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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仓促躲开的杜若,在大家争相躲避的混乱间,看见青年手中的长刀,脚下一软,几乎要晕倒。
天啊!那把大刀,可着实是把大刀!刀面最宽处,可以直接挡住杜若的身子,更别提那有大半个杜若高的长度了。
长到几乎可以直接卡在车厢里的宽背大砍刀,被文秀单薄的书生样青年拿在手里,竟也使得顺手,或拍或切或格,使的尽是一些小巧的招式,还不时用宽厚的刀面挡下几记狠招,雌雄大盗善使的那套钩锁招式,竟拿他没办法。
不过车厢狭小的空间,到底对青年的刀法有所掣肘,看他时不时就削到车厢壁的招式就知道,如果换个开敞的地方,说不定雌雄大盗早就被拿下了。
两对双钩,一把大刀,五件武器在狭窄的空间里飞舞,夹杂着频密的兵器交击声。
马车还在飞奔,行驶了十来分钟,离到目的地长安的距离已经不远。
数十招过后,双方还是僵持不下,青年移动的地方不离车门,显然不想让雌雄大盗趁马车到达的时候逃出去。
雌雄大盗他们有两人,武器又善于钩锁拦截,如果一人牵制一人逃跑,倒有可能跑得掉,只是不知道青年和雌雄大盗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人家的底子揭个底朝天之后,还要赶尽杀绝。
雌雄大盗也是着急,这人知道他们的事,还把他们查的这么详细,只道是他们杀的哪个受害者的靠山找上门来了,现在对方还拿不下他们,但自己的武功是擅长小空间打斗,而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兵器地方的限制,要是等车停下被他抢先下了车,岂不是真得栽在这人手里?
想什么来什么,外面鞭声一响,两匹马一阵长长的嘶鸣,车稳稳地停下了。
车里的人都被惯性晃了一下,上身前倾,就在门边的青年借这个动作,翻身滚出车厢。
他这个动作显然早有准备,坐在前面的车夫,连衣角也没被他碰到。
雌雄大盗中的那个中年反应也不慢,紧接着跳出车厢扑向青年,手中双钩一横拦向对方,口中呼道:“你先走!”青年有备而来,武功显然高于两人,中年是要牺牲自己,把逃跑的机会留给贼婆了。
贼婆也知道该怎么做,原本也要扑过去的身形一顿,转了个方向,往马车的另一侧扑出去,身后响起一声惊呼。
贼婆以为是车上人为自己逃离而发出的惊呼声,心里正暗暗发狠,眼前一把大刀横截过来,刀面上清晰地印出她惊异变形的脸。
啪地一下,她眼前一黑,被拍晕过去。
贼婆不知道青年是怎么过来的,车上杜若他们却看的清楚。
那青年见中年伸着双手,双钩交错要拦住他,脸上毫不惊慌,大刀用个实招,把对方的双钩荡到一边,左手往腰上一摸,手中出现了一对长长的铁制镣铐,往中年一只手上咔得拷下,另一边拷在了马车的横木上。
然后他在惊呼声中,右脚在地上重重一踏,翻身越过马车,手中长长的大刀横斜,后发先至追上贼婆,把她打晕在地,手中又出现了一对沉重的镣铐,把贼婆拷了起来。
把雌雄大盗拷在一起后,青年和雌雄大盗旁边已经围了不少人,驿站是人流汇集的地方,有好事者已经在呼朋引伴过来看热闹了。
青年显然对围观党有些不耐,左手拉着两个俘虏,右手在腰上一摸,手中出现了一块杜若非常熟悉的令牌。
“六扇门办事,阻碍者同罪!”
也许是旁边两个活生生的样板震慑住那群围观党,人群中吵嚷一阵,在青年冷淡高傲的表情下,磨磨蹭蹭地露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让他过去。
青年却还不肯走,回头向马车这边看过来,带着一丝讥讽的神情。
“江城的办事能力,在下算是见识了。奉劝两位姑娘,以后有什么‘秘密’要说,最好还是避着人一点,像在马车上碰到的路人,哼,”他顿了顿,眼神在壮男身上掠过后,停在杜若脸上,“都不是什么好人!”
说毕,不理江城两个姑娘青黑的脸色,施施然离开了。
无辜的杜若摸摸自己的脸:
这易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从色狼变成坏人了呢?
虽然名字没有出现,但是又有两个角色征集帖的人物出现了!
一个很明显,夙砂游游的瞬间恍然,另一个不太看得出,左相织露的辰砂,当然后面还有后文,不至于惨到连名字都没有的……
——如果人物不合你们的设想,不要拍我啊!
天沐兰樱反应说俺最近不怎么回评,于是打算这两天把大家几个长评回一下,今天发帖发多了,只回了一部分,系统抽了不给发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发出来~远目so有兴趣的亲们去看看吧~
第六十一章初到长安城
长安不愧是Z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和影响力最大的都城,中国四大古都之首。
在游戏里,长安虽然只是架空的轩辕王朝的京城所在,没有那么现实历史上那么悠久古老的历史,和文化荟萃、景荣繁茂的人情风物,单看那明显比襄阳城墙高大雄厚许多的城墙,天朝上国巍峨磅礴的气象便扑面而来。
杜若在城门找了个高大的城卫兵问过路,便直奔皇城东门所在。
所谓皇城,并非我们大众误解的深宫内院御花园,而是指在王朝都城之内、包围在宫城之外、有城墙环绕四周的地方,里面主要是为宫廷服务的机构设施以及朝廷的办事机构。(抄自度娘)
而宫城,才是皇帝和嫔妃们住的地方,在里面混的男人,除了皇帝之外,最多的就是下面没了一个零件的那种,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膳房的厨师,巡卫的禁卫等等。
所谓一入宫门深似海,杜若不清楚自己的师公,天下第一厨牟不易,到底深到了哪个地步,总之她在宫门前递了信给守门的侍卫让其转交,等了半天,也只等到了一封新的信,里面写了她转职任务的内容,至于什么师公,什么大宗师的风采,她连毛都没见到一根。
当然,对此她完全可以理解,天下第一厨,目前唯一知道确切行踪的大宗师,肯定不是那么好见的,更不是那么容易攀上关系的。
比起那些还在苦苦找寻着转职线索的准大师级厨师们,杜若觉得她还是比较幸运的,何况人家侍卫哥哥转告的口信里特意说明了,等她再来交任务时,师公大人会抽空来见见他亲爱的徒孙的。
所以,杜若真的并不怨念——她仅仅是有些小小的腹诽而已。
转职任务不难,刚好是她学过,并且独立做过的佛跳墙,而且她的做法,还是葛大厨秘传的师门秘方,所以这次任务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比起医师职业那个莫名其妙的“寻道之旅”,她那个未曾谋面的师公,在发放转职任务上,显然比华大夫厚道很多——嗯,那些早已到达满级、却还在转职线索中苦苦挣扎的准大师级厨师们,可能和她的想法有小小的出入。
不过佛跳墙好做,只是相对于那些需要天材地宝,爬到雪山悬崖边上采天山雪莲、深入海底峡谷密洞找南海阔口鲟的任务来说的,佛跳墙的准备和制作过程繁多复杂,从准备到熬制的过程,也需要三到五天,如果不是杜若曾经从头到尾学过做过,换另一个玩家准大师来,大概也只有抓瞎的份。
这个游戏就是这样,可以至繁,也可以至简。
繁到杜若这样,用数日时间准备,经数十道工序乃成;简到弄一堆天材地宝,配上过得去的手法,一顿饭功夫就行。两者无高下之分,殊途同归,只不过一个玩的是技术,一个拼的是通用点。
既然没有人和自己竞争,时间上绰绰有余,杜若为保险起见,还是打算拿出自己最高水平,精心炮制出一份最好的作品来交任务,以免马马虎虎,被师公认为丢了天下第一厨的脸,给大义灭亲喽。
——创意非常人所能理解的游戏策划手下,总会出现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古怪NPC,在没摸清师公的性格前,杜若还是不要自恃自己的“徒孙”身份好!
——之所以是,即在于,他在外人面前是太子,在家里爷爷面前是孙子。
在长安人生地不熟,要做出一份最好的佛跳墙,当然还是回襄阳好,起码那里有葛大厨,有会给她的食材打折的商行,说不定还可以借用一下聚春楼的后厨呢?
长安之行尚未开始即打道回府,杜若心里是没有太大遗憾的,不过在会襄阳之前,她还要去一个地方。
京城之地的房屋院墙是很高很大的,京城之地的街道小巷也是很复杂很深邃的,幸运的是,京城之地的民众百姓还是很热情很友好的。
杜若在心里回忆了一下“长安东单十四巷西三里胡同八号院”这个毫无特征的地址,对六扇门把驻扎地搞在居民区,还弄个像小说里某反抗组织的秘密分舵似的地址表示了一下鄙视,她终于承认自己搞不定这个地址,决定还是去找个人问问。
鉴于现在的容貌不怎么招人待见,杜若调整一下表情,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趋向符合年龄的纯真而不是甲醇,上去拍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玩家。
“嘿,哥们!”
“干嘛呢?有事儿么您?”那人回过头,开口就是京味儿十足的儿话音。
杜若心里一乐,这味儿太怀念了,前世看央视的几个频道常常听见,尤其是在几个比较出名的主持人主持的节目里,于是脸上便带了笑意。
“哥们,你是北京人吧,怎么跑长安来了?”
“嘿,我这口音又漏了,”那玩家发现自己漏了腔调,连忙调整回来,“您……你有事儿吗?”
杜若一笑:“没,就想问个路。那个,长安东单十四巷西三里胡同八号院……怎么走?”
“你找那里?”这哥们已经把口音调过来了,闻言却是一愣,把杜若拉到一边,“你……是六扇门的?”他两眼闪闪发光。
杜若也是一愣,看之前书生青年的做派,她也猜到六扇门在长安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没想到竟到了连地址都人尽皆知的地步,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报个地址就被对号入座了。
杜若出于本能迟疑了一下,那玩家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