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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女的啃了一口鸡腿,就摔了一张脸,不时的呸呸两声,发着牢骚:“这什么鸡腿,怎么这么难吃。”
“这火车上的东西都这样,将就吧。”男的倒是好脾气。
“不吃了。”那女的气的将鸡腿一丢。志心的吃起方便面来。
“我家的鸡腿好吃。”毛毛听两人那么说,便开始现起蔡蔡卤的鸡腿来,白家别的东西没有,这鸡腿鸡翅鸡爪可多着呢,白家大伯就是养这些东西的,所以这次上京城,一路上有这么长的时间,白蔡蔡就跑到二哥那里,亲自下厨,卤了不少鸡腿鸡翅鸡爪鸭爪的,还有卤豆干,整整卤了一大包,毛毛自啃过一只鸡腿后,这一路就一直掂记着。
“阿姐,那我啃鸡腿。”毛毛退而求其次。
这小孩子,不管饿不饿,那是见不得别人吃东西的,自己干看着的,白蔡蔡就干脆拿了一包出来,一只鸡腿给毛毛,自己也拿着一只鸡爪啃着,让阿妈吃,阿妈却不吃。
本想着是不是请同坐的人吃,可一想,又不好,陌生人的东西别人不会随便吃,也就做罢了。只管自顾自的啃起鸡爪来。
白蔡蔡这回卤的东西用料很多,也下足了功夫,那味道是极香美的,立时引起周围人的馋虫,频频往这边望。那廖大叔倒是个直爽之人,真接问道:“这鸡腿是什么牌子的,还真香。”
“没什么牌子,自家卤的,也是自家养的鸡鸭,味道不错,来尝尝看。”一边的周老师听人问起,就让白蔡蔡把那一包都拿出来,整包的放在一只事先准备好的搪瓷盆里,又拿出一双备用的筷子,笑着招呼在坐几个尝尝,人家都问了,自然不能小气。
那男的看了看那女的,显然是用眼神问她要不要,那女的皱了皱眉头:“陌生人的东西,怎么能乱吃。”
一时把个周老师给尴尬的,白蔡蔡那个郁闷,一般人不会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但自家阿妈怎么也是一片好意啊,就算回绝也婉转一点,这样子,实在是不礼貌。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一边的廖大叔爽气的道,拿着筷子夹了一只鸡腿,拿在手里啃了起来,还招呼着对面那冯刚吃。这一下倒化解了周老师的尴尬。
“嗯,这味道真不错,大妹子好手艺,这手卤菜的功夫真地道。”那姓廖的夸奖着。
“哪里,不是我卤,是这丫头跟着菜馆里的一个烧菜师傅学着卤的。”周老师笑呵呵的道。
“丫头不错。”廖大叔又冲着蔡蔡竖了竖拇指。
白蔡蔡嘿嘿笑着,然后又问:“廖大叔,你们这是去哪里,干嘛去啊?”白蔡蔡啃定鸡爪,拿着餐巾擦了擦手问。
“跑生意呢,顺便带着我这外甥跑跑,省得他窝在家里,人都窝废了。”廖大叔很健谈,一会儿就淡到生意上去了。
可白蔡蔡听他这么一说,却奇怪了,因为她分明能看到这两人的运势同杨华倩阿爸如出一辙,以白蔡蔡之前的估计,这两人应该是从事六扇门这类工作的,也就是公检法机构,可廖大叔的嘴里却完全把自己介绍成生意人,说话做事的派头也完全是生意人的派头,若不是蔡蔡懂得看运势,那根本就瞧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不过,坐在对面的冯刚就嫩多了,虽然他已经极力的小心,但白蔡蔡还是发现,他几次都有意无意的关注坐在车道另一边,同排的一个穿黑夹克的三十来岁的汉子。
白蔡蔡又小心的打量的着黑夹克的汉子,倒没有看出什么来,也没感到那人身上有什么煞气,至少说明这人不是什么杀人犯的。
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蔡蔡,毛毛,来,靠着阿妈睡一下。”周老师轻拍着一双儿女道。
“阿妈,这时候我不困,你先睡着,我看着东西,等你醒了再换我睡。”白蔡蔡道,这年月,火车上的小偷贼多,不过,身边有这么两个疑似公安的人存在,白蔡蔡倒是放心不少。
周老师点点头,就抱着毛毛眯起眼来。
夜沉了,周围也渐渐的静了,只有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特别的明显。而这单调的声音也跟催眠曲似的催人昏昏欲睡。
“冯刚,我先眯一会儿,你盯着,到下半夜我换你。”那廖大叔冲着那冯刚。
“好的,大舅放心。”那冯刚道,因为这会儿大多数的人都半眯着,他也不敢过于直的去盯着那黑夹克的人,只是抬头年幸存火车顶上的车灯,似乎在愣神,但白蔡蔡还是发现,他眼底的一抹余光一直在停留在那黑夹克的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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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风水棋
第一百二十五章风水棋
夜里,火车停了几站,又哗啦啦的上了一批人。这时火车上早就没有位置,这一批人全挤在了过道上,有的做了准备的还拿出收折的帆布小马扎,紧靠着坐位边坐下。
吵吵闹闹的一翻,原来眯着眼休息的旅客也睁开了眼睛,环视四周,但大多数时候,那眼神都落在自己的行礼上,生怕人多,一时没照顾上,叫贼人顺了手。
“来来,让让,我去方便一下。”这时,隔着走道邻坐的那个黑夹克站起身来,对走道上的人道,走道上的人立时又推推攘攘了一翻,那黑夹克从人群里走过,朝着车厢中间的厕所走过去。
这边,冯刚也拢了拢衣服站起身来,用脚轻轻的踢了廖大叔一下,廖大叔便睁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冯刚这才挤出人堆,远远的缀在后面,身影也很快淹没在人堆里。
“蔡丫头,眯一会儿,没事,大叔帮你看着。”那廖大叔看着蔡蔡极力瞪着眼睛的样子道。
“好。”白蔡蔡点点头,紧紧的裹着棉衣,身体往后一靠,头歪歪斜斜的依在自家阿妈的肩上。
这几天因为要动身去京里,再想起前世的种种,白蔡蔡几晚都没睡好,这刚上火车那会儿,还有着一股子新鲜劲儿,所以不觉得困,可这会儿,新鲜劲一过,那上下眼皮就打起架来了。
这一靠着阿妈的肩,就有些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感觉到阿妈的手拥过来,紧紧的环着她的肩,白蔡蔡知道阿妈只是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也是,带着两个孩子,自家阿妈肯定不敢放心的睡。
似睡非睡的,似乎过了好久,又似乎没过一会儿,白蔡蔡就听到耳边响起那冯刚同廖大叔低低的说话声。
“看到货了,一个小帆布包,要不要拿下?”冯刚声音压的很低的问。
“不急,这回对方走的都是大件,一个小帆布包能装下些什么,量太小,继续观望。”廖大叔道,声音也压的很低。
两人的对话很底,听到耳里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但白蔡蔡还是叫他们的话音给惊醒了,坐直起身体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有阿妈看着呢。”周老师低低的跟蔡蔡说话。
“我睡好了。”白蔡蔡抬头看自家阿妈,话音里还有些嘟喃的,鼻子间也有些鼻音,这冬天剩火车,最容易疼到了。
周萍揉了揉蔡蔡有些乱糟糟的短发,又帮蔡蔡把领子拉紧,闲聊道:“到了外公外婆家,可要听话,跟表哥表姐他们好好相处,知道吗?”
“知道,阿妈你说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是那么不听话的孩子吗?”白蔡蔡微微的抗议,这些话,自家爷爷奶奶那里,阿爸阿妈那里,白蔡蔡听了一萝筐了。
“臭丫头,阿妈说一句,你能还十句,这就嫌阿妈多话啦?”周老师半真半假的嗔道。
“没,阿妈最好了,你继续说吧。”白蔡蔡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把个周老师弄的哭笑不得,一点点的担心也烟消云散了。
也是,这个女儿鬼精鬼精的,尤其是懂事,她能放心。
毛毛在睡梦中挪了挪小屁股,仍继续趴在周老师的怀里睡觉。
廖大叔也继续眯着眼打盹,冯刚的眼神则悄悄的盯着人堆里的黑夹克,不一会儿黑夹克回到了邻坐的位置,他们那一边是面对面一组四座的,不过,之前黑夹克上厕所,离开了一会儿,他的位置就被边上原来站着的一人占了。
如今那四人就凑在一起打八十分。
“老弟,等一下啊,我这把打完就让你。”占了黑夹克位置的那人不好意思的道。
“不,不用了,我从起点站坐起的,这一路,屁股坐麻了,正好想站一会儿,你先坐吧。”黑夹克倒是谦逊的道。
那人道谢了一声,继续打牌。
黑夹克靠在坐位边上,四处张望着,偶尔的还跟冯刚的视线在空中来个交错,互想点头笑笑。
这时廖大叔起身去上厕所。
“老弟,我看你们也是从广河上车的,这是去哪里啊?”黑夹克自来熟的移到廖大叔的位置上坐下,同冯刚聊起天来。
“去京城,我大舅在京城有生意,带着我跟他跑。大舅看好京城的市场。”显然之前已经计划过的,冯则回答的挺溜。
“嗯,你家大舅好眼光,做哪一行哪?”黑夹克又问。
“茶叶,再顺便把北方的山货运到南方去。”冯刚说着,打开贴身的一个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茶叶罐子,热情的道:“来,大哥尝尝,正宗的大红袍,喝了也正好提提神。”
“不用了,谢谢,这人挤的,去冲热水都不方便。”那黑夹克摆摆手。
“是啊,人太多了,正是春运嘛。”冯则应和的道。
“可不是,这人一多,小偷也多,弄得人都不敢闭眼,对了,反正不能睡觉,我们来下盘棋吧。”黑夹克提仪道。然后站起身从对面的行礼架上拿下一个包,拿下棋盘和棋子,是围棋。
冯刚连连摆手:“不行,这棋我可不会下。”
“不会下有什么关系啊,我教你,再说了,也就玩儿,不较真的,你五子棋会下吧?就用这下五子棋。”那黑夹克爽快道。
“五子棋倒是常玩。”冯刚嘿嘿笑着应下。
于是两人就在中间的长条架上摆开了棋局,白蔡蔡也凑上前看,只是那棋盘和棋子却让白蔡蔡吓了一跳,棋子是玉石的,上面还有包浆,再看那气场,跟自家爷爷那玉烟嘴一样,那么这棋子应该是明朝的东西。
再看那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