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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已经没有转变地余地。那么便是没有必要想太多。斐龚和李釜对视一笑。他们是并肩作战多时地战友了。两人自然是对对方地意思临行神会。而在这个时候。他们这么想以及这么做。却也是一种非常正确地选择。
血色骷髅是冲地最凶地一个方阵。他们地速度是其他所有部队所不能比拟地。这不是因为他们地战马比别人地要好。而是因为他们地战马是跟着他们征战了太多疆域地战马。只要是一冲锋。那么他们地战马就是绝对不惜力地往前冲。每一头战马都是不希望落后在任何其它马匹之后。这是一种纯精神上地东西。马尚如此。更何况是人。所以血色骷髅地战士身上都是能够展现出一股亡命徒地气势。
虽然悍马营中有一部分人也是出自血色骷髅,但是自从进入了悍马营之后,虽然他们依旧是非常强大,但终归是缺乏了一点真正的血色骷髅所特有的那种疯狂,或许这就是一个团队真正的强大所在,一种不可复制不可转移的性格,一种对着胜利绝对的渴求,一种只要是有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的积极心态,这就是血色骷髅,一个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的军队。
斐龚也是感觉到了血色骷髅的不同凡响之处,这么一支军队,就是一个人给带起来的,那个人就是耶律沺瑕,一个军队的灵魂所在就是他的领袖,领袖的精神气质是这支军队真正的魂之所在,只要是拥有了这样一种东西,那么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一个敌人,这支军队都是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这是非常彪悍的一种精神境界,没有人能够对这样的一支军队产生任何的轻蔑之心,但若是一旦产生了轻蔑之心,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斐龚静静的看着耶律沺瑕,这个小子这个时候可是真正的没有任何的杂念,他的双眼只是紧紧
前面,身子紧贴在马背上,仿佛就是跟他的战马融为T般,斐龚虽然一直都是看好耶律沺瑕,但是也是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耶律沺瑕能够成长到现如今这样的一个地步,这样的耶律沺瑕可是相当的有着魄力的,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子,非常非常的强大,甚至是在一个很是夸张的境况下,他能够爆出绝对超乎常人想象的潜力,或许,将耶律沺瑕看做是一个简单的将领还是有点小看了他,而斐龚觉得这小子本身就是一头为战斗而生的草原狼。
但见北齐禁卫军很快的摆好了阵势,倒也是不慌不忙,在面对千军万马呼啸着接近他们,甚至这样的一支军队就是在世上凶名赫赫的西石村铁血之师,但禁卫军也是没有乱了阵脚,斐龚和李釜都是看的心中暗自点头,不愧是北齐的军队,一个国家的精锐之师确实是了不得,若是换作其它的军队,在面对西石村军队如此的冲锋气势之下,或许早已经是吓破了胆,却又是哪里能够再这般的冲击过来。
虽然暗自赞许,但这可一点儿也不表示斐龚就会因此而给对方一些什么礼遇,沙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种残酷到极点的现实要求作战的双方都是完全泯灭自身任何的情感因子,剩下的就是无情的杀戮,只有尽快的夺取对方的生命,自己的性命才是有着最佳的保障,而正是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愈感觉到只有战斗才是最好的一个求存之道。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无法停下我们的脚步,因为生活的压力压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肩膀上,在战场上,也是无法停住我们的脚步,因为慢一步,也许就是要付出自身的性命,这样的压力有多大,每一个人都是能够非常清晰的感觉得到。
在还有两百步的时候,西石村的战士们已经是掏出了小手弩,这些手弩每一个都是只有一,虽然极少,但是却是非常有穿透力的一种强力手弩,在百步之内,这种速度超乎寻常箭矢的手弩能够挥非常大的杀伤力,使用过许多次之后,西石村的战士都是非常的喜欢这种手弩,他们将这种手弩称之为死神之弩。
这个时候,北齐禁卫军已经是弯弓射了,漫天的箭矢往西石村军队飞射而去,这一轮的射击,也是相当的让人感到恐惧的,好在西石村的战士们个个都是经历过无数次血战的,加上他们骑术精良,一个个紧紧的贴在马背上,所以被这一轮弓箭的密集射击下,倒也是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冲到百步之内的时候,西石村战士可是能够好好的泄一下心中的火气了,他们射了手中的死神之弩,弩箭又小又快,经受过非常严酷的射击训练的西石村战士基本上个个都能够做到弹无虚,很快的,北齐军便是扑扑扑的倒下一大片人。
“哇嘎嘎嘎,李釜大哥,我们的手弩还是蛮好用的嘛,回去了要好好的嘉奖一下鲁匠才行!”斐龚朗声大笑着说道,现在斐龚依旧是冲击在最前面的,此前见到身边有不少的西石村战士给北齐军给射杀了,斐心中自然是不怎么舒服,现在轮到北齐军付出代价了,斐龚可是要大大的痛快一番才是。
“哈哈,这样的话鲁匠那老头又是不知道要有多惶恐了,他可是一直说受了你太多的恩德呢,若是你再打赏他啊,我估计他晚上都是要愁得睡不着觉了!”李釜怪声笑着说道。
斐龚也是嘎嘎大笑,鲁匠那个老头倒也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斐龚越是赏赐他,鲁匠就越是拘束,仿佛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而只要是这样,那么斐龚便也是觉得自己已经是有点亏待了鲁匠了,毕竟火器营的工匠那一个个可都是大师级别的能工巧匠,而这些匠师一个个都是任劳任怨的在给斐龚打造兵器,斐龚自然是感到有些待他们太薄的感觉。
律光气得双眼瞪得大大的,他自然是能够看到西石村战士们手中的那个小玩意,但让斛律光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不起眼的东西,让他的军队付出了极大的伤亡,斛律光甚至觉得对方居然用这样的兵器,实在是有点胜之不武,但现在可不是要想这些的时候,斛律光也是大声吼叫着指挥着军队按照阵型往前冲击,他们不能让西石村的军队直接冲到他们的阵型之前,那样的话对方的强大冲击力肯定是要给他们造成非常大的伤亡的。
“嘿嘿,斛律光也算是个不错的将领了,只是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有真实的了解到底西石村的军队的战斗力有多么的强大,这个事情我想我们应该在今天好好的给斛律光大将军一个教训才好,要不然我看是不会长记性啊!”斐龚冷声说着,说完他已经是将他的长戟给高高的举起,而他胯下的战马则是非常极速的奔在了最前面,但凡是射来的弓箭,都是极难落在斐龚方圆一丈以内的。
双方终于是碰撞在了一起,斐龚是第一个杀入北齐军阵内的人,他手中的长戟像是一柄绝世凶器,所到之处自然是将人非常轻易的开肠破肚,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和斐龚有一合以上的交手,而这正也是斐龚的可怕之处。
渐渐的,斐龚四周已经是没有多少人敢接近了,但凡是斐龚靠近的地方,北齐军的士兵都是自动的闪避了开去,这些禁卫军那可是万中挑一的,自然也是不傻,他们自然是知道没有人是斐龚的对手,斐龚那种战斗力简直是太过恐怖,那长戟仿佛就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基本上不是人力所能够抵挡的。
斐龚长戟指着斛律光,朗声大笑着说道:“斛律光小贼,乖乖的前来受死,你家斐龚爷爷在这里等着来收你的尸呢!”
律光可是让斐龚可气的不行,遥想当年,斛律光也是一个拼命三郎,只是现在年事毕竟是已高,要想有以前的那股锐气却也是不能了,而律光方才也是见到了斐龚的战斗力,对比人们传闻中的那个不败斐,律光甚至是觉得自己现在见到的这个斐龚更是变态,他自己自问可是不是斐龚的对手,只是斐龚这样的当面挑衅,斛律光自然是不能装作不知,要不然他作为统帅的面子可就是荡然无存了。
“斐龚,看看你家斛律光爷爷的厉害!”斛律光朗声怒吼,这个时候也是有许多的北齐将领纷纷劝说道:“斛律光大将军,你现在可是不能去和斐龚硬拼啊,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大军可就是完了!”
众将官的劝说虽然是非常的有道理,斛律光自己又何
明白,但他更是清楚,这个时候若是他退缩了,那么)征就算是完了,整个军队也是失了锐气,这是斛律光最不想见到的,所以他宁愿冒险也是不能做缩头乌龟。
律光呀呀呀呀大叫着打马向斐龚冲了过来。
斐龚倒也是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斛律光前来受死倒真的不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毕竟自己可是要将他给手刃戟下的。
“斛律光,你,不是我斐龚的对手,又是何苦前来送死!”斐龚举起长戟,戟尖对准了斛律光的心口,只是他口中的话更是伤人,斛律光已经是差点没气得吐血。
未战自然是不能言败,虽然斛律光对斐龚有着非常大的顾忌,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退却的,因为这是他需要在众将士面前证明自身勇气的最佳时机,而这样的机会也是能够给自己的军队增添惊人的士气,斛律光见到四周的战况后心中已经是非常的焦急了,他心中对西石村的军队已经是非常非常的高看的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实际情况更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而这却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的。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镇定自若,就是斛律光也是不能,他握砍刀的手已经是微微的缠斗了起来,只是他没有退路,这一点斛律光非常清楚,后退便是死亡,而且更加的屈辱,若是上前博一下还是有着另外的一种机会,虽然他自己也是明白,这种机会其实是相当的渺茫的。
在我们的心中,总是有着一些自以为是的念头,即便我们处在最为恶劣的情况下,我们也是想要获取和我们不相符的一些回报,而这正是我们所希望去完成的,那么在这样的一个状况下,我们自然是要更加努力的将我们自身的位置给摆好,没有位置就是没有话语权,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