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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局刘一好局长接着说:“我们都是小肚子,程市长的肚子可大得很哟,刘小姐就不怕程市长把你们金桥吃穷了?”
刘妍说:“刘局长说的哪里话,如果香港的金桥公司能让各位吃穷的话,那就不叫金桥公司了。另外,我对程市长要交钱开票的话可就提反对意见了。”
“噢?”程忠转过头来看着刘妍。
刘妍说:“我们香港金桥的老总正好在北京,听说他正在打投资西部的主意,各位就当是刘妍请来的客人,给刘妍一个面子,说不定此行还能给咱们新城市引进一笔资金呢。”
“哎,刘经理,这可是大事情,我们更要掏腰包了。我看这样,面子呢给你,但你和唐秘书长他们商量一下,得有项目,文字资料呢小索整。至于住宿费呢,还是我那句话谁的谁掏。你看如何?”
刘妍说:“如果我们的老总不愿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此事我可以不管。至于项目的事嘛,市上2002年的规划里不是有高速公路的项目吗,我想就这个项目最好。”
“好好好!”程忠笑说:“好你个刘经理,你在打我新龙高速公路的主意呀。好!我当着诸位的面表态,只要你们金桥公司投资,我程忠全力以赴支持。”
“我的运气真好。不过程市长,事成之后你可得给我奖励哟。”
“那没问题,市上招商引资政策规定得清清楚楚。”
“哎,程市长,省上的两家高速公路建设公司不是已经介入了吗?好像其中一家还是陈书记介绍的。”唐副秘书长提醒说。
“有这事,他们2002年拿不出资金来,尤其是陈刚书记介绍的那一家,规模和资金根本不可能适应400多公里高速路建设的需要。好在我们答应的是引资后让投资方给他一段公路修。所以这些都不存在问题。”
“那就好。”唐天说:“这下刘小姐可发了,到时候,刘小姐可千万别忘了报答我们程市长呀!”
“那不成问题。”刘妍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像涓涓细流,流入了大家的心田:“我请各位到香港一游怎么样?”
大家都说好。在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抵达首都机场,在空中小姐甜甜的声音中,大家的话题才结束了。
走出机场,大家都感到在北京人都变小了。程忠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可能就是“到北京才知道官小”的原因吧,北京除了官多、官大以外,楼房也高,所以初到北京的人都能感到自己的渺小。
说话间,北京金桥大酒店派来接客人的两辆奔驰轿车滑到了大家面前,刘妍替程忠拉开了车门,程忠也不客气就上了车,大家都在刘妍的招呼下上了车。两辆奔驰立即鱼贯驰入了车的海洋之中。
到了北京的金桥,虽没见到香港金桥老总的面,可房间已经安排好了。程忠是标价贰万元的总统套间,其他人都是单间。大家前呼后拥的把程忠送进了房间,程忠说:“刘经理,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这我可不能做主,这都是老总亲自为您安排的。”刘妍仍然是柔声细语。
接下来是金桥老总的助手张先生代表老总为程忠一行接风,大家在杯盏往来中,谈笑风生。无非是“欢迎”、“感谢”之类的客套话,至于项目的事,只两句“相互支持”和“欢迎到新城来”就说明问题了。大家都知道,一般情况下,酒桌上是不正面谈实质性的问题的。主客双方都心照不宣,点到为止。吃的是首都上好的酒菜,喝的是最好的白酒。大家还自然的谈了一阵北京的酒文化,同时也夹杂了一点酒桌上俗得掉牙的“段子文化”。在说笑中,时间过得格外的快,到晚上11点时,结束了酒宴。张先生把程忠送上电梯就走了,张先生特意对程忠说,在北京刘妍小姐也是主人,她一定能照顾好市长先生。程忠说谢时,电梯门关上了。
仍然是前呼后拥,把程忠送进了房间,都说程市长早点休息,尤其是北京办事处主任梁任安心里更不是个滋味。这市长来北京前连个电话也未接到。市长到北京又未住进办事处。梁任安就想,自己不知啥时候得罪市长了,该不是市长怪他未去机场接他吧。所以梁任安不住地向市长道歉,千一声对不住市长,万一声不好意思,程忠很深情地在梁任安肩上拍了一下说:“去吧,早点休息。”
梁任安见市长拍自己的肩头,就觉一天失去的东西又回来了,忙点着头哈着腰,退出了房间。
唐天副秘书长和刘妍留下了,想陪程忠说说话。
刘妍说:“程市长,明天是星期天,是不是陪你拜访一下我们老总,因为老头子特别忙。”
“什么时间?”
“上午10点。”
“可以。……唐秘书长,明天上午你和小索还有刘经理陪我一块去。”
程忠又交待了一些别的事情,大家便各自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和阿英在咖啡馆分手后,吕黄秋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市的夜景漂亮极了,万家灯火点缀在座座高楼上,光彩夺目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缤纷的耀眼的光芒,各种样式的汽车在红白相间的灯海里来往急驶,有的还打着旋儿,或快或慢。与国内不同的是街道两边的行人寥寥,远处不时地传来沉闷的钟声,与这夜色形成了一种默契。吕黄秋不想马上打的回家,他想在这异国的夜色里多走一走,但他走到一个小巷口时,突然从停在巷口边的小车里下来了几个人。吕黄秋马上感到有点不对劲,可跑已经来不及了,这几个人用手枪逼着他,把他推进了小车内。吕黄秋怕极了,顺着车窗玻璃往外看,看阿英是不是看到他被绑架了。可是别说阿英,这个巷子里连一个行人都没有。
“嘿!嘿!嘿!”坐在中间沙发上的人大声狂笑起来,笑声过后,他把沙发转了个方向,吕黄秋看到这人时,并没有多少怕,可看到他黑衣服上别着的熊头像章时,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又落入了国“黑熊帮”的手中,面前这个肥胖的黑衣人,很可能就是“黑熊帮”的帮主何辉。妻儿落入“老狐会”老狐狸的手中,约定了明天交赎金救人,这妻儿尚未救出,自己又落入了虎口。
“怎么样?吕老板,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对面的黑衣人问道。
“快说!”坐在他旁边的人已经取下了套在头上的面罩,厉声说道:“不说我宰了你!”
“嗯———”黑衣人用眼神制止住了手下,心平气和地说:“吕老板,我是从《国早报》知道你的行踪的。看看!”他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说:“中国环球案主犯吕黄秋家小在国市遭绑架,多醒目的题目。嘿嘿……说说看,我是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黑熊帮’的帮主何辉先生了。”吕黄秋擦着脸上冒出的冷汗说道。
“嘿嘿嘿!”黑衣人又狂笑了一阵。他说:“果然是大名鼎鼎的吕老板,消息灵通得很嘛!”
吕黄秋又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吕老板,在下正是何辉。你也太粗心了,竟敢一个人大摇大摆在大街上晃……嘿嘿嘿嘿!”何辉又一阵狂笑后说:“兄弟我和你一样是中国人,来国已经几十年了,吃的是什么饭,想必吕老板也知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呀,手下几百号弟兄要吃要穿,不在你身上揩点油说不过去呀。”
吕黄秋恨不得一口吞下何辉这个恶魔,还好意思提你是中国人。既然都是中国人,你就不能落井下石,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孩子在老狐狸手上,可还是不放过一个在难中的人,你他妈的何辉,你还是个人吗?不过气归气,骂也只能在心中骂。他不能不着急啊,弄得不好妻儿的性命难保,一个五尺高的男子汉既保护不了妻儿,又不能得到个自由身,想想也够惨的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国内呆着呢,纵然共产党杀了你的头,可老婆孩子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吧。!想哪里去了,还是啥也别想,想方设法躲过这一关再说吧。
不知啥时候,车已经驶出了巷子,汇入到了大马路上的车水马龙之中。他看看周围,说啥也逃不掉了,便狠狠地看了一眼何辉。
何辉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吕黄秋说:“没有用,跑是不可能的,恨我呢也没有用。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的与兄弟合作,事成之后我负责送你回家。”
回家?吕黄秋在国内哪里受过到境外的这些洋罪,如今罪也受了不少,妻儿在狼窝,自己又进了熊口。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不能!不能在何辉面前流泪,不能让他看到你心里在流血。对!坚强一些,挺起胸膛来做人,决不能让何辉把自己看低了……
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座别墅的院子里,何辉等人带着吕黄秋从车库的地下室来到了一楼的大客厅。马仔们早已看好茶、递上了烟。
吕黄秋也不客气,点上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说:“何帮主,你也知道,兄弟的家小还在老狐狸手里。你的意思我明白。要钱,我有。可是,你得帮我把家小救回来。”
“对,吕老板是个痛快人。我呢,也不多要,你只给我弄2000万美金就可以了。至于老狐狸么,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吕黄秋听到何辉要对付老狐狸的话,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想,还是想法让小倩把他的情况通知阿英和“老狐会”,这样,阿英和“老狐会”就会想办法救他的。
吕黄秋说:“何帮主,我用一下你的电话。”
何辉:“给谁?”
吕黄秋:“给我的保姆小倩,让她通知我的秘书阿英给你筹钱。”
“好!”何辉把电话递给了吕黄秋说:“不过,你家的电话号码我知道,你可不准耍花招。”
吕黄秋三下两下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里的小倩快要哭出来了:“你咋还不回来呀?”
“小倩,我已落到了‘黑熊帮’何帮主手里,你马上通知阿英,让她筹款2000万美金在明天上午10点钟等何帮主的电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