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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人生,她也不能永远的陪着他。
“那我等会就走了。”坐欧洲之星过去法国很方便,像搭地铁一样简单,宋婉婉根本不用提前预定。
许可一下睁开眼睛,回头看向宋婉婉,眼中晶亮是怒火被点燃的讯号。
宋婉婉突如其来,收到许可这样的目光,心中一紧。
一天都不愿多待吗?!许可握了握拳,猛然转过身,不再看宋婉婉,他不能对她发火,不能!努力平息着心中聚集到快要爆炸的烦闷。
宋婉婉不敢再惹许可,也不敢提走的事情,其实晚走个一天半天也没什么。
她几乎是有些蹑手蹑脚的挪到餐桌旁,坐在手提电脑前,给自己找事做。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只有宋婉婉回复邮件时,敲打键盘的声音,清脆愉悦的节奏,却令许可烦躁,那是一分一秒过去的节奏,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又开口说,时间到了,该走了。
这种忐忑,彷如等待宣判死刑的情绪,压抑着许可的神经,键盘的每一下敲击声,也是如同催命符一般。
不知道在哪一下敲击完结之后,他就会被宣判。这是,等死的滋味!
“是因为我算计了唐晓?你怪我了是吗?”毫无预警的,房间里扬起许可的声线,不是责问的语气,平静的语调,只是陈述。
宋婉婉一愣,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回答道:“当然不是。”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平白直述。
这是事实,她怎么会因为那件事怪他,那时候,就算他不出手,何轩也会的,何轩不动手,还有董飞呢,何轩是他的表哥,他们本来就是一起的。那次,在宋婉婉看来,是他们一班人和她的一次赌气行为,她都不气他们几个,又怎么可能生他的气。他那时候才多大。
这个回答有些令许可意外。
“那是为什么?”许可站起来,走到餐桌旁,平静的看着宋婉婉,他等不下去了,他想要一个答案。
宋婉婉合上电脑,她从来都是一个不屑也不会说谎的人,许可既然问起来,她也愿意实话实说:“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这个答案匪夷所思到,许可怒极反笑。
宋婉婉看到许可嘴角一闪而过的笑容,一点没看出许可真实的情绪,继续柔声的解释道:“我觉得我要是还是像以前那样,你就总也长不大,过度的保护,其实也可能是一种伤害。”
许可低头思考,不出一分钟,他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靠!这个天杀的夏寒!
宋婉婉是因为对夏寒失望了,所以连带着也不愿去相信他了,他怎么这么无辜。
“不是谁都傻成夏寒那样的。”许可一向毒舌。
宋婉婉笑了笑,有些无奈:“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
宋婉婉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许可坐下,柔声道:“我是觉得,生活里虽然有很多陷阱,很多不美好的事情,但是还是应该自己去历练,我一味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硬强加给你,对你而言,其实并不是好事。”
许可默,这是什么荒谬的理由,他们俩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不和谐,早都磨合完毕了,她才突然大彻大悟准备让他去独自修行吗?
许可很想敲开宋婉婉的脑子,看看里面的构造!
不过,很快他也明白了,她大概对夏寒的事情太多失望,企图在他这里亡羊补牢。可惜又判断失误,用错了方法。
许可拉着椅子,在宋婉婉身边坐下:“你是觉得,夏寒的事情上你有责任是吧。”
这一副准备谈心的姿态,轻易消磨了宋婉婉的戒心,而说实话,戒心这东西,她对许可,一向也是没有的。
宋婉婉认真的点了点头。姿态诚恳的像是一个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
许可低头,忽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抬头的瞬间,脸上已经带上了笑容:“可是,我不是他,我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懂的去判断,哪些东西才是真正有价值的。”
他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一个物质极度充裕的地界,这种充裕有时候根本自己无需费心选择,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下,不入流的东西从来生命力就不长,反过来说,那些古典的,经得住岁月洗礼的,越是好东西。
宋婉婉人虽然古板,可是身上有无数美好的品性,都在深深的吸引着他,她做过的事情,如果换成别的女孩,不知会得意骄傲成什么样子,可是她从不会这样想,总觉的也许还能做到更好。
可是,他是真心欣赏她眼中的世界,因为他和童佳一样,都觉得宋婉婉吃的东西都是最好,用的东西也是最好的,他信任她的眼光,这是极致的一种爱屋及乌。他爱她,也深爱着,她所爱的一切!
宋婉婉看着许可,在他漆黑镇定的眼中看到了——自信!学了三年的法律,他的确,有足够的资本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是盲目任性的固执,而是对自己了然于胸的淡定。
原来,她又失误了!
在夏寒出事之后,她是内疚的,她觉得她小时候管夏寒,太过苛刻,可是,她又忽略了,许可,原来从来都不是夏寒那种搞不清状况,摸不清自己斤两的性子。
他们俩从来没有讨论过这样的话题,她对许可好,却从未当他是一个对等的对象,溺爱,关心,陪伴,守护,纵容,每一种,都是对一个比自己弱小的对象。
“对不起。”宋婉婉犯错快,认错更快。她觉的自己有些反覆无常。
许可笑,乌云散尽,雨过天晴的畅意,伸手揉了揉宋婉婉的头发:“傻气。”
宋婉婉笑着打掉他的手:“头发乱了。”
许可笑着收回手,指尖还留着她头发的丝滑触感,她的发质很硬,头发特别直。他曾听老人说过,拥有这种发质的人,都是天生的直性子,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如果要在宋婉婉这里验证,他会很赞同。
既然没事了,宋婉婉又打开电脑,回复之前没有写完的邮件。
许可站起来倒了杯温水过来,还坐在先前的位置,看宋婉婉在忙,就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宋婉婉微微低头,就着杯子乖乖就把水喝了。她有时候总是这么乖,让吃就吃,给喝就喝。
许可笑着收回手,把剩下的水喝了,然后把杯子顺手放到一侧,坐在那里看宋婉婉手指翻飞,一封一封快速的回复着邮件。脑子里却在飞转着:如果这时候她要走,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开口留她了,他甚至可以像以前一样,蛮横的留下她的行李,不许她走。
许可有些懊恼自己之前的愚蠢,为什么不早点问她,如果不是今天问她,他们还要这样不远不近的僵持多久?其实,他很想问问宋婉婉,她这样频繁的外出忙碌,有多少时候,是为了躲自己,有多少时候是为了躲旁边那个人。
可是,他不能问,她和他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线,轻易的穿过,会过犹不及。
她一直把他对陈晓意的敌意当成小孩子单纯的占有欲,或是任性,惯性的排斥,其实,这样也不错。
很快的,许可的注意力就被宋婉婉完全的吸引了过去,无暇再想这样的问题。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宋婉婉坐在那里,整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肤质看上去有些透明,她穿着一条白色斜肩的连身裙,很像古希腊神话里的那种白色的袍子,只不过,这件很贴身,腰上一根丝线的绳子斜斜的系着。
许可拉着椅子靠近,手指勾起垂下的带子,阳光下,带子在他的手中反转间,散出细碎的丝光。带子顶端,是两个银色的圆球,细看,上面有两个S型。许可笑了笑,把椅子拉的更近了些,几乎是贴在宋婉婉身后,看她打字。
宋婉婉专心的回复着邮件,余光扫到许可对她的衣服突然感了兴趣,觉得很好笑。这是不是有些像,小男孩也会对妈妈的唇膏,高跟鞋感兴趣一样。一直冷着许可,她心中也是常常难过的,这一刻,他们冰释前嫌,她也觉得分外愉悦,回头看了一眼许可,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又回头去打字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却一直没有收回去。
许可把左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右手还把玩着她裙子的带子,因为离的近,她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水味,慢慢的钻进他的呼吸,许可看向宋婉婉的侧脸,那白皙中透着粉红的皮肤,令人有伸手抚摸的欲望,视线下移,流连在她的耳垂……而后是锁骨,那里……只要他低头,轻易的就可以吻到,或是他只向前一点点,就可以把下巴靠在她的颈窝……许可的心开始跳的飞快,想收回目光,却发现有些难以控制,他只能这样盯着宋婉婉的锁骨。试图在上面找到自己曾经吻过的痕迹,期望以此来减淡自己对那片肌肤的渴望。口干舌燥!
爱欲,不期然的脑子闪进这个词,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欲吗?纵然是在这样青天白日的夏日午后,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无法抵抗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求,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抱过她了,理智终于变得支离破碎,他慢慢伸出了手,缠上了宋婉婉的腰,那片,深深吸引他的肌肤,他的唇,贴了上去。
感觉到宋婉婉身子一僵,他的手更紧了紧,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向自己,隔着薄薄的衣物,两人肌肤相亲,他靠在她的耳侧,轻声说道:“我很想你!”
☆、79、独家版权 。。。
对于许可突如其来的“热情”;宋婉婉有些不适应;条件反射想躲开;又觉得是不是她之前不自知的时候;伤许可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