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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人的口中,薛从良至少印证了五件神器的传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啊,既然老人们有这方面的故事,那就说明,千年之前,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关于一千年的轮回,薛从良无从考证,到时候,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一千年之后,谁将是拯救者吗?”薛从良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这种事情啊,很难说啊,从现在来看,还没有见哪个小伙子,有古人传说中的那种才能呢!传说他就是传说啊,你们年轻人,别相信这个!”大爷的思想很是前卫,他劝诫薛从良,认真学习医学。
几位老人明显疲惫了,他们对于将来的事情,不感什么兴趣了,只求现在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健健康康地走完下面的路。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两位老人起身告辞。
村里的路上,又响起了牛的叫声,小牛犊正跟在母牛的后面,从田地里,沿着村头小路,向家里走去。
薛从良回想着老人的话,结合着书中的内容,和老人的话进行对比,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
这些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就像是半山腰上的轻雾一样,弥漫在薛从良的头上。
……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薛从良一肚子的火,才回来这几天,一天也没有清净过。
“良子他妈,你们良子在家吗?给我家那口子看看病,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喂了之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刚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的声音,薛从良就听到楼下的老妈,叫了起来:“良子,快起床,你二婶家的牲口病倒了!”
一听这话,薛从良更是生气,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只穿了个大裤头,拉开门,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吆喝:“老妈,我是人医,只给人看病,不会给牲口看病,你有没有搞错啊?”
二婶一看,薛从良从屋子里出来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良子,你可得救救我家那口,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薛从良听着,怎么觉得这么乱呢?到底是薛二叔病了?还是他家的牛病了?
“二婶,我学的是人医呀,不是兽医,牲口病不会医的。”薛从良站在栏杆上喊道。
“良子,你先下来。牲口和人不都一样,不都是一套心肝肺,你会看人,肯定看得了牲口啊……”二婶吆喝着,说得头头是道。
薛从良很是无奈,怎么能遇到这样的事呢?人医去看牲口,真是驴头不对马嘴,怎么让人下手吗?医坏了,或者医死了,谁承担责任呢?薛从良犹豫不决。
“良子,你去吧,你二婶难得求你办件事,不论能不能看,你至少去一趟,这样,你二婶心里也好受些。”良子的老妈说道。
“良子,只要你去,看好看不好都行,死马当做活马医。”二婶说道。
这样的话,让薛从良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薛从良心中的那根弦,突然绷紧了,回到了当初他作为一个医学院学生的jīng神劲。
他蹬上运动鞋,穿上白大褂,根据牲口口吐白沫的病征,薛从良还特意从药品室里带上了一盒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感觉,让薛从良突然有了jīng神,他最喜欢这种状态了,他的骨子里,就有种治病救人的冲动,虽然这次是为了救牲口,可是,这给薛从良的快感是一样的。就像战士奔赴沙场,那种心中有种雄壮之感。
二婶家住在村东头,是新盖的八间平房,上下两层,每层四间,红漆大门,相当的豪华。听说,她家之所以能够发家致富,都是她家的那头牛,给他们挣得,所以,二婶对这头牛的感情,无比深厚,一直把这头牛,当做她家的一口人。
这让薛从良肩头的压力山大。可是一口人的命啊,薛从良万万不能再葬送一条xìng命。
推开那扇朱红sè的大门,那头牛的小单间——就是牛棚,位于院子的西侧。
“干娘,你回来了!”薛从良正想四处看看,忽然看到一个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这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上身着宽松暗红sè运动外套,圆鼓鼓的胸脯chūnsè撩人,下身着灰sè的棉质运动裤,柔美翘起的臀部无比诱人,两只大眼睛,像是两颗葡萄似的,脉脉含情地看着薛从良,那白嫩的脸蛋,看着都想让人咬上一口。
薛从良顿时摸不着北了,牛棚,牛棚在哪里?薛从良的大脑,顿时短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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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春色饱眼
目光绕着美女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有些傻了下来。
职业的敏感,立刻把薛从良拉了回来。薛从良忽然被牛棚中的牛,给惊呆了。
虽然不是病人,但是这毕竟也是条生命。那牛卧在地上,耷拉着头,直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是那种yù要叫出来,可是又不能叫出来的感觉,声音憋在喉咙里,打着旋。
薛从良走进一看,牛嘴里吐着白沫,粘稠的液体,从它的嘴角流出来。牛眼里,满是哀求的目光,它看到薛从良之后,低低地鸣叫了一声:“哞——”
这声音,叫得薛从良慌了神。这是一声救命的呼喊,虽然低沉,但是却令人无比同情。动物不像人,能够通过各种表情,传递自己的痛苦,但是,它们又和人一样,就是通过这种低回的声音,让别人知道它的痛苦。
薛从良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虽然心中有些张狂,可是看到这种情景,更是招架不住,心如刀割。他想要跨进牛棚,看看牛得病到了何种程度。
“小玉,快帮薛医生一把。”二婶扭头朝刚才的美女叫了一声。
小玉立刻走了过来。
薛从良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小玉。
小玉跨进牛棚,左手拉着牛缰绳,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牛头,温柔地呼唤着:“乖,别乱动。”这声音,立刻让牛安静了下来,同时,薛从良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像是河里的清水,冲过水草一样,服服帖帖。
薛从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好的声音。牛棚里的sāo味有些重,可是,有了这朵盛开的玫瑰,薛从良奇妙地觉得,这牛棚也美好了许多。没想到,当这朵花开放在牛棚里的时候,牛棚也这么漂亮。看来,鲜花不论插在哪里,都是同样漂亮。
虽然,薛从良主攻的是人医,但是,对于动物医学,也有所涉猎。当年,在图书馆的时候,为了寻找动物和人的经脉内脏的工作原理,他曾经好奇地翻看了动物医学的各种书籍,对于动物的各种病症,有了大致上的框架了解,再加上自己的医学天赋,薛从良决定冒一次险,对这牛进行一番诊治。
如果这牛命不该绝,那就好了,如果又搞砸了,那明天就吃牛肉。
薛从良现在什么都不怕了,豁出去,大干一场。
“中毒了,绝对是中毒了!”薛从良下了这样的结果。
“是啊,是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今天早上,我给它加了点料,没想到,刚吃了没几口,牛就有些烦躁不安,口吐白沫,后来,就站不起来了。”二婶跟着附和道。
薛从良从医药箱里,拿出来一盒解毒药。他准备采取两套方案,使用大剂量的药品进行解毒,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奏效。一方面是注shè解毒针,另一方面是口服解毒药,两套方案如果有效的话,半个小时之后,牛头就能够抬起来。这就有了希望。
说干就干。
农村这条件,没有什么正规的医疗室,薛从良把医药箱放在院子中间的木桌上,换上兽用注shè器。
砰砰,两声清脆的玻璃针剂破碎声,薛从良拿着麦秆般粗细的针头,吱的一声,把药剂吸进针管。对着天空,又把注shè器手柄,向上推了推,针尖冒出一股喷泉,这样,可以赶走注shè器里的空气。
“小玉,你帮我个忙,抱住牛头,别人它乱动,我给它注shè。”当薛从良给小玉说话的时候,小玉正专心地看着薛从良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敬佩和惊讶的表情。
薛从良很是喜欢这种眼神,他在心里得意了一番,没想到,在这牛棚里,拥有了一位粉丝,而且,还是美女粉丝,嘿嘿!
小玉听到薛从良叫她,立刻回过神来,走到牛的身边,用右胳膊夹着牛的脖子,小玉的配合,真是完美,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照顾他人的本领,她知道哪种动作,对动物来说,最舒服。只见她夹着牛脖子之后,左手轻轻地抚摸牛的头顶,这就安静了下来。
薛从良毕竟是专业出身,虽然牛皮不同于人的皮肤,奇厚无比,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技巧,薛从良拉起牛耳朵,牛耳朵后面的皮肤最薄弱,一般兽医都选择在这里注shè。
薛从良看准位置,把针头迅速地侧着插进去,肌肉注shè,那牛还没来得及呻吟,薛从良就把药剂注shè进去了。
“好了,小玉,你可以放开它了。”薛从良的话,对于小玉来说,总是很有分量。小玉立刻按照他的话做了。
下一步,是给牛灌药片了。这个药作用是在针剂之后,保护牛胃,同时也有后续的解毒作用。
薛从良很得意自己的两套方案,这样,一方面,可以在二婶家多磨蹭一会儿,同时,还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能把牛病给治好了,这可是一举两得呀。
当薛从良在给牛配药的时候,小玉也在旁边帮忙。对于有些中成药,需要把药捏扁,捏烂了,放在小盆里,然后再装进一个瓶子里。小玉就站在薛从良的身边,打下手。
薛从良通过眼睛的余光目测了小玉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以上,体重最多九十五斤,这苗条的身体,该凸出的地方凸出,该凹下的地方凹下。小玉的头发,是那种女孩常见的披肩发,在发梢的地方,稍微有些卷曲,头发的下半部分,有些发黄,很明显,是做过头发的,烫卷再加焗油。
当小玉蹲下来拿盆子的时候,薛从良一不小心,从领口里看到了小玉双峰隆起的地方。一眼望了过去,薛从良想要收回目光,可是为时已晚,那浅粉sè的胸罩,好像勾住了薛从良的目光,无论如何也不肯丢下。
薛从良预测,小玉的胸罩至少也是D杯,因为上半部分肌肤,喷薄yù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