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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白蔡蔡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养玉其实就是通过这些玉符在养,而之前,那块鹅卵石是因为河水的冲刷,天然形成福运玉符纹路,所以,她刻出来才有福运的效果。
事情其实就这么的简单。
白蔡蔡一阵兴奋,不由的跳了起来,飞快小跑着进屋,找出雕刀和石头,就想立马刻出一块来。
“蔡蔡,你阿爸阿妈呢?”这时,二楼的周阿姨急匆匆的上来,看来蔡蔡就问。
“我阿妈做家访去了,阿爸加班呢,去了城里,周阿姨有事吗?”白蔡蔡问道。
“我没事,是你二堂哥出事了,你二堂哥将镇上那疯女人的儿子给打了,头都开了瓢,已经被人抓到派出所去了,现在的小子,怎么打起架起来这么狠哪。”周阿姨道,嘴里又嘀咕着:“也怪了,镇上那疯女人的儿子一向胆小怕事,别人惹他,他只有躲的份,怎么这会儿居然也这么敢拼命了。”
事情周阿姨都亲眼看到了,若不是那疯女人的儿子也发了狠,先动的手,事情不会坏到那个程度。
白蔡蔡却是一点也没听进周阿姨的嘀咕,此刻她的脑子一团乱,前世,白学武是因为打架伤人而坐过牢,可那是几年后,决不是现在,而打的也不是疯女人的儿子,可如今事情怎么会这样,似乎全乱了套。
“我去看看。”白蔡蔡飞快的锁了门,然后朝着镇派出所跑去。
一进派出所,白蔡蔡最先看到的却是毛毛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两眼空空洞洞的。
“毛毛……”白蔡蔡叫道。伸手去牵毛毛,毛毛却吓的一抖。蔡蔡不由的一阵心痛。
“蔡蔡来啦,没事,毛毛吓坏了。”这时,李所长从里面的审讯室出来,看到蔡蔡道。
“李叔,那人伤重吗?”白蔡蔡问道。白学武没什么问的,只要伤的人伤不重,白学武的事情就要轻一点。
“能不重吗?头开了一个这么长的口子,好在抢救及时,命是保住了。”李所长说着,摇摇头,幸好那疯子家今天来了人,有一辆车,送县里送的及时,要不然,还真不好说,随后却拍了拍白蔡蔡的头:“蔡蔡,带你弟弟回去吧,好好的照顾他,他今天吓坏的,你二堂哥跟人打架时,他就在边上。我到的时候,他身上沾了一身的血迹,人都吓傻了。
白蔡蔡这才发现,毛毛穿的衣服不是之前离开家时穿的,显然是李叔让人帮他换了。
“谢谢李叔。”白蔡蔡说着,牵着毛毛离开。
回到家里,白蔡蔡的脑子还是糊涂着,她不明白,明明是几年后发生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发生了,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里慌的很。
毛毛静静的坐在那里,白蔡蔡看着天色渐渐的晚了,便烧了炉子做饭,炒了几个菜,又蒸了一个毛毛最爱吃的鸡蛋羹。
“毛毛,吃饭了。”天黑了,白蔡蔡看到阿爸阿妈还没有回来,便让毛毛先吃,毛毛瞪大着眼睛看着白蔡蔡,可那种感觉却又似乎什么都没看见。
自闭症,不知怎么的,白蔡蔡就想起了这个词,心里便担心起来。
搬了一条小凳子坐在毛毛面前,白蔡蔡一口一口的喂他吃,毛毛也很配合的一口一口的吃着,边上的彩色电视里,正放着毛毛最喜欢的动画片,可这会儿毛毛看都不看一下。
白蔡蔡心里更担心了。
八点多钟的时候,白爸白妈还有大伯一起回来了,大伯的脸上满脸疲惫。白蔡蔡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伯心里不好过。
“毛毛这时怎么了?”周萍一进门就发现毛毛不对,平日里毛毛早就欢跑着过来了。
“毛毛吓坏了?”白蔡蔡有些哭腔的道,她心里也急。
“毛毛。”周萍走到毛毛跟着叫他,却没得到一丝回应,立时慌了,问着蔡蔡:“你弟弟怎么会这样?”
“二堂哥跟人打架的时候,毛毛就在边上。”白蔡蔡道。
“这个逆子,都别管他了,随他死活。”一边大伯蹲了下来,咒骂道,声音却十分的沙哑。
“大哥,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白爸劝着,又安慰周萍道:“没事,毛毛这是吓的,睡一觉就好了。”
第十九章玉符
接下来几天,毛毛仍然是那样一幅呆呆傻傻的,周萍带他去看了医生,收效甚微。这让一家人愁眉不展。
“又在雕石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雕石头,你就一点不关心你弟弟啊。”周萍从外面回来,一进家,就看着蔡蔡在专注的雕着石头,毛毛呆呆愣愣的坐在一边,顿时火头冲脑,冲上前,抓了白蔡蔡手上的石头丢到一边。
“阿妈……”白蔡蔡有些委屈的叫道,她只是觉得按书上的玉符雕一块石头,可能对毛毛有帮助。
“你这是干什么,蔡蔡还是个孩子,你心里急,却不能冲着蔡蔡发作啊。”这时,白爷爷同白平康一起进来,白学武的事,让家里的人操心不已,打伤了人,陪了钱是不说,反正钱财是身外之物,没了再赚,可问题是,现在白学武故意伤人罪而且是重伤,听说要坐牢,这牢一坐,白学武这辈子怕就要毁了。
没想到毛毛又变成这样,这让两个老人都急的不得了,这可系着两个家庭,若毛毛有个好歹,周萍怕是会怪老大家一辈子,兄弟两家就难以和睦了,这让白爷爷如何不急。
周萍看了看老爷子,没有说话,抱着毛毛就哭泣了起来。
“依我看哪,毛毛定是受了惊吓中了邪,还是去请镇上的徐师公来压压魂吧。”白爷爷道。
“有用吗?”周萍抬头问,她是一个教师,本不信这些东西,可明显着毛毛不对啊,爱子心切的母亲是不受理智控制的,有些病急乱投医。
“甭管有没有用,试试再说。”白平康道。
“那,好吧。”周萍点点头道。白平康出门去请徐师公。
过了一会儿,白平康就把徐师公请来了。然后把毛毛叫到徐师公跟前。
徐师公看了看毛毛,又看了看白蔡蔡,道:“毛毛的命格太弱,一受惊吓,确实容易中邪,不过有你女儿在,毛毛的事很好解决啊。”
“这关蔡蔡什么事啊?”周萍迷糊,心道,别是这徐师公没本事,就推到蔡蔡头上。
“你女儿不是玉符门中人吗?上次雕的那块石头,我可明显感到玉符门的灵气。”徐师公一脸诧异的道。听他师傅说过,当年住在白家的石匠就是玉符门的人,所以,对于白蔡蔡成为玉符门的传人,他是不奇怪的,说起来,他当年也受过石匠师傅的指点,真要算起来,他也可以说是白蔡蔡的师叔,只是似乎,目前白家人却不清楚。
徐师公的话让白家一家人全都陷入了云里雾里,只有白蔡蔡想着那书里发现的玉符,有些明白,原来她所学的养玉技能是玉符门中的东西。
“我知道养玉,也知道有玉符这回事,可怎么救毛毛?”白蔡蔡问,她虽然隐隐约约道玉符有用,但还是问清楚的好。
“有避邪玉符啊。”徐师公道。
“可我不会,我只知道康寿玉符和福运玉符。”白蔡蔡道。
“哦。这样,那我给他驱驱邪,你再用福运玉护着他,就没事了。”徐师公道。当年,听师傅说过,玉符门的传承很难,以至于最后玉符门中落,玉符门中的东西也散落各处,白蔡蔡能得到康寿玉符和福运玉符已算不错。
一边的白爷爷白爸白妈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翻江捣海的。
接下了徐师公就念了咒语给毛毛避邪,白蔡蔡便着雕好的逼运玉挂在毛毛的脖子上,这可是真的玉石,是她从阿妈的箱底掏出来的,是阿爸当年结婚的时候送给阿妈的,白蔡蔡刻了两块,另外一块是寿康玉,白蔡蔡准备养一段时间后,送给奶奶,奶奶的高血压总是让她不放心。
一切完毕,毛毛脸色果然安祥不少,沉沉的睡去了。
等徐师公一走,周萍便拉着白蔡蔡进屋:“你跟爷爷阿爸阿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蔡蔡于是把那天晚上的梦,以及那块消失的石头说了一遍,那块象羊脂玉样的石头就是玉符门中的灵玉,只有得到灵玉的认可,才能刻出玉符来。
白平康一拍大腿:“我说呢,小时候,石匠师傅常常拿着那块石头,给我们几个压在枕头下睡,第二天就问我们兄弟几个,有没有感觉啊,石头还在不在啊,等我们拿出石头,石匠师傅便满脸的失望,原来是这个原因。”
白爷爷也恍然大悟的点头,自石匠师傅来他家,一直在说要找个传人,他就一直奇怪着,明明白家的人都学了石雕,怎么还要找传人,原来是玉符传人。
如今蔡蔡学了这个,那对石匠师傅也是一个交待了,白爷爷想着,哪天,带蔡蔡去石匠师傅坟上上注香。
“怎么这样啊,好好的女孩子,怎么成了跟徐师公一流的人,我是老师呢,丢不起那人。”周萍皱着眉头,在她的心里,什么玉符啊,开运啊,避邪啊,这些都是跳大绳的神棍干的,她关注的是白蔡蔡以后要走的路,决不能让她跟徐师公那样,好好的女孩子,读好书,找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子,一辈子平凡幸福的生活就行。她可听说了,这些个算命避邪看风水的人,都很难得到幸福。
“蔡蔡,咱决不能去做那跳大绳的,不玩这东西啊。”周萍叮嘱白蔡蔡道。
“她是石匠师傅的唯一弟子,怎么能不玩。”白爷爷皱了眉头。
周萍还要说话,白平康在一边扯了扯她的袖子,老爷子脾气不太好,周萍的性子也有些冲动,这真要对上了,到时大家都不愉快。
周萍回过脸瞪了白平康一眼,然后拉着毛毛进屋了。
“蔡蔡,你阿妈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对,当年,你石匠师傅一直都没告诉我们关于玉符的事情,而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想来玉符一门必然有所忌讳,所以,你这事情,除了我们,谁也不能让人知道,另外,要记住刚才徐师公的一句话,玉有君子之德,万不可以此求财。”白爷爷将白蔡蔡拉到身前,板着脸叮嘱道。
“我知道了,爷爷。”白蔡蔡点头。
她当然心里清楚,这种事情绝不能传出去的,农村最朴素的理论是,肉要埋到米饭下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