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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场后面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任务我已经完成了,你是不是应该把剩下的钱给我!”男孩双手插在裤兜里,浑身散发出一股和年龄不相符的杀气,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声说道。苏夫人刚才一直都混在人群中,知道唐安确确实实的中了刀,而且还流了很多血。
按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她绝对是必死无疑了。
“当然。”苏夫人高兴的弯了弯嘴角,伸手从手提包拿出一个信封递到了男孩的手中。
男孩打开信封看了看,确认数目没错以后,将钱收进口袋,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巷子。
看着他走了,苏夫人也准备离开,可是一转身,眼前却突然多出一个男人。
她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慌乱,害怕刚才的一幕被这个男人给看到了。
短暂的慌乱以后,她很快镇定下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声问道:“你是谁?”
席渊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看向她的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你……你想要做什么!”苏夫人就算反应再迟钝,也发现了异样,一边后退着,一边惊慌的喊道。
席渊将手伸进口袋里,在一瞬间的时间,立刻就抽出一把枪直直的对上了苏夫人的额头。
“你!救命啊!救命啊!”苏夫人吓得不停的大声求救着,可是因为位置太偏,根本没有人听见,自然也没人应她。
“伤了不该伤的人,就应该拿命来偿。”席渊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握着枪的食指微微一动。
子弹准确无误的打进了她的脑袋里,“轰”的一下,苏夫人立刻倒在了地上。
因为枪上装了消声器,所以并没有惊扰到其他人。
席渊淡定的将枪收进了口袋里,看都不再看她的尸体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等到艾伦带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除此以外再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艾伦赶紧给席慕白打电话,将这一情报汇报给他。
“按照之前说的做。我要苏氏为此付出代价!”席慕白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浑身散发出刺骨的寒意。
敢伤了他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席慕白刚刚挂断电话,唐安就醒了。
麻醉的效果已经过去,胸口的疼痛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动,伤口刚缝好,不能乱动。”席慕白看到唐安醒了,赶紧将手机收好,伸手按住了她想要撑着床的手。
唐安静了一下。那股疼痛的感觉才稍微减轻了一点。
“我没事。”看着席慕白紧皱着的眉头,唐安忍着疼痛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
此时的唐安脸色苍白,即使露出笑容,可一看就会让人觉得心痛。
席慕白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眶通红,正想要开口说话,唐安却再次开了口。
“老公,你不要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唐安朝他摇了摇头,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所以自己先开了口。
毕竟这件事确实不能怪席慕白,这也不是他可以预测到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
席慕白听着唐安的话,心头一阵湿热,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我应该将你紧紧的护在怀里,寸步不离,让你每时每刻都能在我的视线里。只有才能好好的保护你。”席慕白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很是心疼的说道。
听到席慕白这话,她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你这样保护。”
“可是每次,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会受伤。”席慕白将她的手递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眼眸里满是心疼和怜惜。
他很害怕,害怕看到唐安受伤,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坐到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没有办法将她一直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幕后的那个人还没有找出来,未来还有很多的危险需要他们去面对,他真的不想再看到他的安安,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唐安光是看着席慕白的眼睛,就能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的嘴角上扬,朝着席慕白勾了勾手,示意让他凑近一些。
席慕白一愣,以为她是想说什么,立刻凑了过去。
可是没想到,他刚刚靠过去,唐安却突然抬起头,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而这一幕,恰巧被站在门口的宋睿哲看到了。
他原本想要推门进去,可是此时却犹豫了,因为他害怕自己进去,会打扰到唐安。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人的距离竟然变得这么的远,这么的小心翼翼……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宋睿哲终究还是没有走进去。
他转过身,落寞的离开了。
他想在唯一可以为唐安做的事情,大概就是不打扰,让她好好的幸福下去吧。
宋睿哲站在电梯里,看着红色的数字慢慢跳动着,刚才有些激动的心情,现在也已经平复了不少。
他知道唐安现在过得很幸福就够了,其他的都已经无所谓了。
电梯在五楼缓缓停下,门打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同时抬头,当看清对方模样的时候,瞬间就愣住了。
“诗语?”宋睿哲看着突然出现的聂诗语,一脸的诧异。
而聂诗语在看到宋睿哲,也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赶紧将手中的报告单收进了包里。
“宋大哥,好巧啊。”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走进电梯里,很正常的和他打着招呼。
宋睿哲看着她,忍不住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一点小感冒而已。”聂诗语摇头笑了笑,并不打算把实话告诉他。
而宋睿哲在听到她的话以后。眉头不由得一皱,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的话,她所在的那一层应该是妇产科。
在妇产科来看感冒?
不过宋睿哲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既然聂诗语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再多问。
电梯到了一楼,稳稳的停下。
“你没开车来吧?我送你回去。”宋睿哲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他和聂诗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所以每次对她流露出来的关心都是非常的自然。
可是他不知道,在聂诗语的心里,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宋大哥了。
而是她深爱,却不能得到的男人。
“不用了,谢谢宋大哥,我有朋友来接。”聂诗语摇头婉拒了宋睿哲的好意。
她现在是特殊时期,可不能够让宋睿哲发现异常。
面对聂诗语的拒绝,宋睿哲还有些诧异,毕竟以前她可是很黏自己的。
不过宋睿哲也没有多想,嘱咐了几句以后就先开车离开了。
看着宋睿哲的车消失在了视线里,聂诗语这才从包里拿出了那份化验单,上面清楚的写着,她已经怀孕八周了。
这个孩子,是属于她和宋睿哲的,可是,宋睿哲却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而她也不敢让他知道。
她知道他的心里有着别的女人,他们注定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聂诗语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化验单收进包里,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
苏延平本来正在公司开会,秘书却突然急匆匆的推开会议室的门,小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听完她说的话,苏延平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的难看,暂停会议以后就立刻慌张的走出了会议室。
他的一张脸上布满了不敢置信,走路的步伐都有些摇晃。
秘书开车将他送到了警察局,两人刚一进去,就有警察迎了上来。
“是苏先生吗?”警察看着苏延平问道。
苏延平颤巍巍的点头应了一声:“是我。”
“请跟我来。”警察点点头,领着苏延平朝着里面走去。
每往前走一步,苏延平就会觉得步子沉重了一分,到最后,他都几乎没有力气去迈开步子。
两人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警察伸手轻轻推开门,苏延平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空荡荡的,只放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全身用白布盖住。
苏延平站在床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终于伸出手扯开了那块白布。
在看到苏夫人的一瞬间,纵使他再铁石心肠,再冷血,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怎么说两人也是结婚快三十年的老夫妻,携手走了大半辈子。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先走了,他的心里当然很是难受。
“凶手是谁?”苏延平平复好心情以后,抬头看着那警察问道。
“因为事发地偏僻,再加上没有监控设施,所以并没有任何的目击证人和证据,我们目前也没有办法找到凶手。”
苏延平听了他的话,气愤的大喊着:“给我查!不论花多少钱多少精力,都要查出来!”
他的两个女儿都不在了,现在老婆也没了,整个苏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虽然在他的心里,苏氏集团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他在失去女儿和老婆以后,心情还是很痛苦的。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没有起床,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说公司出了问题,他赶紧慌慌张张的去了公司。
苏氏集团名下除了苏延平以外的股东,全都将自己的股份卖了出去,而那买主正是a先生。
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a先生就成了苏氏集团的最大股东,拥有绝对的控股权,关于苏氏的一切全都交由他来管理。
苏延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警察却找上门,控诉他涉嫌谋杀自己的妻子。
他想要给自己辩解,可是对方却出示了很多有力的证据,根本就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而他名下的所有房产,钱财,全都被警方封查。
一夜之间,苏延平从昔日的苏氏集团董事长。变成了身无分文的杀人犯,一辈子都只能在牢里度过。
而进了监狱以后,那里面的人都欺负他,巨大的落差让苏延平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导致最后精神失控,几天以后撞死在了监狱里。
各大报社都在积极的报道着关于苏氏的新闻,整个南陈是传得沸沸扬扬。
欣彤是在苏延平死后的第二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