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事件簿-第1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让亲们久等了!谢谢亲们给予我的强大支持和鼓励!谢谢亲们用文字的力量凝结起一道温暖的臂膀,每每将遭遇挫折和筋疲力尽的我真诚的拥入怀中给予毫无保留的如至亲般的安慰!【请原谅!不是有意说这么肉麻的话的,实在是有感而发,情难自禁!】——好,继续努力更文!回报亲们!

【方才去看了亲们的留言,忍不住又窜上来嚎几句:】
我至爱的亲们哪!真想挨个儿狠狠地抱你们!挨个儿回复给你们我心中的感激!万分无奈于每天的时间有限,总是要亏欠着亲们每一次留言的热情了!在此再一次向所有真诚可爱的亲们表达我的深深谢意及歉意,谢谢大家向母鸟护幼鸟一般地保护于我,谢谢大家不计回报地留言于我,谢谢大家耐心且宽容地等待于我,谢谢大家将最幸福的写文生活赐予我!谢谢!谢谢!




案情·疑点

  低着头轻轻地叫罢一声“燕然哥哥”,许久没有听到动静,不由纳闷儿地略略抬眼,却见那家伙正把狗头低下来,侧着耳朵做出一副十分用力倾听的样子。暗暗朝他翻个白眼儿,只好又稍稍提高了些声音,道:“燕然哥哥。”
  狗东西这才眉开眼笑地抬起脸来,轻声地回了四个字:“宛如天籁。”
  对上他的笑眼,我的思绪有些浮散纷乱,不知从何想起,也不知该想些什么。两人默默相视了一阵,察觉出他的眸光渐沉,我有点害怕起来,偏开脸,低声道:“既如此,就拜托燕然哥哥问明此事,灵歌在此先行谢过。”说着就势起身向他行了一礼,准备离去。
  季燕然笑笑,道:“灵歌不必多礼,为兄会尽快给灵歌个交待的。”
  我点点头,正要告辞,却听得有人轻且急地敲门,季燕然便道了声“进来”,见红鲤推门而入,也顾不得向季燕然行礼,直冲着我低声道:“小姐!少爷来了!已至楼下!”
  我一下子慌了神儿,急道:“怎么不早些上来告诉我?”
  红鲤十分自责地道:“适才杜嬷嬷硬将小婢和白桥拉去帮她淘米,说是大家都跑去偏院看表少爷审案,伙房里一时没人,今儿姨奶奶和姨老爷要来,得赶快把饭烧上。小婢不敢违拗杜嬷嬷,这还是趁她不注意时跑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少爷已经来了……”
  我一边听着红鲤解释一边像惊了窝的小鸡儿般扑扇着翅儿四下里找地方躲藏——岳清音已经上楼来了,此时出门必定被他撞见,只好在季狗儿这里暂时先躲藏起来。季狗儿靠在床栏上满脸好笑地看着我在屋里打转,虽然他并不清楚我是在禁足期中偷跑出来与他幽会——呸,是私会……相会……接头……会面!——的,但他也知道我素来畏惧岳哥哥那死人气势,于是轻笑着唤了我一声,一指床边的衣柜,我便顾不得多想地颠着小脚儿冲过去,拉开衣柜门一头把自己甩了进去,而后将门严严关上,听得季狗儿在外对红鲤道:“红姑娘去罢,这里没什么事,清音若问起,只莫要说灵歌来过便是了。”红鲤便答应着退出去了。
  一时间在衣柜里闷着,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被岳老大发现我私自出房倒在其次,若被他误会了我私自出房是为了来见季狗儿,那可就事大了。所以宁可丢人地躲在衣柜里也绝不能让岳老大看见,免得他又拿妇道什么的来说事儿。
  我这厢气息尚未调匀,外面已响起了敲门声,听得季狗儿道了声“进来”,而后便笑着道:“清音,适才你被家下慌慌张张地请去,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么?”
  原来岳清音将那陈师父请来后并未再回衙门,一直在季狗儿这待着。
  听得岳清音淡淡地道:“少思少虑方是养生之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哇——咧!咱家岳哥哥原来私下里对季大官人说话这般不客气的啊!今儿我可是开了眼了!
  听得季狗儿丝毫不以为忤地笑嘻嘻地道:“为兄与别人不同,若不让为兄思考些东西,只怕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清音你难道想让为兄死在你的床上不成?”
  嗳呀呀,这话说得可忒暧昧了些,简直硬是引得人家往歪处想嘛!
  岳清音没有吱声,想必是不屑搭理季狗儿不着调的言辞,便听得屋内响起哗哗的水声,大约是他在洗手。就听季狗儿接着笑道:“不若让为兄来猜猜发生了何事好了,如果为兄猜对了,清音你便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与为兄听听,权当是帮为兄解闷儿了,可好?”
  岳清音仍未说话,季狗儿便笑着自顾自地说开了,道:“清音你方才洗手时向水中放入了那瓷瓶中的消毒净肤丸,可见是才刚检验过尸体,结合那会儿你被家下急匆匆请走的情形来看,很显然是府内出了人命。既是出了人命,步大人肯定是要亲自回来过问案情的,因此清音你一去去了这么久,必是陪着步大人在现场做调查。而之所以现在又回来洗手,且不慌不忙地坐下喝茶,想必是这件案子已经被步大人轻易解决了,能被轻易解决的案子,凶手应该就在现场,或是被众人当场抓住,无外乎是府里的下人杀了下人。清音你做为主子,本应陪同步大人回衙门旁听结案,却先行回了房间,究其原因大约有二:一是本案凶手身份特殊,清音你无法上堂听审,需要回避;二是这件案子尚未到最终定论的时候,即便凶手被带回衙门,一两日之内也不会开堂终审,亦即是说,这件案子尚有不明之处,需要再查——为兄偏向于后者。至于死者是谁,凶手又是谁,为兄可是猜不出来的,不知说到此种程度可以了否?”
  这狡猾的狗儿,通篇不过是从我这里听去的消息,在那儿装模作样地假意推理忽悠岳老大,只有最后那几句才让我若有所觉。照他所说,这件案子其实并未最终定论,也就是说,步九霄并没有完全查明真相,凶手究竟是不是欢喜儿还不能确定,如果他所料不错,这倒算得个好消息。
  终于听得岳老大开了口,淡淡地道:“不错,此案尚未最终定论,仍需进一步查证。”
  季狗儿立刻顺势笑着道:“究竟是怎样一个案子,清音讲与为兄听听可好?”
  要说这季某人果然是超级至尊无赖狗,只怕连岳老大面对他这死缠烂打的招术也没辙。果然岳老大语声里带着些许无奈地淡淡开讲,将方才那件案子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案件的相关情况大致同我从绿水那里听来的差不太多,被害人徐呈死于昨天夜里丑时前后,面部被利器砍得血肉模糊,根本连五官的轮廓都难以辨认出来,致命伤在脖颈处,砍断了喉咙和大动脉,失血过多导致短时间内毙命。在现场并未发现搏斗痕迹,推测凶手是出其不意地一击将死者击倒,且从血迹溅出的形状来看,死者是倒在地上之后被凶手残忍地以剁菜般的方式在面部砍了数下的。凶器是府里厨子们日常用来剁鱼头剁排骨用的大号菜刀,平时就晾在伙房的窗台下以防受潮生锈,很容易被人偷走。那菜刀就扔在现场,刀身上血迹斑斑,还有几个豁口,显然是被徐呈的头骨硌崩的,凶手手段之残忍着实令人发指。
  案发现场的情况便是如此了,重点问题是徐呈大晚上的为何要跑到那间空房子里去。那空房子位于偏院儿的东北角,原是用来做仓库的,因秋季天干,易失火,安全起见便将所有杂物都移到了府内地窑里,这间房子便空了出来,因在角落里,日常极少有人去,地面上早落了厚厚的一层灰,门也无需安锁,里面空无一物。
  这间空屋离下人们的卧房约有五六十米的距离,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闹出些较大的动静来,还是较容易被人听到的,而步九霄问过了所有睡在偏院儿的下人,并无一人于昨夜听到任何不寻常的响动。于是可以推断,死者系被凶手偷袭,第一下便砍断了喉咙和大动脉,使得死者根本无法发出叫声便于短时间内死亡。
  死者徐呈为何会于半夜前往那空屋里去呢?据说屋内地上并没有拖动尸体的痕迹,即是指徐呈的第一死亡现场就是屋内,且岳清音检查过他的手脚,也未有被绳索绑过的勒痕,可见徐呈并非被凶手绑架至空屋、也并非在被杀之后移尸于空屋的,而是他自己自愿而去。若是自己自愿而去,那九成的可能性就是受凶手之邀,与他约在丑时前后于空屋相见。
  最终步九霄从欢喜儿身上搜出了一张纸条更为这一推断确立了决定性的证据:纸条上的字是用黑炭写的,歪歪扭扭不甚工整,内容是:你小子若有种,今夜丑时三刻于东北角空屋,你我就昨天之事做个了断,不见不散。——所谓“昨天之事”,当是指欢喜儿与徐呈前日又为了那十两银子大打出手,几乎玩儿命的事。
  于是整个案件似乎完全清晰了:欢喜儿因急于医治家中生病母亲,几次找徐呈要钱未果,前日又因此事二人打得见了血,欢喜儿一时被怒火蒙了心智,遂写纸条暗暗邀约徐呈于昨夜丑时三刻在空屋相见,想着最后一次再向徐呈讨要银子,倘若他肯还便罢,若不肯还,自己怎么也是无钱医治母亲,身为人子无法尽孝,倒不如同这间接害了自己亲娘的无赖拼了,纵然要不回银子也绝不能让他有好下场。
  是以昨夜丑时,欢喜儿带了从伙房偷来的菜刀等在空屋,那徐呈据说确有七八分的无赖脾气,见欢喜儿纸条上语含挑衅,便也不肯服软儿,果真应邀而来,两人交涉无果,欢喜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徐呈不备一刀砍中其颈,使其无法大声呼救引来他人,随后凭着一口怒气又在徐呈脸上砍了数刀以泄愤,直至其彻底断气方才罢手。
  之后欢喜儿弃刀而逃,匆匆回至卧房,佯作无事发生,第二日依旧照常做工。因纸条是他悄悄地给了徐呈的,旁人并不知晓,是以在他想来,即便是大家因那十两银之事怀疑到他的头上,也没人能够证明人就是他杀的,而就算能够证明,反正他也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