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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士风和小马审完最后一个在押的“妈咪”,从看守所出来,边走边聊。
小马说:“哦,队副,方队又布置严打‘任务’了,恐怕人手不够?他妈的,怎么这么不凑巧?”
“谁说的?”陈士风点上支烟,“人不够我们俩不是人?这个案同样是‘严打’的一部分,我看呀!说不定还是破案的契机。”
“哈哈!”小马突然笑起来,“你是说,咱们搜查也好,抓人也好,手续方便?”
陈士风也笑道:“我可没说,我警告你,你这种想法很危险。”
合成了照片,一个星期后,从在押“妈咪”口中找到了几个外边的“妈咪”,所有的疑点集中到一个叫阿苏的“妈咪”身上,可两人即便是乘着“严打”东风,搜了辖区内无数个娱乐场,就是找不到阿苏的踪影。
这天傍晚,陈士风睏得不想说话,专注开车,助手座上的小马不一会就响起呼噜声,人手不够,两人已经两夜没合眼了。
“醒醒!到你家了,回去睡一会。”陈士风停下车,捏住小马的鼻子。“”
“啊、啊!怎么了?”小马跳了起来,手习惯地去摸枪。“哦,队副,那、那我去睡两个小时。”迷迷糊糊地下车。
陈士风打了个哈欠,刚要挂挡,小马又打开门,他问道:“又什么事?我也要睡一会,晚上值班我来接你。”
“我想起件事。”小马说,“你那位姓郎的朋友不是专帮找人的吗?我们只能跑辖区以内的地方,他们全市三流九教的人都接触,不如叫他帮打听一下。”
陈士风一怔,说:“是啊!我怎么把他忘了?上回抓传销头子全靠他。”他边发动车边拨打手机。
“你是谁呀?我爸洗澡,我没空,你等会再打来。”接电话的是小小,没等陈士风开口,他已挂断。
陈士风无奈地摇头,点支烟提神,调车头往郎中保家去。
“你也在?”
郎中保家开门的是傅静,陈士风这么一问,自己也不知道下句该说什么?
傅静脸上掠过一丝羞涩,很快又变成落落大方。
“哦,我正要走,有个疑犯的女儿正好小小同一个幼儿园,有车,随便接小小。”
郎中保从厨房探出头说:“是小陈呀?想请你和小红来吃餐饭,一直没机会,正好一块吃,刚才小小接的电话是你吧?傅、傅阿姨也一块吃吧?”
小小拉住傅静不让走。
“阿姨,你是不是不爱吃辣椒?我也不爱,上厕所辣屁股呢!我爸专门做不放辣椒的,你来嘛……。”
傅静笑说:“阿姨这段时间忙,已经一天没睡了,要回家睡觉。”
“我两天没睡,三天不见小红了。”陈士风坐上沙发,拿出烟。“我也改天吧,改天带小红一块来。这段时间严打,等下要值班。我来是有事相求的,想请你帮找一个…,呵,找一个老鸨。”傅静在场,他换了个词。
“客气什么?”郎中保擦干手,接过烟。“有事尽管吩咐,我找你的事还少吗?”
陈士风将原由说了一下,大打哈欠,郎中保还没答应,傅静先开口:“你真会打主意,这样一来,小小他爸不成你的线人了?你不怕以后人家找他算账?”
陈士风吃了一惊,他没考虑这个问题,摸脑袋说:“这个……。郎兄,你看方便就帮我打听一下,千万不要大张旗鼓,小人不得不防。”
郎中保笑道:“你说的老鸨是不是管、管小姐的那个‘妈咪’?嘿嘿,我转不过弯来。这个阿苏,好像很出名,听说过,问一下就知道她在哪,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交际真广,这类人也熟?”傅静的话带冷笑。
“也不算熟。”郎中保不安地解释,“那几年做生意,北方来的客户喜欢提出这种要求,不满足他们很难办事,嘿嘿,就这样,多多少少认识几个。”说完面红耳赤。
居然为这事起风波!陈士风越听越像夫妻间的对话,斜眼看这两人,心里想笑。
三个人都沉默,小小扑上傅静的大腿说:“阿姨,你们说什么呀?老鸨是什么东西?”
傅静的样子很别扭,抓起茶几上的皮包的说:“以后长大你会明白的,不明白最好。我走了,拜拜!小陈你慢坐。”
小小跟出去好久才回来,叫道:“爸,你干嘛惹阿姨生气了?”
郎中保坐到餐桌旁,倒了杯酒,不耐烦地说:“一边去,叫姐姐给你装饭吃。”
“哈、哈、哈!”陈士风大笑,“郎兄,有佳人垂青,闷闷不乐什么?要把握机会啊!”
郎中保喝下一杯酒,说:“别乱说,过来陪我喝一点,你不喝看我喝也行。”
“只陪你一杯。”陈士风也到餐桌旁坐下,“我告诉你,人家为了你,凉着个高勇在傻等呢!以前小红跟我说,我不敢相信,今天这架势,不得不信。来,郎兄,为你的第二春,干杯!”
“我们没做什么呀?这哪跟哪呀?以后要小小跟她疏远点,大家不见最好。唉!怎么又提这事?哦,你问的人我打个电话可能就知道在哪了。”
郎中保拨通兰兵的手机。
兰兵说:“啊!老板,以为你要车呢?哈哈!当寡公耐不住寂寞了?我帮你挑一个。”兄弟俩开走了赵书记留下的桑塔纳。
郎中保吼道:“少废话,她在哪?谁说要和她做买卖。”
“我昨晚还跟她喝酒呢!肯定在老地方,你拿笔记好。”
陈士风接过郎中保递来的地址苦笑道:“我们瞎跑了几天,还不如你一个电话。行了!睏得要命,我这就走,小红以为我失踪了呢!再见,小小。”
小小等父亲送陈士风回来,质问道:“爸,你真的不让我见阿姨了?”
郎中保白他一眼说:“吃你的饭,怎么那么多话。”
小小不示弱地说:“你不让我见阿姨,我就不回家。”
郎中保懒得去理他,喝下两瓶啤酒,却没了酒兴,小小还在叽叽喳喳,他干脆进房关门。
难道真的对这个又敬又怕的女人有非份之想?在床上翻来覆去,郎中保不敢想象傅静会对他感兴趣,在他眼里,傅静是座山,他只是一块石头。
“大叔,你的手机响!”小保姆在门外叫。
这个时候谁来电话?看来又是那位赵书记,他每天都有几个电话追问,叫鬼子去找人后,有力也使不上,连赵书记特意借用的车也让兰兵兄弟开去兜风了。
“你好,谁呀?”听到回话的是鬼子,郎中保又走进卧室,“你他妈慢慢说,什么?谁叫你去惹他们?你现在哪?”
“有人说在汽车站看见他们,我就去了,果然是,我跟他们上班车,后、后来在海边下车,我、我离他们近,他们发现了,以为,以为我是小偷,我操他大爷,那个娘娘腔折了我一根手指,哎哟,郎头,这回你再不放过我……。”
“行了,说清楚点,你到底在哪里?看住他们,我马上就到。”
挂断手机,接连呼了兰兵兄弟几次,左等右等没有回音。
音乐在晃,灯光在晃,人也在晃,整个舞厅像处在风雨飘摇中。
兰勇跷起二郎腿,面前是两个摇头晃脑的女孩。迪吧里,做这个动作的人不少,女人飞舞的长发,男人闪动的光头,兰勇也跟音乐节奏摇晃了几下,实在是受不了,就算不摇晃,已经天旋地转。身前的两个女孩只顾自己摇个痛快,不再催他参预。
“哇哈!真他妈壮观!”身穿闪光上衣的兰兵出现了,对舞池里众多摇头晃脑的人大声感慨。“唉!对现实不满,也不至于把脑袋晃得这么利害呀?真是的,无聊。”
“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去大学里拉一车美女吗?”兰勇嘲笑道。
兰兵装没听见,凑近两个摇头的女孩左看右看,还是看不清脸,最后忍不住抱紧一个女孩晃动脑袋。
“我靠!未成年少女?你不要命了,敢给她们吃药?”兰兵一放手,女孩的脑袋又机械地摇动。兰勇听这话慌了:“不会吧?她们问我要一百块,回来就这模样,还叫我一起摇呢。”
兰兵坐下说,“还不赶快溜,买单去,磨蹭什么?”
“有身份证,哈哈,绝对不会是未成年了。”兰勇在翻看女孩放在座位上的包,“哇,还有’伞套‘呢!今晚我吃定了,你要是不敢,我一对二也没问题。”
“可惜,可惜!”兰兵点上支烟,“难怪重男轻女,男孩子吃点药就算了,女孩子万一给人搞大肚子,那可怎么办呀?尤其碰上我弟弟这种不爱戴套的人。哈哈哈!”
女孩们脑袋像没油的车,摇晃速度渐渐慢了,兄弟俩一人搂一个出了迪吧。坐上赵书记借的“丰田”轿车,不一会就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可又碰上一个问题,出租屋只有一个房,以前都是谁有女伴谁来住。
“老规矩,猜单双,赢的进房,输的上车。”
这种问题难不倒哥俩,这回兰兵是输家。兰勇得意地说:“别弄太大声,给人报警就惨了!”
女孩像是睡着了,车里很暗,居民楼的灯光从车窗透进来,兰兵只看清女孩的乳房上有一颗痣。空间小,他懒得脱衣,掀起女孩的短裙,褪下内裤,拉开裆口压上去,可能是被金属裤链的扎痛了,女孩在他快进入时推了他一把,他只好脱下裤子,再一次准备进入,车门突然开了。
“干什么?我不是贼!这车是我的!”光屁股给人拖下车,兰兵自然要大喊大叫。居民楼里拥出了一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