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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猛吸一口真气,硬将量后几口真气逼住抵抗,全被无情打回。
“你还想争?”
刘青阳冷哼,内力暴冲过去,直冲小高脑门,心想不震死他,也非要震得他昏倒当场不可。
小高闷哼一声,鲜血再吐,已全无抵抗力,内力也为之消失,任由对方摧残全身经脉百穴。
刘青阳只要再一用力,就可以震断小高的心脉。
然而情况却非如此。
刘青阳并没震昏他,那股力道反而在小高体内游走得十分顺畅,两人都感到奇异不解。
刘青阳不信邪,又运功想震向小高脑门,但仍是伤不了小高。
小高则感到他的内力似有替自己疗伤的功效,愈冲愈是舒服,到后来,他干脆放弃抵抗,专心引导对方内力游走全身。
刘青阳吃惊万分,自己的内力好像有去无回,这样下去还得了。
当下决定抽回内力,再以击掌方式将小高震昏。
谁知想甩开双掌时,竟发现自己的内功已深深被吸住,根本甩不开。
“夺功大法?”
刘青阳惊骇万分,立刻跳飞而起,双脚猛踢小高胸口。
一次跳不开,第二次用力更猛,方将小高甩开。
他用力过猛,也被弹开数丈,一个倒打金钟,才站稳台角边,暗运功力,竟然失去三成之多,他骇呆了。
小高被打入台底,突又觉得内力大增,毫不考虑即跳起身子,飞向刘青阳,道:“有胆再来拚!”
双手一张,管不了对方躲闪,硬是击过去。
刘青阳先机尽矢,只能勉强迎招,双掌刚触上手,内力又被吸去不少,他尖叫道:“这人会夺功大法!”
他拚命躲闪,否则他将失去一身功力。
方才让去刑堂堂主的青衫人闻声,连同两名来历不明的伙伴立身而起,惊道:“夺功大法不就是三清宝箓上的武功?”
他想飞身上台,一道灰影已先他而去,一掌迫开小高与刘青阳,正是两眼特大的神眼龙彪。
他瞧着小高,冷冷地道:“三清宝箓果然在你手中,我走眼了。”
几月前,他让方振远、孟小月、小高三人混过他的眼睛,他十分自责。
小高看着他,也是一把火。“你走眼,我还冒火呢!上次你凭甚么拿鞭乱抽我们?”
他自恃神功有成,也不客气,登时欺身,一拳击了过去。
那神眼龙彪武功不弱,但一上台确是心存轻视,冷不防小高快速一拳,竟然连躲闪的余地也没有。
只听他闷哼一声,胸口狠狠地被击中一拳,身子被打下台,撞翻一排椅子,吐血当场。
群众一阵惊慌,一场比武大会顿时秩序大乱。
“三清武学果然不凡。”
小高瞧着双掌,第一次有着扬眉吐气的感觉。
心想连副帮主都罩不住,现在该向苗飞挑战了。他叫道:“老鬼帮主,好好一个人,干嘛装神弄鬼?我看我这身功夫,当帮主应没有问题,你看怎么样?”
白纱帐内没有反应。
小高又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吗?那我就说得清楚点,也就是我已准备向你挑战了,懂了吗?”
“放肆!”苗飞怒吼道。
“如果你再不出来,我要向大家宣布,本人已接掌鬼王帮了。”
突然纱帐猛地翻动,一阵风疾冲出来,只见一股白烟射向小高,速度极快。
尚不及三丈,小高已感到威力逼人,小高得了教训,不敢硬接,伸手迎去,全用的“吸”
字诀。
他准备把对方势来的劲吸个精光。
那白烟疾冲而来,但再逼进两丈,威力竟然失去泰半,更可见及劲风一缕缕被小高吸向掌心。
就连自己也被吸带过去。
苗飞暗叫不妙,登时断劲弹飞高空,凌空再发一掌,袭击小高背肩,一个翻身,倒射向纱帐里。
小高并未避开这突来一掌,但他吸来的大量内功已足以抵抗这一击,受掌劲扫中之际,只不过晃了两下,已安然站立。
他正想讥刺苗飞使用小人招数,算甚么英雄好汉,苗飞惊诧的声音已传来:“你当真学了三清宝箓上的功夫?”
“不然!我还争甚么帮主?”
小高正想得意耸肩,突然三道劲风射来,原来是那三个身份不明的青衫人。
那方才争得刑堂堂主的青衫人冷道:“三清宝箓在你身上?”
“不错。”
“拿来。”
“哪有这么容易?”
青衫人二话不说,一声冷喝,三人同时出手。
但见三道人影疾射过来,小高还没看清三人身形,也没见到对方如何出手,只感到光影靠近,全身像捱了千万鞭。
他痛叫出声,三两下已被按倒地面上,三个人分别踩着小高的头、胸、脚部,迫得他动弹不得。
小高冷静下来,才感到疼痛万分。
他不知道这三人用的是甚么功夫,竟然打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看来三清神功也未必天下无敌。
“还不把三清宝箓拿出来!”
“三个打一个,算甚么英雄好汉?有胆……”
“你再不给,老夫踩烂你的脑袋!”
青衫人猛一用力,小高只觉疼痛难忍,眼泪直掉。“快住手!我说,我给,你们要甚么,我都给。”
青衫人这才有了笑意,放轻脚劲。
“早说不就没事了。”
“谁知你来真的。”小高道:“你也别太得意,我如果学全了三清宝箓上的功夫,你哪是我的对手?”
“没学全是你的事,我只要宝箓。”
“你还听不懂我的话?我是在暗示你,我若有全本的三清宝箓,我早学全了,明白的说宝箓不在我身上。”
“你还想耍赖!”
青衫人又要用刑,小高立即喝道:“宝箓在苗飞身上,我以前是他的武士,他想拿我们当试验品,所以只传授一些,我只是悟通一点点而已。”
本来紧张万分的方振远听到小高这么一说,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青衫人半信半疑地道:“有这么回事?我听说是方振远暗中夺得……”
“这些是没错,但后来我们误闯鬼王坟,宝箓就被苗飞夺走了,不信,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真的?”
青衫人目光已掠向白纱帐,想听苗飞的答覆。
苗飞急道:“别听他胡说,他想嫁祸本帮。”
小高斥道:“你有没有良心,把我收为武土,又使我喝下毒酒,还把我当外人?我身上铁定是没有宝箓。你们不信可以搜,搜不到就到鬼王帮主搜,那地方在……”
小高快嘴快舌把地点说清楚,存心让他们相残。
青衫人果然信了小高的话,冷冷地道:“明人不做暗事,三清宝箓不是你的,你就不该保有它,快交出来,大家都好说话!”
苗飞也不甘示弱地道:“就凭小鬼两句话,你就信他?”
“我是小鬼,你是老鬼,咱大家都有份。”小高加油添醋地道。
青衫人已感不耐,一手抓起小高,在他身上搜了一阵,伸手点了他的穴道,丢在一旁。
登时逼向纱帐,道:“今天不给,跟你没完!”
“想跟本座为敌,也不衡量一下自己。”
“你是要见真章吗?”
话未说完,三道人影快速地射向纱帐,苗飞也做了反击。
双方一接触,一阵乱响,纱帐被扯得稀烂,苗飞的衣服也被撕裂了。
只听苗飞一声长啸,埋伏在四周的狼人、武士全围了上来。
而那些应邀而来的人,趁此大乱之际,躲躲闪闪,无不想找门路逃走。
一时之间,有若乱军混战,早已分不出谁是敌,谁是友。
小高虽受制,却对自己的杰作大为满意,总算替自己报了仇。
正在欣赏杰作之际,孟小月已掠了过来,抄起小高就想走人。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走吧。”
“好啊!还有春兰……”
“人都散了,以后再找。”
不但春兰失散,连方振远也不知去向,孟小月只好带着小高急急往山区逃去,尽找隐蔽地方躲藏,以避开鬼王帮徒众的追索。
直到深夜,孟小月才敢稍作休息,找了一处山谷,洗去身上汗水,待清爽多了,才安置小高于水边净石,准备抓鱼果腹。
但看见小高仍是不动,才想到他仍受制于青衫人的点穴手法。
她笑道:“苦了你……”
没回话,敢情小高是睡着了,孟小月但觉好笑。
一方面替他洗脸,一面也想用冷水将他弄醒。
小高果然醒了,一张眼,孟小月那美艳容颜不及半尺,呼吸得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红着脸道:“你想干甚么?”
孟小月也窘红了脸,“你不觉得我很美吗?”
“美啊!可是……”
“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看你睡着了,想叫醒你,看看你的穴道解开了没有?”
“原来如此,没事,我神功相当厉害。”
他想运功坐起,却一点劲也提不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不禁窘困道:“好像不管用,那怪老头手法好像专制神功,不好惹。”
孟小月嫣然一笑,道:“我试试。”
她伸手替小高解穴,可是并无效果,她认真仔细地检视他受制的穴道,但觉“期门”、“紫宫”、“巨阙”三穴受阻之外,一切皆好。
“奇怪,受阻穴道似通非通,功力一冲去,又会泄透过去,这种手法很少见。”
“那人一定知道我三清神功的厉害,所以以奇怪的手法点了我的穴道。”
孟小月用尽办法皆无效,一颗心愁惨万分。
“怎么办?要是解不开,你不就……”
“大不了再回去找他们算帐!”
“可是你回去了,一定会被他们抓走。”孟小月忽然下定决心:“我去找他们,我身上还有半册宝箓,可以跟他们交换。”
“也好,反正我记得熟,再抄给你就是了。”
“那……我这就回去。”
孟小月准备将小高藏在隐蔽处,然后前去找人。
但是她刚抱起小高,四周已传来怪异笑声。
“不必逃了!你这小子敢撒大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