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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右腿踏实门槛,也看清了门楼內的地面,完全和他三年前在家时—样,石板铺地,接缝处深陷,中央常走的地方已磨损得光滑发亮,根本不像设有机关翻板的样子。
看了这情形,铁牛宽心大放,为了向李凤娇毛凤娃证实他的判断正确,纵下门攒,大步向内走去。
也就在他提剑走至门搂中央的同时,头上蓦然传来—声“哗,啦”声响。
前面的李凤娇惊得焕然回头,门阶外的毛凤娃脱口!惊呼!也就在李凤娇使然回头,毛凤娃脱口惊呼的同时,“轰隆”
一声如雷大响,—个和门楼同样大小的铁笼,迳由门楼顶上落下来。
由于响声震耳,带下无数灰尘,铁笼砸在石板地面上,溅起无数石屑火星,声势着实是惊人。
被罩在笼内的铁牛当然大吃—惊。
但是,他内心的愤怒尤超过吃惊。他抬头上看,在尘烟弥漫中,只见上层的楼顶已被拆掉,楼门亮处 正有几个黄衣庄丁仓皇逃走。
也就在他抬头上看,发现几个庄丁逃走的同时,房顶上蓦然传来毛风娃的愤怒叱道:
“快回去将铁笼升起来。姑娘免你们—死!”
娇叱甫落,接着是数声反扑迎战的怒吼。
门楼内的李凤娇却急声催促道:“看什么?还不赶快出来!”
娇叱声中,寒光电闪、接着“叮叮”响声。
铁牛转首—看,只见李凤娇巳撤剑在铁笼一挥,应声将前面的三根铁条斩断。
也就在李凤娇挥剑斩断三根铁条的同时,院中深处已有人急声怒喝道:“快发箭!快发箭!”
李凤娇一听“快发箭”,顾不得再斩第二剑,使然转过身去察看。
只见就在这转瞬之间的功夫,左右两厢房而上已站起了近二十名身穿黄衣的庄丁,个个举弓搭箭,嗡嗡弓弦声中,羽箭纷纷射来。
李凤娇一见,这才明白,对方早已有了活捉铁牛的周详计划,这些弓箭手,正是在前面十字街口埋伏的那些人,由于两边房面上的弓箭手,均能射进铁笼山射伤铁牛,李凤娇立即将宝剑舞了一个银光剑幕。
“叮当”声中,羽箭悉数被击落。
笼内的铁牛则恨恨的怒骂道:“奶奶的,这种铁笼能困得住俺铁牛?比起香吉县大牢内的铁栏细多了!”
说话之间,右手一拉已将三根斩断的铁条拉弯,身形一闪已走出笼外。
也就在铁牛闪身出笼的同时,门楼上早巳响起—阵惊呼和惨叫。
接着一声娇叱,只见手挥宝剑的毛凤娃,紧随数名浑身帶血,亡命狂逃的黄衣庄丁之后,直向东厢房面上追去。
东厢房面上的十数名弓箭手—见、顿时大乱,想到前面巷口被李凤娇杀伤的庄丁惨烈情形,一声吆喝?纷纷转身跳下房面。
由于东厢房上的羽箭停止,李凤娇的压力骤减,一声娇叱,—面舞着宝剑,—面飞身纵向西厢房面。
西厢房上的十数弓箭手,—见东厢房上的庄丁们纷纷逃窜,哪敢再发箭,—声吆喝,也纷纷纵下了房面。
西厢房上的羽箭—停,满腹怒火的铁牛,立即提着重剑绕过了高大迎壁,他觉得这正是冲进内宅,手刃陈三少的大好机会。
但是,绕过迎壁一看,不但看得神情一呆,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因为,就在高达五阶的堂皇大厅阶下,竟站了四五十人之多。
不单单有一身黄衣的庄丁和武师,还有道人尼姑和身穿俗衣的老少人物,最令铁牛可恨的是,其中唯独没有他急切要找的陈三少。
当前两个老道人,一高一矮,年岁均在六旬开外,两人均背插银丝剑穗剑,各持一柄青丝拂尘。
高身材的老道瘦削,矮身材的老道独眼,两人颚下都蓄了几根狗缨胡须,一望而知都为狡黠阴狠之辈。
在两个老道人之后,尚立着四名中年道人,一式背剑,徒手未持拂尘,根据他们穿着与两个老道人同一颜色的深灰道袍,显然他们同是一个道观中的道人,或是同一个门派的门人弟子。
站在两个老道人左侧的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尼姑,薄唇削腮,面色红润,两只小眼,寒光炯炯,显然已有极深的内功造诣,她手中持的是一柄银丝拂尘。
在侧的是一个布衣老者,霜眉豹眼,横飞的胡须,手提一柄镔铁拐,也正以炯炯的目光注视着铁牛。
在老者的身后,尚立着六七个衣着颜色不一的中年和青年人,有的背刀,有的背锏,有的持锤提鞭,很可能是持拐老人的门人徒弟。
也就在铁牛游目看了一眼的同时,风声飒然,纤影闪动,李凤娇和毛凤娃已双双由左右房面上飞纵下来,分别立在铁牛两边。
但是,挥剑驱散了西厢房上弓箭手的李凤娇,却在房面上已将她的宝剑收入鞘内,没事人般的俏立着。
铁牛从来没留意这些,但是毛凤娃却特别注了意,虽然知道其中必定大有原因,却一直没有机会察看李凤娇宝剑上的秘密。
铁牛一看当前这么多高手前来保护陈三少,心中既震惊又愤怒,知道今天要想杀了陈三少为母亲和金凤报仇,是绝对没希望了。
是以,强抑内心的悲愤,沉声道:“想俺牛二铁,也不过是辛庄上耕田放牛的穷小子,没想到今日回来报仇,竟然碰见了这么多鼎鼎大名的高手……”
话未说完,身材瘦高的老道人已冷冷一笑道:“姓牛的小辈,还算你聪明,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赶快弃剑赔罪,陈三少或可念在同乡的情谊上,饶你不死……”
李凤娇知道铁牛被当前的气势慑住了,现在必须让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不堪一击的饭桶才行。
因而未得老道人说完,已冷冷一笑道:“老牛鼻子臭尼姑,还有这个持铁拐的糟老头子,你们死在眼前,尚切不知,还敢让别人弃剑赔罪……”
话未说完,两个老道,一个尼姑,以及那个持铁拐的老人,四人几乎是同时怒目厉喝着道:“贱婢闭嘴,你是什么东西要你多嘴!”
李凤娇冷冷一笑道:“姑娘我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前来送你们命赴黄泉,去见五殿阎君的人!”
身材矮小的老道人,怒目喝道:“听说你们姐妹中的一人,曾在巷口连伤十数名三少爷家中的庄丁武师,实在称得上手辣心狠!”
李凤娇淡然道:“那是因为铁牛一再拜托,怕伤了庄上的亲友子弟,所以才仅仅给他们一点儿薄惩而已。”
矮小道人不由瞪目厉声问:“若没有牛二铁那小子的一再拜托呢?”
李凤娇娇毫不迟疑地说:“剑剑杀绝,不留一个活口!”
矮小道人一听,立即发出一声怒极大笑道:“好个狂妄丫头,道爷今天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当真以为人人如呆头羔羊,任由你砍,任由你杀了!”
说话之间,闪身而出,就用手中拂尘,举臂一指李凤娇和铁牛毛凤娃三人,继续沉声说道:“我看你们三人就一起上吧!免得道爷我浪费时间,多费力气!”
毛凤娃立即哼声道:“对付你这种三脚的猫的老杂毛,仅姑娘我一个人就足够应付了,何需我们三人了”
说话之间,正待纵入场内,李凤娇已淡然说道:“毛妹,这种仅学了几天武功皮毛的人,何须你亲自动手,仅铁牛一人足够了。”
矮小老道人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气得哇哇怪叫道:“好两个狂妄贱婢,贫道自下山行道以来,数十年尚无人敢对贫道如此无礼过……”
李凤娇立即道:“那是因为你遇到的邢是些名不见经传的三四流角色,所以都怕了你,自然对你恭而敬之,而你们在我的眼睛里,也都是三四流的角色,所以本姑娘也用不着对你们客气!”
身材瘦高的老道人,不由气得怒声问:“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李风娇淡然冷笑道:“姑娘我杀人向来不问对方的来历底细或师门派系,所以我也从不说出我的来历底细!”
手持铁拐的飞须老人,虎目一瞪,切齿恨声道:“你这丫头,实是老夫有生以来以遇到最狂妄、最自大的一人……”
李凤娇立即道:“只怕从今天起,你再也遇不到任何一个比姑娘我更狂妄更自负的任何一人了!”
持拐老人听得一愣,不由沉声问:“妳这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凤娇淡然道:“因为片刻之后,你就要在我的剑下做鬼,你哪里还能见到其他的人呢?”
持拐老人一听,顿时大怒,暴喝一声“贱婢找死”,飞身上前猛抡手中镔铁拐,呼的一声,迳向李凤娇当头砸去。
满腹怒火,也已蓄势已待的铁牛,一见持拐老人举拐向李凤娇,更加怒火高炽,大喝了一声“去你奶奶的”,猛的斜身跨步,手中重剑,反臂上挥,硬向老人全力砸下的铁拐格去。
持拐老人一见,冷冷一笑道:“你小子是自己找死!”
说话之间,拐身上再加两成劲力。
李凤娇深知铁牛的神勇膂力,但他也怕铁牛吃了持拐老人的暗亏,因而不自觉地脱口急声道:“小心他拐中的铁弹子!”
也就在他娇呼警告的同时,当的—声金铁交鸣,应声溅起无数火星,铁牛双肩一晃,持拐老人应声被震得哼了一声,只震得面孔通红,蹬蹬退了两步。
其余高矮老道和尼姑等人一看,个个惊得面色一变,他们做梦都没想到,陈三那小子说的乡下小子牛二铁,居然有如此惊人的功力。
持拐老人被震得右臂酸麻,虎口剧痛。
大惊之余,故意趁机后退,瞪大了双眼,注定李凤娇,惊异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知老夫拐中藏有飞弹子?”
李凤娇淡然道:“我方才已说过,我不问别人的师门来历,我也不说出我的来历底细,如果你自觉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带着你们的门人弟子逃命还来得及……”
话未说完,持拐老人已怒喝道:“闭嘴,老夫既然答应了陈三少爷来助拳,岂能贪生怕死,中途逃命!”
李凤娇立即道:“好,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