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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一个个人影从地上站了起来,全是精赤条条,一时间风吹毛儿飞,场面无比的壮观!
墘行道兵!
能表现出如此和谐动人的场面,也唯有马天师麾下最奇葩的道兵,墘行道兵了!
当裸奔成为一种习惯,人类已经不能阻止他们了!
惧留天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八贤王,“大家都听见了,是他叫我咬的,不管我事!”
惧留地也走上前来,一脸冷笑:“我擦,活了一辈子了,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是头一回听见!”
惧留地也在一旁满脸讥笑,“天师经常教导我们,助人为快乐之本,不用谢了!”
可怜的八贤王,衣衫褴褛躺在地上惨叫,发髻散开,披头散发如乞丐,哪还有半分王爷威仪。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眼珠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声,眼前这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实在太令人无语了。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
文武百官脑子也一片空白;惊骇的无以复加,开什么玩笑,这些矮矬子是从哪里冒出来,如此嚣张跋扈,竟然将八贤王咬的不成人形!而且说话说得如此刻薄,不是要把人咬死,而是要把人气死的节奏啊!
他们这么吊,马妖道究竟知不知道!
“宵小作死!”
猛然一声暴吼响起,只见一人带着无匹凛冽气势,如煌煌天威,向着一众墘行道兵轰杀而来。(未完待续。。)
第六章 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霸道的一招带着泰山压顶之势,山崩地裂不可抵挡轰然压向墘行道兵。
墘行道兵们钻地异能灵光,自身的战力却是乏善可陈,面对山崩海啸的狂霸攻击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墘行道兵死定了!
“砰”沉闷的声音响起,随即撕心裂肺惨叫声响起。
待到众人反应过来,魔礼红已经被彻底轰飞了,如飞火流星狠狠的砸在地上,地面被犁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轰出去三丈远。尘土飞扬,可怜的魔礼红灰头土脸,威风丧尽。
再看始作俑者马妖道,正一脸的痞笑,肩膀上扛着一根金光大作的棒子。
有些人似乎看见了,就在魔礼红偷袭墘行道兵千钧一发之际,马妖道陡然出手,手中的金棒猛然延伸变粗,一棒子带着万钧巨力,直接将可怜的魔礼红轰飞。
轰飞了魔礼红,金色棒子又缓缓变回原本模样,神奇无比!
魔礼红猛然从土堆里跳了出来,周身灵力爆闪,将尘土全部震飞,他眼中满是惊诧不可思议的神色,怔怔的盯着马云手中的金色棒子,“金、金箍棒?!”
马云手中的金箍棒摆了摆,竟然自行开口说话了,“算你小杂毛有点眼力价儿,既然知道本大爷的名号,还不快过来跪舔!”
四周百姓惊倒了一片,一个个目瞪口呆,一副活了见鬼的模样,开什么玩笑,一根棒子。竟然开口说话了!
百姓们顿时感受到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马天师身边的存在,似乎永远是为了打破人类常识的。
妖怪会讲话。大家可以理解,可妖怪毕竟是生物,也有生命的啊!可他喵的一跟棒子会说话,这他母亲的算闹哪样!
妖怪都算不上好不好,妖孽吗?!
百姓们觉得自己快疯了,魔礼红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不过是被气疯的。
“马妖道。你卑鄙无耻下流!”魔礼红暴怒吼道:“你和大猿王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用金箍棒偷袭本天王,不要脸!”
“贫道和大猿王乃是至交好友。平时大家经常一块吟吟诗,作作对!”马云脸不红心不跳,信口胡吹牛逼。
放屁,魔礼红心中早就骂开了。大猿王那个混蛋猢狲。除了斗殴打架吃桃子,以及暗恋金蝉子之外,他还会做别的?吟屁个诗啊!
“至于说贫道偷袭你……”马云神态一冷,周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请问你还有没有一点起码的道德廉耻,明明是你无耻偷袭贫道的麾下将士,贫道出于义愤才反击的,这是大家有目共睹!难不成贫道要束手就擒。任由你随意打杀了?”
对啊,说偷袭。那也是魔礼红先偷袭的,马云只是属于被迫反击。
别人都打上门了,总不能眼睁睁等死!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点头,两相比较,还是魔礼红比较无耻一点。
看着众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魔礼红高傲的神仙尊严差点没气背过气去。论起空口舌功夫,他比之马妖道不是查了一星半点。
论起蛮力斗殴,刚刚那一下短暂的交锋,魔礼红却是惊惧无比。受到凡间天地规则限制,魔礼红一身仙家功夫受到束缚,只能发挥出人仙巅峰的实力。而马云同样是三花聚顶的人仙高手,而且不仅如此,马妖道还是恐怖的肉身成仙,金刚不坏之躯小成,堪称修为肉身双料人仙,再加上他身具风雷二窍,一身真元道行比普通虚实浑厚得多的多……
呃……魔礼红不得不承认某个尴尬的事实,在凡间,论单挑能力的话,他貌似真打不过马妖道!
这个无奈的事实让魔礼红无比的悲愤,他妈的,他一个堂堂天庭天王级神仙,竟然干不过一个区区的妖道,一世英名算是毁尽了。
魔礼红和马云恶狠狠的对视,却不敢有任何异动,场面一时陷入尴尬压抑中。
恭亲王缓缓走上前,目光沉静威严,“马云,你胡搅蛮缠,究竟想怎么样?”
马云微微眯起双眼,正主终于再次出来了,“很简单,对簿公堂,还贫道一个清白公道。”
恭亲王坚定的摇头,缓缓的沉声道:“这不可能,方才我们已经说过了,绝不能冒险让你进京城!”
马云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对薄公堂未必要进京城,如今刑部,御史台,大理寺的大人都在,不如就在这里来个三堂会审!”
在京城门外来一场三堂会审?!
百姓们一下子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马妖道究竟想要做什么?
恭亲王眼神沉静如水,静静的望着马云,良久,他缓缓开口问道:“马云,此事你当真?”
马云呵呵笑了笑,“自然当真!”
恭亲王一震袖袍,扬声道:“好,既然你坚持,本王便给你一个公道!”
“但是……”恭亲王回身,大有深意的凝望了马云一眼,“无论会审结果如果,希望不要忘了你的誓言,更不要再让华夏百姓失望!”
百姓们闻言无比感动,早就听闻恭亲王宅心仁厚爱民如子,这种时候还能惦记着大伙儿,真是万年难得一遇的贤王啊!
厉害,马云微微眯起双眼,笑了笑。
御林军效率很高,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一个简易的公堂就搭设好了。一面“明镜高悬”的巨大匾额高高的挂着,下方设着三张香檀木桌,正中间坐着大理寺卿张释之,左手边坐着刑部尚书涂龙兴,右手边则坐着御史大夫孔城南。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恭亲王竟然没有亲自审问。虽然三堂会审让一个亲王做主审于理不合,但是以恭亲王如今的名望威势,相信绝不会有任何人有异议的。
马云见状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啪”一拍惊堂木,三堂会审正式开始!
“威武!”两班衙役顿着水火棍,气势庄严。
“被告者何人,报上名来!”张释之沉声喝道,威势凛凛,一坐上公堂,他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马云眉心微微一动。天眼打开,只见张释之的气运与整个公堂的融为一体,金光大作。龙吟虎啸,威势无匹,这就是所谓的借势!
马云本身也是深具神秘大气运的人,“天地根”十阳之力加持。当然不会被一般的气运的压制。他从容淡然的笑了笑,“贫道姓马,单名一个云字。”
“大胆马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张释之浓眉一挑,沉声吼道:“来啊,给马云拿下,先打三百杀威棒!”
两班衙役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的瞪着张释之。心中哀怨悲吟,大人。您是开玩笑的,您一定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尼玛,对方是什么人?马妖道啊!
曾以一人之力屠尽三十万幽州叛军!
号称凡间第一凶神的男人!
打他的杀威棒?
张大人啊,小的们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您真的看我们不顺眼,大不了撵大伙儿滚蛋好了,何必这样把人往死里整呢!
衙役们一个个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大人啊大人,真的不带这么玩的!
恭亲王在一旁也有些看不下,忍不住开口劝道:“张大人,事从权急,依本王看杀威棒这个惯例就先免了!”
张释之面容威重,铁面无私对着马云沉声道:“大胆马云,三百杀威棒本就是为了对付你这样的刁犯,今日多亏恭亲王求情,暂且记在账上,你若敢有半点不老实,定打不饶!”
张释之冷冷的望着马云,“马云,你勾结叛军,祸害我华夏百姓,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你究竟是招还是不招?”
马云愣了,“这个,贫道不招可以吗?”
“啪”张释之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妖道,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今日就先打你个皮开肉绽,来啊,大刑伺候!”
百姓们无比兴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审案不就是看一个“大刑伺候”,没想到三堂会审这么精彩,上来就有好戏……只是,会不会太快了点!
马云眼睛微微眯起,终于知道恭亲王为何不亲自出马了,原来找了这么一位急先锋,只是这人智商余额略显不足啊,上来就喊打喊杀,陷害的痕迹太明显了点!
坐在右边的御史大夫老孔头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出手挡住激动的张释之,“张大人,你究竟是审案还是瞎胡闹!”
老孔头虽然是黄土埋到嗓子眼的老人家了,不过向来冲动热血,丝毫不亚于毛头小伙,但凡看不惯的事情,他毫无顾忌直接开喷!
张释之正要下令“大刑伺候”马妖道,陡然被老孔头训斥,不由大怒,“孔大人,本官此是主审,本官说要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