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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今晚一切都能够顺利吧!”斐龚叹息着说道,虽然斐龚十分的推崇以战养战,但是斐龚却是更加清楚,什么叫做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道理,没有什么战争是能够有一方完全胜利地,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两败俱伤,所以斐龚不希望把战事耗得太长时间,如果能够速战速决。那么一切都是好说。
夜凉如水,草原上的草叶已经是开始凝结水分了,只是突然间,草原上的一些小动物都是不知道蛰伏到哪里去了,一切都是显得如此安静,安静地有些过了头。
马蹄声,马作的卢飞快,如一阵风卷过,没有火把。但是一支如尖刀一般划过草场的骑兵却是在晚上行动着。这便是血色骷髅。
其实血色骷髅是一个比较奇怪的部队,看起来没什么太过优秀的单兵。因为优秀的人都是给挖到了悍马营,但是血色骷髅的战士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扛着那面非常凶悍的骷髅旗,还是因为他们地魁首是耶律瑕,反正他们是一支绝对疯狂的暴烈军队,血色骷髅不怕强敌,敌人越强大他们越兴奋,血色骷髅不怕险境,境况越糟糕,他们越是能够爆发出自身的潜力。
而今晚,血色骷髅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像尖刀一般的插入敌人的心脏,让敌人能够一击毙命,他们要做的是诱敌出巢,这就是他们需要做的,不是平常他们喜欢做地,但只要是做事,他们就一定苛求做到最好,这就是王牌军队的作战信念!
闷不吭声的血色骷髅杀入了契丹的营地,因为契丹人没有防备,所以他们给血色骷髅杀了个措手不及,营房也是给攻破了。
正在为白天的叫战无果而闷头喝酒的耶律楚光突然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在传令兵还没有进来之前,耶律楚光已经是冲了出去,这些天,耶律楚光就是睡觉都是不卸甲衣的,所以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冲出房门去。
“怎么回事儿!”耶律楚光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来的传令兵,大声地吼道。
“敌人杀过来了!”传令兵可是让耶律楚光地凶悍模样给吓得有点失语。
“集结所有的士兵,跟我杀过去!”耶律楚光大声咆哮着,他实在是气到不行了,今天白天,他邀战对方却是不理会,晚上倒是偷偷摸摸地杀上门来了,这些天本来就心情越发暴躁的耶律楚光自然是不再顾及其他,现在他只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
都说冲动是魔鬼,但是人在达到某种程度的愤懑之后,却是无法再忍耐得住的,就算是成魔也是不管那么多的,一线成魔,一线成神,有时候人的观念只需要稍微的有些不同,带来的结果就可能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
耶律楚光也许是这些天压力太大,又或者是今天的叫战无果让他心情太糟。所以他才会脑子不灵光的叫上所有地士兵都杀了出去。
突然间涌现了大量的契丹士兵,这个时候耶律瑕已经是知道他们要干的事情已经是干的差不多了,所以耶律瑕吹了口响哨,原本还跟对方打得火热的血色骷髅二话不说就是舍弃了对手,调转马头就是往回跑。
这是多么明显的诱敌之计,其实所有地诱敌之计都是做得非常明显的。明显到简直就像是在冲着你喊,我在引诱你杀过来,你来啊,你来啊,但偏偏就是有人会上当,这和人是否聪明没关系,而只是在心魔战胜理智的时候,一个人是很难作出正确的判断的。
“杀!”耶律楚光长大了嘴巴,他喊得声音都是走形了。尖锐到非常的刺耳。
浩浩荡荡的杀了出去,其实耶律楚光之所以作出这样白痴的决定,完全是因为之前斐龚给耶律楚光的一个强烈地心理暗示。那就是斐龚是围困住了耶律楚光,而且斐龚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种心理暗示斐龚一直都是在给耶律楚光去做,强烈的心理暗示在达到一定程度就是就可以起到将一个人洗脑地结果,而耶律楚光就是让斐龚给洗脑了,而且洗得是干干净净,异常的彻底。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有时候,人总是自负的。而且是倔强的,人的判断一个来自感性认知经验,二是理性分析判断,两者总是在不断的交战,所以人在某些情况下总是给这两者中的一个影响,而不会是取得两者中间的平衡点,若是能做到中庸的,那就是圣人了。
耶律楚光不是圣人,所以他在斐龚地算计之下。一步步的走向地狱的深渊,
斐龚一直都是从多方途径搜集战场的情报,当他得知耶律楚光居然是倾巢而出的时候,斐龚差点没像是个小孩子一般的雀跃,这实在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结局了,真个是傻了耶律楚光一个,幸福了大家啊。
“弟兄们,抄契丹的老巢去,明天。咱们就将庆祝我们伟大的胜利。杀!”斐龚高声吼着,这个时候。他是不需要讲什么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的,因为按照他们和契丹营地的距离,就算是耶律楚光能长出一对翅膀出来,也是没办法赶回契丹大营来抗衡斐龚的,既然耶律楚光送给自己这么一份大礼包,斐龚不收下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瑕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这是在兴奋,从背后追赶上来的契丹军队的数量可以判断的出来,耶律楚光应该是倾巢而出,那样,也就是代表着今晚他们就是能够取得战斗的胜利,而这也代表着他在今晚就是可能手刃耶律楚光,这样地事情自然是非常让耶律瑕感到兴奋地。
耶律瑕在兴奋,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两个活宝也是兴奋不已,他们正带领着战斗力强悍到有些变态的悍马营在预设地埋伏圈内,眼看着血色骷髅是越来越紧,而血色骷髅的身后就是契丹军队,这如何不让悍马营的这帮牲口感到亢奋不已。
悍马之取义是一往无前,而悍马营也是绝对有着能够和他们的名字先媲美的实力,他们不想要声张,不需要通过口舌之能就已经是能够让所有人对他们敬畏三分,这就是他们的实力,绝对的实力。
血色骷髅过去了,而契丹人的也是踩入了埋伏圈,等到契丹人已经过去了有四分之三了,悍马营的战士们才在范小龙以及斐小宝两人的一声大吼之下像是包饺子一般将契丹的军队给包了。
埋伏!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这个念头后的耶律楚光是突然间浑身发寒,一刻之前他还是热血***,而一刻之后的现在,他直觉得遍体的寒意,在给悍马营合围的时候,耶律楚光想到了很多,他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恼,但更多的则是心如死灰的挫败感,因为他再清楚不过,现在,营地恐怕已经是让对方给占据了。
任何人都可能犯错误,但是耶律楚光对他自己的这次错误有些难以释怀,这是一个不容自己给自己开脱的错误。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他需要将整个契丹都搭进去,这样的结局实在不是耶律楚光所能够承受得住地打击。
哀莫大于心死,耶律楚光这个时候真个是心如死灰。
这个时候,耶律瑕策马来到耶律楚光的对面,耶律瑕冷冷的看着耶律楚光。耶律楚光是他的,耶律瑕无时无刻不谨记这一点,他迫切的希望能够手刃耶律楚光。
耶律楚光冷眼看着耶律瑕,他心中充满了愤恨,他望着耶律瑕看了许久许久,似乎,身边的那些杀戮这个时候都是和他没有了什么关系一般,耶律楚光沉声说道:“你是契丹人吗?”
耶律瑕脸上色变,他明白耶律楚光话语背后是什么意味地质询。这个问题不是耶律瑕所能回答的,因为他心中一直也在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同胞的背叛。人有时候总是这样,在耶律瑕没有任何条件的时候,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杀了耶律楚光为他父亲报仇,而在有了一定的生存能力之后,耶律瑕却是会考虑借助斐龚的力量来去打击耶律楚光是不是有背叛契丹的嫌疑,毕竟不管他和耶律楚光如何争斗,那都是契丹人内部的事情,若是牵扯上了外部的力量,那事情就是会非常地复杂了。
“我只是知道我分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你杀了父亲,我要你为父亲填命,我所希望的就是将你亲手杀了,以祭奠父亲地在天之灵!”耶律瑕愤声说道。
耶律楚光沉默了,人总是有着心里的一块命门,对比耶律瑕,耶律楚光心中的命门更是脆弱,所以他无力回应耶律瑕的质询,所以他只是慢慢的拔出了自己的刀。
耶律瑕口中嗷嗷大叫。策马狂奔了过来,耶律楚光也是策马杀了过来,两人都是快速冲击,耶律瑕非常的紧张,因为他知道耶律楚光的能耐,对能不能击败耶律楚光,耶律瑕其实是抱有着比较大的疑惑。
在两人地战马交错的那一刹那,耶律瑕将刀子奋力的插进了耶律楚光的胸膛,而他居然是做到了。耶律楚光就这么给耶律瑕给砍了。耶律瑕自己都是愣住了,因为耶律楚光根本就没用刀格挡。难道他是在自寻死路。
耶律瑕策马回头,而耶律楚光已经是栽倒在了地上,耶律瑕没有下马去看耶律楚光,因为不管怎么说,耶律瑕也是无法原谅耶律楚光弑父的罪行的。
“你为什么不还手!”耶律瑕冷声说道。
耶律楚光的胸口正不断的泌出鲜血,看样子也是命不久矣了,耶律楚光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看耶律瑕,然后他轻声说道:“你是契丹人!”
耶律楚光地眼神慢慢的涣散,最后,他仰头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耗尽了生命最后一丝能量之后,耶律楚光就这么走了。
手刃耶律楚光,曾经这是在无数个夜晚中耶律瑕梦中的场景,而今天,他实实在在的做到鄂伦,但是耶律瑕并没有多少兴奋,耶律楚光最后一句话让耶律瑕心中发颤,这个时候,耶律瑕一个人在呆呆的想着许多事情,为什么耶律楚光要弑父,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是恨不起耶律楚光,所以的这一切,都没有人能够给到答案给耶律瑕,因为知道答案的人都已经死去了。
在耶律楚光死去之后,契丹士兵彻底的失去的战斗**,有一些更是三三两两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