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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首先拍掌附和,“格格”娇笑,秋波睨着冷艳雪,俏皮地道:“雪姊,你已经得到梅姐封号,应该好好辅助华哥,将来怕不成了个女诸葛了!”
众人被她引得发噱,笑声震耳,冷艳雪更羞得面现桃红,白她一眼,狠狠地道:“俏皮鬼!等会再和你算帐!”
“唉呀!雪姊又欺侮小妹了,梅姐,你评评理嘛!”
白如霜佯作害怕,忙向郑春梅求援,娇躯倒向郑春梅的怀中,“吃吃”娇笑,一付调皮淘气的姿态。
使郑春梅爱怜地摸着她的秀发,笑道:“雪妹吓唬你的!那会欺侮小妹呢!”
接着,又向应清华问道:“华弟,你怎样决定?”
应清华见冷、白二女互相羞闹,便含笑静观,欣赏这三位姊妹融洽情形,内心愉快至极,默想着将来的齐人之乐。
此时被郑春梅一问,才惊醒地道:“呵!这个,雪妹的意思如何?”
“我以为时日无多,不妨起程西行!大姐,你说对吗?”
冷艳雪直截了当地说出己见,顺口又向郑春梅请教,表示她对郑春梅的尊敬。
郑春梅点点头。
“好!明天就走!展兄的坐骑脚程慢些,我们还是走缓一点好!至于兰妹嘛,暂时和霜妹共骑罢,到了离石县城,再买牲口代步。”
他说得很合理,事情便如此决定下来,大家一看,时候不早,应该早点安睡,明天还要赶路。
第二天早上,即联骑出发。
他们走得很慢,像是一批漫无目标的游客,时停时走,欣赏沿途风景。
经过离石县后,谷幽兰已有了一匹坐骑,和展鹏程并鞍而进,显得非常亲密。
这两日来,她熟悉了郑春梅三女的性情,知道她们很爱护自己,绝不会嘲笑鄙视,所以大胆地亲近展鹏程,轻颦浅笑地毫无忌态。
但当他俩谈及将来,谷幽兰深恐自己师门声誉,影响展鹏程的师友观感,以致得不到谅解,闹得遗恨终身,分据绝袂。
展鹏程对此事虽有点心慌,但因有应清华等可资证明,预料师门不会过于拘泥固执,所以充满自信,向谷幽兰作有力的解释和安慰。
应清华和郑春梅等,都知趣地离开他俩。或前或后,保持一段距离,使他俩能畅谈无忌,加深了解。
应清华在郑春梅等的围绕中,更是快乐异常!只希望在中秋赴约后,能将红星教彻底消灭,完成师命,找着何强仁父子,了却一段亲仇。
然后迎亲回乡,躬承叔水之欢,重振家园,享受天伦之乐。
因此,六人无形中分成两组,各得其乐,几乎忘了险境日迫,白于山已涌起怒潮,震撼着整个武林。
其实,自应清华从滇西回来后,一个月来,武林中已顿形紧张,尤以武当一清道长发出武林帖,和清华留下的一枚“风雪雷”以后,各门派更不敢大意,各自集中派内高手,准备中秋之会。
这几天,各派已分批出发,来至秦北一带,化装隐蔽,齐向白于山进军。
白于山位于秦境西北,衔接长城内外,但主峰座落定边府南面,山势峻峭险恶,常为枉法之徒所盘据。
主峰东面悬崖,横宽千百丈,凸出山间,前临千丈深渊,形势险要,仅有崖后侧之小道可通。
这崖上原有破庙一座,因年久失修,已濒将倒塌。
但庙后及左右两面都是林木深郁,浓荫蔽日,且有山泉从庙后流出,若论隐迹潜修,此地确是个相当理想的所在。
自十年前,红星教兴起之后,即在此地大兴土木,拆庙建堂,数年间,房舍栉毗,错落有致,蔚成一座红墙绿瓦的大庄院。
红星教主刘世泽,及各大护法堂主等,均住于其中,警卫森严,非常势派,形成红星教的发祥地,教徒心中的乌托邦,尊名为“我帝崖”。
这半年来,红星教的猖撅活动,屡受应清华强力压阻,死伤极众,使刘世泽震惊异常,愤怒不已。
“塞北神屠”率众从武当山败回之后,刘世泽开始感到情势严重,有点心慌了,但因自恃功深力厚,足以傲视武林,故仍强自镇静,极力准备中秋之会。
希望在这一役中,能将各正派制服,收为己用,并将应清华一举击杀,红星教才可安如磐石。
因此,在这中秋将届的时候,红星教更形紧张,各分堂主的主要人物都率众赶返白于山,做缜密的准备。
“我帝崖”上顿成热闹,像是迎接中秋佳节。
但暗地里却紧张万分,正酝酿着空前的情势。
刘世泽和一般老魔头天天在密室商讨,布置安排各种毒辣的计划,以图一举成功,除尽正派高手。这些老魔头们,除刘世泽外,都曾经身受应清华的教训,知道对方的厉害,每次负伤回山,总要花费一段时光疗伤解穴,恢复功力。
所以对这中秋之会,均将希望奇托在刘世泽身上,只愿刘世泽能制住应清华,其他各门派的人,便不放在他们心上。
但“黑水飞魔”和“辣手人魔”的身死,也使他们在心理上,受到严重的威胁,他们预想到这次再与应清华相逢,如果教主仍无法获胜,则红星教即要瓦解冰消。
故这些魔头们,虽在极力地想法子,谋害应清华等,但在心灵‘深处,仍不时感到恐惧,好像掠过一层死亡的阴影。
中秋前两天,在白于山南面的白家湾,已到了不少正派的武林人物。
首先到达的,是武当的一清道长,率领灵清等十余人。
接着是少林的静修大师和昆仑的紫气真人,各率门徒十余位,先后进镇。找寻寺院道观,安顿食宿。
他们都是武林大团结的发起人,所以对这中秋之会,更表现得热心踊跃,提前赶来,为同道安排各项事宜。
三派掌门人商议一番,便吩咐门人四出找寻宽大的房舍,以充各派的聚会场所,并严禁门人与红星教徒发生冲突。
因为这白家湾距离白于山很近,一切都在红星教监视之下,若不忍耐一点,随时都有与该教徒众交手的可能。
甚至引起那些魔头发狠,不顾武林规矩,先来个会前袭击,各派人士便要先吃大亏,无法抵抗,遭受无妄之灾。
更会促成“小不忍,则乱不谋”之局。
在中秋前一天,各派相继到达,各将徒众安置在附近旅舍外,掌门人都聚在一所大厦中。
这大厦是镇上唯一的宽大建筑,除了有一层楼房大厅外,还有不少厢房,主人一家均在定边城内,经营药材生意,此处只留下一对老家人看守门户。
经过一番交涉,才答应暂时租借数天。
住在此屋的人,是武当少林昆仑华山,和青城峨嵋乞帮江淮帮等掌门人,也还住有少数随侍弟子。
可是,应清华和酒仙等足以和红星教魔头争衡的人,一个也未出现,若以目前的实力而论,各正派仍似端午之会一样,如卵撞石,不堪敌方一击的。
所以各派掌门人,除了一清道长外,均心中暗急,深恐应清华无法如期赶到,造成似端午之会的惨痛失败。
十四的晚上,他们齐集大厅中,询问一清道长,关于应清华的确切消息。
一清道长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安慰他们道:“诸位不用怀疑!应师弟赴豫东之前,确与本人约定在此会面,以其已往之为人做事,如无特殊变故,绝不会有所延误。”
少林静修大师最信服应清华,故对一清所说的话深信无疑。
并向乞帮帮主符仁道:“符施主,依老衲之见,最好请贵帮辛苦一番,探查应施主之行踪,现已抵达何处?”
静修大师的这番提议,果然获得众人赞同,促请符仁速即发令,探查真象。
符仁也一拍蓬松的头顶,自嘲地笑道:“我叫化子真糟!这点小事都想不到,如果不是大师提醒,真有负敝帮跑腿的任务!”
说完,即唤随侍弟子,速即传令,要乞帮弟子展开行动,以最快的方法传递消息。
乞帮弟子刚欲转身辞出,门外响起一阵呵呵大笑道:“魔崽子,你好大胆!竟敢偷偷地溜来,探查各门派的行动,娃娃揍他,试试你跟老和尚学到些什么?让你掌门人辨认一下,你师父究竟是谁?”
厅内的各掌门人,闻声知有前辈高人到来,一齐飞身出迎。
只见门前站着两位老人,在避风灯光的照耀下,很清楚的看出是“酒仙”和“渔隐”。
乞帮帮主符仁和峨嵋掌门“浮云逸士”首先趋前行礼,其他各派掌门人,也忙着上前见礼。
“酒仙”又呵呵笑道:“别多礼啦!咱们哥儿俩迟到啦!”
接着,又向少林静修大师道:“大和尚,你看看!我要那娃娃和魔崽子交手,使的可是贵派掌法吗?”
静修大师等闻言转头,只见一位全身黑色劲装的少年,正和一个体型高瘦的红星教徒斗得非常剧烈。
但黑衣少年似是打斗经验不够,缺乏与人喂招的缘故,虽因招式奇特和身法轻灵而占上风,却放过了不少制敌良机。
静修大师注视一会,突然诧异地道:“咦!这果是敝派“大力金刚掌法”,怎会出现在这位小施主的身上?”
一清道长接口问道:“贵派此种掌法是否已授予份家弟子?”
静修大师口喧一声佛号,回答道:“敝派这套掌法失传已久,贫僧年幼之时,曾见先师向敝师伯求教过,但先师早逝,敝师伯又行踪不明,以致自贫僧以下,均无法练习此套掌法。”
紫气真人忽有所悟道:“大师,这娃娃可能是令师伯传人!”
静修大师非常同意这种猜想,正欲出声赞誉,却已听得“酒仙”哈哈一笑道:“大和尚,不用怀疑啦!这娃娃是应老弟的表弟,姓郑名清和,据说是家遭惨变,逃入岳麓山中,遇见一位老和尚,收他为记名弟子,上月别师下山时,老和尚交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