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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织漱看着已经对她说了两个小时的雪村纲道,很无奈的想,他都不会累么?
她很累的啊。
旁边的千鹤还在昏睡。
在雪村纲道失去耐性前,千鹤醒了。
“父亲?锦织?”千鹤的神色渐转清明,“父亲,你快放了锦织回去。”
“不可能,她喝下了变若水,却没有罗刹那般嗜血,这本身就是一个特例,我要好好研究。如果能研制出不嗜血的罗刹,这样千鹤就不会那么反感了吧,就能回来,振兴鬼族,恢复雪村家应有的荣耀。”
“父亲,你在说什么啊。”千鹤起来,拽住雪村纲道的袖子,“父亲你快放走锦织。”
“打扰一下。”
门被推开,山南敬助走进来。
“山南先生?你怎么在这?”
山南敬助坐下,“为了继续研究罗刹,我和纲道医生联手了。”
千鹤的吃惊他们都看在眼里。相比较,锦织漱的反应就平静很多。
山南敬助扶了扶眼镜。“锦织君果然一点都不惊讶,不论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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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锦织君好像都很镇定呢。”
锦织漱没有说话。
“啊,除了喝下变若水的那晚。”
神色微动。
山南敬助大笑。“锦织君,池田屋事变,还有后来的禁门事变,我才对你关注起来呢,总觉得锦织君知道很多呢。”
她惹上山南敬助的原因竟是这个?
山南敬助拍掌,“锦织君的研究价值远远超过他们啊。”
锦织漱微微蹙眉。
门被被粗鲁的拉开。
门外,站的是藤堂平助。
“平助,回去。”
山南敬助眉一沉,“锦织,你又在预言什么了?”
“如果可以,你也赶紧走。”
“真是个奇怪的城池啊。”土方岁三的从门的另一边走来。
看到锦织漱和千鹤安然无恙后,才正视山南敬助和雪村纲道。
“谁能对我解释下,山南先生?”
山南敬助低头。“我就知道你快到了。”
锦织漱起来,站到平助身边。
“仙台藩没有你要的东西,奥羽并不想出兵。在我打探敌情的时候,了解到纲道医生对新政府军不满,所以我就和他联手。”
锦织漱已经推着藤堂平助就要出去。
“锦织?”
“走。”
藤堂平助皱眉,“锦织你开什么玩笑。现在这样,我怎么能离开。”
“我希望的是,他建立的鬼之国,跟我们罗刹队能并共存。”
雪村纲道笑道。“谁都别想走。”
四边的门被打开,黑压压的都是罗刹队。
锦织漱恨恨的看了雪村纲道一眼。
“平助的刀借我用一下吧。”
藤堂平助拔出刀,递给她。“锦织我是不会走的。”
我知道你不会走,你要是会走还在这么。
转过头,锦织漱举起刀。
“现在,全国的罗刹队都在这里集合,有了他们就能和新政府军对抗。”
“千鹤,过来,助我们一臂之力,还有那位姑娘。”
“没有兴趣。”
正中间,是山南敬助和土方岁三拔刀相向。
“锦织君还是这样呢。”山南敬助轻笑。一个转身,砍向身边的罗刹。“这一切就由我结束吧,就当还清所有的情义好了。”
这一幕,震惊了雪村纲道。
“为什么,山南君要这么做。”
山南敬助退到他们身边,“新选组局长的命令就是一切。”
锦织漱看了他一眼,推眼镜的动作,和柳生比吕士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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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气。
土方岁三笑了笑,“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是吧?”
“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是吧,锦织?”
“恩。”
藤堂平助微笑。“山南先生你耍帅过头了。”
罗刹队步步紧逼,锦织漱全身紧绷。
又要战斗了。
她比任何一次都要狠,狠狠的斩杀。
快速,希望来得及。
“锦织,不要老是抢在我面前啊。”藤堂平助的叫声,即使已经罗刹化,还是一如当初那样冲动好战。
那年在京都,他们上街,为了维护正义,他错手砸了人家的店铺,碎了一地的瓷器,呆住了。后来还是土方岁三来了,赔钱了事。
过年那会,去偷鸭子。
藤堂平助拜托她,假扮艺伎,只为了千鹤。
对她的建议,气哄哄的。却在她答应后,对她说,锦织笑起来挺好看的。
从此对她友好。
又一次砍杀他面前的罗刹。
藤堂平助怪叫。“锦织,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职。你让开。”
她不为所动。
可是,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很努力。
还是,救不下他们。
还是,改变不了结局?
“看来我已经到极限了啊。”山南敬助看向她。“锦织果然知道。”
“寿命已尽么?”藤堂平助低喃一声,“难怪锦织会一直挡在我面前。”
土方岁三蹲下,握住他们两人的手。
“你们自己有感觉的吗?”
“恩。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山南敬助一笑。“副长,虽然翻过脸,但是我还是认同你的。能在新选组和你并肩作战,是我的荣耀。”
“我也一样,山南先生。”
“土方先生,我一直很感谢你。你接受了曾经离队的我,我一直铭记在心。”
“不只我,大家都很担心你。”
“恩,还好,最后能帮的上你。”
山南敬助目光哀婉,带着一丝解脱,“锦织,对不起。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都过了。”
“千鹤,对不起。”
千鹤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走过去,手和他们握在一起。
“锦织,锦织我一直觉得你笑的很好看啊。”
锦织漱勾了勾嘴角。
为什么,她救不下藤堂平助。
“那段在京都的日子,好怀念啊。”藤堂平助渐渐的闭上眼,“千鹤,不要哭,就像当初一样,我喜欢你笑的模样。要照顾好自己。”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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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风化而去的两个人,土方岁三扭头看锦织漱。
一脸的无悲无喜,手扶着屏风而站,衣服和被血染红的屏风是一个颜色。
身为罗刹的他自己也知道,过度使用力量将会缩短寿命。
前面的恶战,山南和平助已经风化。
那么她呢?
他在跟她呕什么气。
他知道她只是想他活下去。他要怪的话,应该是要怪他自己吧。
锦织漱看着他们将平助和山南风化的细尘收起来。
“回去了。”转身就走。
土方岁三赶上前,走在她面前。
锦织漱不以为意,只是安静的跟在他后面。
夜沉如水。
锦织漱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身上传来的重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睁开眼,她可以看到有个黑影趴在她身上。
伸手就要拿放在一旁的剑。
右手被压制住。
锦织漱恼怒。“是谁。”
唇被堵住,熟悉的气息涌入她鼻间。“漱。”
是土方岁三。
锦织漱沉默。
“漱,漱。”
土方岁三捧住她的脸,声音轻柔。“漱。不要离开我。”
锦织漱还是沉默。
土方岁三感到不安,失去她的恐惧让他光想都觉得呼吸困难,急于证明她还在他身边的他顺着她的脖子,到她精致的锁骨,向下,解开她的衣服。
“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了。
声音带着痛楚。
锦织漱伸手抱住他。“恩。”
一夜极致缠绵。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他了。
时局的不利。
他们几个继续撤退,斋藤一留下的没几天就传来会津藩的噩耗。
屠城。
锦织漱心里悲痛。
斋藤一,怕是也遭到不测了?
土方岁三等人打算退至虾夷岛的时候,将她留在了原地。
虽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是相对于那边的气候恶劣,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土方岁三还是决定将她留在屋子里。
千鹤说要留下来照顾她。
土方岁三临走前,跟她说。“等我回来。”
她浅笑。。。。。她怕是再也等不到了。
土方岁三走出门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
锦织漱半坐着,唇角挂着一抹极淡极淡的笑,整个人是从未有过的温婉,眼神温柔的看着他。
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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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
“恩。”
土方岁三关上门。
锦织漱开始咳嗽。
心里哀痛,对不起,岁。不能陪你到最后了。
掀开被子,她披着衣服,坐到书桌前。
因为天气冻的关系,墨都不好磨。
努力的想着情节,想着土方岁三去了虾夷岛之后发生的事情。
想想停停,涂涂写写。
千鹤上坟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锦织漱坐在书桌前。
“锦织,你在做什么。”
握住她的手,锦织漱的手已经冰凉一片。
锦织漱反手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
千鹤总觉得今天的锦织漱很不对劲。手牵起她的手,细细的呵了口气。“这么冷。”
锦织漱微笑看着她的动作。“千鹤真是个好孩子。”
“诶?”千鹤脸一红。“没有啦。”
锦织漱拿过封好的信,“这个千鹤就帮我交给岁吧。”有了这个,岁就可以活下去吧。
千鹤摆手。“诶,不是锦织自己交给他吗?”
锦织漱摇摇头。“我这身子去那边只会拖累他。千鹤就不一样了,以后就拜托你了。”
千鹤觉得疑惑,看着锦织漱。锦织漱的表情再自然不过,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捏捏她的脸,“等他们安定了,我就过去。在这之前就先麻烦千鹤了。”
“可是。”
“听话。”
这样的锦织漱是千鹤从来没有见过的,从第一天认识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