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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石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刚才挑的人居然是对方最为强大的一个武者,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轻轻松松成功,只要是能够获取胜利,那么便是能够得到自身最为看重的一些东西,在这世上,总是有这样多的人成功,不要因为自身的一点点小小成绩就感到自满,而是应该给自己制定一个更加远大的目标,并且是贯彻在自己的每一个微小的步骤之中,坚定不移的执行自己既定的目标,这样才是能够获取成功。
等到离那些贵公子的军队远了,这个时候凤姬才是叹了口气,她仰起头来,呆呆的看着斐龚。
斐龚呵呵笑了笑,说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老爷。你是否是一个无敌地人?”凤姬双眼迷离地望着斐龚说道。
“当然有啊!”斐龚坏笑着说道。
“哦。是谁?”凤姬显得非常激动。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够比老爷还厉害。
斐龚坏笑着说道:“在床上。我就不是你地对手。所以啊。老爷不是无敌地哦!”说完斐龚就是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笑得是如此地嚣张。
“啊!”凤姬非常惊讶地喊了声。然后她地脸就是通红通红地像是火烧了一般。凤姬张开小嘴就是要往斐身上咬去。只是想了想似乎又是不大舍得。最后。凤姬只能是很郁闷地躺在斐龚地怀中。
斐搂着玉人。这个时候。很快地就是要到突厥地老巢了。这里曾经让血色骷髅给闹翻了天。而发起人则是斐龚。要说突厥可汗和突厥人能够真心地欢迎自己地到来。斐龚自然是想都不敢想。只不过斐龚也是有着自己地依仗。那便是现在突厥可汗不敢动他。要不然斐也是不会以身涉险地。当然斐龚也是非常谨慎。他不希望在突厥发生什么不如意地事情。
斐龚虽然狂妄,但是他还不无知,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在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这些斐龚是分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只要是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是殊为不易了。
既然已经到了突厥,多想其它有的没的也是无益,只能是随着事情的变化来去应对了。
翌日,斐龚他们便是来到了突厥的大本营,没有人列队欢迎,也没有人对他们怒目而视,除了一些好奇|奇|的妇孺在偷偷的向|书|他们打量之外,军士们就像是早已经知道了他们要来一半,没有一点的奇怪。
在等待人们去给突厥可汗通报的时候,斐石指挥着士兵们卸下备的礼物,一匹匹精致绝伦的丝绸,一箱箱茶叶,一把把闪动着寒芒地战刀,周遭的突厥人虽然一开始是显得很是镇定自若,但是这个时候他们也是忍不住的看着这些东西而眼
出贪婪地目光,是啊,没有谁能够抗拒得了这些物,这些可都是人们非常渴望拥有的,而现在却是有着如此多地一个数量在,人们自然是非常的激动。
斐石看着那些贪婪的目光,心中冷哼了声,这个时候斐石也是有些习惯了西石村地财大气粗了,所以见到这些土老帽一般的突厥人在见到这么些物品的时候就是露出这样贪婪的目光也是比较地鄙视的,现在的斐石那可是有着非常大的眼光的一个人了。
而斐龚却是没有斐石那般的狭隘,这个时候他在暗中打量着突厥地士兵,这些士兵虽然是双眼冒出贪婪的目光,但是斐龚却是发现他们都是盯着那些战刀,而对于丝绸和茶叶这些东西却是看都不看,斐龚明白这也不是他们清高,而是因为在突厥,这些好东西一般都只能是那些官老爷才是有份地,这些底层的士兵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看到那些士兵地眼光,斐是明白这个时候突厥士兵的装备还是比较差地,起码这次他从西石村带来的战刀在这些战士们心中就已经是宝贝一般的存在了。
一叶知秋,其实许多深刻的道理都是能够通过非常浅显的外在表现才是能够挖掘地出来的,善于将一些非常直接就能够得到的信息进行归类总结,从而得出对自己有帮助的有用信息,这其实是一种非常有用的能力,但这能力却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而是需要经过千锤百炼之后才是能够得到。
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短暂,而且限于实际情况,所以一般人只能是对某一些事情能够做得来,而在某一个工作岗位上做的时间太长,那么他们的眼界则是会非常的狭隘,那么这也是决定了他们一般很难在发生危机的时候而能够有多少的抵抗之力,这是非常实在是一个问题,所以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是能够成功的,成功需要许多因素的配合。
斐在静静的看着,在将一些有用的东西记在心里,这并不是谁都会去做的一个事情,而现在斐龚在做,而且是非常用心的在做。
天才和庸才其实只是一线之间,很多时候,非常基本的东西在改变着一个人素质,在对一个人进行着塑造,而在我们所能够做的事情上尽全力去做,在我们可以实现的情况下做我们最有利的事情,这就是我们所能够做的。
等的时间也不是太长,便是有人前来请斐龚进去,而却是只有斐龚一人,连凤姬也是不包括在内。
凤姬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很差,斐龚自然是注意到了,斐龚轻轻的拍了拍凤姬的后背,凤姬对着斐龚展颜一笑,只是这个笑容看在斐龚的眼中却是觉得非常勉强。
“凤姬,跟着我一块进去吧!”斐龚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他知道了一些关于凤姬的事儿,但是没想到那个突厥可汗居然是如此的冷血,在凤姬来了之后还是不愿意见她。
凤姬讶然的看着斐龚,她的父汗可是没有让她也进见,凤姬只能是摇了摇头。
“走吧,我的女人,不需要受谁的气!”斐说很是霸道,然后他就是将凤姬揽在怀里,慢慢的向前走去。
领路的侍卫看了凤姬一眼,张了张嘴,最后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便是在前面领路。
而凤姬却是心中非常忐忑,虽然有斐龚领着,但是凤姬的心里可是一点都没有底,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等一下见到了父汗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毕竟凤姬已经是有些日子没有见过突厥可汗了。
斐龚的眉头紧蹙,他可是没想到那个该死的突厥老头居然对自己的宝贝如此的不上心,虽然斐龚可是没办法控制得了别人心里怎么想,也无法对别人的做派品头论足,更何况对方可是突厥可汗,只是斐龚就是斐,斐龚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女人轻视的,不管对方是谁,就算是突厥可汗也是不能。
斐龚有着他自己的坚持,而突厥可汗也是有着他自己的固执,两个同样是以自我为尊的家伙还没见上面呢,这心理面已经是对对方没有多少好地印象了,斐是因为突厥可汗对凤姬的恶劣态度,而突厥可汗则是因为斐龚一到突厥的地头就是打伤了突厥地一个贵公子,这事情看在突厥可汗眼中简直就是挑衅,双方自然是往死里痛恨对方的无礼。
进入大帐,让斐有点想不到的是,这个突厥可汗地大帐居然是十分的简朴,这让斐想到了高欢,虽然高欢是一个非常暴戾的屠夫,但是同样地高欢也是有着非常简朴的生活,没有见到过的时候斐龚是如此也想象不出来的,而斐龚也是知道正是因为这些人地克制,才是让他们在军事上和政治上都能够取得如此大的成就,一进来,斐龚对突厥可汗的认识又是上了一个层面。
一个人对对方的认识都是从一些间断性的事情中慢慢的增加地,虽然是间断性的,但是却也是能够从一个侧面得到对方地一些信息。
而自从斐龚一进来之后,突厥可汗却是一直眼睛死死的盯着斐龚,斐这时候已经是穿上了衣裳,盖住了强健地身躯的斐看起来十分地内敛,可是没有他传说中的那种霸道,只是听多了斐龚的传闻的突厥可汗可是绝对不会因此就认为斐龚是一个善类的。
凤姬这个时候依旧是在斐龚的坏内,任是她如何挣扎斐龚都是不愿松开她,这让凤姬十分的尴尬,而现在进得大帐,凤姬更是感到不适,她偷偷的瞄向突厥可汗,好在这个时候突厥可汗全副心思都是在斐龚身上,而并没有看凤姬,这让凤姬松了口气之余也是有一丝的失落,做子女的都是希望能够多得到父母的一个关爱,凤姬也是如此,只是突厥可汗却是一直都表现出的是对凤姬的爱理不理,这自然是让凤姬最为难受的一
。
都说天底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父母,但是突厥可汗却可能是一个异类,他在凤姬成长的岁月里,可以说是根本就看也不看凤姬,所以凤姬能够像今天这般和突厥可汗接触的机会也是极少极少的,所以这个时候凤姬是非常兴奋的看着突厥可汗,仿佛是因为能够见到突厥可汗而显得非常兴奋一般。
斐龚自然是将斐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他在心中叹了口气,亲不亲,父女情,自己对凤姬不管再好,也是极胜过突厥可汗在凤姬心中的地位的。
“斐龚老爷,坐!”突厥可汗似乎也是知道了人们一般都是会称呼斐为老爷的这么一个事情,所以他说起来也是非常的顺溜,没有一点的不适。
斐龚笑着点了点头,而他怀依然是搂着一脸不自在的凤姬,斐龚却是个没事人似的,仿佛这个时候她怀中的女人跟突厥可汗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突厥可汗自然是看到了凤姬,只是他却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因为那样只是会更加的然人感到怪异,对斐龚这个异类,突厥可汗可是再了解不过,不管有谁想要去对斐龚施压,结果恐怕都不会太好,只因为他是一个绝对吃软不吃硬的硬汉,这一点从斐龚此前的种种做派就是能够判断的出。
斐龚坐的非常舒适的样子,好像这个时候他不是坐在自己的敌人的帐中,而是坐在自己家中一般,突厥可汗可是绝对可以称为斐龚敌人的家伙,不管是两人之间的过节,还是两人到底各自有什么样的算计,这个时候都是不会表露在表面的。
高手过招,有时候外人根本就无法看出个所以然出来,而凤姬这时就是根本不知道斐龚和突厥可汗之间到底在搞什么。
“可汗,我对你向来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