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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宿 正文+二番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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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近三十的美女款款依在座位里,凝神看着主驾这边。李铭远摸出一根烟点燃,微侧了脸,曲肘隔在敞篷门上,长吸两口打发时间。
  一只全身雪白的兔子走到法拉利前,用布艺手掌递过一个粉红气球。李铭远将烟换到嘴边衔住,微微笑了开来:“哥哥不要气球,你自己留着玩。”
  兔子不缩回手臂,好像主意很坚定。他只好接过,顺手塞到副座,又笑着回头说:“谢谢。”
  兔子摇了摇手,一只爪子伸到背后两秒,突然又扯出一朵玫瑰纸花来。李铭远看了直笑:“你这是流氓兔吧,后面藏着个口袋?”
  兔子眼睛还是眯成一条缝,没发出声音。
  李铭远再次接过玫瑰花,打算顺手递给旁边,刚流露出这个意向,车前的兔子突然扑下连体衣的身子,一爪子将玫瑰抢了回去。
  李铭远忍不住又笑:“你这是干什么,肥兔子?”
  身边的美女等得不耐烦了,催着说:“铭少爷,我们走吧。”
  车子缓缓发动离开,越来越快。
  肥兔子一直站在街边,手里拈着那朵玻璃纸玫瑰,看到李铭远回过头,突然抛下了花朵,猛地冲了过来。
  李铭远有些吃惊,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听到一句沙哑的喊声:“豆豆——”
  与此同时,雪白的兔子以无比矫捷的姿势,呼的一下越过红色车身,直接冲到了前头。
  很熟悉的声音,很熟悉的名字。
  豆豆穿着小黑领外衣,直愣愣站在法拉利前,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
  他被吓坏了。
  李铭远脸色也发白。他迅速跳下车,检查豆豆的身子。
  “豆豆,你为什么突然跑出来?”他轻轻地握住孩子冰凉的手心,慢慢唤回他思绪。
  “他看到你很高兴,想跟你打招呼。”沙小弦闷在卡通皮里瓮声瓮气。
  李铭远更关心别的事:“你的心跳还好吗?让我听听!”
  豆豆摆了摆手:“杨叔叔已经帮我治好了。”
  李铭远愣了下,最终摸了摸他的头:“那我就放心了。”
  车上的美女扬扬手,提醒道:“铭少爷,预约时间快到了。”她的眼波扫过肥乎乎的兔身,笑着说:“今天有电视台的专访,向小姐还等在了那边。您再不走,恐怕要扩大影响。”
  沙小弦反手取下流氓兔脑袋,擦了擦脸上渗出的薄汗,拉过豆豆的手掌,沙沙说着:“你走吧,我带豆豆去医院检查。”
  可是美女还拍了下挡风玻璃,意图不耐。沙小弦横了她一眼,突然不出任何征兆将毛绒脑袋砸了过来,削到了车内人一点头发丝。
  “刚才这个孩子冲出来,你看得最清楚,却不提醒开车的大少爷,存心是吧?”
  美女挥开卡通脑袋,冷笑着站起腰身:“是又怎么样?我法莱沙怕过谁?”
  李铭远一把拉住沙小弦要冲过去的身子,沉声说:“街角安了摄像头,对面还有交警。”
  沙小弦冲开他钳制,冷脸说:“豆豆的事不打商量!”
  李铭远再次拉住了她:“要生气等下次。现在不行。”
  沙小弦干脆抬起毛茸茸脚掌,狠狠踢开了他的阻隔。路线一旦让开,她合身扑上车,按住法莱沙蹂躏了一顿。法莱沙拼命挣扎,削肩的礼服和发丝都垂散了下来:“警察过来抓流氓啊!”
  李铭远将豆豆脑袋拧转一边,低声说:“小孩子不能看打架。”
  这次当街纠纷闹得不轻:向玲玲由于被贻误了时机,发誓不告倒沙小弦不松口。李铭远拒绝作为笔录证人,不过也没向警方保释出沙小弦,只带走豆豆做了全身检查。
  小美气呼呼地追问原因,她的小舅舅照样坐在沙发里看新闻,不多辩解。
  “好啊,你就是要把向玲玲放在考虑首位是吧?”
  李铭远抬手换了个台,冷淡说:“错误不能纵容。”
  小美一气呱啦呱啦叫。
  李铭远制止了她:“今晚留个教训。明早我再去接她。”
  

等待

  沐浴过后,李铭远按照往日惯例走到书桌前,点开国际华人网。
  不需要他潜意识地抵触什么,最醒目版块上总是有杨散的政论消息,偶尔也会有采访八卦刊登出来,相信也是当事人杨散默许的意思。
  沙小弦也出现在两张照片里,陪杨散安静地站着,前后相貌和表情没多大变化,但李铭远清楚地记得这两次时间:他生日之前和传出鱼尾街收地消息之后。
  也就是说,无论他用什么方法掀起滔天巨浪,她在那边就像海里的礁石,我自岿然高卧。
  不作反应,不回应。
  照片里的杨沙两人同样般配,气质高雅,配合着新年2月的结婚喜讯嘴角还抿了点笑容,显得秀气温文。李铭远每次只刷新页面,从来不留言。
  他和沙小弦隔着万里海岸,互相观望,各自过着安然的生活。
  范疆提醒他,沙小姐迟回了三个月。
  其实他很清楚这段时间差,他不敢肯定的是,沙小弦既然亲口承认“失恋事小,饿死事大”,汀爸怎么暗示她都不愿回新加坡,就在他快放弃希望时,她突然空降于星光,无声无息地。
  他问她,你到底为了什么回来?
  可她不回答,继续在他面前晃,或真或假地制造相遇机会。她对他的反应还是若即若离,既不热切也不冷淡。
  李铭远是以完全放开的姿态应对她。她挑拨,他就冷静;她骂人,他就以礼相待;她扬言“不稀罕漂亮的花”,表示得烦躁时,他马上主动出现在她面前,暗示着通过小美他很清楚她的想法……
  总之不松开那根岌岌可危的连线。
  上午,他严禁她当街行凶,可是她不听。法恩沙哭哭啼啼向警察告状,她还满不在乎地站在一边,穿着兔子皮,说:“我就是故意的。这女人想带你去秀场,我偏偏不让你们拍得了第二期宣传。”
  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准我去?”
  她又不说话了,只拉着兔子皮站街边吹风,还冷笑了一下。
  交警过来请他们一起回警局,法恩沙刚平息了情绪,她却走过去冲人刮擦刮擦地叫:“小姐,刚才那段火爆吧?要不要给你的预约顾客挂个电话,说你脸上开了花,不好意思过去吓她?”
  法恩沙又被点爆了火药包。
  
  到了警察局,李铭远发现沙小弦不止当街挑衅那么简单。
  小美肯定透露过他的全部动向及来去路线。沙小弦趁机混进助学活动拦截他,尽管出了豆豆跑出来的意外,她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他最终去不了秀场陪玲玲作宣传。
  玲玲火速杀到,脸涨得粉红。还有闻风而动的原定采访电视台,他们把镜头从秀场转到了警察局里。范疆带人将这几家媒体隔离在办公室外,正要处理得差不多了,一直坐在沙发里冷眼旁观的沙小弦突然一跃而起,三两步赶到门口,拉住了最后一家媒体。
  摄影师本来就不愿意走,狗腿地扒在门框上偷拍,差点被范疆砸了机子。
  向玲玲也惊愕地看过去。
  只有李铭远站着没动,脸色依然冷清。
  玲玲悄悄靠近他手臂,不由得说:“铭远,你还在生气吗?——我当时气晕了,忘了先处理到场的媒体。现在,现在她走过去,不会是趁机造谣扩大影响吧?”
  李铭远默不作声看了几秒,突然说了句:“沙小弦做事果然有原因。”
  这话没错。只见沙小弦当着众人的面,拉住“seven”字样的第七新闻台,对负责人说:“五天后,我给你独家,绝对新鲜。”
  她低声交代了几句,那人眼光由怀疑渐渐转为了悟,频频点头称好。最后,他笑着说:“行,你是铭少爷的朋友,我们愿意再开条专线。”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李铭远。李铭远还是站着不动,也没出声澄清误会。以“八卦第一、报道无下限”著称的第七台喜笑颜开地离开。
  余杂人等退出了办公室,留下当事人先内部协调。
  玲玲抱着手臂,对着沙发里静坐的沙小弦嚷了一气,身子一直微微颤抖:“沙小姐,你很无知你知道吗?我和铭远订婚是合法的,你中间插回来只是幼稚——”
  她话还没说完,李铭远突然插了句:“玲玲,你先出去。”
  玲玲站着也没动,眼泪挂在睫毛上簇簇发抖。李铭远加重了声音:“你出去,我来处理。”她才转身走了两步,仿似心有不甘,她最终颤着嗓子喊:“铭远,我这次选秀是正经事,是有关整个新加坡的荣誉!她反反复复招惹你,不就是想我落选吗?现在好了,再过五天就是我们订婚礼,她弄得我一点心思也没,更不说什么‘五强晋级赛’!”
  沙小弦还是冷淡地扯扯嘴角,把手上的流氓兔脑袋丢来丢去。
  李铭远回头看了后面一眼,向玲玲呜咽着跑了出去。
  偌大办公室只剩下了两条人影,微风搅得纸张沙沙飞卷。
  李铭远伸手摸向西服口袋,才触及火柴匣面,手指又缩了回来。他靠在木桌子边缘问:“沙小弦,你到底回来做什么?”
  “狮子宴。”流氓兔爽快地说。
  李铭远顿了顿:“那就好好和李家比一场。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沙小弦站了起来,呼地丢一圈卡通脑袋,冷笑:“你真以为你香得像朵花,个个都要赶过来采?”
  他不怒,反而微微笑着说:“那就好。”转身也要走出去。
  沙小弦叫住了他:“我问你几件事。”
  李铭远不回头:“终于忍不住要问了?”
  她走到他面前,直对他的眼睛:“鱼尾街的地你做了手脚吧?怕狮子宴输了,先向政府申请到了土地征发权?”
  李铭远微微一笑:“是的。用舞狮定胜负属于民间的方法,我觉得太不保险了。”
  沙小弦抢白:“所以你暗中疏通关节,拿到了授权书?”
  李铭远退后几步站定,不否认。
  她冷眼瞧着他。他还是波澜不惊,微笑着问:“还有什么事吗?”
  沙小弦突然挥开了右手,抓住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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