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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印在他颊的一个轻吻,消弥了他的火气,却要拗着她答应今后不得单独再见原诺梵。
她只管拣他感兴趣的问题一解困惑:“你与宝儿是如何认识的?”
“我的生父柯慕余和宝儿的父亲魏Uncel是认识了半个世纪的挚交,连带得她的父亲母亲跟我妈咪也成了朋友,十几年前,魏Uncel从香港移民美国,已经与柯先生分手的汉斯女士帮了很多忙。”
渊源不浅呢,照这样说,她和那位宝儿岂不是也能牵得上关系?“原来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他不敢随便领受,“如果青梅竹马指得是两个人自小长大,那么我们是。”
不止呢,还有一个“十四为君妇”,只可惜“十六君远行”,李白老先生未让两位的结果太完美。
“宝儿很贴心,很乖巧,很可爱。我在汉斯家族里,虽然在名义上有不少表姐妹兄弟,但没有一个会像宝儿那样能让我没有顾忌地疼爱,所以,有时候也也觉得自己是太宠这小妮子了一些,可是,没办法,十几年的习惯,很难改哦。”
她唇角上扬:的确是。
“哇,樱,你在笑?你很残忍耶,你在这时候笑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吻你吗?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的情况下勾引你的男朋友?”
瞥了他两只蠢蠢欲动的手一眼,她淡道:“我劝你安份些,这家饭店是纽约的名店之一,出入其中不乏你们所谓的上流人士,当然更不乏狗仔队,你想成为明天八卦版的男主角?”
“反正也被他们写习惯了,我才不怕。”
“可是我没被他们写习惯,我会怕。”
“喔。”尽管看她推开餐盘,悠然享用起餐后水果,看不出哪里怕,他仍乖乖退出一隙。只不过死性难改,十秒钟不到,他又粘了上来。“樱,后天晚上,你的时间是我的哦。”
“是什么神圣的日子吗?”
“当然。”他一脸得意。
“你的生日?”
“嘎?”
“司徒珏告诉我的。”
牙齿一咬。“你见过他了?”
“你没看见他吗?他就在那边与一位美女共用晚餐,刚才你离开的空当,他过来与我打过了招呼。”
他向柏樱指示的方向,果然,他那个精虫进脑的损友,正与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女相谈甚欢。这个自作聪明的笨蛋,谁请他告诉樱来着?这下,他准备的惊喜怎么办?
正与美女眉目传情的司徒先生感受到了来自这方的杀气,抬首,正遇到好友恶狠狠的目光:怎么了嘛?他自问自踏上美国国土开始,还算奉公守法,怎么招惹上他了?何况自己可是冒着被琳达逮到的危险特地赶回来为他应生的耶。
“我只是顺口问他为什么突然回美国而已。”柏樱看他面貌凶恶,“你的生日伟大到不可以泄密的吗?”
“哼!”拉过柏樱未用完的餐盘,持刀狠狠将余下的虾切成八大块,再一块块叉进嘴里咬牙切齿地大嚼。
如果她说,司徒连PARTY的举办地是设在他的酒吧都告诉了她,斯先生会不会直接将嘴里虾肉换成司徒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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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枫,你确定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有。”他闷闷地。
“噢?”
“今后不要单独见原诺梵。”
还真是执着。“参加你生日会的都有谁?”
“因为是我的中国农历生日,所以只邀请几个我最亲近的朋友和堂兄弟,像司徒珏,”言间不忘用吃狗的眼神又讨伐了那个把妹把得正欢的司徒混帐,“还有我大学社团的几位私交不错的学长学弟。”
最亲近?“你的宝儿呢?”
“宝儿当然会来。”
当然。她还真是问得多余。
“樱,你还是没有应承我呢。”她不但转移话题的能力惊人,这避而不答的功夫也是教人头疼。
“别吵,我要抓紧时间想想找什么礼物送给你。”
“不要太费心思,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一块砖头,我都当它是宝石。”
好一个甜言蜜语。“我以为你会说,‘不用什么礼物,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后面是模仿他的语气,竟惟妙惟肖。
他贪看着她生动的神态,转不开眼。以为樱淡漠如霜时最引人,粲然一笑时最迷人,原来,她还有这样动人的面貌,他的樱到底还有多少惊奇给他?
“怎么了?”她摸摸脸,“有什么不对?”
“对极了,”他缓缓凑近她的唇,“如果你把自己当礼物送给我,我的确会当成世界上最独一无二、最珍贵宝贝的礼物。”
她抚颌,似是在思量,然后说:“吃完了没有?”
嘎?
“这顿由我请,我把自己半个月的薪水送给你,够有诚意了吧?”
“樱!”他想掐死她。
她却已经招手换来Waiter,“买单。”
上帝,她怎么会这么……斯南枫抱头呻吟,怎么办?他已经太爱她了。于是,他忽略了,她终是引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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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九章]
原来,宝儿姑娘这一回是改变了策略,不再以柔情攻势左右斯南枫的选择,而改以身体力行教他身边的女人学会知难而退。
她远远地看见那个女人坐在他膝上,他不时以唇啄女人的红唇,而女人,准确的说,是女孩吧,笑得灿如夏花,明媚得如同此刻室外的阳光,耀眼而动人。
她踩着优雅的步伐,穿过嬉闹的人群,走了过去。
正同两三美女调情的司徒珏看见了她,再看向浑然不觉的好友,心里一沉:要出事了。
越过层层叠嶂,她站在了那对你侬我侬的男女面前。
“南,舌吻好不好?”女孩揽住他的颈,柔媚地,“好想念南的吻呢。”
“宝贝,你长大了,还要调皮?”
“就要南的吻,南说过,你吻过最甜美的人,就是你的宝贝我呢。”
“真拿你没办法。”他无奈,宠溺地捏捏女孩的鼻尖,尔后,轻轻抬起她尖巧的下颌,头缓缓俯下。
“枫!”司徒珏大喝一声。
“司徒珏,你有什么……樱?”
恍惚中,她推开卧室的门,床上,一对男女袒裎相对,其中一个,是她的丈夫,夫妻两人无声的对望了十分钟之久,然后,她扯起唇角,“打扰了,请继续。”阖上门,转过头,一步,两步,离开……
“樱!”他追了过来,握住她的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我什么也没想,也什么不想听,我只是在交易所累了一天,突然想回家好好休息而已,你继续玩吧,再见。”多讽刺,她竟把几年前的那出红杏出墙记给联想了出来。
“不行,你的脸色告诉我你想歪了,来,我给你们介绍,她是……”
“放开我!”她突然甩臂脱开了他,一声音量未受控制的娇叱,惊住了整个酒吧狂欢的人群。
吸了口气,她向周围微颌首,“对不起。”再次抬足外行。
“樱!”他拦住了她的去路,神色有了几分焦惶,“今天是我的生日,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
“我本来准备了礼物,不过,我想,你已经有了最好的礼物,我的礼物就不必拿出来贻笑大方了。斯南枫,我今天很累,没有力气吵架,所以,让开。”
“樱,她是宝儿,是我的妹妹!”
她怎会不知道她,就在三天前,这位宝儿妹妹还曾找上她,进行了一次目的性十足的Woman’sTalk。“好,她是你的妹妹,你已经介绍过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你到底想怎样?”他几乎用吼的,“今天是我的生日,这里边有我的朋友,我的亲人,作为女朋友的你,就是这样向你的男朋友祝贺的吗?”
“生日快乐。”她道。
“该死!”他脸色灰败,向旁边一步,让出了路,“我不想一次次强留住你,我也会累。如果你觉得目前的情况下走开是最佳的选择,那么,你……”
他话音未落,她已在他眼前走过。
“樱!”他拦住心中欲扑上前留住她的他,在她的手即将碰上门的边缘时喊住她。“你到底想要怎样?你不可能要求我为了你辜负天下人,宝儿走入我的生命,比你早!”
“我从来没有要求你过什么,是你给自己设下了悲壮的桎梏,何必诿过于人?至于你的宝儿比我早早进入你的生命,那么当初,你又何必招惹我?”
“那当然是不同的!你是故意把我的意思弄拧的吗?”
“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原诺梵比你早进入我的生命,我和他,也可以亲密得如同你和你的宝儿了?”
“你——!”他上前了两步,又硬生生把自己给拦下,“你什么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你提起原诺梵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她推开门,半个身子已在门外。
“你走出那道门,我们就完了!”这一刻,他理智跑得不剩半分,只想在那个瞬间保护自己,因为,她刺伤了他。
她背影一僵,慢慢回过身,面色苍白,一双眸子幽幽亮亮,“你说得是真的?”
“是,你走出那道门,我们就完了!”回来,快回来,只要你向前走一步,我就迈过去,接住你。
“那么,”她抬指轻拢开额上的发,“不用走出这道门,我们就已经完了。”
斯南枫身体一震。看着她没有任何停顿地消失在门后,忽然,他看见了十年前的圣约翰大教堂外那个头也不回的背影。不行,他不能让她走出的生命,她是他认定的女人呐,不可以!“樱——”
欲追出去的脚步却因手臂被一个柔软的躯体抱住而打住,“宝儿?”
“南,”宝儿泪盈于睫,“不要走好吗?”
“宝儿,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