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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就是没有看见过委任状,一时兴起,让陈厅长你见笑了。”祝楷赶忙收起两个委任状,随口问道:“现在前线情况好转了吧!”
陈航一听就低头了,这是最郁闷的问题,现在还是军火供应不上,军舰都没有燃料开动呢!他回答道:“还是不行,弹药供应问题太大,军舰则是燃料不够。”
“噢!这样啊!我给你供应一些重油吧,我记得你们的军舰都是烧重油的吧!”祝楷问道,重油现在多得无法保存了,上回的船只一个空挡,把储油罐全站满了。
“那感情好,需要什么作抵押呢?祝处长。”陈航不好意思再白白占他便宜。
“我现在有些活在造船所加工,如果款项不够抵,我就拿些钢铁抵了吧!怎么样?”祝楷想想,现在还需要江南造船所的水压机锻造横梁,电焊工焊接工作量更是大得离谱,抵一抵工时费也好。
“谢谢,谢谢,祝处长,你一来就解决了我的大问题啊!”陈航说道,“对了,你的服装也得重新领过,你待会跟我的卫兵去领来吧。”
“好。”祝楷好奇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中校?呵呵。
最后领来的服装还是少校,不过现在是实职的少校,也算是正式的军队编制了。
祝楷走出军管办,和警卫徜徉在上海的街头,终究是当今亚洲的最繁华的大都市,还是热闹依旧,两旁的商店已经在展示冬令的服装,各种各样的花色让姑娘们都挑花了眼。
“啪,”一声枪响,祝楷身前的一个警卫应声倒下了,警卫们马上围成一圈,手持着武器四处寻找。
“啊!”周围的老百姓已经尖叫着四散逃窜,街上马上混乱不堪。
“老板,你低着头,我们想办法马上离开这里。”警卫留下一人处理倒下的人,其他人拼命护住祝楷的身躯,压着他的头,往一旁躲去。
街上的混乱让警卫无法判断开枪的人有没有离开,而冲出去四处搜寻的警卫也是一无所获,最后,急匆匆赶来的李烽带着大批警卫把四周封锁后,祝楷才从躲藏处出来,随即离开。
“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烽不解谁会对老板不利,在大街上开了一枪马上离开,这可是职业杀手的习惯,想想都不寒而栗,好在警卫的站位已经经过了外籍教官的培训,现在这批警卫非常出色,今天的处置就很好。
李烽派出的人员陆续返回,但是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人行动,付强带着王亚焦回来了。
“老板,王亚焦要见你,他是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谁干的。”付强说道。
李烽很奇怪这个人藏头藏尾地过来,他几乎不知道这是什么人。
“祝老板。”王亚焦把头上帽子摘了下来。
“你坐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胆敢在街上就对我下手。”祝楷还是第一次遭遇暗杀,而且还没有见到人,莫名其妙的就一个人倒下了,这可是对他最大的挑衅。
“是我惹了人,追查到你这里了。”王亚焦依旧是那么平静的口气,但是闪忽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有些惶恐的心情。
“这怎么联系得上,就算我们见了一面,可这也太牵强附会了吧!”祝楷不相信他说辞,这人有夸大言辞的前科,杨森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我不是前段时间在各地找人登新闻报道蒋记的事情嘛!后来不小心在南京被戴笠的人盯上了,他们和会党的人很熟,就查到了我们在凉亭的见面,我本打算这两天出去躲一躲,没有来得及和付强说这事,不想今天就出事了。”王亚焦叹了口气,他自己的人还是搞不过蒋记。
“那么说来那次的报纸还是很有效果了!这倒是不错,行,你不用当心,这事是我建议你去做的,我不会责怪你,不过你是应该出去躲一下了。我有个好地方,就是偏僻了点,我会派些人员过去办点事,你去不去?”祝楷还是想到会理,既然杨森打算出来了,委任状还是可以用用,去那里占块地盘也行。
“我去,偏僻点就好,至少这个风头先避过去,是哪里啊?”王亚焦问道。
“川南会理。”祝楷说道。
“什么?那么偏僻的地方,那里现在可是杨森蹲着呢!”王亚焦还是很清楚川南的局势,杨森与其说是驻军,比如说是在川南避难,他被武汉军队打败之后,一直逃到了川南,收拢了一些残兵败将,在那个土司的地界混日子,如果不是还有点鸦片,他都不可能生存下去。
“去那里干什么?”王亚焦真是不懂这个年轻人。
第九十八节说和
“去当县长。”祝楷递给王亚焦一张委任状。
王亚焦接过来一看,上面什么都齐了,就是没有名字在上面,真不知道这个祝楷是怎么把它搞到手的!
“不是说那里可以办钢铁厂吗?你去看看有没有铁矿石,是不是真的可以办个钢铁厂。”祝楷天马行空地说道。
王亚焦可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贝副官没少向他抱怨过,穷山恶水,还有刁民,确实没有人会关注那里,到那里去避一避还真是没有人会去那里找他。
“行,我刚好听说贝副官在找人帮他押运军火,我就顺便帮他这个忙。”王亚焦说道。
王亚焦打定了主意去会理,往年他也曾经主理过湖州,一个小小的县还是不在话下,加上他自己的人手,可以在会理有滋有味地生活。不过祝楷还是会准备一些物资让他们带过去,以后的补给可能就要通过昆明进行了,或是通过铁路,或是到昆明采购。
街头的枪击事件,付强通过王亚焦的情报显示,这是一名与戴笠和日本领事馆都有联系的日本人干的,之后,日本方面传回来消息,这个人是个退伍的军人,曾经在日本做过多次的暗杀行动,一直是单独行动,很是神秘。不过,李烽还是证实了戴笠的手下参与了此事,几个码头的青皮收买和当日在街头接应的人都是他的手下直接做的。
祝楷在事情查清楚之后,下达了报复的命令,所有参与此事的人,无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领事馆的人,通通都干掉,既然敢动手,就要承受祝楷的怒火。
“啪。”一个人又横卧街头,这是一周以来的第二个。
“我让你不要乱来,这下子好了,我们的人在上海都呆不下去了。”蒋记在租界的房间里对着戴笠发火,“你有把握说王亚焦到处活动是祝楷指使的吗?”
“他们曾经有联系。”戴笠低着头回答道。
“就是你说的那次码头上见面?你的人回来也是说当时两人有冲突,之后才解决的,你这么肯定他们是联系。”蒋记不满地说道。
“他的周围还有护卫队员出现过。”戴笠还是坚持他的观点。
“行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人在上海就不用呆了。”蒋记不耐烦地说道。
戴笠没有再说什么,他还是要查清楚到底祝楷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哒哒哒,”南市的一个烟馆里,一群手持机关枪的人冲了进来,对着一个包厢里的人一阵扫射,当地青帮的一个头目和另一个人被打死在包厢里。
“啪,”法租界里的一套房子的阳台上,一个闲居的人士被打死,后来有人说这是戴笠的高级幕僚。
“啊!八格,噢!扑通。”一个日本领事馆的人和一群洋人为了争抢坐黄包车而发生争吵,他被其中一人用刀子捅了三刀致死,杀人者连夜乘轮船逃回了国。
上海街头现在可是清爽多了,青皮都不敢随意打骂勒索小商小贩,平时一些趾高气昂的人也收敛许多。
“杜爷,您能不能出面调和调和,让那位消消气,不要再动手了,我的人都快逃光了。”
“谁让你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动手狙杀,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他可不是王亚焦那个穷光蛋,更不是吴佩孚那样穷途末路,由你们随意呵斥欺负。”杜月笙拿起烟斗,吸了一口,说道。
“我不是一时头晕嘛!以为校长的事情都被这小子搅和了,王亚焦那个混蛋又不见踪影,想有个交代不是。”戴笠对着杜月笙解释道,“您受累,出面说个和?”
杜月笙看着戴笠,沉吟道:“我真是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你也知道他的大哥和大舅子到上海的时候,我当过市政府委员会的委员,可是就是没有和他照面过,他应该不是很大野心的人,否则不会现在还呆在上海,还是军管办的科长。南京方面据说用二百万的公债拿了他一百万的军火,可是现在他也没有拿到公债的一根毛,这都是最近上海滩的笑话了。可见他也不是吃不起亏的人,你们把他逼急了,呵呵,有得罪受。
戴笠在想是否是自己太多疑了,这个人和山东的关系可是更紧密的多,如果想要大发展,不是在烟台、青岛更省心,那里可是自己家的地盘。算了,还是想办法先和解吧。
“杜爷,就您能出面了,老大还在当心南京方面的事情,上次东京的事情他们还抓住不放,没有精力再来对付上海的烂摊子,您看在老大的面子帮个忙吧!”戴笠不由的有些讨饶的口气。
“好吧!我试试看约他一次,不保证能够帮到这个忙。”杜月笙想了想还是要出面料理此事,他们南市的人也牵涉进枪击事件,也需要有个交代。
祝楷在家里收到了杜月笙和陆董一起邀请他晚上到和平饭店喝酒的请柬,不禁有些疑惑,陆董也牵涉进此事。
“付强,这事你怎么看?”祝楷问道。
“前两天戴笠去见过蒋记,据说是挨了训,我们接着就端了他两个窝点,他顶不住了,去见了杜月笙,估计是要来讲和。”付强说道。
“嗯,是时候结束了。”祝楷说道,“你安排一下,晚饭去和平饭店。”
晚饭时分,祝楷走进包厢的时候,杜老板和陆董已经在座了,边上还有个人,祝楷倒是不认识,付强暗示了一下,他就没有再在意。
“祝老板,你可是稀客啊!你到上海来,我们都还没有见过面,今天托陆董的福,有幸请到祝老板,真是不容易啊!”杜月笙还是老江湖,一通话可是面面俱到。
“啊!杜老板,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还没有拜码头啊!现在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