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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当前最重要的却还是沪青烟,没想那么多,挽清趴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偷摸着瞧着这边,沪青烟坐在左边的位置,能刚好看到挽清,皇帝背对挽清坐在沪青烟对面。
他们中间隔着些距离,挽清远远的只能看到沪青烟一边流泪一边说着什么,皇帝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哭偏过头有些无动于衷,挽清心里着急,哪知没坐多久,皇帝就起身离开了,沪青烟坐在那里不停的哭,却也没有起来挽留他,挽清一惊,忙朝着皇帝的方向追了过去,那侍卫却将自己拦住了。
皇帝匆忙的离开,眼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远,挽清看了那仍在凉亭绝望哭泣的沪青烟,顾不得那么多,与侍卫过了几招,直接越过他朝皇帝追去了,虽然侍卫武功高强,但挽清会耍滑头,从他身边过去还是没什么的,皇帝见挽清执着,便命令侍卫不要拦她,看着挽清的神色有些不屑。
“怎么?看上青烟了?与弟弟和离就是为了他?你这女人怎如此不要脸!”
挽清知道他心中吃醋,正在火头上,也不知怎么与他解释。
“皇上,你只听我一言,你是否从今以后无论如何不都愿再看青烟一眼了?”
皇帝的脚步停住,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挽清一眼没有说话。
“你心中仍有他吧?”
“胡说!”皇帝瞪了挽清一眼,那本纠结的脸更加难看。
“皇上,若是相爱,何苦互相折磨。紫姬的事,你也知道不是青烟的错吧,为何因为这事如此怪他?”挽清追在他身后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皇帝听到这话,给侍卫使了个颜色,侍卫便走开了。
“青烟与你这么说?那他还真是没有自觉。”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皇帝脸色难看,“朕与他同床共枕五年,他底细朕全都一清二楚,朕怎会因为这些事而不信他。”
“那,还有其他的事?”
“紫姬接头的高元芳,你知道吗?”
挽清摇头,皇帝叹了口气像是在自嘲,“他是贼国的大臣,却知朕与青烟的所有事迹,还知青烟身上所有的胎记与敏感处,这么说你懂了吗?”
“他跟青烟以前,在一起?”挽清声音有些不确定,如果真是这样那怀疑沪青烟就更顺其自然了。
“呵呵,青烟却不承认,他就算与朕老实交代,朕也不会这么待他,与他相处五年,朕以为已经够了解他,但经过这件事,朕觉得对他一无所知。”
“就算是他的过去,又如何呢,谁没个过去,皇上为何如此看中此事?”
“朕在意的不是过去,而是他的态度,若是对朕都不能坦白,继续相处还有何意义?这么多年朕信他爱他,以为他心中只有我一人,他要星星朕连月亮一起给他,他想吃荔枝,朕剥了皮送给他,他叹气朕可以不上早朝的陪伴他,只是现在。”皇帝的声音有些哽咽,挽清顿住了,不知他们中间仍有这么一段,所以一时呆了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真的打算从此不再见青烟了吗?”挽清脸色纠结,从来不知道同性之爱也可以这么刻骨铭心。
“公子!”
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只听的噗通一声,挽清与皇帝一同回头,那亭子里已经没了沪青烟的身影,只有一缕青纱放在那长椅上。
“皇。”挽清回头刚想叫他,他却已经飞奔过去,跳入了水中,侍卫看见的及时早就拖住了他,但沪青烟却自己不肯上来,扑腾的想要挣脱侍卫的怀抱。
“别闹了!
010 偶尔温柔
皇帝霸道的环着沪青烟的腰,那冷然的五官里溢满了紧张,沪青烟的头发被打湿,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湖水在往下滴,被皇帝拖拽着上岸,他单薄的衣服已经滑下来了大半,坐在岸上不停的咳,消瘦的身子让人心疼,没多久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皇上,先送青烟回去吧。”
皇帝点头,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罩在了他身上,侍卫不知从哪赶来了辆马车,将沪青烟扶进车里,皇帝也坐了进来,侍卫轻车熟路的将车赶到了青楼的后门,挽清都不知道这里有个后门,看样子皇帝来的时候真的不少。
将沪青烟搬到房里,看了看他一身的水,皇帝皱了皱眉,冲挽清与侍卫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
挽清出门,躲在后面墙根处听着里面的动静,也不敢探出头去看。
似乎在帮沪青烟换衣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过了有一刻钟,才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大概是沪青烟醒了。
“皇,皇上。”沪青烟的声音有些哽咽,挽清心痒,便忍不住探出头去看。
“是我的错,日后我不会再如此对你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皇帝脸色变扭,却还是强硬的抱住了沪青烟。
沪青烟苍白的脸上染上几抹红晕,娇羞的依偎在皇帝怀中,脸上却还是挂着担忧,“皇上不怪我了吗?”
“谁没过去,青烟就像往常一样,唤我天傲便可,方才见你跳河,我三魂已去两魂,若是此生再也见不到你,那必然了无生趣。”皇帝的声音有些怜惜,宽大的手掌在沪青烟的后背游移。
“天傲。”沪青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眼见里面那两人越来越浓情蜜意,挽清这才想起来容止,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怎么又将他给忘了。
让二掌柜待会告诉沪青烟自己走了,挽清便回木府了,让挽清奇怪的是他居然已经自己回来了,去敲门的时候他也没有大发雷霆,更没有跟自己置气,反而一脸笑容的跟自己道抱歉,他觉得天气太热就先回来了。
如此反常,倒让挽清不习惯,却也庆幸,只要他不生气,如何都是好的。
沪青烟与皇帝的事情差不多平和,挽清也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了,每日在这府中过同样的日子确实无聊,只是想要走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跟父母说。
“妹妹?”
边走边想,一时没注意面前的木云鹤,木云鹤手里提着两包糕点,看着挽清低头想事的的模样笑了笑。“这是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呢,大街上的小心点。”
木云鹤话音刚落,面前便冲过来一匹骏马,大街上人来人往,那马上的人却一点也不知收敛,速度极快的飞奔着朝这边而来,木云鹤一惊,手里的两包糕点早已扔向了两边,抱着挽清躲到了旁边,那马的主人见要撞到人也拉紧了马绳,靠的太近有些刹车不稳,挽清与木云鹤躲了过去,那马上的人倒是摔了下来。
“这位小哥,大街上怎么能骑马,这么快的速度若是撞到了人可怎么办!”木云鹤心思善良,见那人掉在地上想去扶他,哪知他抬头一看,竟然是封玄奕。
他一身黑衣帅气至极,臭脸上满满的愤怒,看清那人是挽清时语气越加难听,“真是看见你就倒霉!走也不走远点!”
封玄奕的话让爱妹心切的木云鹤极其不爽,封玄奕本起身想走,他却故意拦住了那马过来的身体,“王爷,是你差点撞到我妹妹,你怎还怪她!”
“撞到了吗?本王撞到她了吗?”
“你!”
“算了大哥,王爷做的好事太多,上天庇佑本来应该撞到我的,却让他自己摔了下来,这也算种报应了,人为何要跟狗计较,我们跟他计较作甚。”挽清上前拉过木云鹤,毕竟他以后还是要上朝的人,不能与封玄奕有太多冲突,但话里还是忍不住损他两句。
“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本王说清楚!你说谁是狗?!”封玄奕脸色难看,拽住转身要走的挽清,力道非常大,挽清被他扯的生疼。
木云鹤本不想计较,但看他这野蛮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王爷!请你自重!我清儿已经不是你的妻,无义务忍受你这般的暴力!”
狠狠的甩开二人的手,木云鹤将挽清拉到了身后,“有什么事冲我来!”
“大哥!”挽清想冲上前却被他拦住,木云鹤也着实是疼爱这个妹妹,奕王官职不知比他大多少,又是皇帝的弟弟,若是日后寻仇,那真是。
“哼!”封玄奕没有再多说,转身跳上马走了。
“你不怕他寻仇吗?”挽清目光有些哀怨,若是封玄奕直接冲自己来倒也不怕什么。
“一官半职哪有清儿重要。”木云鹤笑笑,转身去寻那糕点,被他刚刚一扔,已经全都碎了屑流了出来,捡起那包东西扔给了一旁的乞丐,木云鹤叹了口气,“清儿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买。”
“不用,晚上吃饭就好了。”
与木云鹤一同回去,晚饭时候木天海说想见见挽清朋友,让挽清带容止一起去吃饭,挽清站在容止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轻轻的进来。
心中有些忐忑,虽然知道迟早都要见他们,但是又怕容止这个性格到时说些他们不爱听的话。
“怎么?”容止见挽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挑了挑眉。
“我爹让你晚上与我们一起用饭,让家里人见见你。”
“好啊。”倒是答应的极其爽快,容止看着挽清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好与我说的。”
“不是,只是,我想说,额,师父,晚上吃饭时,你可不可以稍微温和一些。”挽清看着他有些不安,他若是当众甩脸子那木天海怕是不会让他带自己走的。
“你是说为师很凶悍吗?”妖冶的目光撇了挽清一眼,容止眼中满是不悦。
“不,不是。只是师父太有性格,怕我父亲欣赏不了师父的性格,我还是很喜欢的,呵呵呵呵。”挽清笑的一张脸拧巴在了一起,容止的脸色变了变。
有些不耐烦的看了挽清一眼,“我知道了。”
“那,那我先走了?”挽清试探的看着他的眼神,哪知他却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
“急什么!”
“师,师父还想干嘛?”
“怕我吗?”
“不怕。”
“那你抖什么!”
“蚊子太多了,我打摆子。”挽清讨巧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