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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我已落到了‘黑熊帮’何帮主手里,你马上通知阿英,让她筹款2000万美金在明天上午10点钟等何帮主的电话通知。”没等小倩回话,电话就被何辉抢过去了。何辉对着电话大吼道:“马上让阿英弄钱,就按吕老板的意思,否则,我就杀了吕老板!”
“干吗对个孩子耍脾气呢?有脾气对我来。”吕黄秋已经把心态调整过来了,不卑不亢的样子。
“嘿嘿嘿嘿!我这是给小丫头施加压力,不然她不会积极筹款的。好啦,吕老板,我们吃夜宵,吃完了睡觉!”何辉说着把吕黄秋“请”进了餐厅。
吕黄秋也不客气,草草地吃了那么一点点,尔后在马仔的看护下睡到了床上。何辉等人吃完也马上上床睡了。
吕黄秋却说啥也睡不着,他在盘算着时间,小倩把自己的情况告诉阿英,阿英一定会来救他的。他想,天亮以前会有消息的。
到天麻麻亮时,吕黄秋实在困得不行,也睡着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辉的别墅被包围了。来的人马并非是阿英带来的,而是“老狐会”的堂主老狐狸和一群荷枪实弹的“老狐会”成员。
一马仔急忙忙进来报告:“帮主,‘老狐会’把我们包围了!”
何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问:“有多少人?”
“有一百多人吧。”
正说着,又一个马仔跑进来,他说:“帮主,‘老狐会’的堂主要见你。”
话音刚落,老狐狸带着四个手持乌兹冲锋枪的保镖走了进来,很快,冲锋枪对准了客厅里所有的人。其实老狐狸并不老,他只有三十多岁,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请问,哪位是何帮主?”老狐狸问。
“在下便是。不知堂主驾到,请恕罪。”何辉像孙子一样,给老狐狸低了一下头。
“何帮主,江湖上的规矩你大概已经忘了,我是不是先教教你呀?”老狐狸威严地说。
“此话怎讲,请堂主明示。”
“你要是真不知道嘛,我可以放你一马。你如果敢骗我,我就一枪蹦了你!”老狐狸说着把手里玩着的手枪朝何辉晃了晃。
“堂主,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明说吧。”
“你逮来了我的‘客户’,还在假装糊涂。”
“是……”何辉非常吃惊,老狐狸咋知道我抓来了吕黄秋。眼下这情形对“黑熊帮”是非常的不利,如果不把吕黄秋交出去,依着老狐狸的性子,他何辉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他忙对杀气腾腾的老狐狸说:“我明白了,你是说吕老板吧,我实在不知道他已经是堂主的‘客户’,如果知道,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和你抢饭碗呀。”
“这就好。”老狐狸说着把手中枪装进了衣兜,又朝几个保镖点了下头。他们立即枪口朝上,后退了几步。
“不知者不怪罪,请何帮主把吕黄秋交出来吧。”老狐狸坐在了沙发椅上,掏出了高级雪茄烟,一马仔即刻上来点着了火,老狐狸狠狠地吸了一口。
“好!来呀,把吕老板交堂主带走。”何辉明白自己的处境,不交人恐怕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何辉是真想马上送走老狐狸这个瘟神,可是一马仔前来报告说:“吕黄秋被三名武林高手劫走了,刚从窗口下去,楼下墙外还有一名神枪手,几个弟兄已被打死了。”
何辉马上扑进侧卧室顺窗户看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已开出了百米开外,一马仔要举枪时,轿车顶部一独臂怪人手中冲锋枪一点,马仔便无声无息的倒下了。这一切都是何辉没有想到的,而老狐狸则认为这是何辉在做戏。“老家伙,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来人!”
老狐狸的几个马仔还未动手,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窗口外,出现了警察。
一马仔跑进来报告:“我们已经被一群猪猡警察包围了!”
老狐狸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突围出去。把何辉拉过来,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胜利的希望,多一条枪就多一分突围出去的把握。
“确是一场误会。”老狐狸假意对何辉说:“原来是警察在搞鬼。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两家合兵一处,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在警察的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我们只要突出去,就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堂主言之有理。”何辉狡黠的转了几下眼珠子,一个鬼主意就冒了出来:“我和我的弟兄们从侧门朝右攻,做突围状,你和你的弟兄们从大门往外冲。”
“好的,各就各位!”老狐狸哪里是何辉的对手,听何帮主这样说便信以为真了。他指挥部下埋伏在大门两边,掩护何帮主和部下冲出了右边侧门。老狐狸说啥也没有想到何帮主会逃跑,等到意识到这一问题时,何帮主和他的马仔们全都不见了。何帮主等人如何不翼而飞了呢?原来右边侧门直通车库,车库里有一个暗道,直通别墅外的山下。老狐狸还没有想明白是咋回事时,警察已经完完全全地包围了整个别墅,而此时的何帮主们已经从暗道逃了出来。等他们到达安全地带时,何辉望望传来激烈枪声的别墅,把手枪插进了衣兜。何帮主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也是一千个想不通,究竟是谁劫走了吕黄秋呢?那个独臂的神枪手究竟是谁呢?他百思而不得其解,也十分的懊悔。不解的是谁这样胆大,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给劫走了,懊悔的是没有加强防范,眼看到手的2000万美金飞走了。
“这个神秘的独臂人物是谁呢?”“黑熊帮”帮主何辉自己问着自己,手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于波在大平县宾馆吃完午饭后,上楼准备了一下就要出门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这个号是领导们的保密号,知道的人也极少。常委中只有两人知道,一个是程忠,另一个是金安。没有重大事情,这两个人是不会打这个号的。他见手机上显示的是程忠的手机号,就接上了。
“于书记,你好。”
“你好!你在哪里?”
“我在北京,现在有一个事向你请示一下,看怎么办?”
“说吧,程市长。”
“覃安平来电话了,说中组部考查组的同志已到新城市了,是省委组织部杜部长和管行政的李子一副秘书长陪同来的。阵势还不小哩,近二十号人呢。”程忠说。
覃安平是新城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于波来大平县之前,就安排了接待中央和省上考查组的事情,只不过没有定具体的时间罢了。按常规,提拔一个副省级干部,中组部的考查组一般是不会到地区一级来考查的。这里有两个因素,一是于波本身就是副省级干部,是全省十四个地市领导中包括新城市委书记在内的两位省委常委之一;这二是如果于波到了省委,很可能是省委一把手。就因为这些原因,中央考查组才可能来新城市。但于波不这么认为,他压根儿就没有朝“省委书记”这边想。他想这些作法本身就有悖于常理,考查一个省委副书记的人选,用不着中央来人一杆子插到底,直接到地方考查。他想,可能这中间出什么问题了。这个问题很可能是有人不希望他去省委工作。不希望去就不去吧,新城还有好多工作没有做完呢,这也是他这次避开考查组的原因。想到这里,他还是决定在考查期间不露面的好。
“程市长,”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告诉家里,先让考查组看材料,找最近市委发的文件、指示、报告一类的材料。看完材料带着他们看市容、看引水工程、看市场、看物价等等。你呢,一两天之内马上飞回来。”
“怎么?”程市长问道:“你真的不照一下面?”
“照什么面呀?我是被考查者,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不好,我说呀,老兄,你就全权代表了。”
“就说你微服下乡了,这之前并不知道上面要来人,可是,他们非要找你呢?”
“非要让我来,我只好来吧。”
“那好吧,于书记,我明天晚上飞回来,我先让家里的同志带他们上引水工程工地。”
“很好。”
“再见。”“再见。”两人同时挂了电话。
于波早就知道现在的领导都是明星,一出门谁都认识。好在临离开新城市时,他让手下给他准备了一套行头:大礼帽、画夹和假胡子。他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这新城市的市委书记于波就变成了西装革履、头戴大礼帽、肩背画夹的大胡子画家了。
于波的打扮马上引起了大平宾馆保安的注意,其实,他在餐厅用餐时,就有人认出了他。此时此刻,大平县委、县政府的四巨头:书记、副书记、县长、副县长正聚在大平宾馆顶楼的房间里认真地观察着于波的行动呢。
于波走过马路,一位钉鞋的老师傅叫住了他,要给他擦鞋,雪已经停了。太阳虽然出来了,可街上还是很冷的。于波说,地上是雪,擦了也是白擦,给我打个鞋掌吧。
钉鞋师傅麻利地从小木箱里取出了一双新新的棉拖鞋递了过来,于波笑笑说,是刚买的吧。
老师傅说:“买了好些日子了,没舍得让人穿,你是第一个,穿吧。”
于波说了声谢谢,换好了鞋。钉鞋匠问道:“看你的样子是省城来的吧?”
“是呀,老师傅。画画的。”
“噢,是大画家吧,一看就像,到咱们这里来是给县太爷画像的吧?”
“为什么要给县太爷画,就不能给老百姓画吗?”
“你是省里头来的,我这个大老粗就敢说话了,不然,我可是不敢说话呀。”老师傅说着还朝四周看了又看。
于波马上意识到了什么,问道:“老师傅,能不能说说,为什么会不敢说话?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老人又看了一下四周低声说:“作孽呀!今年夏天大平银矿出大事了,死了听说有两百多号人呀。”
“两百多号人?”于波吃了一大惊:“县里处理这事了吗?”
“处理啥呀,县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