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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有个人跟夏新生说说,这曲平两用迫击炮就出自这位爷之手的话,夏新生也就能想起来很多信息了。
这会夏新生正唾沫横飞的跟人家说着再咱教导营如何如何的兵强马壮,如何如何的有能耐。一直到镇子的外围阵地前面三百多米才停住了开合不停的嘴巴,让队伍快速展开,做好战斗准备。提着个望远镜来回跑着观察。
这会夏新生并没有着急,他可没有自大到以为可以凭借手里的这半个营就能攻进去结束这次作战。毕竟,已经给了镇子里的人不少时间准备了,这会还真没那个实力去进攻了。
夏新生赶紧一面命令大家就着身边的一条小河沟堤坝布置工事,一面给纵队和前敌指挥部发电报报告情况,请求支援。不过东西北三方都还传来一阵阵的枪声,这增援估计还要不少时间才能来的了。
这堤坝比庄稼地要高半尺,敌人的工事修在这片庄稼地对面的一个小山坡上,控制着镇子南边的一发山地。不过小河沟深度齐胸,一人多一点宽,两个人并排就没法通过。一个排的战士散开呈几米远一个人守着这条河沟作为前沿阵地。后面大半战士散开了趴在庄稼地里用大刀刺刀拼命的刨着掩体。
夏新生将飞雷炮手向后赶了几十米防炮。将骑兵散在两翼警戒,防止敌人从两翼抄过来把夏新生他们给包了饺子。
对面缓缓的从山上来下来一队人,约莫小七百人,散开来,机枪溜排开了对着这边。
夏新生一看不对劲,爬起来一边大喊一声“防炮”,一边四处跑动着将来不及反应的战士踹倒在地。
对面就开始往这边打炮了。到底是忠央军,出手就是不凡,一下子就过来近十发炮弹,多数的迫击炮弹里面夹杂有一两发山炮。炮倒是不多,只是地方也就这么大点,落在在身边一样地动山摇似的。
第一波就放倒了十几个战士。还好战士们散的很开,一炮撂不倒几个人。伤亡倒是还勉强能够接受。战士们有意识的匍匐着在两波炮弹之间向左右和后面散开。后面的炮弹造成的伤亡明显降低。
炮击持续了好几分钟,炮还没停下,对面就开出一个连的兵力在机枪的掩护下压了上来。对面有比迫击炮射程远不少的山炮,夏新生也不敢让炮兵提前开火压制,所有步兵趴在小河沟里,手榴弹开盖枪上膛的等着对手过来。
这会子身后的工事也才弄出些土窝子,要不是将土堆到前面,人趴下去都还露着后脑勺。夏新生被二连指导员派过来的战士连拉带拽的弄下来,待在后面指挥。
果军一直推进到阵地前一百五十米的位置才将炮火向后延伸。炮火刚刚停下,敌人就冲到了百米以内。夏新生咬牙忍住开火的冲动,不停的估算距离。
敌人一到五十米附近,夏新生扣动扳机将准星内一个当官模样的果军放倒在地,大喊一声:“打!”顿时,一百多条枪一齐开火,两翼的机枪交叉着将进攻部队圈在狭小空间内,接受着子弹的收割。
这波敌人格外的顽强,被撂倒了多半,仍然死死的趴在那,与红军对射死战不退。东西两个村子的喊杀生声明显小了下来,枪声也明显稀疏下来。敌军指挥官明显是急眼了,炮弹再次砸了了下来,比之前密集了数倍不止。又开出来三百来人,全是冲锋枪,头顶着钢盔向这边冲过来。
炮火来得突然,正面几十米处还有敌人,根本没法安心防炮。一波极速射下来,一大片的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碎肉沫子散了一地。
夏新生怒火直冲脑门,泪水夺眶而出,将帽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大吼道:“老子不过了!”跑过去带着剩下的炮兵战士将飞雷炮抵近到离前沿二十来米处,飞快的装填好,让迫击炮准备好。
夏新生死死的盯着正在抵近的敌人。
一百二十米。
一百米。
八十米。
敌人开始冲锋……
夏新生大吼:“开炮!”一划火柴,点燃只留了寸把长的引线,也不跑开,就地一趴。飞雷炮就怒吼着将炸药送到了果军人群之中。掀起一片尸体,肉块如同下雨一般落向四周。三枚迫击炮跟着就到。
赵章成总觉得不得劲,浑身怒火无处发泄。拉过五六名战士,大吼一声“给老子零号装药!”上去拽过一枚迫击炮弹头,一把抓起药包引信往里塞。
第四十二章,鏖战者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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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章成转身抢过来一门迫击炮,三下五除二去了炮架,脱下军装将炮前端一包,右膝着地半跪下来,左手把着炮身前端,右手抓着炮弹对准炮口,望阵地前方看了看,眯着眼睛瞄了一瞄。
右手一松,炮弹顺着炮管子一路滑下,在撞针上一磕,火药一声闷响,就推着炮弹在天空划过一道曲线,准确的扎进了敌群。
赵章成看了一看,大喊一声:“炮弹!”
身边的战士早已有样学样的装了好些炮弹,顺手就递到了赵章成手里。赵章成略微一瞄,调整一点,手一松,又一发炮弹就飞向了敌群。
敌人伤亡早已过半,却并未有半点退却的意思,从后方继续涌出几波兵力,猛冲而来。大有不突破这道防线誓不罢休的架势。
不得不承认夏新生这条线路选的巧妙得欠揍。正好卡在了镇子敌人往南的路线上,不把夏新生营干趴下,敌人就甭想过去。
苏进带着一部分一连兵力紧赶慢赶,终于在又一波顶到一百米内的时候加入了进来。分出一部分人接着挖刚刚起了个头的工事,另一半人快速展开向敌人射击。
赵章成渐入佳境,一炮快过一炮,到后来,几乎是前一发炮弹刚刚出膛,后一发又被塞了进去。包着炮管的军装已经烫得直冒青烟,赵章成的手烫得通红。装药的战士又加入了几个,才能勉力支撑。
苏进跑过去,拿出水壶将剩下的半壶水对着军装淋下去,滋滋的腾起一阵水汽。被挡住视线的赵章成怒目而视。
苏进也不介意,继续接过战士递来的水壶全部打开淋到炮管上。又脱下军装几下叠成一个长条,帮赵章成把炮管重新裹了一下,挪到旁边点。让专门递炮弹的战士去装药,苏进顶上来一枚枚的递着炮弹。
赵章成一脸不爽的瞄了瞄,继续一发紧着一发的塞着炮弹。敌军阵地上炮弹跟冰雹似的直掉,只看得苏进一愣一愣的。
夏新生这边也没停着,不断计算着将炸药饼子的导火索调整长度。放到第三轮的时候,已经能让炸药在离地一两米的距离炸响,这下子里面添加的石子和铁钉的威力发挥到了最大。方圆几十米没有一个活口。
这一下子炸得敌人士气一顿,明显没有之前那嗷嗷叫的劲头。死死的趴在阵地前四十来米的位置,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后面的果军指挥官明显也感觉到了一样,一队督战队开了出来,飞奔到两百多米的位置,一字排开架起机枪瞄向自己人。
夏新生他们再次调整火药和引线装填好,一炮放过去。这次不知是导火索长了点还是怎么的,炸药在离地两尺爆炸。准头倒是不错,正好落到一个班果军的头顶。巨大的破坏力让这几个果军如同纸人一般,被狂风刮出老远,夹杂的铁钉石子将他们的身体打得满是窟窿。幸存的另一门飞雷炮也发了言,同样准确的飞到敌人的头顶凌空爆炸。
干部团呐喊着赶了到了身后两三百米,只要不到五分钟就能进入阵地。形势一片大好。
只是夏新生跟苏进两人杀红了眼,谁也没顾得上支援已经到了身边。不过,从西边赶来的直属连,夏新生倒是看到了。也不能算得上是看到,只是见到敌人阵地上一片混乱,夏新生猜到估计是刘猛子他们动了手。
眼看这么好的机会,夏新生将已经破成布条的上衣一把扯下来,往地上一摔,光着膀子吼道:“全体上刺刀,跟我冲锋!”回头指着着赵章成大吼:“给我干掉督战队!”就撒丫子往前跑去。
仅剩下的一名号手猛地站起来,一仰脖子,嘹亮的冲锋号再次响起。两翼的骑兵一抖缰绳,聚在一起,狠狠的磕着马肚子卷起两路烟尘,一左一右流星赶月一般向敌人后方阵地而去。
陈赓再次跳脚大骂夏新生几句,无可奈何的让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干部团毕竟一路没遇到大的战斗,一字排开六七个号手举着军号仰天长啸。
阵前果军一看这阵势,顿时人心浮动,尚能苦苦支撑的士气一泻千里。也不管满地乱窜的子弹,爬起来就向后方逃跑。
本来趴在地上火力掩护的红军机枪手也不管那么多了,脚架一收,把手一提就跟着队伍冲了出去。
赵章成的炮弹转眼就落到督战队的头上。督战队被前后三发炮弹一下子就轰散了,这果军督战队也就对自己人能发下狠,真要他们面对枪林弹雨也就那样了。当然,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过总体来说要差很多。
督战队一被炸散,果军就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战场上没有一个坚持抵抗的果军。更有甚者,为了更快速的逃跑,机枪和弹药箱这些累赘全部被丢弃,很多人连步枪都扔了。
骑兵连看见情况如此,也就放弃了直插敌方阵地的打算。马速减缓,逡巡在溃兵两侧,左一枪右一枪的将向两侧逃跑的果军逼回中间,裹挟着向着敌阵倒卷而回。敌军的遮断炮火响起,一轮试射歪七扭八的落了下来,还好教导营一直使用“三三制”战术,一发迫击炮下来也就能弄到个把人,山炮这玩意威力严格说起来比迫击炮并不能大多少,最多也就覆盖住一个战术小组。更何况,试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