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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总长……”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心中透出丝丝的失望,可是还未来得及控制自己的心马上就被身体旁边的下落变成了不知所措。总长,要睡在这里吗?
“靖彦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吗?”耀司的声音明显与平时有些不同,其实他那可以让人产生好感的能力也可以算是一种特异能力,其本质就是魅惑,而如果加深的话,就会由魅惑变成诱惑。耀司的力量没有意使用的时候都没人挡得了,现在有意使用他就不相信靖彦会挡得过。
“啊?”他竟然睡在总长的房间,睡在总长的床上,盖着总长的被……
耀司不受黑暗限制的看着靖彦听着他的话变得痴呆,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笑意。可能是因为身处黑暗中的原因吧,靖彦完全把他的伪装卸下,这样的靖彦,他喜欢。
绝望的痛
靖彦,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就凭你这幅让我心动的样子,你都逃不掉了。
“那,那我去别的房间睡。”靖彦挣扎着要下床,耀司今晚的样子有点不正常,他觉得心底有点毛毛的。可是显然今晚已经打定主意要摊牌的耀司不会让他就这样逃开,轻轻一拉,已经支起半身的靖彦就被耀司拉到在他的身上,猿臂一伸,将挣扎着要离开的靖彦圈在自己怀里。
“靖彦,你为什么要舍命救我?”今天他一定要狠下心来,把靖彦心中的话逼出来。
“总长,我,”靖彦扭动着想逃开耀司的呼吸,可是显然耀司打定主意的事是没人能阻止得了的,放抗无果的靖彦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沉下脸,严肃的说,“靖彦的生命是总长的,为总长挡子弹是靖彦应该做的。”平静,平静,我只是一个奴,我不该想些不该出现在我身上的事。
“是吗?”耀司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既然你认为你是我的,那我的任何命令你都会执行吧!”
听到这话,靖彦心中一跳,隐约想到什么,越发的恭谨,“是,无论什么样的命令靖彦都会执行。”可惜,靖彦似乎弄错耀司的想法了,毕竟以前耀司从没有表象出对他有意思,也难怪靖彦只是以为耀司想他表忠心,可是他忘了,他早已与耀司立下血誓,完全不需要再表忠心。
“那么。”耀司用平静的语气高深莫测的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爱人了!”
轰——
这句话仿佛一声炸雷般的轰在毫无准备的靖彦心头。
什,什么,爱,爱人?靖彦努力压住心头的酸涩,努力告诉自己,他在做梦。
“没错,从今天起,你,织田靖彦就是我宫崎耀司的爱人了。”好像唯恐靖彦听不明白,耀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把他想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又说了一遍。
“总长,靖彦——”
靖彦没有如耀司所想的露出哪怕是一丝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痛苦与悲痛。只有短短四字就把他心中的苦楚泄露无疑。
“靖彦,我喜欢你!”终于说出口了,这是耀司第一次主动对一个人说喜欢,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好像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一般,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喜欢了。
狂喜!幸福!愣怔!自卑!痛苦!绝望!
百般的滋味席上靖彦心头,他理不清,道不明,可是只有一点是他清清楚楚知道的,那就是。
“请总长收回成命,靖彦——不配!”痛苦的说出最后两字,想到那场自己心中最痛苦的事,好怕,好怕他深爱的总长知道,如果注定要被厌恶,那他还不如在还未品尝过那包着糖衣的毒药之时就说出来,也好过品尝过幸福后那更加让人承受不了的绝望。
“我决定的事从来就不会后悔,你为什么认为你不配呢?”以前只以为靖彦只是纠结于他的身份问题,现在看来似乎不止是那样啊,可是那是什么呢?看他那痛苦的样子显然那是他心中的痛,可是为了能让他走出阴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耀司在心里想靖彦说了声抱歉。
“我,我……”即使是黑暗中,耀司坚决的目光依然清晰的传入靖彦心底,让他无所遁形,无处可逃,唯有将心中那道已经化脓的伤口重新翻出来,把他心中最难看的丑陋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爱的人眼前。
说出来吧,让我们共同解决,不要怕,有我陪着你,永远。
靖彦仿佛从耀司的眼中看到了如此的含义,他眼底深深地温柔与爱意让他几乎已经忘了他的丑陋想要大声的说出他的爱,只是几乎。
“靖彦,今天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都不会在乎,我今天就要定你了。”耀司看他话难出口的样子决定用事实说话,说完就将邪恶之手伸向只穿睡衣的靖彦。
靖彦感觉到耀司的手伸向自己胸前,恐惧的颤抖着,咬紧牙关,抑制着要出口的尖叫,他真的好怕,怕他看到自己最肮脏的一面,他怕,怕看到耀司鄙视的目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终于控制不住了,靖彦在耀司就耀司将他的睡衣退去后,继续转攻下半身的衣物时,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惊叫了出来。慌忙的推开耀司,抓起床单紧紧地护在胸前瑟瑟发抖。死死咬着的下唇已经有血丝渗出,紧闭的双目似乎已有水光流过,曾经最让耀司喜欢的双眸被紧紧地护在苍白的眼睑之下。
耀司心疼的看着靖彦,以不会惊动靖彦的动作轻轻的上前,温柔的拥住径自发抖的靖彦,在拥住他的同时瞬间收紧手臂,不给他推开他的机会。他终于知道了,靖彦心中的痛,但他不会后悔揭开靖彦心中的疮疤,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这样做,因为他知道,把伤口捂起来是不会好的,而且还会腐烂,并且越来越深。
耀司虽然会法术,但没有法术可以刺探人的过去,耀司只好让他再次的想起来,虽然这样很残忍,但只有让他想耀司才可以在他想的一瞬间刺探他的心。
“不要怕,不要怕,靖彦,是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相信我……”想到在靖彦心中看到的景象,耀司更加温柔的在靖彦耳边喃喃自语,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十多年的伤口,再揭开一瞬间带给靖彦的痛明显比耀司所想的还严重,这时的靖彦已经完全听不到耀司的话了,沉浸在曾经的痛苦中难以自拔。其实如果是换一个人做了这样的事,带给靖彦的伤痛一定不会有这么大,可是耀司毕竟是靖彦最爱的人啊。
不行啊!看来只有这样了!耀司看着靖彦仿佛失去灵魂般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现在靖彦完全把自己的灵魂包裹在他自己的茧里,拒绝人和人的靠近和刺探。这是只有一个人在被极致的伤痛袭击下的自我保护,陷入这种情况的人就像植物人一样,身体各项机能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就是因为他不想醒过来,或者也可以说他不知道怎样醒过来,而完全将意识沉浸在自己的灵魂深处。现在靖彦这种状况只有两种办法才可以将他唤醒,一个就是普通人类也知道的方法,持续不断的和他说话,以求在他的灵魂包裹偶尔露出一丝缝隙的时候让他听到你的话而顺着话语的引领走出心灵的桎梏。第二种方法,就是一个灵魂力量强大的人用合籍双修的方法将自己的灵魂送入他的灵魂之海,将他引领出来,可是这种方法却也是有着无比巨大的危险的,引领者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被其心中的情绪同化,进而迷失自己,而且因为身处在那人的灵魂海中,所以如果不能说服他跟着自己离开反而激怒他的话,就会被吞噬。而且第二种方法还有一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的后遗症,毕竟那是以合籍双修的方式进入他的灵魂,如果成功的将他带出他的心灵桎梏的话,那么他很就会灵魂交融,彼此之间再也没有秘密,对方的喜悦,对方的悲伤,对方的痛苦,对方的愤怒,对方的所有情绪,都会无比真实的映射在另一个人心里,也等同于完全将自己的弱点交到了对方的手中,所以这个方法不是最相爱的伴侣是没有人肯为对方做的。换而言之,只要为对方这样做了,那他们几乎无一例外都会成为最恩爱的。
现在耀司要用的就是这个办法,并且一点也不觉得将自己的弱点交到一个凡人手中有什么不对,心中也没有一丝的犹豫。直到这时,耀司终于承认了,靖彦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之前耀司说得是喜欢的话,那他现在对靖彦的感情就是爱,完全不下于风见烨和流云的爱。
死定了吗?
这就是靖彦的内心吗?
耀司看着这一片黑暗,飞速向中间一片亮处飞去,因为他知道,一片黑暗中唯一的亮处,就是靖彦所在的地方,周围的黑暗让耀司有点不安,这不应该呀,灵魂之海映射的就是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可是就算最向往死亡的人的灵魂之海也不会是如此纯粹的黑,就好像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似的。
耀司定下神继续向那亮点处前进,耀司的行动还不能让主人发觉,因为将灵魂深埋在灵魂之海的人他只会记得他想记得的,而他不想记得的东西就一点都不会出现在这里。耀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却是事实,靖彦的记忆中很可能没有他。一想到靖彦的记忆中没有他,耀司的心就变得沉重起来。
这不是耀司在别扭什么的,而是如果靖彦选择留下的记忆中有耀司,那耀司劝服他跟着自己离开就会非常容易,反之亦然。
近了,眼前的亮处越来越大,终于看清了。靖彦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小巷的墙角处,不远处,刚好是亮点的边缘之处,耀司僵住了。刚想冲向靖彦的耀司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正压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分身残忍的埋在小男孩体内进进出出,白色的浊液和着刺目的鲜血顺着男人的起伏被溅的到处都是,每一下,都会带出浓浓的血腥,男孩痛苦的张着嘴,明显已经痛都无法叫喊了,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苍白着,满目仇恨的看着天空,好像在控诉,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到底最错了什么。男孩娇小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好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前后翻腾,赤裸的背部被地面的碎石摩擦的血肉模糊仿佛昭示着他生命的火苗即将熄灭。
耀司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