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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那你得说一下他的出生日期,毕竟征对个人的,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东西并不一定适合。”白蔡蔡回道。
“好的。”言文东点头,随后就报了一个日期。
白蔡蔡算了一下是六十五岁的生日了,这应该是祝寿了,只是……
白蔡蔡算着这个人的生辰八字,不由的煞着眉头,此人的八字火金很旺,说明这人行事很有魄力,也有财缘,但缺木少土,而且伤官,另外八字的煞气太重了,其性格十分强势而偏激,而今明两年又是他的极运年,只是极运之后必然极衰;两年后必是他的凶年;有牢狱之灾。
其实按此人八字,如果不求财的话,一辈子贫穷,就能化伤官,安享晚年。
“我能问一下这人是你什么人吗?”白蔡蔡不由的问道。
“是我父亲。”言文东想了一下回道;不过神色却有些怪异。
白蔡蔡点点头,就不在问了,因为从那人的八字来看,这宫一直是缺着的,也就是说,此人终身未娶,当然未娶并不表示他就没女人,相反,从那人的八字来看,桃花运很旺,身边的女人绝对不少,子女也有好几个,所以,言文东说那人是他的父亲,而从言文东的神色以及那人的八字来看,言文东的母亲很可能是那人没有名份的女人之一。
这种情况,自然的白蔡蔡就不方便再问了。
“嗯,从此人的八字来看,手中权利不小,财气也多,权财应该都不缺,这样吧,你就选那对瘦竹花瓶;竹报平安;花瓶也是平安之意;我想你所求的应该是他平安吧。”白蔡蔡就指着柜台上摆着的一对青竹花瓶道。
“呵呵;以前我不信相术风水学东西;可如今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些玄奥的东西存在的;你算是摸准我的心思了;行;就这对花瓶吧。”言文东道;随后便冲着卫冬平道:“老板,就要那对青竹花瓶,多少钱?”
“既然你跟蔡蔡认识,那就给你实价,这是同冶年间的青竹花瓶;你给个六千吧。”卫冬平很爽快的道。
白蔡蔡在一边暗算着;这个价钱;卫冬平还真没太高开;算是比较实诚了;不过;该赚的也没少赚就是了。
言文东显然准备充足的;付了六千块钱;便让卫冬平将花瓶包装好。
一单生意完成;卫冬平又忙着帮金璐选祭品;都是普通的祭品,加一起也不过三十来块钱。看着量却不少;金璐很满意。
这时;一边正准备离开的言文东又冲着蔡蔡和金璐等三人道:“走,相请不如偶遇,我请你们去前面的俱乐部坐坐,一会儿,那里还有一场斗鸡赛呢,咱们也凑凑热闹去。”言文东又道。
“你说的是不是前面春秋俱乐部吧?”金璐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春秋俱乐部在京城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半封存闭的俱乐部,是京城某个圈子人私人的一个交友场所,一般不对外开放,没有会员卡,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嗯,是的;我有金卡,可以带人进去的。”那言文东道。
一听这个,金璐先意动了,跟宋欣云介绍了一下春秋俱乐部,宋欣云也好奇,少数服从多数,白蔡蔡只得从善如流,当然,并不是白蔡蔡不好奇,其实是她怕麻烦,因为春秋俱乐部的一个股东就是方晓北,而且这厮因为喜欢斗鸟,常年都混迹的春秋俱乐部里,乐不思蜀。
而且这家伙报复心重,又挺恶趣味的,估计是方晓北以前在自己手下吃憋过;因此凡是自己在京里的风吹草动,这家伙都打电话跟自家二哥说,自家二哥又是个咋咋呼呼的人,于是免不了又跟自家阿爸阿妈说,于是,一有不对,周老师又免不了一阵叮嘱的,白蔡蔡每回郁闷的直想一脚揣方晓北。
所以,尽管方晓北这家伙一直嚷嚷着在京里要罩着白蔡蔡,白蔡蔡却懒得理他。这厮有时太八婆了。
这会儿;几人说定;就准备去春秋俱乐部。
只是刚准备离开店里时,阿香婆又叫住了白蔡蔡。把白蔡蔡叫到里屋,然后拿出一只盒子塞在白蔡蔡的手里:“这里还有些制好的参王片,你拿回去。”
“师婆,不用的,素宣姐要补身子,再说,当日我也收了钱的。”白蔡蔡连忙道。
“你收了钱归收了钱,当可耗掉几块玉符,这参王你也有份的,我已经制好了,你素宣姐的够用,更重要的是这个年份的参王可遇不可求,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岁数都大了,给老人家补补,效果会很好的。”阿香婆道。
听说是给自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补身子,白蔡蔡倒是意动了,自家奶奶上回中过风,虽然有她的玉符,但底子倒底差多了,这两年越见的老了,而自家外公,战场上留下一身的伤,也不是区区一个玉符阵就能补的回来的,象这300年参王这等好东西,应该合用吧;到时候让五姨夫项叔宝看看;项叔宝有些道医养生的方子;可以让他针对自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身体;用参王配个养生配方。这样比较保险。
于是白蔡蔡就不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几人一起出了店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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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竞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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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竞价
凭着言文东的金卡,四人就进了春秋俱乐部,在二楼,也没有要包间,就着斗场四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里是开放式的布置,便于会员交流。
“来壶道茶怎么样?”言文东问。征求白蔡蔡和宋欣云等人的意见,这几年,金花道茶成了就城白领们的最爱,据说还有排毒养颜建身之功效。
又是金花道茶,看来自家五姨夫项叔宝的生意是越做越红为了,只是白蔡蔡却不想喝了。
须知这京城流行的金花道茶就是由白蔡蔡五姨夫项叔宝开发的,当初的金花茶树就是白蔡蔡用五行阵法救活的,后来白爸拉园艺场的丰跃华一起赔育出种苗,合伙成立了金花茶育苗公司,这个公司白家是有股份的,那股权如今就放在白蔡蔡的头上。
后来自家五姨夫开发金花道茶也是白蔡蔡牵的线,所以,白蔡蔡这边的用茶那是无限量提供的,弄得308寝室里全都喝这个,这会儿难得出来,自然不想再喝这个了,得换换口味。
“还是来壶咖啡吧。”最后白蔡蔡几个还是要了一壶咖啡,再点了一个果盘,至于点心就不要了,这一路逛街的,各色小吃把肚子都撑到了,吃点水果消化消化。
坐下来,金璐和宋欣云相约着去了洗手间。
白蔡蔡同言文东闲聊着,不过白蔡蔡的脑海里还在琢磨着言文东父亲的八字,她越琢磨就越觉得这个八字太凶煞,这人一生绝对跟黑脱不了关系,两年后不仅有牢狱之灾,更可能危及生命。而且这道坎是死坎,没有化解之道,唯一也仅仅是坐牢或丧命之间的选择。
“言学长,从刚才你给我的八字来看,此人不久会有一道坎,如果想保命,只有抛弃一切,主动站出来,或可有转机。”白蔡蔡斟酌了一下对言文东道。
“管他死活。”言文东这时却有些负气的皱着眉头回了句。
白蔡蔡疑惑了,即然管他死活,你干嘛巴巴的买什么求平安的法器,看来这对父子的关系不太和谐,言文东比较纠结。
“其实,有些事情是迟早的事情,逃不掉的,身不由已。”言文东这时又道。
白蔡蔡点点头,这一点她赞同,特别是那些混黑的,又有谁不明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呢,但大多数都是身陷其中,不能自拔,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话题不太好,气氛便有些凝了,言文东默默的喝着茶,白蔡蔡在一边啜着咖啡。
“蔡蔡,我刚才看到桑子辉了,他没跟程英在一起,却跟一个别的女人,两人看着好象挺亲密的。”这时,宋欣云和金璐回来,一坐下就气哼哼的道,原先三人猜测程英是跟桑子辉一起出来了,可刚才金璐和宋欣云从洗手间出来,却看到桑子辉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会儿自然是一脸的气愤了。
“是什么人?”白蔡蔡问。
“不认得,好象不是他们书画社的人。”金璐回道。
“唉,这道坎,程英总是要过的。”白蔡蔡叹气,其实平日,自己常时不时的点过程英,可无奈程英这人,一来桃花旺,二来却应了红颜薄命这句话,所以老是遇人不淑。
“是啊,这桑子辉平日在学校里,就跟他们书画社几个女的不清不楚的,就程英,傻乎乎的一头载进去,偏这种事情,我们又使不上劲,这男人哪,真不是好东西。”金璐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最后还咒了一句。
没办法,这世间,情爱一事,向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蔡蔡想着,却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眼前的程英岂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前世自己也不是一头载在桑子辉身上,当初杨华倩也是一直在劝自己,偏自己鬼迷心窍,最后吃了大亏才醒悟。
“咳咳……”一边的言文东用力的咳了几声,有些尴尬,示意几个女的不要放地图炮啊。
三人笑笑,才打住了关于桑子辉的话题。又聊到了最近风头最劲的罕王井宝藏一事上去了。
几人正聊着,却听中间斗场上一个主持人拿着话筒说话:“各位,下来马上有一场拍买活动,拍买的东西是金丝楠木的乌木佛像,到时候,有意者可以竞价。”
白蔡蔡不由的坐直了起来,金丝楠木本身就难得,再加上乌木亦是难得,这二者加起来,那价值可就不低了。
所谓的乌木就是阴沉木,是木料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经过大自然特殊作用下形成的炭化木,而这种乌木具有避邪之功效,古人有一句话就说过: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尤其是这乌木制的佛像,那是相当不错的法器。
白蔡蔡正遗憾今天逛街没遇到好东西,没想无意中在这里却碰上了。
接着,就看到一个穿旗袍的服务员,捧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就摆着一个巴掌大的坐佛像,后面跟着一个女子,白蔡蔡看着这女子,她认得呀,正是振华地产,韩时人那侄女韩丽娅。
两人站到台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