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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宫,宫女印雪茹小心的抱着一盆叶子形状长得十分美好的植物走了进来,轻轻的放在了楚妃的宫殿之中。
昨日她假装不小心将楚妃宫中的一盆盆栽给碰倒摔碎了,所以今日她特地将家里那盆皇后宫中的最高女官送来的盆栽给搬了过来。
这盆盆栽在搬来之前她都小心的检验了一下,发现无论是和任何的气味混合或者是食用其根茎叶都是没有任何的毒性的,见此印雪茹方才小心翼翼的将这盆盆栽端到了楚妃的芳华宫中。
在进宫来的这段日子楚妃待她不薄,所以她也生不出要害楚妃或者背叛楚妃的心来,但是此刻她的家人落在了别人的手上,若是她不按照别人的吩咐来的话,那么她的家人的命就保不住了,虽然她也觉得这盆盆栽肯定又问题,但是经过检验之后发现都是无毒的,想来即便有什么问题,问题也该是不大的吧。
反正她家住在山里,若是问起就说这盆栽是她从家后面的山林里面挖到的,她家山林之中所生的植物众多,而这盆栽她观察了一下在她家的山后也是能够成活的,所以她才敢搬到这宫中来。
不过此时将这盆夜阑花搬到楚妃宫中的宫女却并不知道,这夜阑花的根茎叶都是无毒的,有毒的只是其所开之花和其花的芳香以及果实而已!
而夜阑花的花期和普通的花都是不同的,夜阑花和菊花一样都是盛开在秋季,而结果则是在冬季,当然这对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植物的人来说,是完全不知道的。
与印雪茹一样,宫中的女官也对其搬来的这盆盆栽进行了检验,但是可惜的是查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同样在这盆栽之中检查不出来有任何的问题。
见着即便是宫中其他专门检验花草的女官也检查不出来任何的问题,印雪茹这才松了一口气,想来应该是皇后宫中的那位女官在考验自己是否能够控制的吧。
想到这里印雪茹的眼中不由的升起了一抹悲哀,她不想背叛楚妃的,但是以后恐怕是要身不由己了!
虽然楚妃的宫中添置盆栽的事情十分的微不起眼,但是对于那盆夜阑花是否放到了楚妃宫中的事情十分关心的皇后却是命手下的眼线禀报了上去。
当听到那个楚妃宫中的女官将那夜阑花搬到楚妃宫中之后,皇后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泛起了冷笑,看着窗外莹莹的绿色,鸟啼蝉鸣,口中忍不住到了句,“再过不久就该入秋了吧!”
入秋了花蕾就会很快长出来吧,这花长出花蕾到鲜花开放的时间不过七天而已,楚妃,这一次本宫本来不想对付你的,但是可惜你太不知道好歹了,难道你以为你晋升到了四妃之首如今又圣宠无边,便可以将这后宫的规矩给忘了吗?
既然你忘了,那么本宫总得想法子让你想起来不是?
……
着了一身便装,赵正德出了皇宫,简单的易了下容,便按照信纸上面所说的春风楼行去。
在这些日子,春风楼经过玄钰的改造已然与之前的风格大不相同,再加上之前那个所谓的清风姑娘的一舞,生意便是再度火了起来,而且看这趋势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进入春风楼的瞬间,即便身为天子,赵正德也不由的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此时的春风楼再也不是之前那样,除了吹拉弹唱以及皮肉之欢以外便再无其他。
虽然花楼之中的规矩和之前变得没有多少,但是却新增了众多的娱乐性的活动,以及专门针对一些高档次的客人所专设的一些措施,以及特殊的服务内容。
不过他今日可不是来逛这花楼的,所以也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并且便向着花楼中的管事要了一间能够看到整个花楼,但是却不容被众人看到的雅间坐下。
坐在雅间当中,直到暗中布置的人都已经隐藏好了之后又过了整整一个时辰,一个说话带着些邻国口音的中年男子才在赵正德的的注视下走了进来。
那个男子一看不是那种寻欢作乐的,只是在楼下低声的和花楼的管事交谈了几句之后便进入呢相邻的房间之中,见此赵正德的目光微沉,却并没有半点波澜。
但是很快的,那双凌厉的黑眸之中却开始逐渐的现出了两个幽深的漩涡。
因为在他的注视下,五皇子穿着一身极不起眼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同样的在和花楼的管事一阵交谈之后也同样进了隔壁相邻的房间之中。
见到此幕,赵正德的目光顿时暗沉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引他来的人故意为之的原因,赵正德所坐的这个雅间完全能够听得到隔壁之人谈话的声音。
隔壁,当靖国使者再次见到五皇子的时候态度忽然变得比上几次热情了许多,“五皇子,你终于来了,快来坐下!”
见着明显热情了许多的靖国使者,五皇子的大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但是却也随着对方热情的招待坐了下来。
两人在刚刚坐下的时候都没有先开口提信函的事情,而是一阵热情的寒暄,但是隔壁的赵正德在听清楚这些寒暄的内容的时候,一双龙目之中顿时杀气四溢。
尤其是听到那句:“本殿下是参与了刺杀九弟的事情当中,但是父皇当年不也是踩着他的兄弟的血爬上来的吗,竟然想将我的尊皇子封号撤去,提前奉我为王。封王啊,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告诉我从今往后我便彻底的与皇位无缘了,那个老不死的,看来真的是老了!”
接着便闻那个靖国使者道:“确实,以五皇子殿下的才能,不为凌天之皇实在是可惜了,如今五皇子殿下与我等合作,到时候殿下若是想要登上这凌天帝国的皇位了,那么我靖国必定鼎力支持!”
越听下去赵正德的脸色越黑,但是隔壁房间之中的两人却丝毫也未曾察觉。
“对了,五皇子今日约本官来不是说有关于凌天帝国的军事部署要说的吗?”桌子上面的饭菜吃了一半,酒也喝了一壶之后,这靖国使者终于切入了这次见面的正题。
“军事部署?”五皇子的心中顿时疑惑,他什么时候说过,“难道不是你约我到春风楼说是有要事相商的吗?”
话说到这里,两人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正欲起身匆匆的离开雅间,但闻“砰!”的一声,雅间的门顿时被人踢开了。
五皇子一惊,正欲呵斥,但是目光在落在那个在门被踢开之后随后黑着脸进来的人身上的时候倏地变了。
一张红润肥胖的脸在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整个身体顿时抖得像筛子一样,至于一旁的靖国使者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但是看着五皇子此刻的样子也隐隐猜出了面前之人的身份,脸色也同样为之一变。
……
钰华宫,玄钰在写好了岑太傅交代下来的论文之后,静静的站在书房中,直到听到房梁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嘴角顿时勾了起来。
“如何?他们可都去到了春风楼中!”
“回禀主子,都去了!”一个翻身落在了地面上,程旭单膝跪在了玄钰的面前。
闻言玄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走,去芳华宫,本殿下除了回来的那天以外好几天都没有给母妃请安了,是时候去看一下母妃了!”玄钰起身道。
“呵呵,娘娘也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正在念叨着呢,你去看看也好,让娘娘心里面也要高兴一些!”见此程旭应了一声,然后便转身又几个起伏离开了钰华宫。
看着逐渐走远的程旭,玄钰叹了口气,她忍不住又想到繁华了,听春风楼的人说繁华找到了,因为水凝的照顾,繁华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就在他刚刚醒来的时候却有被人劫走了。
据春风楼中的人所述,劫走繁华的人是一个模样长得十分俊秀的且自称姓牧的青年,玄钰想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想到在京城之中她熟悉的人模样长得极其俊秀且又姓牧青年的。
她所认识的人,除了那个太息郡锦里县的那个县令以外,便没有谁的模样长得极为俊秀了吧!而且人家的是姓林又不是姓牧。
想不到玄钰便暂且将此放到了一边,她记得繁华说过,只要他还活着那么他就一定会回到她的身边来的!
……
太息郡,牧家堡。
牧天启看着在和九皇子签订了合约之后便没有在回来的儿子,深深的叹气。
“这次是做什么,送那个曾盟主的儿子回去?”看着来去匆匆的儿子牧天启的心中顿时腾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难道就因为当年的一次错误,他就要这么怨他一辈子吗,他难道忘了他牧天启是他的亲生父亲。
“是,曾伯母为了曾伯父曾经受过伤,所以曾伯父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娶其他的女人,而曾伯母却因为那一次受伤再也不可能生育了,至于那个男人狠可能是曾伯父唯一的儿子了,我如何能够不放在心上!”牧少翎说罢便直接让人下药将房间里面的那个已经养好了伤的人直接搬上了马车。
“你,不是还有太息郡的事情没有解决完吗?”看着说罢这句话之后转过身便走的儿子,牧天启呼吸一促,赶紧上前追了几步。
“没事的,从之前锦里衙门里面提升上来的师爷能够处理好!”牧少翎说罢,翻身跃上了马车,那车夫看着门口站立的牧天启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便在马车之中牧少翎的催促下扬鞭赶车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牧天启眼中蒙上了一层悔恨,如果当年他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那么他也就不会……。
“堡主,其实您不必那么悲观,听这次和少爷一起去京城的人说,在劫下那位公子的时候,少堡主用上的自称便是牧,所以其实现在少爷在下意识的已经接受了你了,只是依旧有些放不开当年的事情而已!”
“你是说他在京城曾经自称自己姓牧?”闻言,牧天启的眼中顿时划过一丝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