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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我没有钱,他说,三天后拿不出两千块钱交给他,他就找到我所在的饭店,揭穿我,让饭店开除我。”
谭镇冷笑了一下:“他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力,开不开除,得由我这当经理的说了算,能是他说开除就开除了吗?”
“不过……”
“你放心,他是在吓唬你,他根本不敢怎么样。”
“可我怕他……”
“不用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不就是两千块吗?给他不就得了。”
“可我刚来还不到一个月,上哪弄那么多钱哪?”
不用愁,饭店先替你垫付一下,以后从你的工资里扣除不就结了。”
“那……太感谢您了,你这是第二次救我,我,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了。”说着她走到谭镇的身边,指着自己:“谭经理,我现在除了我自己以外,拿不出任何东西送给你,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乡下姑娘土气,我就用我最宝贵的贞操当做酬谢你的礼品吧。”说完她没待谭镇表态,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投进了谭镇的怀里,然后把在被动中,一时找不到应对措施的谭镇,拥到她窗前的木板床上……
清醒的谭镇推开她,涨红着脸说:“大白天,你怎么敢这样?万一让人看见,那还得了……”
“那……那晚上到你的房间去!”她并没有因为他的震怒而退怯,相反更向他逼近了一步。
谭镇在对方的攻势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几乎是没说出子戌卯酉便匆匆逃离了现场。
回到办公室之后,为了使燃烧着的自己迅速冷却下来,他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冰水。
湖南妹子说到做到,晚上真的来到了谭镇的经理办公室。谭镇从家里搬到酒让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他已经完全和性生活脱了钩。经湖南妹这一撩拨,现在,他的那条虫又活了,在水晶吊灯投下的如梦的光影里,他看她美得像幅画,更准备的说,像幅贵妃出浴图。他谭镇比不了当年那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没有关公保皇嫂一十二年的耐力和韧劲儿。他是个人,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更何况,他此刻正处在性饥渴的煎熬中,想让他的理智站出来主持公道,那是不可能的,也是办不到的。他现在已经完全摆脱了它的控制,勇敢的,义无反顾的向他的猎物,发起了进攻。
湖南妹子也不示弱,她腆着酥胸,径直朝他走了过来。两个人情绪激动,迫不及待的,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他们两个的身体粘合得非常紧密,几乎是一隙不透,无论是窗外的夜风,还是屋里的灯光,甚至就连空气都找不到插足之地。他们的接吻、拥抱,已经丝丝入扣的嵌入对方的身体中去了……这令谭镇想起了“身体语言”这个词语,是呀!刚才他们两个人不正是以身体互相交谈的吗?
当遇到难以用语言表述清楚的,越辩论越混乱的难题时,用身体交谈是最折中,也是恰当的放飞感情的方式方法。
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人。按实话说,谭镇与湖南妹的野合,全是在夜阑人静的时候,除了那调皮的星星,从云缝里露出脸来,戏谑般的向他们眨着眼睛而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诡密,究竟那绯闻是怎么不径而走,又是怎么传到他夫人耳朵里的,直到现在,他仍旧蒙在鼓里。
特别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夫人竟在他与湖南妹子相互攀缠在一起的时候,破门而入,恰到好处的捉奸在床。是她未卜先知,还是她有特异功能?不,其间,没有准确的现报,她是不会让他们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当众出丑的。看来酒店里有内奸是确定无疑了,而且这内奸肯定是他夫人的亲信、耳目、或者是她有意安排下的眼线,但,这个阴险的家伙究竟是谁,在三十几个员工中,一时还很难查找。
面对自己的丈夫,在她的眼前同其他异性纵欲行欢,性如烈火的于女士,竟然一反常态,变得异常的冷静,她不愠不火的对他们说:“事情既然发生,惊动太大了,与谁都不好,有道家丑不可外扬,哪儿起的火,就让它在哪儿自消自灭,只要下不为例就行了。不过,为了让我相信,你们在我面前许下的承诺,空口无凭不行,必须立字为证,说白了,就是你们两个要分别给我写一份认罪书,不,用认罪两个字不够合适,过了一点儿,干脆就写份悔过书吧,先写明你们两个的错误,再写几条让我信得过的保证,之后,各自在各自的名字下边按上个手印,咱们就算一了百了,我保证既往不咎。
两个人在事实面前,无法抵赖,只有乖乖的听人摆布。
当两份印着红指印的悔过书掐到女士手上的时候,气氛骤然变了,就像强心剂在斗牛身上发挥了效率一样,于女士发疯了似的从被窝里拉出那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湖南妹子,先打嘴巴,后掐乳房,弄得湖南妹子像杀猪一般嚎叫。直到谭镇跪在她面前苦苦求饶为止。是她看在他们夫妇的情份上罢手了吗?不,是她打的时间太长,太用力、打不动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没让他谭镇当众下不来台,对他来说,已经是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个脸了。
虽然幕前戏中他扮演的是配角,在幕后戏中,她可让他出尽了风头,陪理、道欠、认罪、受罚,一个典型的妻管严的丈夫在妻子面前最有代表性的认罪方式,他全起用了,结果,她只给了他两个字:
分手!
对于分手,他并不感到十分痛心,对于那位刚刚谋求到生路的湖南妹子,谭镇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负罪感。可怜的湖南妹子,已被那位言而无信,冷酷无情的于女士扫地出门,现正住在一家地处偏街陋巷的、条件十分恶劣的私人小旅店里。因为谭镇在酒店里的投资还没有算清,一时拿不出钱来,他也只能保证她最低的生活标准。
那个私人旅店的店老板,看湖南妹子俊秀可爱,以小恩小惠,占有了身在危难中前后无援、左右无助的她。玩够之后,他把她介绍到他朋友开的一家歌舞厅去做三倍小姐,他从中得了一笔数目可观的介绍费,真可谓色利双收一举两得。
由于她身材纤秀、貌美如花,没有多久,便成了歌舞厅内无人能以匹敌的皇后。每天,她不仅有台可坐,有时要连坐几个台。妈咪看她是棵摇钱树,竟把她当成了亲姐热妹一样对待。后来有一位台湾的商人看中了她,约她出台,张口就给她包夜费一万人民币。她初来乍到,不敢造次,是妈咪作主,成全了她与台商的好事。那台商被多情湘女迷住了,说什么也离不开她了,最后为她慷慨解囊,拿出十万块在京郊买了一栋房子,把她由歌舞厅三陪小姐变成了她专包的二奶,每月给她五千块钱生活费,高兴时赏的不算。
想开了的湖南妹子,她感到她是从地狱进了天堂,什么耻辱、自尊、道德、伦理,全都被她抛在九霄云外了。
当谭镇怀着负罪感,带着三万块钱,赶到那家小旅店,准备交给她作为她的精神补偿的时候,那个旅店的小老板,把她的现状浓墨重彩的描绘了一番,说:她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灿烂辉煌,完全是托了他的福……
谭镇想去京郊找她,可一想,找到她了又能怎么样?除了给自己增加一些不必要的烦恼和一些可以想像罗乱而外,又能怎么样?嫁给他?年龄上悬差太大不说,穷怕了的她,难道还能舍弃眼下的金银窝,摆脱高等华人的优越生活,跟他谭镇住进简陋的老北京四合院,过一般工薪阶层的低标准生活?不会!绝对不会!
鉴于此,他自己劝住了自己,没有去自讨无趣。
听了谭镇讲完事情的全部过程,钟瑞蹙眉凝目,半响无语。显然谭镇是错的,从事情发起到结束,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可以找到一些客观,也改变不了事实。就像当初他同王悦所表演的那一幕一样,怎么说他都是罪魁祸首。所以看到他的朋友步他的后尘,他不仅不对他报以同情,相反他像恨自己当初一样恨他的现在。但话又说回来了,他谭镇之所以能对他推心置腹,毫无避讳,是把他钟瑞当成朋友,当成手足般意重情深的兄弟,他想从他这儿,也只能从他这儿,得到一点安慰,即使是与事无补,他也愿意。
为了不让他失望,钟瑞对他,也像对自己,有感而发的说:“既然不应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责难,也无法挽回,只有自己品尝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了。做为朋友我只能奉劝你同时也奉劲我自己,都快接近四十岁的人了,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应该是把握住自己的时候了,有了这次教训,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谭镇,要知道,你我这个年龄,正是出成绩的时候,不要再把精力用在同年轻人玩时髦上了,无论从哪一方面,咱们和他们都是玩不到一起去的。”
“谭镇在听钟说的讲话,他听得很认真。从和钟瑞成为好朋友那天开始,像这样醍醐灌顶式的帮学场面有过不少。他敬佩钟瑞,相信钟说,对钟瑞他一向是言听计从,二十多年,他不改初衷,尽管他们彼此的年龄、学历,都相差无几,但在他谭镇的眼中,钟瑞他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他谭镇成熟得多,也就是说,他不仅在电脑世界里的杰出表现,是他谭镇效仿的榜样,表现在电脑世界以外的一切一切,也同样可以成为他谭镇学习的楷模。
对今天钟瑞的这番金玉良言,做为朋友,谭镇觉得他完全是从关心和爱护的角度上出发的,尽管良药苦口,可因为对症下药,所以立见功效。他拉着钟瑞的手,一往情深的表示:“你说的很对,你的这番话,对我来说,确实起到了指点迷津的作用,谢谢你钟瑞。”
“那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下一步,我还没有想好,更确切一点说我还没来得及去想它。”
“如果你仍对电脑有兴趣的话,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