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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句“等我出来再说”带给他无数的想象。
“唉,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司他接到消息,好像是某个人出事了,他便赶了去,不过看耀司的样子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流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靖彦关于那几个人的事,靖彦和耀司才在一起一天就告诉他耀司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爱人,以后还可能拥有更多,这似乎太残忍了。
“谁问你发生什么了,我想知道的是耀司的身体,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流云真是要急死他了,谁关心发生什么了,虽然等知道耀司没事后他可能会好奇,可是现在在他心中不论什么事都没有耀司重要。
流云看着焦急的靖彦,心中不知是欣慰还是高兴:“司就是能量枯竭,外加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几天就会恢复如初了。”流云安慰靖彦道,靖彦有资格知道耀司的情况,可是虽然想告诉他实情,可是就算此时告诉他,他也不见得明白。
听完流云的话靖彦确实不是很明白,不过这不耽误他知道现在耀司的伤情之重,此时靖彦感觉队强大的力量无比的渴望,前所未有的渴望。
“靖彦,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此时告诉你这件事,不过我想你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流云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此时告诉他,“你认为我和司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呢?”这些日子里,其实流云和耀司并没有有意掩饰他们的关系,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想必底下的人已经传出不少版本了,据他所知,其中他们是爱人的呼声是最高的。
“是恋人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靖彦的出乎流云意料的平静
“你很平静,为什么?”表面的功夫是骗不了流云的,可是靖彦此时的情绪却是与他外表一般无二,这让流云很意外。
“我也不知道,”靖彦苦笑着摇摇头,好像自从发现自己爱上耀司起,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样难解,当耀司第一次带流云回到日本那天,靖彦就知道耀司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总长了,他不在一心一意爱着伊藤忍了。不,或许,是更早,靖彦一直没有细想他是什么时候爱上耀司的,和为什么会在这时爱上之前相处十年都没有爱上的总长。此时回想起似乎是那次受伤之后耀司就改变了,那个在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改变的称呼,代表着他对伊藤忍态度的改变。也代表着耀司的新生,更代表着他将进驻靖彦二十年未动过的心田。那天,耀司满带着笑容走出机场,那浑身洋溢着的温柔气息,刹间几乎让靖彦以为他认错了人,不可思议的盯着耀司看了五分钟才被早已走到他面前的耀司叫醒,回程的一路上他就一直沉浸在耀司的那个温柔的笑容中不可自拔,那如冬日的阳光一样暖入他的心底,是他这个内心永远黑暗的人心中最大的温暖,非常不可思议,手上沾染的血腥比他只多不少的总长竟然拥有那样温暖的笑容。现在回想依然觉得很惭愧,那天他竟然在下车后才注意到不论外表还是气质都非常有存在感的流云,真是应了那句,相爱的人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这句话。现在想起似乎就是从那时起,他才喜欢上这个“新的”总长的。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心中一点都不会难过,照理说心爱的人不只爱你一个这种事,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是无法忍受的,可是现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仿佛理所当然似的,”这么多天了,关于这件事靖彦一直理不清头绪,也不知道原因,现在他已经放弃寻求结果了。
“呵呵,看来我果然还是比不上司了解你啊,我现在可是了解了为什么司他一点都不担心了,与其说不关心,还不如说是对你有足够的信心。”其实耀司也不是不关心或是什么对靖彦有信心,只是,这正是结为灵魂伴侣的好处,一切都已伴侣的需求为第一。
卧室中,盘膝坐在床上的耀司不会知道相隔一门之外的两个爱人谈论了什么,此时他正全身心投入到疗伤的工作中。当初他确实是有点拖大了,虽然在之前已经将力量恢复到当时的最佳状态了,可是带着七个人还是吃力了些,在回到地球的时候,不禁耀司身受重伤,就连耀司留在伊藤忍、展令扬,曲希瑞,南宫烈,向以农身上的那一丝神识都为了保护他们而全部消散掉,这在平时一丝神识的消散根本不会让耀司多在意,可是那时已经内息枯竭的耀司根本受不住那样的冲击,结果伤上加伤。可是想到东邦似乎永远离不开危险,不管是他们主动送上门的,还是危险主动来找的他们,事实就是事实,所以虽然最后耀司已经油尽灯枯,却还是运起最后一丝力量重新为他们注下他的神识。最后弄得根本没办法自行回去,只好让万里之外的流云来接他回日本,一回到家里为了不让靖彦太担心,强撑着对他笑了笑,却不想想他死人一般的脸色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现在耀司其实最需要的是闭关修练,可是现在是在地球,不是仙界,他的身份是宫崎耀司,而不是昔日的神偷门门主流匙,他不能像以前一样一修炼就是,几十年,几百年,要是那样,恐怕等耀司出关的时候,他在乎的人全程白骨一堆了。
现在耀司只好短时间的治疗一下,暂时将伤势控制住,至于力量就只好等他自己慢慢恢复了,虽然那个速度可以说是慢的让人难以接受,不过,那有什么办法。
不过好像老天气不过耀司的逍遥,将对耀司前几千年的逍遥生活的怨念全部积攒到这一天发作,真是应了那一句: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耀司修炼的关键时刻,就觉一道神识传来越见虚弱和绝望的消息,将耀司的修炼打断,喷出一口鲜血的耀司此时无比庆幸他没有进入深度修炼,不为他自己受伤轻重,只为能够及时将神识的主人救下,要知道如果进入深度修炼,外界的一切情况将完全的隔绝。
云,云——
门外正在为靖彦讲述耀司与风见烨的相识经过的流云正讲到风见烨被毒蛇咬伤的一幕时,就听耀司的传音,因为严格说起来流云是与耀司共享一个灵魂的,所以身为流云主体的耀司完全可以不分时间空间的阻隔,随时随地为流云传音,但相反,身为副体的流云却没有这个权利。
云,马尔出事了,你去把他带来由我来处理。位置是……
耀司传完一句话便重新沉寂了下来,他相信流云会将事情处理得很完美的。
“怎么了?流云?”靖彦诧异的看着失神的流云,据他对流云的了解,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流云作为唯一能随时跟在耀司身边的人,白痴才会认为他只是耀司的娈宠而已,靖彦是白痴吗?当然不是。事实上虽然第一次见面时,他对耀司“一见钟情”才没有发现流云的存在,但流云本身的原因也是不可否认的,自那次以后每次看到流云跟在耀司身边时靖彦总是会特别注意流云,每次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流云的力量远不是他可以比拟的。所以对于一个在靖彦心中只比耀司弱的人竟然在和他对话的时候谁失神,其原因真是让靖彦非常好奇呢。
“哦,没事,耀司没事的,你去做你的事吧,我有任务下来了。”说完也不避讳靖彦直接运用定位坐标转移向耀司给他的地点。
靖彦愣愣的看着流云消失的地方,虽然之前就在耀司那看过一次,但这种非常人可以使用的旅行方式还是有些不适应,心中更加强了变强的决心,暗想等耀司恢复之后一定要他教自己变强的方法。
桑亚那斯堡
唐纳森坐在手术室门外,身边是炎狼的全部能到的高层,这样看来躺在里面人的身份显而易见了,当然不会是蓝洛,虽然蓝洛也没出现,但他是主刀医师。
灯灭了,蓝洛疲惫的出了手术室,昔日浑身温柔的气息变成深沉的悲痛。
“马尔斯怎么样?”唐纳森依然不改冰山脸,只是周围几乎形成实体的杀气说明了为什么其他的人即使自认最腹黑的诸葛避也避他三米之外的原因。
“没用的,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厘米,而且就在大动脉旁边,根本没办法动手术,只要一下刀恐怕马上就会失血而死。”蓝洛沉痛的说着他也不想的事实。虽然身处这样的位置,死亡已经见得太多了,可是马尔斯和以前的那些人是不同的,他、马尔斯和唐纳森三人真的是非同一般的投缘,他们甚至是眼光都一样,同时爱上他……
唐纳森没有说话,周身的杀气更加强烈,诸葛避等人已经退到五米之外了,无视蓝洛担心的目光,转身便要离开,正如蓝洛所想,马尔斯虽然名义上他的副手,可实际上两人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虽然三人同时爱上了那个人,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次他的受伤更是为了替他挡的子弹,他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心头的愧疚与悲痛就要将他逼疯了。
“等等,唐纳森,你不和他说几句话吗?我只能经他的命吊住一个小时,或许更短,等事情过去,我陪你去。”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唐纳森心中想的蓝洛也同样想。
砰!门在诸葛避等人的面前关上,蓝洛拉着唐纳森进了手术室,只有他们两人,就连尤金也被挡在门外。
“马尔斯,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吗?”蓝洛拉住手术台上人的手,此时的鬼面已经摘下面上的面具,替代的是几乎将马尔斯整张脸都照上的氧气罩。
“耀司,耀司……”双目已经开始涣散了,可是直看着天花板的灰暗双眸却仿佛穿越了空间的束缚来到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身边,看着他温柔的看着他身边的人,他想告诉他,他后悔了,当时不该闹脾气离开,最后只得带着悔恨离开这个本来不让他留恋,却在他出现后变成彩色的世界。他真想告诉他,他爱……
呼——
“定!”就在马尔斯的手无力的落向手术台的那一刻,一个人影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现在手术室,一字真言打出,停止!仿佛整个空间都停下了流动,蓝洛依然一脸悲痛的拉着马尔斯的一只手,唐纳森掩藏在面无表情下的沉痛,甚至连空气中的灰尘颗粒,都在那一刻停了下来。
“谢天谢地,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