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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倍,怪不得祁碎总是要说吴良心是个马屁奸佞之人,光是这给人擦鞋的功力,斐龚就觉得吴良心认第二,这世上还鲜少人敢认第一,斐龚倒不怪嫌这些个。只要是自己舒坦就好,那可是比什么都强。
经过长途跋涉,这天斐龚他们来到了洛阳。这古城洛阳还真的是比别的小城更加有几分雄浑的气势,斐龚光是看那城墙就觉得心神摇曳。
“吴良心啊,你觉得洛阳这地方怎么样!”斐龚沉声说道。
“好,虎踞龙盘,是个福地!”吴良心呵呵笑着应道。
斐龚笑骂道:“你又知道什么是虎踞龙盘?”
吴良心挠了挠头,在老爷面前,还轮不到他瞎扯淡,所以吴良心也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只是当斐龚看到在城墙边地一些饿殍,他心中就涌起一阵揪心之痛。来到南北朝,斐龚最见不得的就是饿殍,只要是一见到,他就觉得自己非常非常的痛心,战乱之时,王侯将相依旧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平民百姓呢,强的就是勉强果腹,差一些的就是像那些饿殍一般。活活给饿死,斐龚知道这不单单是战争的缘故,更多的还是人祸,是因为社会的不公,权势只是集中在少数人地手中。
斐龚心中有一个愿望,他想要耕种更多的田地,想要兴修更多的住房,希望这个世上能够少一些饿死地汉子,能够少一些孤苦无依无靠的乞讨者。当然。斐龚明白他这个愿望有多么的理想化,但他不怕。即便是燃尽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精华,斐龚也是要把这个事情给做好做足。
“老爷,你没事吧?”吴良心见到斐龚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大笑,神情变化的非常迅速,他不由得唤道。
斐龚回过神来,冷声说道:“没事儿,咱们进程吧!”说完,斐龚一行人等便进入洛阳,斐龚跟高洋的关系算是还不错的,所以他有着通关玉牒,可以进入北齐的任何一座城池,这是斐龚作为高洋的酒友得来地最大的一个好处。
虽然斐龚有通关玉牒,但是他更明白,高洋是个阴晴不定的人,现在他在洛阳,还是在高洋的势力范围,那么他就必须是打醒十二分的精神,绝对不能因为有一些人为的失误而使得自己这一行人引起高洋的注意,而将这次行程给毁了。
吴良心领着斐龚来到洛阳城最好的客栈玉清楼,此楼依江而建,环境清幽非常,倒是个相当不错的地方。
斐龚对玉清楼十分地满意,虽然这里花费贵了许多,但斐龚向来都是个物质享受者,他认为人必须非常勤奋的去工作,但更加是要会享受,要不然你赚来再多的钱也是无用,只有一个既会享受又热爱工作的人,才能得到更好的更高品质的生活。
吴良心见到斐龚满意的神情,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吴良心知道斐龚是个爱将排场的人,这一点从斐龚平时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但吴良心也知道斐龚是一个非常吝啬地,所要他选择了洛阳城最贵地客栈,却是不知道斐龚到底会满意还是不满意的。
“其它弟兄就不要睡大通铺了,给他们开几个房间,最多是几个人挤一个房间吧!”斐龚难得如此大方地说道,他自己这间如此雅静,若是让侍从们住得太差,斐龚又是觉得自己不够厚道啊。
“老爷实在是体恤下属!”吴良心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能够给斐龚拍马屁的机会。
斐龚呵呵笑了笑,便是摆了摆手让吴良心去给侍从们开房去了。
这个房间还真的是有点意思,不单单是有个卧室,还隔了一小间书房,斐龚走了进去,靠近桌案的旁边就是一个大的窗子,斐龚推开窗户,从上面往下望,只见一片碧波荡漾,烟柳依依。真个是风景如画的地方。
“这地方还真是不错,吴良心这小子会选地方,嘿嘿!”斐龚大笑着说道,斐龚住的这间可是玉清楼景观最好的一间房,也是玉清楼最贵的一间房,若是还能不好那玉清楼就可以将自家招牌给摘了。
正在斐龚眺望江景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窗外一阵嘈杂声,斐龚皱起了眉头,只是隔了一会,声音更大了,好像还没有休止地意思,反而是往房门口靠近了。
“里面的人给小爷出来!”一个粗大的嗓门在屋外吼着。
斐龚蹙紧眉头,他走了出去,打开房门,斐龚呆住了。眼前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古怪了,长长的眉毛蜿蜒下来竟是到了眼睛的下边,斗鸡眼。那鼻子深深的塌陷,而一张大嘴更是血盆一般,更让人哭笑不得地是这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只是够到斐龚的腰眼附近。
斐龚强忍住自己的笑意,没让自己爆笑出声,而这人旁边竟是站着吴良心,吴良心是一脸的郁闷模样,看样子刚才和面前这个矮子斗嘴落了下风,斐龚倒是有些好奇了,什么人还能让圆滑如吴良心都是哑口无言。这可是个相当令斐龚感到奇异的家伙。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斐龚温声说道。
矮子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如此恶声恶气的,对方还能如此有气度,一开始矮子以为对方就是个小地方的土财主,而和吴良心几句不合之下这便吵到斐龚的房门口。
矮子和吴良心身后站着一个小二,小二不断地擦着他额头上的冷汗,今天这档子事若是不处理妥当,小二知道今天晚上掌柜的就能让他拣包袱走人。
“我姓郭名奉天,人称天机先生!”矮子对着斐龚抱拳说道。
田鸡先生!斐龚地嘴巴张得挺大的。这个大号可真的是有够惊天地泣鬼神的,斐龚还从来没听说过谁叫田鸡先生的,不过其实这是斐龚主观臆了,把天机往田鸡上面想,却也是有够缺德的。
“呃,那个,田鸡先生,久仰久仰,在下西石村斐龚。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儿呢?”斐龚微笑着问道。可怜的郭奉天,从此以后就成了“田鸡先生”了。
“我喜欢你现在住的这间房间。所以想跟你打个商量看能不能匀给我住,只是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二却是死活不肯,还有你这个狗腿子,也不是个识时务地家伙,哼!”郭奉天冷声说道。
“你!”被称为狗腿子的吴良心十分的愤怒,只是他此前已经跟郭奉天斗过嘴了,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为了避免让国郭奉天再蹂躏他一次,吴良心还是没能说出点什么来。
“哦,原来这么一回事啊,我看这样好不好,这房间也是大得很,不若我和田鸡先生你一起住在这间房吧,反正今天晚上我也是独自一人没什么事情好消遣,不妨和田鸡先生谈谈这天下大事,岂不是快事一桩!”斐龚嘎嘎笑着说道。
“这……”如果是别的人,恐怕郭奉天早已经是恶语相向了,因为自身形貌的不良,郭奉天自小到大都是活在别人的辱骂声中,这也就使得他练就了异常毒辣的口舌,他对所有人都是非常恶毒的,而斐龚却是由头到尾都是笑脸迎人,再加上他强要别人退房,也是个不大站得住情理地事情,郭奉天便是点了点头。
“小二啊,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马上送到房中来,我要和田鸡先生好好的聚上一聚!”斐龚朗声笑道“老爷……”吴良心欲言又止,他可是在是看不惯郭奉天这家伙,现在见到老爷对他如此礼遇,吴良心的心中自然是有几分的憋屈。
“吴良心,你去忙你的事去吧,这边的事我自有主张!”斐龚沉声说道。
“嘿嘿,做主子的就是比狗腿子要有涵养!”郭奉天冷声讥讽道。
吴良心恨恨的瞪了郭奉天一眼,这才讪讪而去。
二却是朗声唱诺地去准备酒食去了,见到没发生什么大事,小二自然是最开心了。
斐龚将郭奉天恭敬地迎了进屋,郭奉天也是一点都不拘束,反而是坐得十分的开心地样子。
斐龚由始至终都在打量着郭奉天。他判断郭奉天不是持才傲物,就是夜郎自大,他宁愿相信是前者,因为郭奉天的形貌并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夜郎自大的本钱。
“不知道田鸡先生现在在何处高就啊!”斐龚微笑着说道,他也是个不能免俗的人,一开口就是希望刺探到一些郭奉天的虚实。
一说到在哪里高就。郭奉天的脸色就是相当地难看,他是个自以为非常高才的人,但是他却一直在仕途的门槛外面打转,这是个非常让人感到难堪的事情,郭奉天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才比较好。
“看来是没有人慧眼识珠了,田鸡先生一看就是个高才,只是时运不济,并不用太过放在心上!”斐龚微笑着说道。
郭奉天苦笑了下,虽然斐龚的语气和温婉。但依然是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他郭奉天现在根本就没有致仕。
“不知道田鸡先生擅长的是什么?”斐龚微笑着说道,他只觉得郭奉天这人应该是个人才。只是因为外貌的原因,可能让他平白的失去了一些机会,如果真的是个可用之人,斐龚倒是对外貌不会有什么太大地挑剔的。
“我学的是鬼谷子地纵横之术!”郭奉天自傲非常的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也就是个说客,这样的人若是没有人起用,一生也就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并不是个上得了太大台面的人物,斐龚笑道:“现在虽然也是乱世。但好像极少会需要像先生这般的人物啊!”
斐龚的话算是击中了郭奉天的软肋,正是因为现在这么个情况,纵横之术已经是越来越少人看重了,所以郭奉天才会一直都是难以找到肯重用自己的人。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地人才,总是能够找到适合他发展的一片天地,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要放弃你心中的理想,首先是明白你自身的优势,找到你所希望做的又能够最大概率成功的事情。这样的你就会成就你自己,而不是平白的等着别人来去发现你,我一直认为机会不是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争取来地。”斐龚朗声笑道。
郭奉天听完斐龚的话之后,若有所思的样子,斐龚也不待言语,只是让郭奉天自己去思考,很多时候人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想通了就好了。
这个时候。小二将酒菜给送了进来。然后他就是退了出去。
“来,田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