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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有想过让她配合,所以此番结果,倒也不觉得意外或者难受。只是,虽然猜想过许多种东方云奇不待见我的理由,却根本就没有想到,竟会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个。
却原来,我原本就不姓东方。转头去看站在一旁的杨少临,他竟然有些闪躲,桃花眼根本就不敢看向我。
看来,杨少临果然知道些什么。
我走上前一步,杨少临想要退,我用力扯住他的衣袍下摆,“哥,你告诉我,我真正地爹是谁?”
“月回,你不要听东方童的花言乱语,她是胡说的,你本姓东方不会有错。”杨少临有些急切地开口,却还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哥,我虽然愚笨,却并不傻,我能分辨真假。”我认真地看着杨少临,事已至此,已经无法退缩,“告诉我,我爹是谁?”
杨少临神色严肃,伤痛地看着我,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谁。”我放开杨少临的衣摆,轻飘飘的笑,“我真正的爹,就是周蓝陵的主人。可对?”
我与周蓝陵本是萍水相逢,他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倾尽全力无条件帮我度过许多难关,皆是因为他主人的吩咐。
那么多的事情,如果说只是因为他主人喜欢我娘的话,也太没有可信度。娘已经死去十二年,再怎么深刻的爱情,也会随着时间慢慢被冲淡,最后彻底消逝。
我做出过许多不可饶恕的事情,却没有受到任何的责罚,身边的人犯下错误也因我而被赦免……一切的一切,只说明一件事情,此人不仅身份尊贵,而且绝对是在朝堂里举足轻重的一号人物。
而从东方云齐帮他养大女儿,敢怒不敢言这两点来看,此人的身份势力,绝对在东方云奇之上。所以,东方云奇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不敢声张,但是对我却极为不好。
虽然对朝堂之事我并不了解,但是符合这样条件的人,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但是,答案太过让人惊惧,所以,我实在是不敢胡想。
真正地答案,与我所想,到底是不是一样?
第一百九十六节 再遇清歌
第一百九十六节 再遇清歌
“哥,你回答我。”见杨少临依然不回答,我再次催促。
“月回,关于这件事情,我无法回答你。”杨少临为难的环顾安楚与慕容宫晨,表情里带着苦闷。
意料之中的回答。这个答案,牵扯太多,杨少临不告诉我,也是情有可原。
恰好小二将饭菜送上来,我不再说话,坐在桌边闷闷地吃完早餐。
一日无事,虽然我去看过凌晨,他却依然处在昏迷中,没有醒来。盖着被子,我不知道凌晨身上会有多少道伤口,但是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想必伤得不轻。
杨少临则带兵将嘉州巡视一番,已经没有任何无夜楼成员的身影,最终一无所获,依然没有弄明白无夜楼攻击凌晨的目的。
安楚在自己的房间呆了一日,除了吃饭时会出来,其他时间都不出现。偶尔会看看我,神色里却只有悲伤。
我知道他看着我难过,所以根本就不敢去看他。
最忙的当属慕容宫晨,他既要关注凌晨的伤情,又要忍受东方童的颐指气使与非人的折磨,累得直喘气。
而我则混混噩噩噩地辗转大半晌,直到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朱府的马车,在辰时前半刻准时停在客栈门口,只差人通报了一声,便耐心的在外面等候着。
杨少临仍未回来,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去,还是不该去,所以犹豫着没有下去。
而那个被玉辰派来的车夫,一直耐心的守候在客栈外面,即不曾张望,也不曾催促。想来,玉辰也一定在那个翠香居等着。
歪头想了想,好歹我也是会武功之人,玉辰手无缚鸡之力,我还会怕她不成?
走出房间与慕容宫晨打了声招呼,我跑到客栈门口,直接上了马车。
马车很简单,甚至带着点破旧感,像是使用了很久一般。堂堂知县,即使官不大,也不可能拿不出修葺钱,许是那个朱琪是节约之人,不喜铺张。
玉辰,也许嫁了个好夫君。却还要纠缠杨少临,真的是旧情未忘吗?
思量间,已经到了翠香居门外。待马车停稳之后,我撑着车沿跳下马车,潇洒的拍了拍手。
抬头四十五度处,一个简单的木制招牌透露出陈年的感觉,翠香居三个字历历在目。早有小二迎上来,对着我点头哈腰地行礼,“林姑娘,请随我来。”
感觉小二又要将我带上二楼,我不禁想要感慨,这些大户人家的排场,真是让人想不透彻。
“东方姑娘?”有些熟悉的声音,飘渺的清冷,带着风一般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我刚踏上两级楼梯,感觉这个声音是在叫自己,顿时回头去看,竟然意外的看见了杜清歌。他坐在简易的木制轮椅之上,已经换了身干净地灰色衣裳,面无表情,依旧清清冷冷。
“没有跟你告别就离开,抱歉。”杜清歌微微低头,以示歉意。
“没有关系。”尽管心理面介意得紧,表面功夫却不得不做。
“你还好吗?”杜清歌顿了顿,继续说道,声音清冷归清冷,却也有了些别的不明意味。
“嗯,你怎么会在这里?”掩饰住心里得激动之情,我转身踏下楼梯,浅笑着蹦到杜清歌的面前。
尽管杜清歌是无夜楼的人,尽管无夜楼的人重伤凌晨,然而看到杜清歌,心里却依然觉得很安心,就如同见到李墨白一般。尽管杜清歌不是李墨白,但是他给我的感觉,与李墨白无二。
眼睛可以骗人,但是心能骗人吗?
“这里是去烈城的必经之路。”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杜清歌的语气里有顾左右而言他的意味。
我知道他说得没错,低头笑笑,却正好触及他看上去有些软绵绵的脚,“你的脚还好吗?伤口痛吗?”
杜清歌亦是低下头,然后摇了摇。
正在我猜想他是否遇到什么难事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东方姑娘,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我看着他透露出尴尬之色的黑眸,有些诧异。杜清歌也会遇到难事?感觉就像是李墨白遇到难事请我帮忙一般,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既兴奋又期待,更害怕自己会帮不上忙。
“林姑娘,知县夫人还在等您。”店小二跟在我的身后,见我一时没有上去的打算,不得不出声提醒。
“你先上去告诉她,我等会就去找她。”乍然见到杜清歌,竟然把玉辰一事给忘记。
小二无奈地点头,‘蹬蹬蹬’地跑上楼去。
杜清歌愣了愣,似乎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果李墨白也做出这般尴尬的表情,我恐怕要大跌眼镜。如果李墨白遇到为难地事情,他会先设一个圈套,不知不觉便引你入局,直至你帮了他忙,自己都不见得清楚。
“这位姑娘,他是想向你借钱。”站在杜清歌身后的另一个店小二实是忍受不住,指着一张桌子上的几个残菜开口,“这位公子竟然想吃霸王餐,姑娘若是与他相识,就帮他付了这顿饭钱。若是不愿意付,我们就将他告到知府,让他好生去尝尝牢狱的滋味。”
杜清歌竟然幽幽地叹了口气,黑黝黝地眸子看着我,略表无奈地摇头,并没有解释。
我记得之前,杜清歌的银袋里面,可是有数百两银票,这才几天,怎么就变成吃霸王餐的主?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衣食不愁,更加不愁银票花的人,以前吃李墨白用李墨白,钱财不经过我的手,我连一两银子能够买多少东西都不知道。后来又有慕容家,然后有杨少临,再来又有九月打点好一切,即使我去逛街买东西,都没有想过要往身上塞银子。
今天乃是玉辰做东请客,而我又决定的匆忙,这身上真是一文钱都没有。可是,也不能直白地拒绝,毕竟杜清歌一个大男人向我一个小女子借钱已经很难堪,要是我再说自己没有带钱,别人会怎么看他呢?
略微想了想,主意上来,我带着笑意看向那个店小二,“你可知道我是谁请来的客人?”
店小二愣了愣,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实话回答,“是知县夫人将姑娘请来。”
“知县夫人每次来吃喝,可曾赊账?”马车那么简陋,可见朱琪不喜奢华,那么他就会是个廉洁的好父母官。我想,这玉辰身为他的夫人,自然不会去做赊账这种败坏名声的事情。
“不曾。”店小二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惭愧地开口。身为跑堂小二,自然会察言观色,所以他自然是明白,既然我是知县夫人的朋友,就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对象。
“那你放过这位公子,他所欠下的债,自会有人来付。”我假装豪气地挥手,示意店小二却收拾东西。
“谢谢。”杜清歌低头道谢,如此般客气而略带疏离感。
“没关系,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将来我会让你还。”我别过脸,不再看他。
“那清歌先行告辞。”杜清歌优雅的微微低头欲拜别。
“你要去烈城?”虽然很想再与他说说话,可是我却没有留下他的借口与理由,而且,他还是无夜楼的人。
“是。”
“没钱你怎么去?”
“我本是与朋友一起在此用晚膳,只是朋友忽然有事需要离开,而我的钱袋恰好落在客栈,所以才会……。”
我点点头以示明白,不过,心里却再次‘咯噔’一声响,如琴弦一般紧绷起来。杜清歌的朋友,会是无夜楼的人吗?难道就是伤害凌晨的那些人?“你的朋友,可是无夜楼的人?”
杜清歌定定地看着我,不答。
见他这表情,我已经有八成的肯定,那些伤害凌晨的无夜楼人定还在这嘉州没有离开,他们本就是这里的人,自然能够知道藏在哪里才能逃过杨少临的搜寻。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能让你走。”边说,我已经欺身上前,欲抓住轮椅的扶手。哪知杜清歌即使身受重伤,身手也不曾退步,轻易就躲开了我的钳制。
我继续欺身上前,不知为何,或许是为了减轻心里的内疚,嘴上已经开始解释,“凌晨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