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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祎对西梁的将军们道:“贫僧这阵法,可维持九九八十一天,照预计,那时候的使者该是已经面见了大唐的陛下……”
说到此,陈祎自己也卡壳了:对啊,八十一天,加上之前使者出行了两个多月,勉强算是半年。且不说这西梁使者与大唐皇帝能不能达成协议;便是真的结盟了,派兵赶来这里,也需好一段时日,这可如何是好?
吕愉脑子转得快,连忙出言恳求:“既然圣僧这么说,我斗胆恳请圣僧多留几日,像您所说的,这阵法可作效九九八十一天,便是希望圣僧再多留十天半个月的,那时候做法一次,许是便能够维持到使者回来了。”
吕愉觉得,不管玄奘前世今生,应该都是个好和尚,虽然此时的他口里说着不会出手帮西梁杀敌,但是让他多留几日应该是没问题的。
果然陈祎闭目沉吟——实际上是在和玄奘打商量,要多留几日。玄奘答应:消弭战事、功德无量,有何不可?
西梁众人闻言无不喜形于色——谁爱杀戮?不过是为了替自己以及身后的家人们争取一席之地生存罢了,能够让将士们少流血、少伤亡,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军营里大部分都是直肠子,纷纷出言要留圣僧一同用晚宴。
陈祎婉言拒绝,道自己将真经搁置在王城,此时是该赶回去了,半个月之后,再来杜地山。
众人又目送丞相大人与圣僧一起腾云驾雾地离去。
大家都羡慕丞相能够尝到上天翱翔的滋味,只有吕越没在同一脑电波上,她揉着被吕媛掐过的腰间:“阿媛,你掐得真用力。”
“我要是不用力掐你一把,你这嘴巴,不知道要说出什么得罪圣僧的话了!”果然多年相处不是白来的,吕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只是吕愉了解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吕越,其他的小娘子们,包括女王陛下、当年的丹阳王太女都很了解吕越的脾性。
吕越嘟囔:“好嘛,你们都聪明,就我蠢笨——可是话说回来,阿愉到现在都没饮下子母河水,如今这河水也没效用了,她是不是得找个男人才能生娃娃呀?”
何止是吕愉,西梁还有成千上万没有到二十岁的小娘子们,王城里的百官早就考虑到了繁衍问题,此处暂且不表。
吕媛听到吕越的话,旁边的大将军吕素也听到了。
吕素的神色有几分奇怪,有些怅然、又有些释然。
没想到吕越下一句又是不正经的:“你看刚才圣僧牵起了阿愉的手啊,你说那圣僧——”
这回吕媛还没有掐吕越,吕素都不能忍了:“阿越,圣僧乃是出家人,出家人你懂吗?你再口无遮拦就让你回去王城押送粮草!”
吕越这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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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第二十八章
在吕越眼里“手牵手潇潇洒洒一同飞走”的吕愉和陈祎则是在云端沉默了一小会儿。
之后由陈祎先开口:“方才开口说话的壮硕姑娘便是吕越?”
“你怎么知道?”吕愉好奇。还壮硕姑娘;阿越听得非得气死。
陈祎但笑不语。
“你这样子咱们就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啊,什么都卖关子;笑而不语的有意思么——”吕愉一着急;就说出了不怎么附和这个年代语境的话语。
“你真的想知道?”陈祎定定地看着吕愉。
吕愉也认真地回望:“是的;据您所说;这该与我的前世有关——是我,而不是吕愉。我怀着这些疑问已经很久了;不知道我们之间有怎么样的因果;希望您能给我解惑。”
陈祎看着眼前坚持的姑娘;终于动了动薄唇:“如你所愿。”
…………………………
吕愉在想,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比如说出门,女人嘴里说道:“快了,快了,马上就好。”其实还要擦个粉、抹个口红、照照镜子、再整整头发,若是碰到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衣服不顺眼;还要走回去换一身;然后再重复以上动作。就算把自己捯饬完毕了;出了门也要开始想:家里的水电天然气都关上了吧?门反锁了吗?弄得不好就是要跑回去再确认一遍。
此为拖延症和强迫症——别摇头,我相信大部分的女人都有。
而男人出门,“身手钥钱”便是足够了:身份证、手机、钥匙、钱包——也许还要带包烟?
总之就是可以瞬间潇洒出门的。这么一对比就知道男人一般都是行动派。
唐僧!玄奘!你果然是纯爷们。说给我知道内情,连个突突也不打,开门见山就给我看!心理承受能力弱的,非得憋屈疯掉了。吕愉在心里狂吼,面上却不自觉地流下泪水。
这是与在藏书阁看到的“镜花水月”全然不同的“回溯镜”,直白的说,就是2D和3D的区别。
吕愉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等到一切终了,回过神来,已经是泪流满面。
多年磨练,她已具备非凡的观察力:“里面的吕愉就是我,对不对?”
陈祎点点头。
“那么我这么一系列的穿越也不是偶然事件,是不是?”吕愉含泪问道。
陈祎再次点头。
“是你找了*大神吧?”吕愉第三问直接问到了重点。
“对。”
“谢谢你。玄奘长老。”吕愉擦干眼泪,勉强笑笑,“咱们没有耽搁太久吧?该回去了。”
此时的二人还在云端,时近黄昏,夕阳暖暖。
陈祎没有言语,继续驾云前行。
渐渐逼近王城,看到了王宫。
王宫的守卫们一个个都保持着望天的姿势,看到了云朵上的丞相和圣僧,纷纷去通报。
脚踏实地的感觉很美好。吕愉真心感慨。而现在的生活比之回溯镜里,更是好上一万倍。
玄奘慢慢松开握住吕愉手腕的手,在众人迎过来之际,低低说了一句:“我……本名陈祎。”
…………………………
有了这开了外挂似的陈祎相助,西梁国边境暂时安全无虞。
女王陛下犹豫着开口,不知道该不该宴请圣僧:论情,圣僧远道而来,帮助了西梁,阖该好好招待;可是论理,圣僧乃是方外之人,也不知会不会厌恶人情往来。
陈祎双手合十,召唤了天马过来,与女王吕冉说:“陛下,只需给贫僧一处清净之所便可。”
最终还是依理办事。女王把圣僧安排在了当年他住过的商馆。陈祎先行离去。
虽然众人都很想知道今日圣僧到底施展了什么法术,可是看到丞相一脸的疲惫,大多都善解人意的不作询问。
而吕愉自然是知道众人的心都还是悬着的,为了使大家安心,尽管她已经是身心俱疲了,还是强打起精神把经过说了一遍。
先是听闻了战损,众人都很心痛;再是得知霹雳雷的作用,又觉得一阵振奋;最后知晓了那九九八十一日的弱水阵法,更是长出了一口气。
女王吕冉见吕愉实在是疲乏,便让她快快回去歇息。
吕愉也不逞强,告罪之后,就离去了。
回到丞相府,还有那老祖母差遣人来询问,吕愉应付过这一切之后,吕守和吕攻早已替她准备好沐浴的热水。
吕守和吕攻的遵循着西梁的传统,到了年岁就去饮下子母河水,现在孩子都是已经能满地乱跑了。她们还是一如往昔的做吕愉的贴身随从。
二人了解吕愉的作息,知道她为了整个西梁谋划有多么辛苦。见到她一身疲惫地回来,就忙不迭的准备好热水:丞相大人自小就是脾性温和的人,从不为难随从,也不爱奇奇怪怪的享受,唯一的爱好就是沐浴。西梁女人多爱美,喜欢沐浴也是正常的事,君不见还有那日日用羊奶、牛奶、鲜花、鲜果入汤沐浴的人。丞相和她们比起来,已经算是很简朴了。
吕愉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便一言不发地进屋、脱/衣、沐浴。
今日从回溯镜里看到的那一切她实在是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吕愉把头深深地埋入水里,闭着气,感受胸腔快要炸开的那种痛楚,有种莫名的痛快感:大神、大神,若是我的穿越并不是偶然,当初你找上我,也根本就是计划好了的——倒不是后悔知道了这一些从回溯镜里看到的事情,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在水里,睁不开眼、不能呼吸、听不清声音,是一个安静的叫人溺毙的世界。吕愉觉得胸口闷得受不了了,正待钻出水面,却冷不防被一双手给提了起来。
自己洗澡一向是不允许别人进来伺候的,浴桶里骤然多了一双手,这事件是多么的灵异。
惊吓之下,吕愉一个激灵站起身来——
噗——
“唐僧肉,你怎么会在我屋里?”吕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给陈祎取的绰号。喊完之后发现自己还暴露着,又立即沉到水里。
陈祎也是一脸的尴尬,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自己就在吕愉身上施下同命咒,在吕愉的生死攸关之际会显现作用:“你——还是先穿好衣服,咱们再说吧。”
因为陈祎设下了隔音之术,外面的吕守、吕攻并未发现屋内多了一个人。
吕愉见陈祎也是满面羞红地转身走进隔间,顿时是不知道该气好,还是该笑好。
…………………………
“说吧,您刚才那举动非但不符合出家人的身份,也不是君子所为。”穿上了衣服的吕愉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底气——咿?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陈祎双目低垂,慢慢讲解了两人之间会有相互感应的“同命咒”。
吕愉吃惊:“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咒语之后,你能感受到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然后你刚才突然发觉我生命迹象微弱,就赶了过来?”
陈祎点点头。
吕愉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