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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去,不要再来烦我”或许是我推门的声音吵到了里面的人,木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怒喝声,然后一个什么东西便向着我的面门砸了过来。
我轻松的将砸来的东西握在手上,手心传来的温度以及鼻尖传来的味道让不由我愣了愣,待看清手上的东西,我更是满头黑线。
一般,会有人丢碗砸人吗?好吧,就算有,会有人拿着装着满满一碗白饭的碗砸人吗?
我犹豫了下,想着这或许是人家的晚饭,小心的靠近那木屋,“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吗?”
听方才的声音,屋里应该是一位老妇人,管她是谁,恭敬些总没错。
“谁?”或许是听出我的声音陌生,怒喝声的语气略微消了消。
“您好,我迷路了,无意路过了这里。”眼前那过于简陋的木屋里,果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被岁月腐蚀的脸上满满都是皱纹,唯独那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周围才稍平一些。
“迷路了?”知道我不是方才惹她生气的人,老妇人的语气好了很多。不过视力似乎不太好,盯着我看了半天,也没有将我看清楚的样子。
“您的饭。”记起握在手上的饭碗,我讨好的笑着,将手中的饭送到那张缺胳膊少腿,还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木桌上。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桌上的菜肴如此的丰盛,四菜一汤不仅搭配的极好,营养也很均衡,怎么看都不是应该出现在这破败木屋的晚餐。
而且,这里就只有这个老妇人,四菜一汤也未免太多了一点吧?
难道这老妇人很能吃?看着那老妇人瘦弱得仿若竹竿的身形,我汗颜的想到。
不过,问题是,为什么这么破败的木屋里面,会有这么丰盛的菜肴呢?怎么想,都不合理的吧?
而在我发呆的时候,那个老妇人提着一盏油灯,几乎将眼睛贴到我的脸上,将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脸上逐渐出现了震惊的神色。
不过,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我没有发现。
“你是初来左相府吧?你要去哪儿,老太婆我虽然老眼昏花,替你指个路还是没有问题。”老妇人说出这话时,脸上的震惊之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漠然与疏离。
面对老妇人莫名其妙的冷淡,我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您是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吗?”
“嗯。”老妇人依然冷漠。
“一个人吃,不寂寞吗?”不要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啰嗦,我实在是好奇她的身份,又不能直接问,只好迂回着开口。
这个木屋已经那么破败,但是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打扫。而且,虽然东西不多,但是还是能看出都不是普通的东西。
比如这张早就该舍弃,现在仍旧放着菜肴的木桌,虽然已经旧的看不出原来的色泽,但是隐约可以看到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一般,会在摆放东西的桌子上刻这么复杂的纹路吗?
这个老妇人,就是一个让人兴趣大涨的谜团呀
“早就习惯了。”老妇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走进桌边,一手端着一个菜走向桌边,抬手……丢了出去?
这是虾米情况?我不由瞪大了眼睛。
“老婆婆,您这是在干什么,您难道不打算吃晚饭吗?”震惊过后,我便想去阻止。
然后那个老妇人却瞪了我一眼,继续端着剩下的菜盘往窗外一甩,“我个老婆子,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吗?”
就算吃不下,您也不用倒掉呀我汗颜的抹了把额际沁出来的冷汗。
“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将所有的东西就丢出窗外后,老妇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表情十分不善。
我嗫嚅了几下,但是想起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立场去对她说教,只好悻悻的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走了两步到门边,想起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什么都没有吃始终不好,又回头,“等我回来的时候,给您带些糕点吃如何?”
“不需要”老妇人冷冷地回绝。
我微微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走了几步,默默地记了记这里的位置,才转身走开。
这次,走了很久才看见有人从周围经过,这次我不再默默的跟在她们的身后,而是直接走到她们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让她们带我去举行晚宴的地方。
晚宴进行了已经不止一会,见我进去,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一直含着怒火盯着我。不过,我悄悄的将所有人打量了一番,欣喜的发现这里面没有东方云奇的身影。
然而,欢迎我回来的晚宴,为什么东方云奇不在?
“小梨,你去哪儿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与其他人不同,东方吟满脸担忧的走过来,微带责备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暖,笑着看着他,“不小心迷路了。”
“你呀”东方吟无奈的看着我,不过见我平安回来,也就放心下来,缓了眼角笑了起来。“下次可不要这样了。”
“知道了。”我微微的笑,这左相府里面,我能相信的人,也唯有东方吟了罢?感慨了一下,不顾在场的所有人,我悄悄的凑到东方吟的耳边,“我在府里的北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老婆婆,那是谁呀?”
东方吟的神色变了变,有些晦涩难辨,凑到我耳边同样轻声开口,“估计,你遇到的人应该是我们的祖母”
第三百五十二节 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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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节 表里不一
哎?祖母?我不由瞪大了眼睛,这祖母,莫非是在说我名义上的奶奶,东方云奇的娘?
那不是这左相府最应该受人尊敬的人吗?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那么个破败的地方?
而且,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见我惊疑,东方吟再次点了点头,悄声开口,“这事下次再说,现在先跟娘与姨娘她们道个歉”
道歉?我抬起头,视线从主座上的那几个半老的女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最中间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个即使半老的现在也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眼神完全内敛,看不明白她现在的想法及心情。不过,从我进来开始,视线就一直落在我的身上不曾离开,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表里不一,让人讨厌的很。不由自主,我就皱起了眉头。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分为我讨厌与不讨厌这两种人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女人,绝对属于我讨厌的那一类。
女人的第六感在告诉我,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
不过,眼下我是道歉,还是不道歉呢?毕竟我不过晚来了一点点,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呀?
哪有在面对敌人前就先矮她一头的道理?
不过,我现在也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小梨。”东方吟再次催促起来,我瞄了眼远远站在一边,同样有些露出担忧之情的九月、素右,上前几步矮身施礼,“初回这里,对这里的路并不相熟,来晚了,还请……娘、姨娘们莫要责怪。”
娘?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这个女人,是我娘吗?怎么可能
我一边艰难的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一边腹诽。这个女人,真是讨人厌,至于当众给我下马威吗?
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不是也已经屈服了吗?再说,这东方童也不是你的女儿?你何苦为她抱不平来欺压我?
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已经将这个东方云奇的正妻西铃骂上了一百遍。
就算她是长辈,就算她是东方云奇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曾经与杨昕云,也就是我娘抢男人的女人,我可是没觉得有尊敬她的必要。
尤其,她还是我所不喜的这个东方家的人
眼角的余光瞥到坐在一边的那个东方童脸上的得意,我这心中只有更加的恼怒。
今日之事,我可是记下了。
“娘,小梨她初来这里,不识路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见西铃久久不曾开口,而我努力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就快要熬不住,天杀的东方吟终于开口为我说话了
哪知西铃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买东方吟的账,在东方吟开口为我说话后,她虽然终于有了反应,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神带刀看着我,“既然不识路,就不要逞强,由着那些下人伺候便是。既然不需要人服侍,就该自己做好一切。我左相府既然身居高处,自然不能少了规矩,免得那些不知情的外人,乱嚼舌根说我教女无方。”
这长篇大论的,说得我好像做了多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我差点忍不住翻白眼,不过收到东方吟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后,我只得装作认罪的样子,把头埋得更低。
“娘,像她这么粗鄙的丫头,就该好好的教教规矩。”东方童趁机添油加醋,那语气中是得意到了极点,声音却是甜腻的让我心生反感。
这东方童,也是属于表里不一的那一类。
“娘,小梨初回来,难免有许多不适应的地方,不知道府里的规矩也很正常。若您因为这个就要责怪于她,若是外人知道,还以为您是偏心自己的女儿,不待见其他人呢”
说得好眼角的余光瞥见那西铃瞬间僵硬起来的神色,我不由在心里叫好。顺带说一句,西铃的女儿,便是嫁与当今的六皇子为妃的东方凤。
“你这孩子说得是什么混话。”见西铃不开口,坐在西铃右侧的一个妇人眼神锐利的扫了东方吟一眼,“你们虽然不是我们亲生,却都是老爷的孩子,这为人父母,自然会一视同仁。”
哦?为人父母?也就是说她也有孩子?东方童的母亲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有见过,此刻她正坐在东方童的边上,那剩下的……她是东方邬的娘亲陈梅咯
剩下的两人,虽然都没有孩子,却依然对陈梅的这话表示附和之意。唯独东方童的娘亲范蓉嘴角挂着讥讽之意,居高临下的神色仿若在看戏一般,奈何神情也是高傲的很。
禁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东方云齐的这五个老婆全部都是一丘之貉,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当初我娘是哪根筋搭错,居然嫁进这样的人家,还是做侍妾,以至于最终误了性命
“好了,念你是初犯,这次既往不咎,但是如有下次……”,见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