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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江南最有名的大夫曾说,我活不过三年。”
她说:“所以啊,事实证明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只有我才对你的病。”
他有些撒气:“你果然是大漠里的妖精花,名副其实啊!”
“哈哈哈……”
突然他们都笑了,笑声引来了一群徘徊的大雁,在瓦蓝的天空上,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当有一天,她不再是被权势摆弄的东主,他也不再是为了家业奋斗拼搏的蓝家大少,他是否会记得他与她曾拥吻在豪华的蓝家大宴?
她会说,你的吻很冰凉,不过挺佩服你的勇气。但她没告诉他,其实这种感觉就如冬天的井水般,让人体会到一种融合了热与冷的温度。
现在回想,仍余香弥漫。
在众人的喧哗中,他镇定宣布:她将是我的未婚妻。说着便一下子强有力地把她抱到怀中,热烈地拥吻。灯光闪动下,他们的身影似乎旋转起舞。那一刻,他有种贪婪的魅力,仿佛要一手遮天,独吞天下。不容置疑,她完全抗拒不了。他不会包容地微笑,但他有本事让她对他恋恋不忘。
原来缘分有注定,虽然他们都不是彼此生命中的唯一。
他又问她:“你怎么拿到无暇玉□□燕的,是易萧那小子出卖了我?”
他只笑不语,考验着她的耐心。
“我不告诉你。”
她的神情带着促狭的意味,任他怎么绞尽脑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久很久以后当他们再一次携手看日落时,她才说漏嘴,原来是她用西疆的催眠术套出了无暇玉的私藏点。
他说:“你真是个狡猾的丫头。”
她说:“你应该相信你的兄弟。”
此后,他们结伴远行,一路欢畅淋漓,喁喁轻语耳鬓厮磨间,夫妻情深。几日后,他们来到了湘江。那里山色碧湛,烟雨空濛,好一派江南秀色风光。
四月的江南是多雨的,风露清愁,带着淡淡的哀伤。
蓝澈在湘江水底筑起房屋,荷叶盖在屋顶上面,用荪草装点墙壁,用紫贝镶嵌台坛。堂屋的墙上涂饰椒泥,到处洋溢着芳香和温暖。桂木做屋栋,木兰做屋椽,门楣使用玉兰木,白芷把洞房全洒满,薜荔结成的帷帐围四周,葱草屏风拉开了一扇扇,洁白的玉石压坐席,温馨的石兰列满堂前。荷叶的屋顶加盖芷草,再用杜衡缠绕在四面,各种各样花草摆满庭院,花香四溢从走廊直到门前。
婉婷脱下橙色的外衣扔进江心,澧水之滨留下她遮掩不住火辣身材的单裙,她在摆满香草的庭院中跳舞,与彩鱼嬉戏玩闹。蓝澈拔了一株汀州的杜若,奉献给她,并轻轻地为她别在耳鬓。
麋鹿从野外来在江边吃着青草。蛟龙在深渊作浪,又来到岸边逍遥。清晨,她们纵马在江边奔驰,傍晚又渡河到了西岸,听说母亲诺女神把她召唤,她要和他一起远行驾车登天。
她每天都要用法术给渔民带来福祉,祈求上苍指引方向,保大地平安。于是,人们称她为湘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开战篇
青国现今苛捐杂税冗重,皇帝昏庸无道,故而百姓负担沉重,一年之内,暴民袭城接连发生,甚至有了几次义军起义。特别是青国所殖民的明国和雪国,肇事者众多。
狼族中最具战斗力的一系——灵魂洞的主人狼。破军是狼魔家族的后人,天生以黑暗为家,为血液为食的魔。灵魂洞暗无天日,终日鬼怨连连,但他非但不觉得厌烦,反而有些兴奋。
他的父王有万千个子女,但王位却只有一个。因此,从小便是相互间耍阴谋诡计,明争暗斗。每个儿子,为了能够将来成为正统,从小便开始了残酷的训练,为的是进攻中原,统一天下。
斗转星移,白驹过隙,父王老了,需要选继承人了。然而,魔族选拔继承人的方法,却是异常残酷血腥的。那就是,互相残杀,生存到最后的那个人,就是新的王。
站在广阔的决斗场里,每一个兄弟的脸上都显现出狰狞,似乎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都是他们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敌人。哈哈,可笑,在生死面前,在王位面前,兄弟情义就像是流动的浮云,吹口气就飘散了。
每一剑刺出,都会伴随着一丝悲痛的嘶吼,之后便是噗通的倒地声。血液溅在他的脸上,传递在鼻中的是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味。但是不管这种屠杀如何残忍,他都得义无返顾的持续下去,否则下一秒他便横尸此地,无人问津。
这种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持续了七天七夜,终于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他的大哥。他们两个停止了战斗,都各躺一边,警惕着对方,养精蓄锐。
在休养了一天后,他们两个开始了最后的角逐。兵器发出“铿锵”的碰撞声,滔天的魔气在空气中纵横。
掌掌相对,身形飘动,魔气聚成的黑色气流飞扬跋扈的在他二人之间飞窜。
“刺——”他大哥一剑刺中他的肩膀,他痛的牙一呲。
大哥贪狼狞笑着,似乎很享受他的痛苦,但下一次瞬间,他的狞笑就永恒的定格了。破军奋力将剑刺进他咽喉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他醒来之后,他便成为了灵魂洞的王。他带领着魔族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立下赫赫战功,成为了魔族之首。
当他站在大殿之上,张开双臂睥睨群臣,威风凛凛的时候,他的脑海又浮现出了她的妩媚倩影。
他求婚十次,但次次被他的姑姑白旋凤也就是冬临岛的主事拒绝。他的怒火就像是他的魔性,难以控制。因此,我发誓要颠覆冬临岛,将她掳掠过来。哪怕她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她必将成为他的王妃。
他本来可以抚摸到她弹指可破的秀脸了,可是突然降临的易萧却砍断了他的手,躲走了他脑海中终日挥之不去的梦。
如果说他对飞雪的愤怒,来源于爱;那么对易萧的愤怒,则来源于夺爱。他心爱的女人,容不得他人玷污分毫。
他集结大量兵力,准备着向青国进攻。他要让得罪他的人,成为他魔性肆掠的牺牲品。当然,他还要将他心爱的人接回来,让她与他一起共享这天伦。
易萧接到风前落来信,立刻赶往落梨山庄共商大事。
不久,易萧在风前落的帮助组织了一支约有五万人的义军,在中都落梨发起起义,命素问纯为军师,旗号“大胤”。
战争爆发的第二个月,白胤击退来袭的狼族,并领先狼族攻破青国,逼青帝风霁月退位,并由青国前任世子风前落组织议事会,一举推选白胤为大胤的王。
攻破青国时,青国有一个嫔妃是他生命中,除却冰儿,另一个让他惊艳的女子。她是如此温婉贤良,婉约多情,以至于夜深时不禁想向她畅谈心事。
她是一个雪国女人,当大胤起军攻打青国时,年方二十五,一个女人似女孩与女人的过渡之年。
真颜乌拉氏是她娘家的姓氏,她单名一个文字,小时候,她的丈夫,也就是青国的王风霁月,常叫她的小名——小文文。她有一头美丽的乌发,细细的自然卷,直垂到腰,像一溜带着水花的瀑布。她有着一对细细的鸳鸯眼睛,一张樱桃似得红唇,鹅蛋型的脸蛋,当她的夫君叫她文儿的时候,她都经不住会脸红。
大胤的王白胤同她一般年纪,那年冬天,硝烟弥漫,大胤的军队闯进青国皇宫,夺去了青国的皇权。那时她正好在梳妆,她穿着一件珊瑚红绵裙,轻轻地为自己画眉。她知道前方她的丈夫已逃亡,不可能再回来见她。当她后来得知风霁月是白胤的师傅风前落的亲侄子时,她喜出望外,她知道人人称道的好皇帝白胤不会为难他的丈夫。
当她以为她将面临家破国亡的境地时,她拿起一根红梅,旋转,跳起舞来。这时,正好白胤闯进了她的寝宫,他并没有叫人打扰她的舞蹈,而是叫开所有不相干的人,安静地看她跳舞。后来,她注意到了他,停了下来。当时,他穿着黑底龙纹袍子,她知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胤帝。她有些畏惧他的气魄,当北风带着雪花刮进窗来时,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白胤先开口,他道:“姑娘,可别着凉了!”
她轻声开口:“不碍事。”
他抿嘴一笑,薄薄的嘴唇一如他薄凉的品性,“姑娘可是贤惠多才的文妃娘娘。”
“正是。”
他笑开了眉毛,道:“能有幸见到青国赫赫出名的文妃娘娘,真是白某大幸。”
“见谅了。”国破家亡,面对羞辱我夫君的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抽刀欲绝。
他一个箭步把刀打开,楼她在怀。
她想一国之君总不是等徒浪子吧!于是道:“放开我,青国誓不投降。”
白胤眉毛一皱,道:“你生气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是不是你们雪国女人每个时候都这么好看?”
她心下一惊,已不觉被他的款款深情的模样打动。
“你怎么知道我是雪国人?”
他严肃地说:“我母亲也是雪国人。”
于是她听她娓娓道来,他说,他与她是表兄妹,血缘关系很亲的那种。那个有着明亮星辰的夜晚,他与她说了很多话,他们就坐在高高的屋檐上,看着城外的月光。他说她的夫君已投降了,并很安全,他们会再见面的。果然,他说的并不虚假,几个月后,他们便在落梨总舵相会。
他说他交过很多女孩子,但她们都已离他远去,只有一位叫纤舞的只有十四岁的年轻姑娘生下了他的第一个儿子;取名鸿明太子。但他至今最爱的不是她,而是一位远在冰海的女帝。
或许是因为她像他母亲的缘故,他对她讲了许多许多,从他的父母,一直讲到他的兄弟、女人。。。。。。
他的语气并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咄咄逼人,而是很柔情,她沉醉在这个男人对往事深深的眷恋里。。。。。。
攻打青国并不容易,尤其是风霁月生母吴仁青后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