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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总司的说法是你救了那些队员,对吗?”永仓新八单脚支起,直视千鹤。
“不是这样的。我从那些浪人手里逃了出来,正好遇到新选组,应该说是新选组救了我。”千鹤有她的故事和理由,那么她呢?
“那么,队员斩杀浪人的画面,你都看的一清二楚咯?”永仓新八接着问。
千鹤语塞,张大了眼。
“还有你,女人。看清楚了,是吗?”冲田总司笑笑的问她。
眉尖微蹙。
“可真是个纯朴的孩子,不过也不是坏事。”原田左之助笑笑。
“看
2、你们一起留下来 。。。
吧,干脆杀了算了。要灭口的话,这不是最有效的办法吗?”冲田总司一脸的笑意,好像他说的事不过吃饭一样正常。
“这么可以这样。”近藤勇皱眉,“总司不得胡言,怎么可以滥杀无辜的百姓。”
“不要摆出那么严肃的表情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啊。”
“一点都不好笑。”
“求你们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千鹤又拽着绳子,手向前捶,向他们保证。
第二次了。
现在这样要怎么办?他们根本就不给她们开口解释机会。
“够了,带下去。”土方岁三头一偏,下了命令。
斋藤一起身,走向她们。
她很合作的起来。
“求你们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斋藤一抓起她,粗鲁的就要往门外走。锦织漱跟在身后。
又重回昨晚的那个房间,斋藤一粗鲁的将千鹤丢在地上,连累的她都跌在地上。
千鹤闷哼一声。
“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这事未必会有转机。”
千鹤眼泪汪汪。锦织漱从她身上起来,看见她害怕的那样,叹了口气,扶起她,“会没事的。”
“诶?”
“那个,我叫雪村千鹤,你呢?”
“锦织漱。”
“哦,我叫你锦织,你叫我千鹤就行了。”
锦织漱没有再理她。她现在要担心的是自己吧。该怎么解释呢,真是伤脑筋。
而另外一边,藤堂平助开口。“那个女人的衣服很奇怪诶。”
其他人沉默。
“而且,话也很少啊她。”
从头到尾,锦织漱除了说过两句话就再也没有开口。
相对于雪村千鹤,确实安静很多。
沉默了半天,土方岁三下了决定。
“什么,不加以处置?”永仓新八惊讶。
“这样好吗?土方副局?她们可是都看到了失败队员的样子。”
“昨晚,我们对违背武士道的队员进行了整肃,那两个正好在场。”土方岁三沉吟了一下说道。
土方岁三的态度很明显了。
山南敬助看向他。“您是想说,仅此而已吗?”
“本来,她们也就知道这么多吧?”
近藤勇想了下,“既然小岁都这么说了,那。。。”
未说完的话被山南敬助截断,“您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吧?不然的话,您就不会留着活口带回屯所了。”
土方岁三有点恼怒的切了一声。
“话虽如此,可是那个秘密一定要守
2、你们一起留下来 。。。
住。也不能就这样无罪赦免。”山南敬助对着近藤勇说。
土方岁三起来。“我知道,我再去确认一些事。”
她和雪村千鹤呆在房间。
远处传来寺院的敲钟声,一声一声悠扬。
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加之滴水未进,锦织漱其实已经非常疲累了。
想睡又睡不着。
雪村千鹤本来想跟她聊天,见她神色冷淡,明显没有聊天的兴趣,几次友好的交谈都是得到寥寥数语后,也就安静了。
她双脚屈起,头靠在膝盖上。
假寐。
这样无声的等待是最摧毁人的心理底线的。
随着时间的流失,千鹤环视四周。
千鹤的烦躁她感觉的到。
“锦织,锦织。”
“恩。”
“再这样等下去的话,一定会被杀掉的,锦织,我们逃走吧。”
“。。。。。”
“锦织。”
“会没事的。”锦织漱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可是。。。。他们是新选组,不会放过我们的。”
锦织漱抬起头,伸了下被绑住的双手。“这样,怎么逃?”
她们两个连在一起,要怎么逃。又没有武器,行动又不便。
雪村千鹤一愣。“解开就可以了。”
锦织漱无语。别看井上源三郎温和好说话的样子,绑结的时候可没有手下留情。
手法繁复,从回来的时候,她就试了很久,结她们根本就解不开。她不禁想,新选组的成员是不是都有一双巧手。
“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
看着倔强的雪村千鹤,为了自己不被绊倒,锦织漱无奈的起身。
果然,她们才刚走出门,要绕过拐角的时候,她感觉后颈的衣领被人扯住了。
“你这个笨蛋,你以为能跑掉吗?我有说过吧,逃跑就杀了你。”冷冰冰的声音。
前方的雪村千鹤回头。“啊。。,锦织。”
“放。。。放开锦织。”
土方岁三只是觉得手里的触感和平常他们所接触到的布料不一样。软软的,暖暖的。
“能松开手吗?土方副长?”锦织漱很无语。
因为他的揪扯,外套被向后扯,寒风就钻着空子进去,着实让她哆嗦了一下。
“就算我们不逃,你们也会杀了我们吧。”千鹤转身,“我不能死,我还有没有做完的事。。。。”
锦织漱所关心的是,土方岁三什么时候松开他的手。
好在土方岁三没有揪住多久就松开了。
2、你们一起留下来 。。。
r》 锦织漱扭了□子,把外套向前靠了点。
“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又一次到了那个和室。
橘色的烛光暖暖。
雪村千鹤低着头讲她的故事。“我叫雪村千鹤,半年前,我的父亲离家去京都,起先还有断断续续的书信来往,可是突然某一天,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就动身来京都了,却始终无法查到父亲的下落。就在我走投无路时,被那群浪人缠上。”
锦织漱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近藤勇的表情已是心疼一片,“这样啊,为了寻找父亲从江户千里迢迢而来。吃了不少苦吧。。。”
土方岁三表情冷淡,“一个年级轻轻的姑娘却女扮男装是这么回事啊。”
近藤勇不住的点头,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什么?姑娘!”
“你。。。。是女的?”永仓新八大惊。
永仓新八我真心觉得你丢人,亏你还说喜欢女人和酒,这都认不出。
藤堂平助双手撑在地上,“骗人的吧。你跟我说她是女人我还信。”手指了指锦织漱。
近藤勇抓着头,“此乃我近藤勇终身之过,没想到你居然是女儿身。”
冲田总司笑的两眼弯弯,“怎么看都是女孩子吧。是吧,女人。”
锦织漱没有应他。
“话虽如此,但是也没有证据,不是么?”
“证据。。。?”
橘色的烛光照的原田左之助的五官昏暖,“要不脱光了验身吧?”
千鹤吓的脸都白了。
“不行,千万不行。”近藤勇炸毛了。
山南敬助略带无奈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请您冷静下。”
“但是,这。。。”
山南敬助看向她,“你说你叫雪村千鹤,是吧?”
千鹤点了点头。
“难不成,你的父亲是兰方医雪村纲道大夫?”
剧情开始了。
锦织漱悄悄的挺直了背。
千鹤神情带着激动,“您认识家父?”
气氛一下子变了。
锦织漱眼角的余光看见土方岁三沉了脸。
“你说纲道大夫的女儿?你知道多少?”近藤勇问她。
“知道什么?”千鹤一脸的迷茫。
“别装傻了,就是纲道大夫的事。”土方岁三双手环在袖子里,语气冷淡。
千鹤扭头看他。“难道家父出了什么事了?”
对面的斋藤一开口,“一个月前,纲道大夫所在的疗所发生了火灾。从此不知去向。”
“诶?
2、你们一起留下来 。。。
”
“起火原因不明,废墟里没有找到遗体,可能是卷入了什么事件中吧。”
锦织往左边扭了下头。就看见冲田总司朝她挤眉弄眼的。
淡淡的一撇,她又转回头,直视前方。
“我们也正在查寻纲道大夫的下落。如果你确实忘记了昨天的事,在找到纲道大夫下落之前,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换言之,雪村千鹤安全了。
那么她呢?
“不用担心,我们会找到你的父亲的。”近藤勇笑道。
“太感谢了。”
总觉得冲田总司投在她身上的眼神冰凉而带杀意。
“幸免一死真是好运啊,是吧,女人?”
一句话,让她成了焦点,所有人都是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近藤勇咳了一声。“那这位姑娘你呢?”
“我叫锦织漱,父母已经不在了。”顿了顿,她直视真正能做主的三人,“对于昨晚的事,出了这道门,我绝口不向任何人提起。”
第三次做保证。
土方岁三轻轻拧了拧眉,山南敬助虽然在笑,可是明显那笑意并没有到眼底。只有近藤勇一脸的不忍。
“你是孤儿?”土方岁三开口问她,目光犀利的看她。
“是。”
锦织漱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连自己的生父生母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来京都的?”
锦织漱嘴角轻扯,苦笑。“我也想知道呢。”
这话听在每个人的耳里都是不同的想法。
藤堂平助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可是你这衣服很奇怪呢。”
锦织漱沉默。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哦诶,女人。你身上有钱吗?”冲田总司开口打破这沉静。
摇了摇头。
近藤勇握紧了拳头,“那这位姑娘,你就和千鹤一起留下吧。”
土方岁三开口阻止,“局长,屯所不允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