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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找到女朋友,老同学,该找女朋友了,该结婚了,你看你,女孩子拥抱你一下,你都触电了,还是拥抱少了,早点确定一个女朋友,女朋友每天用她的胸部拥抱你一下,你就习惯了,看你还触电不?”白淑静嘻嘻哈哈地给薛从良说到。
是啊,这种拥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的,薛从良一直记着李美玉的拥抱,那种温暖,让薛从良永远难以忘记。
可是,现在,这种拥抱,竟然变得遥不可及了的,李美玉远在天边,想要拥抱一次,还需要几个小时的车程。
“那好,老同学,我们就这么说,明天,我就让那个女孩,到你这里来报道。她的名字,你记好了,叫嫣然。对,你就叫她嫣然就行了。嫣然一笑,到时候,迷死你!”白淑静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嫣然,嫣然,这名字真好,听上去就觉得,是个美女。嫣然一笑!”薛从良重复着这个名字,反复地琢摩着,一阵喜悦涌上心头。但是,白淑静说,这个女孩脸上的胎记,不知道到底什么样子,是否看上去很吓人呢?
“老同学,我走了啊,有事给我打电话!”白淑静坐进自己的轿车里,给薛从良挥手告别。
“好了,路上慢点!”薛从良迷迷糊糊地给白淑静告别,却沉浸在对嫣然的想象之中。
这是典型的未婚男症状,一提到女人,单身女人,就有些不知所措,就开始展开无限想象。
晚上的时候,薛从良想起了李美玉。
“喂,小玉,这几天在那里怎么样?”薛从良把电话打了过去。
“薛大哥,我现在还在开会,等会儿给你回过去啊!”李美玉压低声音,说道。
“哦……好,好!”
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开会,什么狗屁医院,人休息的时候都没有,真不如我们这小诊所呢!薛从良嘀嘀咕咕地说道。
正说话间,电话回了过来。
“喂,薛大哥,我刚才在开会,唉,这地方真是遭罪,晚上也无法休息,白班夜班三班倒,天天像是打仗一样。”李美玉抱怨道。
“哈哈,知道大医院的难处了,其实啊,这就是小医院的优势,毕竟大医院干的是社会事业,所以,当然要忙碌点了。”薛从良试图权威一下李美玉。
“这几天一直都在培训呢!各种医学常识,真是烦死我了,都是学过的东西,还有必要培训吗?还有,我这是后勤岗位的,干活多,工资少,真是心里不平衡。”还没干两天,李美玉就开始牢sāo满腹了。这也是作为一个螺丝钉员工的宿命啊。
“别这么说嘛,慢慢干下去,等你在那里混熟了,就会好起来,争取把那些老不死的医生,都熬下去,到时候你就可以成为医院的主力军了。”薛从良哈哈笑道。
“要把他们熬下去,我都快成黄脸婆了,唉……”李美玉心情不是很爽。。)
第195章 高危职业!)29第1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来聊去,总是李美玉在抱怨。
这里的医院当然没有小诊所zì yóu了。时间不zì yóu,地点不zì yóu,而且,就算是上班的心情,也不zì yóu。李美玉还给薛从良讲了前不久发生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两个人都觉得心惊胆战。
这段时间以来,医生逐渐成为高危行业了,这个职业的危险xìng,甚至比jǐng察和消防战士的职业危险xìng还要高。因为医生不仅要对抗来自疾病的挑战,更要对抗来自病人的挑战,现在的医患关系,不比从前了,以前是白衣天使和患者的关系,而现在,却是敌我关系。
医生以治病救人为天职,这个天职,逐渐被取而代之,相反的,医生逐渐赚钱为天职,这种医生向商人的转变,使很多医生,开始做起了买卖,药要用最好的药,病要看最重的病,小病小灾的,没有人鸟你,你自己活受罪去。
一部分医生,逐渐丧失良知,于是,这种敌我矛盾,就愈演愈烈了。李美玉以前从来没有担心过什么医患关系,但是,才来了这家医院一周时间,就经历了一次剧烈的医患冲突。
以前,李美玉总是以为,这种情况关系距离自己很远,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种事情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那是一个下午,医生刚刚开始换班,就在这个时候,诊断大楼的第一层,突然传来一阵sāo乱,那种sāo乱,是恐慌xìngsāo乱,穿着粉sè护士服的护士,尖叫着扔掉了手中的医疗盘。前来看病的患者,也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向大厅之外冲去。
门口的医院jǐng务室的两个保安,拿着jǐng棍摸样的东西,朝着大厅冲去。李美玉这时候正要经过打听,险些被惊慌失措的人群冲倒。
正在这个时候,李美玉突然看到,一个人正举着一把善良的匕首,追逐一个医生,这医生是个男的。看起来还算是年轻。拿着匕首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像是一头咆哮的狮子。
那个医生很快被那个匕首追上,李美玉看到之后。“啊——”的一声尖叫的,只见。 那匕首已经狠狠地捅进了医生的后背了。一股血红血红的液体喷出来。沾染了雪白雪白的白大褂。
医生应声倒地,痛苦的在地上滚动。保安人员扑了上去,又是一番猛烈的搏斗。很快,110也来到来到了现场。
这个过程,就像是一场战斗,李美玉吓得缩在一个角落里。全身瑟瑟发抖,脸sè煞白,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抱着头。蹲在角落里的护士。所有人,都像是羔羊一样,乖乖地蹲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乱动的一下。
当歹徒被制服之后,这些人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纷纷逃之夭夭。
李美玉目睹了这个过程发生,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想不到,作为一个医生,竟然遭遇了杀身之祸,这是一个什么世道,说不定那天,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情。
后来,从同事们那里得知,原来,这医生也是咎由自取,他和医药公司的人,内部勾结,通过给患者开昂贵的药品,自己从中抽取提成,然后医药公司每年都给他开出数十万元的奖金。而从他手里失去生命的患者,每个月总有一个两个。
像这种医生,为了一己之利,不顾患者的死活,确实该杀。但是,患者的行为也有些过激。但是,不采取这样的行动,一个患者,一个弱者,他到哪里去评理呢?到医院去评理吗?没有用,院长根本不鸟你,去监督机构去告状吗?对不起的,你连大门都进不了。
所以,作为弱势群体的患者,只有拉着白布,写上黑字,“还我命来”,在医院门口静坐。或者直接采取过激手段,才会引起足够的重视。
当李美玉给薛从良说起这些的时候,更是激起了薛从良的愤怒。没想到,现在的有些医院,竟然走到了这种地步,自己作为其中的一员,都觉得无比耻辱。
“你回来,别再那干了,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呢?”薛从良忽然想让李美玉早点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那怎么行啊?我家里人,花了那么多的钱,我这一会儿去,我妈肯定又要寻死觅活的了。我起码要把投入的钱,挣回来再说呀。”李美玉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李美玉,你怎么说话的呢?你从事的是医疗行业,怎么能以发财为目的呢?”薛从良听到李美玉这么说,就有些生气。
不过,换个位置想想,李美玉说的,也不无道理。家里为了给她找个好工作,砸锅卖铁,投入近十万元钱,简直是倾其所有啊。如果不挣回来这些钱,李美玉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薛从良唯一担心的,就是这越来越紧张的医患关系。自己吃过这方面的亏,李美玉作为一个女孩子,一旦摊上这种事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放心,薛大哥,我这里安全着呢,又不是前线,我这里这是负责后勤保障,前面有其他的医生冲锋陷阵,我肯定没事的。”李美玉反倒是安慰起薛从良了。
“那好,你在那里机灵点啊,看着情况不对,那就跑,知道吗?跑是逃命的最好方法。”薛从良把自己的独门功夫,毫无保留地教给了李美玉,任何时候,要敢于后退,敢于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薛从良就是这样,慢慢走过来的。
“想我了吗?”李美玉突然换了一种口气,和薛从良说话。好像刚才还是硝烟弥漫的战场,现在忽然转入柔情蜜意的闺房。
“呵呵,呵呵,这转变也太突然了。”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想了,没有你这美女在身边,我这把火,怎么都烧不起来呀。”
“我也想你了!”李美玉有些娇羞地说道。
这两个人,还不太适应这些甜言蜜语,腻得薛从良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今天白淑静来了诊所……”薛从良想转移一下话题。
“她?她来诊所干什么?”李美玉突然jǐng觉起来,也许是女人的的直觉,她总是对这种人,抱着很高的jǐng惕。
“说了一通话,后来,看我人太少,想把一个实习生给推荐过来。”薛从良有些怯怯地说。
“什么样的实习生。”李美玉总是喜欢刨根问底。
“一个医学专业的实习生了。这个女孩,脸上长了一个胎记,在城市里不好就业,白淑静看在人情的面子上,就想在这里,给她找一个份工作。我这里也正好缺人手啊,所以就同意了。”薛从良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转述给了 李美玉。
李美玉一听,原来是个脸上长着胎记的丑女孩,这下,松了口气:“这样啊,那也行啊,反正我走了之后,你那里也忙不过来,确实需要一个人手了。你确定那女孩脸上长了胎记?”
“确定,当然确定,白淑静说,她脸上的胎记,有鸡蛋大小呢?看上去很是吓人的。”薛从良当然听得出李美玉的话中话了。特别给她说了胎记的大小,以让李美玉放下心来。
果然,李美玉听了之后,放心了许多。这些女人啊,都是一个样子,她们对于男人身边的女人,总是抱着一种对比的心态去看,一旦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出现胜过自己的女人,心中就会有危机感。
“她什么时候来呀?来了之后,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