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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织漱放下手中的书。“伊东先生,应该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吧?”
伊东甲子太郎笑眯眯的“没事,这些都处理好了,我不知道锦织这么关心我呢。”
锦织漱的嘴角抽了抽。
伊东甲子太郎转过桌子,在她身旁坐下,身子前倾。附在她耳旁。“锦织,跟我去道场吧?”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后,锦织漱整个人差点没有跳起来。急于要逃离,伊东甲子太郎伸手环住她。
语气轻柔但是仔细听却可以听出话里的坚持,不容违抗。“锦织,去道场吧。”
锦织漱皱眉。“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身体又向前倾几分,都快碰到她耳垂了。“我没有威胁哦,只是想和锦织切磋呢。”
“。。。。。。”
“恩,锦织身上很香呢。”
锦织漱深吸了口气。“放开。”
伊东甲子太郎很配合的放开了手,笑呵呵的。“锦织真是聪明。”
锦织漱放下书,和伊东甲子太郎去了道场。
以她的剑术,对上他肯定是只有找虐的份。
一次又一次,锦织漱被虐的都不想说话了。
伊东甲子太郎这个人精,每次她一腻烦,就换个花样,或者去书房或者带她外出。没过几天又把她带到道场。
这样的日子,时间过的很快。
撇开其他的不说,伊东甲子太郎的才能学识,锦织漱还是蛮折服的。
土方岁三有含蓄的警告过她,不要和伊东甲子太郎走太近。
锦织漱只是淡淡一笑。
冬天降临的时候,她来到土方岁三的房间。
“进来。”
她走进去。
土方岁三看那了她一眼,
8、心若一动 。。。
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什么事?”
“衣服还我。”
土方岁三放下毛笔。
扭头看她。
“衣服还我。”
锦织漱冻的直哆嗦。
土方岁三看着她,没有说话。
千鹤都没有那么怕冷,锦织漱则不然。
“很冷。”
土方岁三起来,从袖子里拿出钥匙,走到一个箱子前,开了锁,把她的衣服拿出来。“只允许在房间内,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了。特别是伊东。”
“好。”她反正也都是窝在房间里。
“恩。”递给她衣服的时候,碰到她的指尖,真的冰的要命。
锦织漱这么怕冷?
“那我先走了。”
抱着羽绒服的锦织漱心满意足的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放在鼻子处,嗅了嗅。
恩,是淡淡的松香味。
赶紧套上。
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锦织漱体质偏寒,冬天对于她来说是最难过的,这件羽绒服是她花了大价钱买的。这里虽然也是京都,跟她原先的家可是不一样的。入冬以来,能不外出她就不外出。
新年那一天。大家齐聚一堂,锦织漱也在。
看着欢笑的他们,锦织漱想,她有多久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有半年了吧。
觥筹交错之间,锦织漱悄悄离席,在庭院里透下气,寒风吹来,打了个激灵,人也清醒了些。由于喝了点酒,她的脸带着红,月光下,别有一股韵味。
身后突然有人抱住她,带着酒气的嘴往她耳边凑。“锦织。”
锦织漱僵住。“放手。”
耳垂被轻轻含住,湿滑的舌头细细的舔着。锦织漱觉得一阵恶心,用力挣了挣,抱住她的人手臂铁紧,她竟挣不开。而身后的手开始有往上移动的迹象,锦织漱开始觉得慌乱。“放开。”
“不。”
身后的人是伊东甲子太郎。
锦织漱眯起眼。
“锦织,锦织。我许你妻位如何?”
还不等她回答,她就觉得被一股大力扯住,然后跌进一个怀抱。
鼻子撞的好疼。
淡淡的松香味传来,跟那天那件羽织的味道一样。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让她觉得心一暖。“伊东先生,她不是你能碰的。”
伊东甲子太郎挑了挑眉,“哦?组里居然藏着女人,那她是谁的女人?。”
话音一转,“不会是土方你的吧?”
土方岁三一噎。
伊东甲子太郎只是浅
8、心若一动 。。。
笑。
土方岁三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锦织漱,“虽然她一点都不可爱,但是我再重申一次,不要有动她们的念头。”
锦织漱一噎。
伊东甲子太郎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了下,转身回大厅。“啊,出来的可有一段时间了。”
土方岁三放开她。“回去吧。”眼神落到她的腰间,眼神闪过一道锐芒。
锦织漱点头。
她想,他们还是关心她的吧。
事情的第二天,土方岁三就拿剑给她。而这之后,冲田总司不断的拉她去道场。
锦织漱很无语,刚从伊东甲子太郎的手里解放出来,又对上冲田总司了。他们就那么喜欢虐她?
“不过,锦织,进步了不少啊。看来前段没白和伊东切磋啊。”
锦织漱皱眉。“能停手么?”
冲田总司笑的更是欠扁,“不能。”
“。。。。。”
那晚后,伊东甲子太郎见到她,只是笑笑,温文尔雅,就好像那晚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时间的脚步很快,三月份,屯所迁至西愿寺;接着山南敬助喝下了变若水,对外则是称亡故。到五月份的时候将军上洛,新选组出迎,京阪警戒加强,二条城警备。
锦织漱就像看故事一样,在边上默默的看着。
樱花凋零的时候,松本良顺来到了屯所,并且对新选组的成员进行了身体检查。
“开什么玩笑,真是的,那个叫松本的医生说要检查队员的身体,竟然要强行脱了我的衣服。”拢紧了衣服,一副要非礼他的模样。
锦织漱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千鹤一听到松本良顺的名字,马上就跑向大殿。
伊东甲子太郎扬起一抹笑。
“你是故意的。”
伊东甲子太郎只是一笑,“锦织,话不能乱说哦。”
然后离开。
体检的结果就是新选组被恼怒的松本良顺勒令大扫除。
屯所里,飞扬的灰尘,刺鼻的让人忍不住直打喷嚏。
果然,男人多的地方真是脏。
锦织漱是负责书这一块的,将所有的书搬出来晒,摊开,一本本的排好。
拍拍手,去洗手。
其他地方的她也插不上,就又回到了书房前,蹲下,打算挑几本好看的书。
一本类似绯句的诗集,翻了几页,她觉得还蛮有兴趣的,拿起多看了几页。
“咳。。。咳。。。”
锦织漱回头,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土方副局长。”
土方岁三脸
8、心若一动 。。。
色微不自然。指了指她手上的书,“那个。。。”
扬了扬手中的书,“土方副长也要看吗?那先给你好了。”
“不,不是。这是我写的。”
“呃。。。。”
合上书,递给他。
看见土方岁三的脸色,玩心起。学他的样子,“写的不错。”
土方岁三耳根子微红,对上她的眼,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锦织漱对他行礼告辞。
土方岁三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握紧了书,转身回去。
9
9、我听见,心动的声音 。。。
庆应二年七月,幕府将军德川家茂急病去世。以禁门事变而引发的长洲征伐,以幕府军的惨败而落下帷幕,
屯所里气氛很压抑这几天。
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的。
只有锦织漱不当一回事,每天该干嘛就干嘛。她的态度反而惹得土方岁三多注意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个多月。
九月的有一天晚上。
千鹤从门外探进头来。“锦织,锦织。快跟我来。”
锦织漱放下梳子,“恩?什么事?”
“总之快跟我来啦。”千鹤走进去,拉起她的手就走。
锦织漱跟在她身后,一路直到了屯所的大门。
土方岁三,斋藤一,冲田总司以及那搞笑三人组,姿态各异的站在门口。
藤堂平助一看见她们,眼睛都亮了。“啊,你们终于来了。我们快出发吧。”
出发?
去哪?
千鹤抿唇一笑,“恩。我们去岛原。”
前方的藤堂平助早噼里啪啦讲开了,“左之得到了一笔奖金,然后我们就沾光了。”
“就是就是。”冲田总司凑到她身边。“锦织没有去过岛原吧?”
“恩,没有去过。”
“前段时间发生了在三条大桥,宣布长州藩是反贼的告示牌被拔掉的,左之立功了。”
锦织漱微微一笑。
神色带着好奇,双眼不住的看周边的景色。
华灯初上,映射出丝丝暖意。
街道两旁不断传来丝竹声,谈笑声,好像无忧。
在这乱世,岛原这一片却丝毫看不出忧愁。
“啊,锦织好像很感兴趣呢。”
“恩,蛮有趣的。”
冲田总司大笑。“难的看锦织这样呢,就好像小孩子闯入了大人的世界。”
“呃。。。。”
“好啦,快进去吧。难得来一次。”
快步跟他们一起进去,盘腿坐在斋藤一的旁边。
他们刚坐下没有多久。门口就传来一道娇媚的女声。“各位,晚上安好。妾身是君菊,晚上是由妾身陪侍各位。”
锦织漱托起下巴,看着她。
“好漂亮。”千鹤喃喃自语。
君菊看了千鹤一眼,掩袖一笑。感觉到一道打量的视线停在她身上,寻上那视线,对上锦织漱的眼。这个女人,眼神太过清冷,就好像她在观察什么。
君菊低头一笑。“这位大人,是妾身哪里不对么?”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她身上。
9、我听见,心动的声音 。。。
》 藤堂平助大叫起来,“锦织你不会喜欢君菊吧,这是不可以的。”
锦织漱的嘴角抽了抽。收回视线,“没有什么失礼的。”
君菊莞尔一笑。“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