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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雪见她心存疑惑,不答反问,不禁妩媚地一笑,随即解释道:“姐姐,你不用怀疑,小妹是‘青天飞龙’应清华的义妹,我们刚从滇西赶回来,为的是要和姐姐见面的,但因救灾的事,稍有延搁,以致小妹赶至约会地点时,姐姐已因令弟之事离开。
“因此,我看了姐姐的留言,便先赶来此处,听候你的差遣,华哥他们,恐要迟一点才能到达。”
经过她这番解释,白衣女已明白了大概,开心地笑道:“呵!原来是冷家妹子,真高兴见着你!你们是否得到姓展的通知才回来的?”
冷艳雪见真象已明,便走近郑春梅身前,含笑地回答:“昆仑派的展大侠是华哥的好友之一,他赶来滇西的时候,仍不知姐姐的身份,但我和华哥。霜妹三人已猜到一定是姐姐你。”
郑春梅问道:“霜妹又是谁呢?”
冷艳雪只得笑道:“姐姐,你知道华山的了尘前辈,向今师要‘回天丸’的事吗?她就是师太的传人,也可说是华哥的师妹。”
郑春梅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恩师还要我去找她呢?这样也好,免得我又跑一趟华山。”
冷艳雪又接着道:“姐姐,你失踪以后,华哥刚好艺成出道,他急得到处找你,直到霜妹下山,才知道你已在华山学艺,所以,我们在滇西的时候,一听展大侠的说话,就猜到是姐姐已下山行道啦!”
她又接着问道:“姐姐,令弟的事怎么了?”
一阵忧郁的阴影掠过郑春梅的眉梢,只见她叹息着道:“唉!全是红星教徒捣鬼,将他抓跑了,但是,我找遍全城,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我们到右边树下去,再详细地告诉你罢!”
原来,郑春梅自五月间艺成下山后,曾经回长沙故里一趟,结果,不但知道全家被杀,甚至应员外全家也杳无踪影。
因此,她怀着满腹辛酸,一路北上,拟在江湖中深听应清华的音讯,和毁家凶手的真象。
果然,她在岳阳、武汉一带,从武林人士的闲谈中,得到许多应清华的消息,可惜人言各异,弄不清应清华究在何处?
有的说在陕境,有的说在赣豫,传说纷纭,莫衷一是。
她不禁为之悲喜交集,急欲谋求聚首,再三思考之后,想出了以假引真的办法扮成应清华的样子,袭用他的名号,引诱应清华本人或其师友闻讯而来,或相转告,以达到会面的目的。
后来,她风闻豫东灾情惨重,便赶往察看,白天,以应清华的姿态出现,剪除为害灾区的匪盗。
晚上,仍以女装行侠,替灾民治病,终于博得灾区民众的爱戴,得“白衣仙姑”的雅号。
自和展鹏程。谷幽兰一会后,知道应清华定会闻讯赶来的,所以静心等待。
五日前,突在淮阳旅舍中遇见了生死不明的郑清和,劫后相逢,使姐弟两人悲喜交集,在房中抱头痛哭一场,互说彼此的遭遇。
接着,姐弟俩联骑北上,欲往约会地点去等候应清华。
不料,在太康县城的旅舍中遇见一批红星教徒,为首的是个中年高瘦汉子,和一个花枝招展、摇胸扭臀的中年美妇。
以及男女徒众,前呼后拥。
郑春梅姐弟两人因全心在等待应清华,所以不注意他们的行动百态,便在对房僻室而居。
青天飞龙第三十一章 塔下喜重逢
第三十一章 塔下喜重逢
晚间,郑春梅为了要出城去看一家病人,便留下郑清和一人在旅舍。
谁知事出意外,当五更敲过,她返回旅舍时,却发现房中凌乱,地上微现血迹,郑清和已失踪迹,只留下包袱一个,断剑一支。
她焦急地在附近探查一遍,才发觉那批红星教徒也已鸿飞人杳,跑个精光。
探问店伙的结果,才证实是这批恶徒所为,因而追踪北上,欲拦截救人。
当她经过约会地点时,为了约期仅两天,故在树上留字告知应清华,要他速来接应,却被冷艳雪先行发现,随后追来。
郑春梅对冷艳雪诉说一番后,又解释道:“据愚姐所知,和弟是少林门人,虽未见他真实业艺如何,但也能猜个大慨,普通的武林人士是无法制住他的。
“因为,和弟说过:他在我家遭劫之时,即从后国逃往岳麓山内,最后在迷路难行,饥寒交迫的时候,遇见一位白须盈尺的老和尚,携他走进石洞中,给他解决食住问题。
“后来,他发现那老和尚与常人不同,便缠着他教授武艺,以便回家报仇。
“那和尚给他一本旧书,要他按照书中的图式和说明,循序练下去,直到他不明白时,再去问他。
“上个月。老和尚才正式收他为记名弟子,要他下山到嵩山少林寺去拜见掌门大师,临行交给他一封信,并告诉他不必回家,往北便可遇见亲人。
“和弟也不知他师父是谁?但可猜到是少林派的前辈,所以我相信和弟学的技艺也不会太差,敌方若不是相当高明的人,绝不能如此容易得手的。”
冷艳雪从始迄今,一直在注意着郑春梅的言语举动,此时,她已得到答案:觉得郑春梅是个高贵大方,仁慈诚坦的人,对于应清华的事,不会因妒成恨的。
因此,她放下了一番心事,微笑地答道:“姐姐说得极有道理!不过,你不用过份担心,假如敌人要谋害和弟的话,虽在旅舍便下手了。
“依小妹的想法,可能是那批教徒中有人认得和弟,知道他和华哥的关系,又想和上次劫持应老伯全家一样,掳人为质,藉以胁迫华哥低头就范而已。
“姐姐,只要华哥到来,一切便容易解决了!”
她说完,便一拉郑春梅的右手,站起娇躯又道:“姐姐,我们老在此地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在塔下留点记号,让华哥一看即知,自动找来,我们还是先回旅店去等他比较好些,你说对吗?”
郑春梅听了这一番分析后,似乎已宽怀得多,觉得冷艳雪人美心巧,温柔宜人,无形中已生出好感。
所以,很高兴地道:“好的!你去留记号罢!我还弄不清你们联络的方法呢!”
冷艳雪刚应声举步,走出数尺,意外的事已出现了。
只见从塔中走出一批红星教徒,直向她俩而来,附近正在来来往往的游人,被吓得一哄而散。
冷艳雪速即退回原处,轻声问道:“姐姐,这一批教徒是否你在旅店中见过的?他们要来啰嗦了。”
郑春梅定睛一看,才认出那为首的中年汉子确是旅店所见的人。
冷艳雪毫不考虑地道:“姐姐,不能饶他,正是我们探问和弟消息的好机会。”
她俩说话之间,那批红星教徒已走近她们身前。
为首的中年汉子,向她们闪着那双鹞眼,发出讨厌的淫笑。
其它四人,在他们四周,各据一方,似乎在防止她们逃走。
个个嬉皮笑脸,令人一见生厌。
冷艳雪正欲出声责骂,严责他们一顿时,却已听见那中年人笑道:“两位生得真美!跟我回去罢!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郑春梅见他如此无耻,不禁柳眉一掀,粉脸乍红,右手一指,即欲发作。
冷艳雪忙止住道:“姐姐,让我来!”
接着,上前两步,粉脸一沉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说八道,调戏良家妇女!难道不怕王法惩治吗?”
那中年高瘦的汉子闻言大笑,样子非常难看,眯着鹞眼,向二女眈视一会,说道:“哈哈哈,什么王法?告诉你,如果不乖乖地跟我回去,你就得吃苦头了!”
冷艳雪见他仍未说明身份,不禁厉声叱道:“畜生,你是谁?既敢目无法纪,为非作恶,难道不敢说出你狗名猪姓吗?”
这一番严词责骂,使那中年人鹞眼猛睁,凶光暴射,似已怒恨交集,忍无可忍,冷“哼”一声,面色转青道:“该死的丫头,老子不严惩你一顿,就算我刘耀武枉生于世!”
接着,又向那四名教徒喝道:“你们动手!”
话落,即倒掠数尺,袖手而观,似乎对冷、郑二女,已视作囊中之物。
那四名教徒闻声出动,疾扑二女,魔掌齐伸,各找二女的膀臂,意欲左右挟持,使二女无活动的余地。
这一来,冷、郑二人怒极难忍了,随即娇叱齐声,分向出掌,蓝白身影齐晃,只听得“啦啦”数响,“唉哟”连声。
刘耀武心中一惊,见四名教徒,已有两人跌倒地上,另两名也倒蹿数尺,捧脸皱眉,嘴角流血,满含痛苦的表情,再不敢向前动手。
同时,又听见冷艳雪道:“原来是红星教少教主,难怪无法无天,到处胡来,哼!今天我姐妹俩可要教训你一顿了。”
说至此处,突然厉声喝道:“快说,你们劫来的黑衣少年现在何处?”
刘耀武这小魔头,心中正暗骂自己笨蛋,今天竟看不出两个美艳如仙的丫头是身怀绝技的侠女。
其实,郑春梅是一身宫装打扮,毫无练武人的迹象,但冷艳雪却是劲装蛮靴,英气外溢,只要他稍为留心,即可一目了然。
可是,他活该倒霉,一时被二女的绝世容颜所迷,完全忽略了对方的言态。
这时,事情已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不禁凶性大发。
一听冷艳雪问及黑衣少年的事,即“嘿嘿”冷笑道:“好呀!你两个丫头,原来是那小子一党!告诉你,那小子已经和蓝堂主成亲两天,作了裙下之臣,今天,我也准备与你们颠鸾倒凤啦!”
他素性阴险奸恶,为了刚才没有看清二女的身手是属于那一门派,所以想激怒冷艳雪,先出手攻击,或自动报出师承,以证实她是否和应清华有关。
因为,他不怕其他门派,独对应清华心存畏惧,从半年来的许多事件中他已得到事实的教训。
不要说他自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