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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挽清就看见一个十分嫌弃的身影,司马流云站在街旁,一身浅棕长袍显得身材挺拔,清爽挽起的发髻及其帅气,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摇着折扇站在街旁,站在两个大姑娘面前正在与人搭讪。
看见她在前面,挽清忙转了个身子朝另一边走去,那司马流云像是看了到自己,在身后跟了过来。
挽清脚下生风,绕过一个街道又一个街道,转过许多小巷,那身后的人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有些上火的转过身,却发现不是司马流云,而是三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大汉,挽清心中多了几分惊诧,打量下周围,已经不知道何时走到僻静的暗巷来了。
大汉脸上挂着渗人的笑,一步步朝挽清靠近。
“慢着,你们要银子我都可以给你!”慌张的解下腰部的钱袋,扔在了几人面前。
为首的一个接过银子掂了掂,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脸上挂着淫邪的笑,仍然带走两个小弟朝挽清靠近。
那小狐狸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窝在挽清的耳旁不出来。
挽清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三个人,都是身材健硕,手臂粗壮,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武功,心中有些胆怯,想往回跑却发现后面是死路。
眼看前面一个人的手臂伸了过来,挽清也顾不得那么多,抬手往他脸上招呼了去,打是打中了,不过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大汉迅速的回过神,抬巴掌想扇挽清。
正打算拼个鱼死网破,面前却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那大汉的手腕,一转身将那人摔倒在了地上,另两个见老大被打,忙扑了过来,却也是两三下被面前的男人搞定。
扑倒在地上不停哀嚎,几个男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痛苦。
挽清站在一旁,那小狐也钻了出来,虽然她很不想救她的人是司马流云,但面前那个一脸正气的确实是他。
“谢谢。”声音有些发闷,挽清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并没有对自己这般狼狈的戏谑。
“你没事吧?”
014 谁也不是敌人
那漆黑的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关心,还特意伸手拉过晚晴看了看。
心中有些鄙视自己的小心眼,挽清的声音更闷了。
“没事。”
“我送你回去吧。”见挽清脸上无异常,司马流云才松了一口气,手仍然握在挽清的手腕。
“不用了。”尴尬与他在一起的气氛,毕竟那天的事她不能当做没发生。
“若是在路上再碰到他们你如何脱身,别再推辞,我与你一同回去,顺便去看看王爷。”也不知是不是在意挽清,司马流云并没有一点独自离开的意思。
拗不过他,只能与他一同回去。
才出来没多久,挽清看了看这太阳刚出来的天色,皱了皱眉。
“难得我出来一回,又有你这护花使者,不妨再到处转转吧。”终于不尴尬的有了几分笑意,挽清看向司马流云的脸带着几分期待。
“你开口我自然不能拒绝,想去哪我都随行。”
挽清点头,看着司马流云那张脸也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了,与他一同在街上渡步,走了许久腿脚有些酸,挽清看了看前面,微风拂拂的河边走过长廊有一凉亭。
“休息会吗?”
像是看出挽清的意图,司马流云抬脚与挽清一同走了过去,态度温和之极。
老远见那亭子里坐了两个人,挽清也不是怕生的人,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看清里面那两个人时挽清才感叹这古代世界的绝妙之处,坐在石凳上的男子手中执一把折扇,上面喷绘着一条墨色的龙,还有一首小诗,离的不近看不清那诗句,挽清打量着那男人,乌黑的发丝用一根金色盘龙发簪全数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如刀削一般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也同样注视着挽清,绯色的唇在挽清与司马流云过来之时抿了起来,一身棕色的祥云长袍合身的套着那挺拔的身材,脚下一双黑色长靴上海镶着两个鹌鹑蛋大的绿宝石。
男人身后还坐着一个黑衣打扮的高大男人,面色冷然,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也在打量着挽清与司马流云,被他盯得不自在,挽清撇过了头。
太阳越来越大,眼前一闪,挽清的眼睛定格在了那坐石凳的男子的腰间,镶金线的腰带下一块碧绿的玉佩上刻着两个字,天傲。
挽清心中一惊,再看那富贵男子的打扮与那亲和的气质,莫不是当今帝王?
她在府中听宝琴说过,封玄奕的兄长也就是当今皇帝名叫封天傲,长相与封玄奕一样都是俊美无比,性格却与封玄奕天壤之别,一个暴虐成性,一个是温和善良。
再打量着那男子的脸,挽清下意识的也觉得他与封玄奕长得又几分相似。
“姑娘可在看我?”
似是察觉到了挽清目光的大胆,男子的脸微侧,笑意盈在脸上。
“对不住。”挽清偏过头,心中却忐忑,看他身后那男人认真的摸样,这个人是帝王无疑。
司马流云也是个聪明人,忙打呵呵往挽清身前挡了挡。
“公子莫怪。”
男人笑着看着两人,并无一丝介意的意味。
“公子,要不要换个地方?”男人身后的高大男子侧身,凑到男人耳边轻语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但挽清与司马流云还是听清楚了。
“不必,好容易出来一趟,碰见这位公子与姑娘也是缘分,就是不知我可会打扰二位?”
“不会。”挽清脸上漾出几分笑意,宝琴说过当今皇帝文武双全,却更喜琴棋书画舞文弄墨,在这湖边的条件琴棋书画都不行了,诗词?挽清瞥了一眼男人手中的折扇。“公子扇上这诗可是自己作的?”
“如何?”
“好诗。”
男人的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看着挽清与司马流云那刻意隔开的距离,眼底的笑意更多。
“在下黄天傲,姑娘芳名?”
“木挽清,看公子也是文人墨客,不妨听听我刚为这湖作的诗?”
“洗耳恭听。”
“与君为近别,不啻远相思。落日平湖上,看山对此时。”脑中迅速跳出一首诗,挽清颇有意境的朗诵了出来,反正这古代也不可能有人会知道。
男人沉默了一下,良久才抬起头,“好诗。”
司马流云的目光停在挽清身上,扫了一眼那笑着的男人,脸色有些不悦。
“我怎么不知道你会作诗?”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白了司马流云一眼,挽清侧身对着男人对面的男人坐了下来,男人仍是一脸笑容,抬头看了看天色,才徐徐开口。
“天色不早,小姐赏脸一起吃个饭?”
“好啊。”挽清正开口答应,那司马流云却猛力拉扯了她一下,险些站不稳的倒在他怀里,却见他一脸淡漠的冷哼一声。
“不必,我该送她回去了。”
“我家主子与姑娘说话,你插个什么嘴。”
那男人背后的人也终于忍不住开口,冷漠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
“虚绝!”
015 回木府遇故人
黄天傲呵斥了一声,脸上仍是一脸笑意,看着挽清与司马流云没有一丝不悦。
“既公子与姑娘有事,那黄某就不打扰,有缘下次再聚。”
优雅的起身合上折扇,挥了挥手,那虚绝便跟了上去,挽清也不好意思阻拦,只能看着那两个难得一见的人消失在自己眼底。
“放手。”见司马流云的手仍然在自己身上放着,挽清便有些恼火。
“去吃饭吧。”并没有拿开自己的手,司马流云动了动,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想去牵住她。
“你自己吃吧。”甩开他的手,挽清转身不再看他,朝刚才那两人离开的地方走了过去。
司马流云皱了皱眉头,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那两人离开的地方一直通到一个府邸的前面,隐约觉得有些眼熟,挽清抬脚走了过去。
大大的尚书府牌匾高挂在头顶,挽清心中懊恼,竟到了自己家都不认识,守门的两个家丁认识挽清,忙跑了过来唤小姐。
司马流云跟在挽清身后,见她脸色不善一直没说话。
“你要去王府吗?”转过头脸色稍稍好转了些,司马也似松了一口气。
“嗯。”
“那刚好,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我在娘家住几天,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嗯?”还想继续追问,挽清却已经与家丁走了进去,偌大的木门轰得一声关上,似乎在赶他这个不速之客。
司马流云在原地站了一会,独自离开了。
木天海与夏婉容得知挽清回来了非常开心,当即吩咐管家今晚大摆宴席,全家一起吃饭。
坐在以前住在的房间院子,挽清显得异常轻松,哪儿都不如家里好,亲切的感觉让她也开始依赖了。
“清儿。”
老远看到一个云色长袍的男人朝这边走来,挽清定睛一看,认出是木云鹤,他一脸愁容,似乎见到挽清并没有那么开心。
“大哥。”
“你怎么回来了,王爷待你不好吗?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木云鹤的脸上满是紧张,见挽清脸上没有什么伤痕时才像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王爷待我好的很,我只是想家了回来看看。”
“真的吗?”木云鹤皱眉满是怀疑,心疼的拉着挽清坐了下来。“清儿,若是王爷欺负你,你定要跟哥哥说,我们家虽然势力不大,但皇上也能给三分薄面,明白吗?”
挽清点头,被木云鹤握在手心的手传来温热的触感,手掌之中有练武弄出的老茧。
“大哥费心了,放心吧,王爷不会欺负我的。”挽清笑的皎洁,“王爷今日有事,这几天他也会过来陪我住的。”
府中金印在自己手里,那紫姬想要过生辰宴银子是必不可少的,府中的银票都被自己藏了起来,管家那那么点散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