分,双手紧紧攥在膝盖上,却沉默不语。
“安婕妤这是在威胁灵秀,想要逼着她说谎不成?”皇后娘娘见事情苗头不对,冷声插~入。
安歆转过脸去,朝皇后微微笑道:“皇后娘娘这句话可真是言重了,安歆不过是想要证明,安歆从未曾吩咐灵秀干出这样有悖宫德的事儿。况且后宫中一向都是严禁种植白菊,安歆怎么会明知故犯呢?说到底安歆也在太皇太后身边待了一年,如何总能学到一点东西。这样明晃晃的伎俩……呵。”安歆笑说着摇摇头,“不止是侮辱安歆,更是侮辱了太皇太后。灵秀——只要你招出是谁指使你这般做的,太皇太后和皇上自会替你做主!”
在一旁的皇后脸都白了,心中暗恨没想到这个灵秀这般没用,居然被安歆三言两语就压制住了!
她还想开口推一把的时候,李晔突然摆了摆手:“够了!”他颇显烦躁地拧着眉,安歆妥妥地退到了一旁。
他看了这么久的好戏,终归还是得下个结尾才是。谁叫他才是老大!
李晔上前一步站定在灵秀面前,如今的灵秀已经是吓得整个人都在抖,她闭着眼说不出话来,若非皇后许诺会给她在宫外的父母一笔颐养天年的钱财,她又怎么敢冒着生命之危做出这样的事来?以为可以顺利地陷害成功……
她心中一片绝望,好似已经死了一般。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他的声音极为沉冷。
“奴婢……奴婢……”灵秀只是反复地说着奴婢两个字,接下来说什么却迟迟难以吐出,冷汗从额上一滴滴滑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李晔盯着她,漠然地道:“的确该死。”
灵秀一听,瘫倒在地。
“好了!都散了吧——”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终于出了声,面上极为倦怠疲惫,“哀家累了……也看明白了。”
“皇祖母……”李晔轻唤一声,上前搀住她。
安歆也像太皇太后投去关怀心疼的目光,太皇太后抬眼瞧了瞧她,叹息一声,苍老的眼眸中仿佛有着说不尽的什么在涌动。只有皇后,紧捏着拳头,满心的不甘却只能强自压下。
她明白了,心底里也升起淡淡苍凉。老人家是不愿意在自己快死的时候,还看到后宫众人内乱不休,而且还是拿她当作兴起的事端。
安歆亦是叹息,她的确不想惹是生非,但不代表别的人就不会得寸进尺。比如兰贵仪,比如皇后,比如更多不断充实后宫的女人们。
这是一场无休无止的争斗,没有人可以置身世外。
就像一个公司,永远不会只是那些老员工,总会有不断的新晋职员进入,灌入新的血液以替换不能够胜任的旧血液。有时候还要适当的裁员,以保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