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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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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她越说越大声,最后挥着身上除了头颈之外唯二能大幅度运动的两条胳膊,跟演讲似的口沫横飞,义愤填膺地指责着苏清的“没原则”。 
  苏清眨巴眨巴眼睛,缓缓地笑了。他温和地拉下了姞月的手臂,轻轻说道:“我相信姞月姑娘不是这种人。” 
  姞月义正辞严地反驳他:“你和我接触不多,怎么就知道我是哪种人了?” 
  苏清眸子深深地看着姞月气得红彤彤的脸颊,柔声说道:“因为你能这么说,就代表着是为我着想的啊!那又怎么会是故意黏上我的?” 
  姞月涨红了脸,这回是因苏清的这番“甜言蜜语”而红,她尽量压制下心中的害羞,撇嘴道:“……算你有理好了!” 
  其实苏清此时心里想的是:姞月,即使你不想黏上我,我也会让你变得想要黏上我——谁让你引起我的兴趣了呢! 
  因苏清照顾着姞月的“伤势”,所以,他们又在这个地方耽误了三天,才准备上路。 
  “姞月姑娘,你真的没事?还有半个月才到会试时间,我并不急着马上赶路的。”苏清还有些不放心她的身体状况。 
  “……你想让我因羞愧而死么……”这是姞月的回答。   
  鱼龙混杂   
  京城繁华,非一般言语可描述。 
  姞月只觉得目不暇接,嘈杂的大街嘈杂的人群,自太史公而来的那“熙熙攘攘”一词,正能体现出京城的热闹与精彩。 
  从没有见识过大安朝京城的姞月,此时老实地跟在苏清身后拎着包袱慢慢走。她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跟丢了——她暂时还没那个本事自力更生,跟紧苏清才是正道。 
  苏清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姞月一跟不上他的脚步,他就会停一停,看看路边摊子上的笔墨之类。等姞月一追上来,他又会朝摊主歉意地笑笑,抬脚离开。 
  进京后的这一条主街道上,已经有不少摊主被苏清笑得晕头转向、不知南北西东了。 
  在大安朝,进京赶考的考生们是可以住在聚贤楼的。这里管吃管住,楼下的大厅还能让各地的学子们高谈阔论,对时政评头论足一番。当然,也有一些身份特殊或者是极其有钱的学生,非要特立独行,到隔街食住条件更好的客栈去图个清静,更图个高雅,表示自己与这些俗人大不相同。 
  拐过几个弯,穿过几条街道,苏清和姞月站在了聚贤楼外。 
  “姞月姑娘,进聚贤楼的,不是考生就是考生带着的小厮丫头,你的身份……要不我们还是去别处落脚吧!”苏清瞅瞅楼里人满为患的场面,如此对姞月提议。 
  姞月坚定地说道:“不,就住这里,不用去别的地方。我本来就是你的丫头,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不能再让你花太多的钱了,已经麻烦你了这么久。 
  后面这句话姞月没说,不过苏清也能猜出来她要表达的意思。他笑了笑,说道:“也好。姑娘不是想要在京城立足么?这里正是个好去处。” 
  姞月点头。 
  这个聚贤楼鱼龙混杂,虽然平时可能需要小心行事,但也不失为一个提供众多机会的地方。据苏清所言,聚贤楼除了住着一些考生,还常常会来许多其他不便透露身份的人。姞月认为,这些人坐在一处,总少不了八卦一些情报,所以住在这里最能掌握京城动态了。 
  如果要开店铺之类,还是先打探打探比较好。 
  由于在路上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苏清来得较晚,楼上的好房间已经被早到的人先占了。无奈之下,他们两人只能住在二楼靠楼梯的房间里。这是白天晚上都会受到楼下声音影响的位置,大约是整个聚贤楼最不好的住处了。 
  姞月觉得很对不起苏清,就是因为她,苏清才来得这么晚,结果还要住在这种没法静下心来读书的地方。 
  苏清却不以为意:“如果我还需要在进京后读书,那我今年就不会参加考试了——没有准备好,怎么敢来呢?” 
  虽然苏清这话有托大之嫌,但不知怎的姞月就是相信了他。于是她心中的愧疚稍稍减少了一点点。 
  入住聚贤楼的当天中午,姞月与苏清在楼下吃午饭。 
  在聚贤楼,坐着的都是考生们。如果有书童丫头,那都是只能站着伺候的。因此,当苏清一袭清爽白衫含笑露面,议论着的人们本就有些小声了;而当姞月落座于苏清身边时候,整个聚贤楼大厅甚至都有一瞬间的静默。 
  不过静默只是很短的那一瞬间而已。短短的静默过后,四周议论声继续响起——只除了明里暗里飞向苏清和姞月这一桌的视线在不断增多。 
  好在也没人与他们同桌,视线虽多,还不至于杀死他们两个。苏清也不知是反应慢还是早就习惯了,对此并不怎么上心。似乎别人看的不是他,而是一团空气。 
  姞月心中暗暗称奇:平时这么容易害羞的人,一旦被看得多了,也能做到熟视无睹呢! 
  邻桌坐着的是三个秀气的书生,可惜他们的对话并不秀气。 
  “这回的主考官,只剩下容大人了——听说其他人都不敢再领下监考一职。”其中一人声音细细地说道。 
  “那个容离……嘿嘿,不说也罢。”背对着姞月的书生摇头晃脑地敲打着两根筷子。 
  细嗓子连忙拉了一下他:“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一参加会试,就是他的门生了,要称呼容大人,不能随便乱叫名讳的!” 
  “哼哼,容离!我就喊他容离又如何?靠着女人上去的男人,能让我们信服吗?”那人甩开细嗓子的拉扯,不满地哼道。 
  另外一个正对着姞月这个方向的人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姞月看得清清楚楚。他问那个敲着筷子的书生:“此话怎讲?容离不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么?” 
  “才子?他容离要不是娶了个好老婆,怎么由得他出头了?一个御用诗人,竟然也能担当起主考官!今年的会试,就算是出了个酸诗人当状元,我也不觉得奇怪。”敲筷书生仍然在摇头晃脑中。 
  “诶?对呀!说起来,这个容大人的岳父,确实是张国丈,也就是说……他和当今圣上是连襟?!”正对着姞月的书生一拍脑门,“难怪啊!难怪他这么年轻就当了主考官,却又没人敢站出来说话,一定就是这个原因了!” 
  姞月皱眉: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聊。人家能当主考官,那想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皇帝又不是傻子,亏本的买卖哪个皇帝做过? 
  苏清一抬脸就撞上了姞月那一副不赞同的样子。他偏开头想了想,然后轻声问道:“你觉得呢?” 
  “……嗯?”姞月收回注意力,将目光对向苏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我是说,你觉得这个容大人是不是像他们说得那样靠着女人爬了上去?”苏清一手支起下巴,一手点了点桌面,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到。 
  “喔。”半晌,姞月只吐出一个字。 
  这回换苏清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了:“什么是‘喔’?” 
  姞月看邻桌的三个人起身上楼了,这才对苏清解释道:“‘喔’是指……我不妨这么说吧,我对京城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当然更不清楚那些什么官场的是非了。第一次听人说起一个人如何如何,不该妄下评论。我觉得,说不定这位容大人本身是极有才华的。啊,说不定他确实是个草包。所以我用一个字来表达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人,但我却不想去评判。” 
  一起走了十多天的路,姞月自认对苏清的性格把握得八九不离十了。他与她所定义的书生不同,他似乎更愿意接受别人的解释,然后一点一点地化成自己的推理和结论。这种人在现代……大约很适合去当法官侦探等动脑职务。 
  所以,现在姞月与苏清讨论某一个问题的时候,姞月习惯于率先发言,并长篇大论。因为苏清实在是一个好听众,他为人的细腻之处体现在各个方面,倾听只是其中之一。 
  ——要是让姞月知道了苏清为什么习惯听别人先发言,就不晓得她还会不会觉得苏清是个好听众。 
  姞月说完了就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同时又看向苏清,征求他的意见。 
  听过她的话,苏清微笑道:“姞月姑娘的想法,总是与我相同。” 
  姞月被苏清变相的夸奖(……这能算是夸奖吗?还“变相”的……)给弄得很不好意思,放下茶杯匆匆扒完饭,说了声要先回屋,就上楼钻进了自己的屋里。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想想日后出路,而她跟着苏清进京的这段日子,好像还没整理出任何头绪来。 
  和美男在一起呆着,果然容易变笨。 
  姞月坐在床上扒拉着一堆衣服,边使劲将苏清的音容笑貌摒除在脑外,边全速思考着该用什么办法发家致富——不,或许也只是找一个能养家糊口的方法。 
  可她却一直在“设想——否定——再设想”的过程中来回打转。她想了无数方法,不乏什么开个饭店、开个衣坊、开个酒吧等等,但好像都行不通。以前看穿越前辈们对营销知识那叫一个手到擒来,为什么到了自己,就不行了呢? 
  差距就在这里产生。 
  姞月开始怀疑自己穿越女主的宝座能否坐稳…… 
  其实姞月只是想得太多,反而局限了自己的思路。如果她能少想一点儿,直接吊死在苏清这棵歪脖子树上,她就不用苦恼什么生存问题了。 
  平日里,苏清和姞月的相处多半是在路上,一旦进了客栈,他们反倒很少见面。因为各自住在不同的房间里,又都忙着各自的事情,一般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碰头。再加上姞月有意识地要为苏清这个考生创造温习的安静环境,也甚少去麻烦他什么。 
  所以每次苏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她都不知道。 
  由于上回苏清“一不小心”踩了那个大汉一脚,惹出无限是非,从那之后,他就没再在晚上出过门。因为姞月不让,苏清就得遵守——要想扮演好一个唯唯诺诺的软弱书生,其实也是一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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