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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那就快……”
“不,现在不行!”
“为什么?”
“我来事儿了”
“事儿?什么事儿”
“月经!”
“啊!你搞搞没错?”
“真的!”
“那么巧?”
“我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骗你,要不信咱当场检验。”
说着她便动手去解裤带。
他一看她敢来真的,知道假不了,当时相信了:“来几天了?”
“三天了!”
“什么时候能行?”
“明天就可以!”
“那咱们就明天晚上?”
“还是这个时候。”
“好!你在这儿等我。”
“你可一定要来!”
“当然。”
他放开了她,但仍站在原地未动,眼睛里照样闪着像饿鹰一样攫取的光。
“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走不了啦!”
“不是说好明天晚上吗?”
“我可以,可我的小弟弟有些按耐不住了。”
“小弟弟?谁是你小弟弟?”
他看她真的不懂他所说的小弟弟是什么,竟置于羞耻而不顾。当着她的面儿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她可吓坏了!”
就在她眼看着要到那畜牲凌辱的时候,是门卫老头回来救了她的驾。
他极不甘心的放开了她,临出门对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别忘了,明天晚上……
那畜牲刚一离开,她便把门锁上了。
她像是一只从老鹰的利爪中挣脱出来的可怜的小鸟一样,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一双眼睛惊惧地望着那上着三保险暗锁
的房门,认为那三保险也不保险,就好像他随时都可以闯进来 似的。足足盯了有两个小时,看看没什么动静,她这才从恐惧的气氛中挣脱出来。
冷静下来之后,她在想,今天晚上摆脱了噩运,明天晚上怎么办?必须提前先想出个应对的办法,不然……她绞尽脑汁的想啊,想啊……足足一夜没有合眼,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早晨一上班,她把那位副经理的爱人叫到卫生间,把夜里发生的事情,一武夷十的告诉了她。副经理的爱人一听可气坏了,马上就要到经理办公室去撕她的丈夫。
她好说歹说才算把她安抚住,最后他们合计了一个办法,什么办法?别急,一点儿,一点儿往下看。
第二天晚上,那个畜牲经理真的一分不差准时去了。他悄手慑脚走到门前,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不用说,他一定认为是专门为他留的。
他推门进来后,见房间里闭着灯:
“哎,宝贝儿,干嘛闭灯?”
“太亮了,啥都看见,人家不好意思。”
“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你脱衣服吧!”
“我这痛快,说话就妥。”
“你快来嘛,人家都等急了。”
“来了,来了!”
他像玩摸瞎子似的摸到了床前,饿虎扑食一般纵了上去。
他一边干着丑恶勾当,一边反复叨咕着:
“太美了,感觉就是不一样。”
就在他自我陶醉的时候,灯,喀嚓一声亮了;
“哎!你不是不愿意开灯吗?怎么……”
“不开灯我能看清你这畜牲的丑恶嘴脸吗?”
他听了当时一愣,可能是觉出声音不对,睁眼一看:“啊!怎么会是你?”
“是我,说说怎么个感觉不一样。”
“这……”
“说呀!”
“她……”
“你想找她?可惜她在录音机里,能听到,看不到。”
“啊!你们……”
“对!你不是看过红楼梦吗?这就是王熙凤当年用过的《调包》。”
“这,这招儿也太损了。”
“对你这种损人就得使用这种损招儿!走,回去我一块儿
跟你算账,非让你说出怎么个感觉不一样来,不然我决不饶你,走!”
副经理爱人完全不顾她老公在其下级面前的尊严,用手揪住他一只耳朵,像拎只兔子似的,把他从夏晓月的办公室里当众拎了出去。
故事发展到这里,似乎应该结束了,不,麻烦还在后边哪!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还和往常一样,并驾齐躯走进公司的大门。从他们彼此的脸上根本找不到一点一滴昨天晚上抓丑时那种无地自容的窘态,仿佛那件丑事不是他干的,也不是她抓的。尤其那位副经理,见了晓月之后,不仅没有一丝窘态,相反还破例的多看了她几眼,那眼神儿里,叽讽、嘲笑、轻蔑、你奈我何等,诸多因素混在一起,明显的透露出了他的阴险、诡诈……看那气势,他肯定要想办法从她这里找回他的耻辱。
果然让她猜对了,下班后不到一个小时,总经理——外方的总投资人麦克丹先生让晓月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提到麦克丹,不仿顺便说一句,那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从见到夏晓月那天开始,每逢看到她的时候,总给她感觉他像她家隔壁那位退出文艺舞台的名演员欣赏他的宠物狗似的。他一那样看她她就脸红,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
她一进他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见那条双人沙发上并排坐着那位副经理和他的爱人。她的头脑中立刻产生一种恶人先告状的想法。还没等她组织好应对措施,总经理说话了,那个外国人的优点是,无论什么事儿从不拐弯抹角,好也好,坏也好,成也好,败也好,他一向开门见山:
“嗨!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不知道!”
“他们把你告下了。”
“告我?”
“是的!”
“告我什么?”
“告你利用色相拉拢他。”
“不,他们是诬赖。”
“呶呶呶,不要叫,这有证据。”
“证据?”
他拿出那天晚上她同副经理爱人做扣儿用的那个小型录音机,播出了当时为蒙骗那位副经理而伪装的录音: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说的?”
“不,不是那么回事儿;”
“证据确凿,你还抵赖?”
“总经理,你先忙不着下结论,请准许我把真情实况诉说一下。”
“真实情况?好吧,你说。”
经总经理允许,夏晓月把那天晚上的事,说说细细的描述了一番……
副经理和他的爱人,合兵一处向她进攻,他们事先合计好的对策,像说相声似的,一逗一捧,搞得活灵活现,没法让你不相信。把夏晓月当时气得恨不能跳上去撕烂他们那对狗男女扯谎的嘴巴,可她没有那么做,不仅没那么做,相反还一反常态的冷静下来,她指着副经理和他的爱人:
“你们敢不敢为你们说的话负责?”
“敢!当然敢,到什么时候都敢,”他们夫妻俩同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好!既然你们诚心逼我,我就豁出去了,总经理。”
“啊,你叫我?”
“是的!”
“什么事?”
“我有个要求。”
“要求?你讲。”
“我想让你给我做一个忠实的见证人。”
“见证人?你的意思是……”
“由您亲自陪我去指定医院检查。”
“检查?检查什么?”
“检查我是不是处女之身。”
“啊,你……”
“您听我说,经过检查,证明我不是处女之身,他们的谣言就宣告成立;如果我是处女之身,他们夫妻俩除掉在法律上
所必须负的诬陷罪而外,公司也必须给其严肃处理,至于怎么处理,要由你总经理作主。”
在场人谁也没料到她会做此突发性的一举,尤其他们夫妻,当时就张飞审老鼠——大眼儿瞪小眼儿了。
整个屋子静了有两三分钟。
总经理猛地转过身去,直指他们夫妻:
“你们的意见如何?”
“我……他们夫妻本来就做贼心虚,见夏晓月叫得那么硬,知道小棉袄——不是假(夹)的,叫起真儿来,他们肯定是输家,即便能躲过法律那关,总经理也不会饶了他们,轻则降职,重了……”鉴于上述原因,他们一时不好表态,你瞧我,我瞧你,像一对不会说话的木偶。
总经理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一看他们的尴尬像,马上什么都明白了,他毫不犹豫地说:“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水落石出,现在看,水已经落了,石也已经出了,看来搞鬼的是你们。然而,我怪的不是你们在搞鬼,我怪的是你们搞得太蠢、太笨,也太没有水平,关键时刻,头脑迟顿是一大忌,在错综复杂的商战中,肯定要败阵。这位平凡的职员,虽然刚下商海,可在关键时刻,我不管她说的经过检查后真假与否,但,起码她反应得快,应对得灵活,我们经商的人,就需要的是这样。为此,我不准备去检证什么了,我现在就以我总经理的权力,决定免去你们夫妻副经理和卫门负责人的职务,从现在起你们就不再属于我们公司的人了。至于我的副经理的职务嘛?我已经务色好了新的人选。”
总经理的决定使晓月大吃一惊,她认为他最多不过给他们一个严重警告,或者降职罚款之类的处分而已,没料到他会出手那么狠,看来他们外国人只讲利益所得,是绝对不讲一点私人感情的。
事过之后,当天晚上,公司的职员全都下班走了,总经理没有走,他破天荒地来到了夏晓月的工作室兼寝室,开门见山的对她说:
“你今天表现得很出色,我很欣赏你的应变能力,我准备提你为我公司的副经理。” 她听罢深感意外,惊慌失措地说
“不行,我不行,我绝对不行。”
“行!你绝对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明天就当众宣布,并且……”他下边还想要说什么,但,没有马上说出来,也许他汉语学得不太精熟,一时没有找到一个最恰当的词句来表达他的内心所想。
“总经理,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好了。”
“我想……我让你嫁给我。”
“你,你说什么?”
“我要娶你做老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