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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通风报信啊!”青玉急忙向楚瑶跪下,花容失色的辩解道。
“是啊,小姐,奴婢不知道红梅姑娘为什么针对我们,但奴婢敢向小姐保证,奴婢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小姐的事。”王婶亦向楚瑶表忠心。
楚瑶神色平静,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难道说厨房里少的那些东西都是刘婶贪墨的?”
王婶表情讪讪。
不等她狡辩,楚瑶便脸色一板,说道:“我不想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背叛过我,或者将要背叛于我。我只知道,你们在这之前便做出了选择。是的,我是不会勉强你们,但我没说我不会处理掉你们。”
看着两人震惊又恐惧的眼神,楚瑶冷声道:“不能跟我共同进退的人,要来何用?!来人,先将她们捆起来关进柴房里。红杏、青草,你们两人留下看着她们,如果她们跑了,我唯你们是问。”
“是,奴婢遵命。”红杏和青草战战兢兢的应了,并打定主意要好好表现,坚决不能落到青玉两人的下场。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出发!”楚瑶打了个响指,带着一种娘子军威风凛凛的出发了,颇有几分她中二时期大姐头的风范。
于是,魏国公府的下人就看到了以下一幕——
前面一个长相美丽的少女雷厉风行的走着,后面一众丫鬟婆子,或拿着擀面杖,或拿着门闩,或拿着木柴棍杀气腾腾向着内院的大厨房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比如说,某个主子面前得脸的大丫头,某个得男主人宠的通房丫头,某个管事妈妈等等,都因为挡路遭到了木棍袭击,一个个倒在地上直哼哼。
还有几个机灵的赶快跑去通风报信,但更多的,不是被吓呆就是好奇凑热闹的。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了,大厨房里已经开始准备主子们的午餐了。贫穷不富裕的人家,或者极少的富贵人家一天都只用两顿饭,朝食和夕食。但是在国公府,一天却要吃三顿饭。
所以,当楚瑶一众人来到的时候,大厨房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刚刚进了大厨房的院子里,就被一个肥胖的女人挡住了去路,那女人看也没看楚瑶,挥起肥厚的巴掌就往楚瑶脸上扇去:“哪来的下作小娼妇挡了老娘的路,还不快给我滚开……”
话音未落,抬起的手就被人捏住了手腕拧在身后,然后膝盖一痛,就被压跪在地上,怎么都起不了身,不由破口大骂:“瞎了眼的小贱人,连老娘你都敢打,让老娘知道你是谁,早晚把你卖进勾栏院,做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呜呜……”
楚瑶被她骂的心头火起,干脆卸了她的下巴,站起身冷声对身后的一众人道:“这个贱婢竟然敢出口冒犯本县主,你们该怎么做?”
“将她打成残废!”红梅拿起手中的木棍狠狠打在胖女人的小腿上,疼的肥婆惨嚎一声。
“让她跪着给小姐赔罪!”绿绮一棍子打在肥婆背上,将刚刚想站起来的肥婆再次打趴下。
“让她永远不敢得罪小姐!”绿琴上前补了一棍子。
其他人也纷纷上来打了肥婆一棍子为自己主子出气,从此,她们便是楚瑶一条船上的人了。
厨房里的人听到惨叫声,除了掌厨的大厨和看火的粗使丫头,一个个的都跑了出来。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孙嫂子?”
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女人厉声问道。
第八章 不能善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孙嫂子?”一个二十多岁,管事模样的女人走过来问道。
待走近之后,她才看清了楚瑶的样子,皱眉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想起了楚瑶是谁。
“县主娘娘不在颐天居里修身养性,跑到厨房这种腌臜地方做什么?还有这位孙嫂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您,您就让下人把她往死里打,就算您是县主娘娘,也不能草菅人命吧?”
楚瑶并不准备解释这位孙嫂子其实只是皮外伤,反而,眯起眼睛挑剔的打量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本县主?还有,本县主去哪儿,做什么,也不需要向你一个下人交代。”
那女管事大概从未被人如此训斥过,脸色有点难看,而且她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楚瑶。因为她一直就看不起楚瑶,所以,一时就忽略了两人之间的悬殊身份,说话也变的没有分寸起来。
只不过现在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即便再不乐意,也只能福了福身请罪道:“县主赎罪,是奴婢僭越了。奴婢是内厨房的管事柳氏,原本县主的事情奴婢不该过问,只是,这孙嫂子的身份不一般,是夫人的心腹陪房孙庆的的寡居妹妹。奴婢这也是怕夫人因孙嫂子受伤的事而怪罪县主,这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看看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料却一时情急冒犯了县主,奴婢甘愿受罚,请县主明察。”
啪啪啪——
楚瑶闻言一边笑一边鼓掌,“说的真好听,比唱的都好听。你的意思是,我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恩将仇报喽?那我是不是应该先对你说声抱歉,再说一声谢谢啊?哈哈,这可真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小姐说的是。”身后众人齐声应道。
楚瑶对她们的回应很是满意,对柳管事道:“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听听,说的好了有赏钱。”
“呜呜……啊啊啊……”柳管事尚未答话,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孙嫂子却支支吾吾的摇起头来,偶尔看向楚瑶的目光充满了怨毒和憎恨。
柳管事则被气的脸色通红,心中大骂楚瑶欺人太甚。她深吸几口气,压下胸中翻腾的怒火,道:“县主来此,就是为了打趣奴婢的吗?请恕奴婢不能奉陪了。”
楚瑶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你随意,我拿了自己该拿的东西自然就会走。”
说罢,就挥了挥手,也不等柳管事等人反应过来,一行人已经闯进了厨房,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开始大扫荡。
米面,鸡鸭鱼肉、蔬菜、鸡蛋能拿的都拿了,不能拿的,比如那些已经为郑夫人等一众夫人小姐做好的精美菜肴,也被她们毫不心疼的摔碎在地,整个厨房一片狼藉。
“啊,快拦住她们,别放她们走!”柳管事反应过来后失态大喊。但是那些呆愣的众人如何能拦得住如狼似虎的一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扬长而去。
离去之前,楚瑶十分嚣张的放话道:“这里的东西被本县主强行征用了,如果负责采买的管事依旧不给我们颐天居提供米粮的话,我也只能天天来向你们借粮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柳管事一脸阴冷的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才对着愁眉苦脸的众人说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收拾收拾重新做饭,否则,太太怪罪下来,谁都承担不起。”
随后,又指使人将受伤的孙氏送回家,自己则去了富贵园郑夫人那里请罪加告状。
而此刻的富贵园里,郑夫人已经从报信的小丫头口中,知道了楚瑶带人闹事的消息。不止是她,在场的还有她的四位儿媳妇,包括昨日刚进门的“四儿媳”吴氏,也全都知道了。
郑夫人大怒,当场打碎了一个茶杯,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原本她今天的心情极好,见了前来请安的一对新人,喝了新媳妇敬的茶,又和“四儿媳”吴月婵交流了一番,发现这个新儿媳果然如传言般温柔大度,对她更是恭敬孝顺,对自己贵妾身份入门,也没有丝毫怨愤。甚至谈起暄儿的那些妾侍也没有任何不满,简直就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儿媳形象。顺带着,对平时看不上眼的二少奶奶和三少奶奶也温和了几分。眼见临近正午,便让四位儿媳和唯一的嫡女梁玉婷都留下来陪她用中饭。
可没想到,午饭还没等来,却等来了令她震怒的消息。
她万万都没想到,在她眼里一直懦弱可欺的楚瑶,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身为婆婆的威严。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两次三次就一定不是巧合了。
“反了反了,楚氏这是疯了吗?”郑夫人怒道,“明玉,你再去打探打探,看楚氏带着一群人去大厨房做了什么?”
明玉正要领命前去,却又小丫头通报说,厨房的柳管事求见夫人。
柳管事是郑夫人的乳娘刘嬷嬷的孙女,嫁人后,就被她安排在厨房做了管事媳妇,可以说是她非常信任的人,郑夫人立即让人把她请进来。
柳氏向郑夫人请安后,也没有站起来,就那么跪着将事情发生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众人随着她的诉说,脸色一阵变幻,但无一例外的,每个人都被楚瑶的胆大行为给深深的震惊了。她的所作所为,比起强盗来,也不遑多让。
“真是家门不幸啊!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摊上这么一个妇德有亏的儿媳?”郑夫人痛心疾首的哭诉道,“她对我不满,直接来找我说就是了,何必闹出这种大阵仗来?若是传出去,我国公府的颜面何存,我还有什么脸面出门应酬?外人岂不是都会认为,是我这个婆婆恶毒小气,连顿饭都舍不得给她吃,竟逼得她去做强盗了?她这是把我这个婆婆往死路上逼啊!”
“太太千万别生气,为那样一个人气病了可不值得。太太的为人我们都清楚,最是和善不过的。别说待我们这些儿媳亲如母女,就是对待下人那也是宽容和善的。遇到天灾人祸,更是经常施粥救济灾民,在京城,提到太太的人,哪个不伸大拇指?”大少奶奶曹氏率先开口劝慰道。
“大嫂说的没错。那楚氏不说老老实实的在颐天居里为父母守孝,偏偏闹出这许多事情来。亏她还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