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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玉摇了摇头,虽然很是看不过去,却也没法,只能是给两人把饭给送进房中去,她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赛玉走后,宇文香瞄了庞小莉一眼,冷声道:“小莉啊,你今天可是差不多在斐龚身边腻歪了一整天,这人怕已经是让你迷得晕头转向了吧,可是要恭喜你初战告捷啊!”
庞小莉咯咯笑出了声,她能够从宇文香带气的话语中听出一股酸意,虽然她晓得宇文香并不是对斐龚有什么感情,但是好胜地宇文香怕是暂时无法从被斐龚冷遇的现实中恢复过来,以至于现在说话间都是带着几分负气的情绪。
“香香,你可是让那个胖子气到了?即便是这样也不用把气撒到我的头上吧,咱们毕竟是好姐妹嘛,这只是个游戏,不要太过较真,这什么事儿啊一旦是太过较真了就不好玩了,如果你如此看不破,我看咱们还不如不玩这个游戏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劲!”庞小莉呵呵笑着说道。
宇文香冷哼了声,若是她这会应了好,那不就成了她怕了庞小莉似的,这未战先认输可不是宇文香地风格,宇文香哼道:“你可要给我看好了,这回我一定是要把事儿给办成不可!”
“咋地?你还想今晚偷偷的摸到那胖子地房内去办事儿不成?”庞小莉故意气宇文香道。
“你……”宇文香手指着庞小莉,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今天如此受挫,可是让宇文香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委屈还没消呢,这庞小莉又是火上浇油,宇文香如何受得了,她暗暗咬牙,心道办事儿就办事儿,谁怕谁呢!
庞小莉很是受用的看着宇文香气鼓鼓的模样,她可是没想到宇文香这丫头会去钻牛角尖,晚上竟然真的会跑到斐龚的房中去,这可是这会庞小莉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儿。
宇文香冷哼了声便背过身去,庞小莉自然也不是善茬,她也冷哼了声,两人之间便就冷战了起来。
当赛玉回到房中的时候,她的身后跟着几个捧着碗碟饭菜的兵丁,兵丁们把东西放下便出去了,赛玉望着斗气的两个丫头,很是无奈的叹道:“我说你们两个,赶紧过来吃饭,这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般斗气,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
饭菜的诱人香味飘荡在房内,宇文香和庞小莉都是不停的咽着口水,肚子饿了的时候对美食是相当没有免疫力的,宇文香和庞小莉口中的唾液也是越来越多,倒是庞小莉先忍不住冲到了饭桌前,宇文香见了自然是不甘人后,也是赶忙冲了过去。
庞小莉和宇文香两个像是斗快似的解决着她们眼前的食物,赛玉见了十分无奈,只能也是赶紧过去用餐,若是晚了,这两个丫头怕是连汤都不会给她留。
一场声势不算太过浩大的晚饭总算是过去了,宇文香和庞小莉两人的脸上都沾上了些饭粒,弄得跟小花猫似的,两人怒气冲冲的对视了一眼,当见到对方的狼狈样的时候,均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人笑得都是很疯,哪儿来的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反而是一旁的赛玉因为比较沉稳而更加有几分女人的气度。
闹过了,也笑过了,庞小莉和宇文香吃饱喝足之后,俱都是摸上了炕席,她们只想着美美的睡上一觉,今天赶路可是把她们给累坏了。
赛玉见到两人总算是消停了,这便唤人进来把碗筷碟给收拾了出去,她这一天操心的事儿不少,也是有些倦了,天也比较夜了,寒风已经起了,赛玉也是宽衣就寝了。
子夜,已经相当安静了,在赛玉三人的房内,一个人影悉悉索索的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从炕席上下了来,这人赫然是宇文香,这丫头可不是个能受激的人,晚饭前听了庞小莉的激,这便偷偷摸摸的从半夜摸了起来,这便是要摸到斐龚的炕上去。
宇文香轻手轻脚的,可不想吵醒庞小莉和赛玉,她先给房门的轴子上浇了点水,然后这才去打房门,若是没有水的润滑,光是房门吱呀一声响就足够将赛玉和庞小莉两人给吵醒了,宇文香把房门打开一个小缝,这便一个闪身腾了出去,然后轻轻的掩上房门,她甚是兴奋的在房外手舞足蹈了一番。
兴奋非常的宇文香却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房内的赛玉的眼睛猛的张开了,这个时候宇文香没能见到赛玉脸上那暧昧的微笑,否则她怕是不会像现在这般高兴了。
这可是宇文香头一回去摸一个大男人的房,这等刺激的感觉可是从来也没有过,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宇文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膛内跳出来了……
第一卷 第一七零章 一片混乱
忙碌了一天,斐龚已经是非常疲倦了,他没有和其它人挤大通铺,而是自己在一个小单间内睡,房门虚掩着,这里是官道驿站,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正在熟睡的斐龚朦朦胧胧的只觉得怀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拱,过了段时间却又不再动了,斐龚也是太累了,天气又冷,便朦朦胧胧的又睡了回去。
天寒地冻的,这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最快的,当太阳驱走黑夜,寒冷也一并的给捎走了,斐龚的生理钟已经是非常准时的再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让斐龚清醒了过来,斐龚睁开眼睛后,只觉得自己的一条胳膊都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任他怎么想动一下都是不听使唤,斐龚这可吓得不轻。
斐龚只觉得被褥隆起的有些过于离谱,他用一只手将自己身上的褥子给掀了开来,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怀里正窝着一个女人,那头正好压着他的右手臂弯处,这都给压了一整晚,血气不通,怪不得自己的右手臂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般,斐龚先是将这女人的头从自己的臂弯处拨弄开来,细看分明,这才发现原来是宇文香。
斐龚是一阵苦笑,这丫头可是好胆儿,若自己昨晚没有睡得那么死,这丫头岂不是要把自己的邪火都给拨弄起,斐龚摇了摇头,重重的咳嗽说道:“嘿,女人,该起来了!”
任是斐龚叫了好几声,宇文香都只是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这便又继续睡回去了,像极了赖床的孩子。毕竟宇文香昨晚为了等到庞小莉和赛玉睡熟,她可是在上半夜熬着不睡,现在自然是赖着不肯起来,她的觉都还没睡够呢!
斐龚摇了摇宇文香地身子,可还是没有任何作用,斐龚心道这可麻烦了,这若是有什么人撞进来,那自己岂不是没吃荤腥也要被冤是吃了荤腥了。
这人想着什么坏事儿要发生的时候,这坏事儿还就保不准要发生。貌似还有个叫墨菲法则的东西就是讲的这种道道,斐龚想着莫要有人闯进来,这门就是砰然一声给推开了,但见一个人影窜了进来,这人赫然就是赛玉。
赛玉自然是知道宇文香昨晚偷偷的摸进了斐龚的房中,冲进房内的赛玉见到斐龚和宇文香两人虽然都是衣衫不整。看样子却是见不到昨晚一夜风流的迹象,赛玉心中不免有几分的疑惑,难道还有不偷腥地猫?
“哇,斐龚,你在干什么,怎么宇文香会在你的被窝中。你们,你们昨天晚上……”即便是知道斐龚和宇文香昨晚没发生什么故事,赛玉却也是要把宇文香和斐龚的关系搞复杂,另外还有一个庞小莉最好也是牵扯进去,这样便是达到了赛玉此前想要将宇文香和庞小莉给牵涉进这次事件的目的了。
斐龚睁大了眼睛。他现在算是明白窦娥受冤屈时的心情了。还真个不是谁都能忍受地了的,斐龚低声喊道:“我说你喊什么喊,我,我和宇文香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别在这添乱了,还是赶紧把这么小猪一般的女人给喊醒了。我这什么都没干还沾了一身腥。这算什么事儿嘛,还有这个女人。她是怎么会到我的床上的,这,这一切都是圈套,定然是有什么人设计要陷害于我!”
赛玉白了斐龚一眼,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去将宇文香给摇醒,宇文香醒来后见到赛玉地脸庞,还并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她还道自己是和赛玉一块睡了一晚,便睡意朦胧的伸着懒腰说道:“赛玉姐,天还早着呢,就让我再睡一下嘛!”
赛玉冷声说道:“香香,赶紧起来,你看看你现在是在谁的床上!”
宇文香这个时候才转头望了望,当她发现自己竟是和斐龚一道坐在一张床上,也是娇容失色,毕竟旁边还站着个赛玉呢,若是没有别人宇文香倒还没觉得有什么,多了个人在旁边总是让人有心理压力的,赛玉大声尖叫了起来,赛玉赶紧是捂住了宇文香的嘴,赛玉沉声说道:“香香,你喊什么呢,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吗?”宇文香这才呜呜了两声后便不再做声,赛玉便也松开了捂住宇文香嘴巴地手。
“斐龚,你昨晚定是将香香给强行掳到了你地床上,然后强行对我香香妹子行那非礼之事,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可真的是什么龌龊的勾当都干得出来!”赛玉对斐龚呵斥着。
斐龚这可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没诉苦呢,这便是先给赛玉给呵斥上了,这怎么说他对事情怎么发生的都是一无所知,别的还能搞错,但昨晚他明明是什么都没对宇文香做过,这明显是欲加之罪嘛,斐龚只觉得是非常地冤呐。
“哼,你也不用狡辩了,所有做了坏事儿地人都是不会认自己所犯下的事儿地,你还是省省心吧!”赛玉见到斐龚张口欲言,马上抢了话头,她可不想让斐龚说上多少,反正要死死的压住这个胖子。
宇文香也是一脸呆滞,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宇文香听得赛玉这么说,还真当自己的清白身子让斐龚坏了,便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流起泪来。
斐龚这时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他有些痛苦的申辩道:“我说我的姑奶奶,你叫个老妇过来给宇文香验验身子不久得了,你可不能想怎么冤枉我就怎么冤枉我呀!”斐龚跳脚的对赛玉说道,斐龚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赛玉分明是要把屎盆子往他的头上扣啊,斐龚自然不能吃这个闷头亏。
赛玉心道不冤枉你我冤枉谁呀,她冷哼了声,说道:“说出来可是吓死你,我这位香香妹妹可是当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