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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金九才想到祠堂祠殿上,师叔祖和师叔们对李凤娇的畏惧和尊敬。
看来,‘蛇蝎美人’出剑绝不留活口的传说,绝非危言耸听,故意夸大其词。
但是,他又根据李凤娇在祠殿上,也曾请二师叔关上殿门,撤出了她背后的宝剑以证实她的身份,可是,她的剑并没有见血,照样的收回鞘内:由此也足证明,‘蛇蝎美人’只是痛恨她的人给她起的恶毒丑号,而她本人并不是不分育红皂白的乱杀人。
金九根据这—事实而得到了证实,李凤娇只是一个嫉恶如,仇,个性偏激的侠女,对于恶人歹徒,不愿稍施仁心,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罢了!
到达后院的马棚,虽然仅有白奉山夫妇两匹马留下的一座空糟,但卸下鞍辔的四匹马,在两面挤挤,还勉强挤得下。
马棚旁的小屋内,有现成的草料,由金九帮着小狗子,很快的将马喂上了。 小狗子知道他们四人的马鞍内,仅李凤娇的鞍囊内较有值钱的东西,是以,仅将李凤娇的马鞍扛在肩上,迳向前院走去。
金九和小狗子进人上房,白福夫妇已为铁牛三人奉上了香茶。
由于金九乃是丐帮一方的花子头,又是引导他们前来的人,铁中和李凤娇及毛凤娃赶忙由位于上站了起来,并肃手请金九上座。
金九慌得急忙抱拳请铁牛三人归坐,白福的老伴也特地的又搬了张椅子,放在铁牛的前侧方,另设了一个客座。
李凤娇和毛凤娃发现铁牛这半天来,心情焦躁,有点儿魂不守舍。当然了解他完全是为了福寿山突然来了这么多各路英豪而忧虑懊恼!是以,由李凤娇向金九道谢他引来此地安歇之情。
毛凤娃担心的却是外间的情势,铁牛这次替师父办的事能否成功?因而,—俟李凤娇和金九客套完毕,立即关切地问:“金当家的,方才在这儿强食强住的人,都是哪—道上的人物?”
金九立即道:“听说是‘豫北十三鹰’……。”
李凤娇和毛凤娃几乎是同时说:“恐怕不止十三个人吧?”
金九揣测道:“多的几人,可能是他们同道上的朋友,或是—同前来趁机夺宝的同伙们吧。”
毛凤娃一听“夺宝”,心头就像被槌击了一般,不由关切地问:“金当家的在村口时,可听到那些准备前去看热闹的人说了些什么?”
金九也是老江湖,当然知道在什么人面前说什么话。
这时见问,急忙以厌恶的口吻说:“那些人中有不少人认识‘豫北十三鹰帮’的几个歹徒,提起他们来,还有几人恨声的骂他们是强盗呢……。
白福的老伴立即愤愤的,而正色的道:“我觉得他们比强盗还厉害,不但要我们杀鸡杀鸭,弄酒作菜,居然还跑到我们大爷大奶奶的房里,掀掀箱子,拉柜橱……。”
话末说完,白福也恍然道:“噢,你锅里不是炖得有鸡吗?正好拿出来给两位少侠和两位姑娘吃,金当家的也陪着喝两杯。”
老婆也恍然哈哈一笑道:“哎呀!我老婆子真的被那十几个坏蛋气糊涂了,都忘了锅里还炖着鸡。好,我这就看看去,希望菩萨保佑,千万可别把鸡炖糊了。”
说话之间,三步并两步奔了出去。
大家看了白老婆婆的匆急相,俱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
但是,金九却谦逊的道:“家师叔祖可能还在等消息,我恐怕不能陪两位姑娘和少侠喝酒了……。”
李凤娇最了解毛凤娃这时的心情,知道她希望多知道外间一些有关掘宝的传闻,以及究竟来了哪些人物。
是以,故意望着金九,愉快地说:“如果,齐老前辈责怪下来,你就说我因事强留你下来好了。”
金九赶紧欠身道:“有姑娘这句话,金九就是明天回去,也不会受到责备了。” 大家都笑了一笑。
毛凤娃立即关切地问:“金当家的,村口上的那一些人,对这次掘宝的事情,他们有何看法?”
金九有些凝重地说:“他们都认为福寿山有宝,是非常可能……”
铁牛不自觉地沉声问:“有什么可能?”
金九正色道:“首先,这件事是由“奇幻剑”大侠身上引起来的……。”
话未说完,铁牛已不自觉地愤然一拍桌面,恨声道:“‘奇幻剑’“奇幻剑”现在俺一听到“奇幻剑”俺就讨厌……。”
话未说完,毛凤娃再也忍不住沉声呵斥道:“铁牛哥,对一位武林前辈,尤其是颇著清誉的侠义道上的前辈,是不可肆意批评的……。”
铁中听得一愣,闹不清毛凤娃为何会因他说讨厌“奇幻剑”而呵斥他。
正待分辩,李凤娇也望着他,宽慰地说:“毛妹说的对,所幸,此地没有“奇幻剑”前辈的门人弟子或相识的友人,否则,咱们总是失礼。”
金九闹不清铁牛为何讨厌“奇幻剑”,也不知道毛凤娃为什么替“奇幻剑”分辨,因而不便随便插言。
但是、铁牛却望着他金九,问:“请问金当家的,这个“奇幻剑”是干啥的?”
金九自小从小花子爬到现在的地位,聪明和机智都不必会输给了李凤娇和毛风娃两位姑娘的。
他根据毛、李二女子对“奇幻剑”的维护,只得谨慎地说:“奇幻剑”大侠,绝少在附近几个县境内游侠光临过,在下也没缘拜识过他。根据李姑娘和毛姑娘的说法,当然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位大侠……。”
李凤娇赶紧岔开话题闷:“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
金九凝重地说:“因为这消息是由敝帮一伙三四代弟于们传出来的,他们都认为有极深的可信度……。”
毛凤娃不禁有些不满的说:“贵帮三四代的弟子,严格的说来,都是些小孩子……”
话未说完,李凤娇已用‘传音’阻止道:“毛妹!”
毛凤娃立时警觉失言,赶紧改口说:“但我们也都知道贵帮纪律严明,赏罚非常严格,他们如果没凭没据的也绝不敢知说……”
金九先听了有些不太高兴,后见毛凤娃改了口气,才谦和的说:“所以,敝帮齐师祖,亲率四位执法长老前辈处理此事。
有关这项消息的来源始末,以及“奇幻剑”大侠的男女弟子的身着形貌和姓名等情形,最迟是在明天午前,即可传达到此地……”
李凤娇听得心中一惊,毛凤娃更是暗自忧急。
因为,“九头枭”所留给那群小花子的遗物上,到底怎么说的,实在令她们二人担心的了。
恰巧这时,白福夫妇将酒莱送来。
于是,摆桌移凳,倒酒上菜,七个人围了一桌,立时吃喝起来。
由于正值月中十五,虽然红日刚刚落山,东天的一轮皑月已经升起来了,房中光线仍然明亮,但白福还是将两盏纱灯燃起来。
一餐饭罢,直吃到起更时,中年花子金九才带着几分酒意告辞离去。
这餐饭看来吃得愉快,但李凤娇和毛凤娃都看得出来,铁牛滿腹心事,并不是非常开怀的。
尤其不时看一眼房门外,不知他是欣赏夜空的皎洁明月,抑或是暗察院外是否有人偷偷向院内窥看。
送走了中年花子金九,铁牛也藉口有些劳累,提议大家早些安歇。
铁牛独睡上房,李凤娇和毛凤娃则分别宿在东房的南北两间,小狗子去马棚看马,白福老两口子仍睡他们自己的西房。
李凤娇每夜睡前,都要盘膝床上打坐行功几个周天,一方面增加自己的功力,一方面也很快的消除一天的疲劳,恢复自身的精力。
但是,今天晚上的情形特别不同,不但无法收敛杂乱的思绪,而且有时会感到烦躁不安宁。
李凤娇立时提高了警惕,她不知道何以会有这样的反常情形发生?即使她勉强默运心法,迫使功力运行,也无法达到灵台明净。进入忘我之境。
既然如此,她索性和衣倒在床上,两手枕在颈后,细思一下,何以会有这种现象?如果是她午后一连杀了十几个歹徒之故,但往日她杀的歹徒匪类有时比今日的尤多,却没有今天这种现象发生?
她突然想到了铁牛——这个功力深厚,非常适合学习她恩师下半部‘无名剑法’秘笈的青年人。
这个青年人心地善良,个性刚直,有时倔强的令她懊恼,但有时又傻呼呼的令她热爱的恨不得马上投入他的怀抱里。
本来这一次铁牛前来替他师父办事,说来应该不算一件太复杂的事。
岂知,就在到达此地的几天前,已扬起了渲然大波,引来了不少的贪婪之徒。
她并不是为了这些各地涌来的贪婪歹徒担心,而最令她烦恼的是,铁牛守口如瓶,只字也不透露他这次前来福寿山要办的事。
她已断定,而且也十分肯定,毛凤娃的确不知道铁牛前来究竟代她师父“奇幻剑”来办什么事。
她也看得出来,毛凤娃也正为她师父和师叔没有事先向她透露而生气,甚至有时委屈焦急的暗自哭泣。
但有一点令她李凤娇也不太明白的,那就是“奇幻剑”在大牢里,既然传授了铁牛各种心法,甚至也收了他做徒弟,何以却不告诉铁牛,他叫做什么?姓什么呢?江湖英豪们为他取的绰号叫“奇幻剑”的事?
蓦然她的心智一动,不由在心里惊呼道;“莫非“奇幻剑”
自知此番前来福寿山取宝有危险,因而想利用铁牛为他卖命不成?”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她突然一阵心惊肉跳,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
正因为有了这一发现,同时也恍然明白了“奇幻剑”和“穿云雕”两人,为什么不把这项绝大的机密计划告诉给毛凤娃的原因。
因为毛凤娃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而且。一直以铁牛的师妹自居,当然,在她的心坎里,也一直痴爱着铁牛。
试问,在这种的情形下,“奇幻剑”和“穿云雕”两人,敢把他们这项有欠光明的机密计划告诉给毛凤娃知道吗?李凤娇心念及此,杀机换起,心想:“果真事实如她想像的话,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