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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碎笑了笑,虽然吴良心的话说得很是动听,但是他自然是听听就是了,而绝对不会放在自己的心上的,对吴良心,祁碎还是保持这高度的警戒。
两人继续瞎聊了几句,话不投机的两人也是没有什么太多需要交流的话题,吴良心便是告辞而去。
望着无良心的背影,祁碎皱紧了眉头,近期老曹和欣白的强势崛起,再加上吴良心的远方归来这一切仿佛都是昭示着西石城的权力斗争以后将是会越来越白热化了,对这些,祁碎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不了的,祁碎并非是对自己的权力有可能被削弱而有所担忧,他只是不知道这三人的兴起对西石城是福还是祸,只是不管是祸是福,都是西石城所必须经历的,就算是他自己不是很喜欢,那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这些人是魁首的爱将。
第二天乘着2艘的战舰外观上看,根本看不出战舰和普通的商船有什么太大的不同,这是因为战舰的炮眼做成了可以闭合的隐性炮眼,一旦是需要使用火炮的时候,则是可以将这些炮眼开启后将火炮略微推出支炮眼处,那么就是能够猛烈的轰击其所要攻击的对象了切都是设计的非常巧妙。
乘风破浪总是让人感受一种非常强烈的满足感,这一次,斐龚已经是对海上航行没有任何的不适了,倒是吴良心,一开始还是吐得厉害,只是他也是十分快的就是适应了这种颠簸的海上航行之路。
大船的稳定可是比此前斐龚乘坐的商船要好太多了些小的风浪扑过来,根本就是对战舰没有丝毫的影响而这些吃水量是普通商船两倍的战舰从外观上看只是比普通商船略大一点点,根本就不会显得十分巨大的样子一切,都是因为合理化的设计下的结果而这一切,也是然过第一次乘坐这船的斐龚十分的满意。
此次斐龚运送了一些句丽的人参等在南方能够卖上大价钱的特产,货物的数量并不是斐龚这次很渴求的一个东西,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借着这么一次机会,很好的检验一下自己的战舰到底是能否拥有一些过硬的性能,能不能让他自己满意。
事明,这些战舰实在是太完美了,这让斐十分的满意,他实在是爱死了这些战舰,没有什么能够优于这些大家伙的了,而一艘战舰上有将近五十门的火炮,这才是最为惊人的,这样的火力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能够让这些战舰成为怪物中的怪物了,而如此巨大的对火炮的需求量已经是让火器营有一些吃力了,只是这种需求也是带旺了一些伐木和铁矿冶炼的作坊主,兵器的产业链也是比较长的,能够从这一块产业中尝到甜头的人也是不在少数,斐龚自然也是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各自所想要的利益,只要是一切对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就是足够了。
吴良心却是有着和斐完全迥异震惊。特别是在看了战舰上装配地火炮之后。吴良心就能够非常完整地评估出每一艘战舰所拥有地强悍战斗力以及每一艘战舰所能够产生地高昂地价格。这些。都是让吴良心感到相当地震惊。
任何尖端地兵器都必须是要由人来使用他们。这些战舰也是不例外。每一艘战舰上就是有超过大约200人地一个规。甲板上地水手。船舱内负责给火炮上火药和射击地炮手们。还有负责船舰航行无碍地舰长等人员。这里所需要地人员可是明显地比普通商船上地要多出很多很多。
所以战舰对人员地需求也是十分地巨大地。而吴良心也是从两艘战舰上看到了一些影像。这是关于斐地大海军战略地一个影像。虽然吴良心没有办法理解到底斐希望将这么个摊子扩展到多么大地一个规模。但是他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异常惊人地队伍。这么一支队伍。只要是从黄河和长江进入。都是能够直接地深入到北周和南梁地腹地。可以对两个政权都是产生非常大地威慑力。只是进去内河之后地战舰也是会对其自身所蕴藏地真正实力大大地打折扣。而根本就是无法发挥出它本身所具备地实力。
一路无话。斐龚他们经过一个多月地航行之后。便是来到了福州。这已经不是斐龚第一次到这里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地新奇之处。
“吴良心。你是跟着我到建康去呢。还是便在福州等着?”斐龚紧盯着吴良心。沉声说道。
斐突然地问话让吴良心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斐龚这么问到底是个什么含义。是否是有试探他地成分存在。只是吴良心也是没有什么太多地选择只能是咬牙应道:“魁首。我还是跟着你一道去建康吧!”
“嗯!”斐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斐龚这种变态,更是让吴良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自己暗自的想着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心中也是忐忑。
人员的管理并不需要斐龚十分的费心,自然是有人会替斐龚打理这一切,他顺手捎来的一些物资,也是能够在这里处理掉,然后购入一大批绫罗绸缎运送到西石城去成这一切之后是能够非常好的给自己创造非常好的效益,没有人能够否决这
只是这个时候西石城是太有钱了,虽然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但是斐确实是没有太大的财务压力,所以他对这些还不是十分的太在意的只是他对自己此行去见南梁朝廷那些废物们,虽然斐龚对这些人十分的看不顺眼是却也是有需要去和这些家伙们接触接触的,毕竟西石城和南梁隔着这么老远,暂时来说双方还没有什么冲突。
一路之上,吴良心都是十分小心的伺候着斐龚,虽然吴良心已经是离开斐龚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但是如何伺候人还是吴良心十分重视的一个事情管是在什么时候,吴良心都能够让斐龚感觉到由衷的舒适这并不是谁都能够办得到的,将事情滴水不漏的做好是吴良心的特长。
斐龚也是在感叹,感叹着在吴良心陪着小心的伺候下自己过得实在是舒心,只是他也知道,任何太过美好的事情总是隐藏着一些隐患,像是吴良心对自己的就是这样,他也很明白,若是自己不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那么就是极为容易让吴良心的迷汤给灌迷糊了。
斐龚和吴良心各有心思,一路上倒也是没有发生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反而是吴良心,见到斐龚好像并没有对自己有恶感的意思,那么他也是能够稍微的放下心来,只要是放开心怀来,吴良心还是有着非常清晰的思路的,只是因为他对斐龚实在是太过忌惮了,所以才是会在跟斐在一起的时候,事事小心,根本就是不像平日里吴良心所表现的那种随心所欲的样子。
不管下面的人何个做派,斐龚都是不会受到他们太大的影响的,因为他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事人,只有是他影响别人的份,而别人则是非常难以影响到他的,这个事情斐龚有着非常清晰的认识。
来到了建康,让斐龚有点于萧纲对自己的迎接规格是如此的高,远在三十里外,就是每十里地设置一个迎接站,都是一些当权的官员对自己哈腰低头,这样的迎接规格让斐龚感到十分的受重视,这也是斐所期待的,谁不希望能够被别人重视呢,即便是斐龚也是不能够免俗,而斐龚其实一路行来所获得都是通过他自身努力去获取的,更是难能可贵。
“魁首,萧纲对的接待规格可是非常之高啊吴良心呵呵的对斐说道,吴良心并没有必要替萧纲说什么好话,他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让斐龚能够感觉到高兴一些,而若是能够让斐龚感到高兴了,那么斐龚对他才是会好一些,因为吴良心也是有点摸不准斐龚对自己的态度,所以他自然是要让斐龚对自己更加的在意一点。
斐龚笑着点了点头。
见到斐龚的神情十分悦,吴良心更是高兴了。
虚是每个人都与生俱来的,只是看每个人情况的严重性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罢了,斐龚从来就不掩饰自己是一个虚荣的人,因为他觉得自己其实是有着虚荣的本性和虚荣的本钱的,一切的一切,西石城所能够拥有今天这个局面,都是他一手一脚给挣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而未来能够做点什么,则不是自己所能够预知的,那么能够在获取一点回报的时候虚荣一把,却也无伤大雅。
居庙堂之高,则思淫欲骄奢,很少说人真正的居高位而能够继续的念想着下面百姓的生死安危的,若是有,那么这人则是大大的好官,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但是他自问自己已经是做好了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一切量的让西石城的百姓过上一个好的生活,他明白,在南梁,萧纲肯定是不敢带着她去看一般的老百姓生活的状况,但是他敢,无论是哪一个政权,如果能够非常大方的让自己的敌对国来去看自己手下面的百姓生活的状况,那么不消说,这个政权在民生上面肯定是做得相当不错的,不管是什么时候是能够得到非常大的一个成就。
只是在斐到了建康皇城时候纲却是依旧在摆着他作为梁帝的一个架子,根本就没有亲自迎接斐龚,反而只是不轻不重的将斐龚安排在了一个招待外宾的接待处,这可是让斐龚气得轻,不管是到了哪里都是能够受到最好的招待,而到了高句丽更加不用说了,简直就是直接住进了李连胜的皇宫,而现在萧纲居然是给自己来这么一招外热内冷,这可是让斐龚有点气结。
见到斐龚脸色不太好看的吴良心心中也是在暗骂萧纲是个傻鸟,虽说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在南梁的地界,但是吴良心还是没有什么好顾虑的眼中唯一顾虑的人便是斐龚,除了自己的主子之外管别的人身份多么的高贵,都不放在吴良心的眼中就是吴良心的信念,吴良心冷声说道:“魁首这个萧纲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咱们不跟狗一般见识!”
斐龚摇了摇头,也不待多话,他一向不喜欢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去说一些其他大人物的坏话,一是这样并不能显出自己有多么高的格调,二是有时候往往也是将自己的真实想法给暴露了,这是十分不好的一个事情,斐龚自然是不会喜欢去做。
“先歇歇吧!”斐龚不冷不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