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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猛地把大光扑倒:“你他妈真是白痴,在这里等矮东瓜来宰了你!”一把撕下大光后背的一块胶布。
柳姑已睡着,家龙轻轻上床,掀开毛毯,探到柳姑下身,没有任何障碍物。看来早有准备。他双膝跪床,分开柳姑的腿,挺腰冲击,准确进入。
“啊,他们走了?”柳姑吃痛。家龙有些进出不便,但他喜欢这样没前奏地做爱,像强奸,可以避免太宽松找不到快感。
“早知道叫你也下去。哈,东东哭得像三岁小孩,想吃奶呢!”家龙叼起一边乳房。
“队副,知道这片小区叫什么吗?”小马锁好车门,小跑跟上陈士风。“你现在已经踏上了大名鼎鼎的二奶村。”
陈士风当然知道他来什么地方,走到绿化带边的石凳坐下。
“我敢打赌,我们找的这位,肯定也是某位阔佬的二奶。”小马也坐上另一张石凳。
这正是陈士风所顾虑的。阿丘母亲只知道阿丘女朋友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住哪?全市查了两个多月,才在这个小区找到一个同名同姓的户主。直接找上门,万一碰个难缠的阔佬,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打电话吧。”陈士风拨通手机。“喂,您好,请问徐冰在吗?”
“我就是,你谁呀?”回话的声音很粗,但听得出是女人。
“啊,我是阿丘的朋友,他让我捎点东西给你,方便出来吗,我在楼下。”
“你上来吧!我开门等你,洗头到半,没空下楼。”
从电梯梯上五楼,门果然是开的。
小马满腹疑团,说:“胆子真大,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给人开门,社会治安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进了门,没人,卫生间有水声。小马蹑手蹑脚推开了两个房间的门。陈士风大声道:“有人吗?”
“等一下,马上好。”卫生间里回应,是电话里的声音。
茶几上有烟缸,两人并排在皮沙发坐下,小马一把抢过陈士风刚掏出的烟,给他一支自己叼一支,得意地把烟盒放进口袋。陈士风正要骂,卫生间门开了,两人转头,惊得同时站起。
站面前的女人,陈士风几年前看国家女篮比赛,才见过这么高这么壮的女人,少说一米九,比他高了一头,站在客厅中央显得空间小了许多。
难怪不怕坏人,警察也畏惧三分。小马点烟点燃了滤嘴。
“你们找我?”女人边擦拭头发边坐上一把单人沙发,刚刚能够容纳。
陈士风清清嗓,说:“你是徐冰吧?”他觉得没必要再隐瞒,拿出证件。
“这是什么证件?”女人不用起身,长手伸到陈士风胸前,摘下他扣在上边的证件。“阿丘的朋友我都见过,难怪没见过你们,原来是警察,这年头假的太多,我得好好看看。”
“阿丘出事啦?”女人看过证件,重新给陈士风扣好。“你们找到他了吗?我也在找他,他再不回来,我把这房子卖了。”
“这是阿丘的房子?”小马总算点上烟。
“是啊,是我的名字,他买的。喂,我们同居不犯法吧?”女人面带羞涩。
是一个爽直的女人。陈士风心中暗喜,说:“同居不犯法,那是你们的私事。哦,我们是想了解,你最后一次见到阿丘是什么时候?”
“嗯!让我想想。对了,去年,那时天热,他们公司跟大学老师比赛,我是教练,我们赢了呢!那晚回来,上床没多久,他的手机响,他接完就走了。同志,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马要答,被陈士风的眼神制止。从这女人的言谈间,他发现这不是一对逢场作戏的人,这个女人深爱阿丘。
“请你节哀顺变。”陈士风想了一下,决定讲实话。“阿丘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已经不大人世了。”
“什么?”女人突然跳起,带起整张沙发。“我不信!他在哪,我要亲眼看看,快带我去,快带我去!”女人抓陈士风的肩,几乎把他提起。
小马赶紧去拉,拉不动,手忙脚乱地要拔枪。
“他的遗体火化了。”陈士风平静地说,“是谋杀,他父母已经认出是他。”
女人这才放下陈士风,呆呆站了半晌,大声说:“一定认错了!他父母也没我了解他,我给你们看相片。”说完,跑进房间。
陈士风长吁一口气,和小马面面相觑。
“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他,看呀,这是我们的合影。还有……。”女人拿出一大本相册,摆茶几上,半蹲着指指点点。
陈士风有点泄气,这个女人处于一种半疯颠的状态,再问下去也是白搭。
“停、停!”小马拦住女人翻相册的手,“我再看看这张,对,没错,这张,他、他死时,身上穿这件球衣。”
“哇!”女人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放声大哭。
五省联合调查组的成立,傅静的工作轻松了许多,不用再天上飞,地上跑,没完没了地出差了。外省情况要了解,一个电话,一份传真,或一个E…MAIL,两三天内就得到答案。
这五个省,曾经有过嫌疑人交待,把赃款交给“龙达大厦”的某个理财公司,种种原因,没有追查到底。联合调查组是在傅书记看过那份简报后成立的,方科长为此欢呼,说是一个里程碑,标志“尚方宝剑”开始退出历史舞台。
“涉嫌的二十几个人,有的在押,有的释放了。这两个月,兄弟省检察机关又重新找到这些人。综合他们的口供,钱交给了不同的三个人,一个女的,一个留胡子男人和一个胖男人,林丽丽见到的是这两个男人。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龙达大厦的投资、理财、代理公司中,女经理较多,和那两个男人特征接近的没有发现。估计是专门负责接待,不在理财公司上班。目标已经渐渐明朗,正在众多女经理中逐个筛选,不久将会有结果。”
方科长和傅静在向检察长、王局长汇报近期的工作进展。
“有人愿意指证吗?”王局长问。
“这个比较麻烦。”方科长点燃一支烟,“见过这个女的人,大多数年老体弱,千里迢迢来我们这,非常困难,就算来了,也不一定记得住,兄弟省的同志也很头痛。”
检察长说:“那个江丽丽交待的介绍人呢,能不能从他身上做文章?”
“此人已经证实在国外,要想办法把他引渡回国,这……。”傅静和方科长觉得不现实。
“那你们着手安排,甚至做好出国的准备。”检察长说得很随便。
方科长抽出一份材料,笑道:“嘿嘿,准备完毕,以为用不着呢,没敢给你看。”
汇报完工作,傅静取出在包里震荡了老半天的呼机,以为是高勇,他近来天天在寻呼台留言,天天往检察院送花。打开一看,竟是唐建红。
“小红呀?是不是当妈妈了,没这么快吧?”傅静两个月没见唐建红了。
唐建红笑说:“我真想快点,挺大肚子烦死了,过来吃饭好吗?我闷得要命。”
傅静想了想,答应了。只顾忙案子,郎中保伤好出院也没去看过,唐建红请客会叫上这父子俩吧?。
“是傅阿姨呀?郎小小上星期退学了,你不知道?”小小的班老师认识傅静。
“退学了?”傅静吃了一惊。
赶到郎中保家,门开了,门链却没放下,只开个小缝,里面是一个相貌凶恶的女人。
“郎中保,我们家不姓郎。”门又关了。
傅静连拨了郎中保的呼机和手机,都不通。满怀失落走进唐建红家,抬头就看见高勇。
艺术学院已放假,校园里冷冷清清。刚住进这里时,陈士风和队里的人开玩笑说,进了疯人院,眼下的安静反而让他不习惯。
吹口哨打开家门,唐建红和傅静还有高勇坐在餐桌旁,看样子是等他回来。
“哇!你发财了,买这么多东西。”唐建红迎来接过他手上的大包小包。
陈士风是顺路卖的菜,望餐桌笑道:“今天好像不是我生日呀,又在哪家酒店订的?”
“农民!过生日才请客呀?”唐建红笨拙地把东西放进厨房。
“怎么样,陈队长?那天在‘龙达大厦’有收获吗?”傅静有点羡慕这夫妻俩,她不敢想象和高勇一起会有这么美满。
陈士风坐到餐桌旁,苦笑摇头。
傅静笑道:“龙达的人在这里,你又有个内线了。”她想让气氛轻松点,她已猜到,这餐饭,是唐建红有意撮合她和高勇。
高勇往杯里斟酒,说:“龙达号称国中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刚去不久,当不了内线。不过,商场如战场,生意红火的公司,对手难免犯红眼病,总会想这样那样的办法搞垮它,你们办案,别成了人家的利用工具。”
陈士风接过高勇递来酒说:“不好意思,让客人倒酒了。内线我是用不着了。你们那个司机,已经找到,不过是个死人。傅静,你们又有何贵干?什么大案搞得跑五趟不死心?”本想讲几句刺激高勇的话,一时没找到词。
傅静正要答,从厨房出来的唐建红嚷道:“喂,喂!这儿不是公安局也不是检察院,你们谈公事请到单位去。我们要吃饭。”
“好、好!不说了,来!敬二位一杯。”陈士风和两位客人碰过杯,突然说:“咦!小红,你不觉得少了两个人吗?”
唐建红白他一眼说:“哪两个?”
“还用问?老狼和小狼啊!我打个电话。”陈士风掏出手机拨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