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我生病了?)
就在珠世百思不解的时候,湖心发生的那一幕景象突然跑进她的脑海里。
(汽艇摇晃得很厉害……我被佐智紧紧抱住……一条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想到这里,珠世忍不住跳下床,全身颤抖不巳;她紧紧抓住睡衣的领口,仔细凝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我感觉头重脚轻?
难道这表示我已经被佐智侵犯了吗?)
这么一想,珠世顿时感到怒不可遏,愤怒之余,一股难言的悲痛和绝望也从她心底升起。
她就这样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强烈的绝望让她感到四周一片昏暗。
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在心里不断提醒着她——
(我现在正坐在自己地寝室里,而且连睡衣都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难道佐智为了玷污我,才把我带到这个房间来吗?
不,我不相信。
那么,佐智是在达到他邪恶的目的之后,才把我送回这个房间?)
突然,门外传来一些声响。
珠世慌忙将毛毯紧抓在胸前,并冷冷开口问道:
“是谁?”
因为没有人回答她,于是她又问了一次:
“是谁在外面?”
“对不起,小姐,我很担心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的语调还是那么恳切,没有任何修饰,却仍充满挂念。
不过珠世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她吸是不断在心里想着——
(猿藏知道我被佐智欺负了吗?)
直到猿藏又问了第二遍,珠世才勉强开口:
“嗯,我很好,没有不舒服。”
“哦,这么就好。对了,小姐,这里有个你非看不可的东西,我想你最好早一点看比较好……不,早一点看你会比较安心。”
“什么东西?”
“一张小纸条。”
“你说我看张纸条就能安心?”
“是的。”
珠世想了下才说:
“那么,你从门缝里把纸条送进来吧!”
因为此时此刻珠世并不想见任何人,就连平日服侍她的猿藏也不例外。
“好的,那么我就从这里送进去了,想必你看了就能安心。等你情绪稳定之后我再来找你,好好休息。”
猿藏那温柔、慈爱的语调,令珠世忍不住掉下泪珠。
“猿藏,现在是什么时候?”
“十点多。”
“这个我知道……”
珠世看着枕边的闹钟,低声说着。
猿藏这才注意到珠世话中的意思。
“啊!是我会错意了。嗯,现在是昨天的隔天早上,也就是说,离昨天巳过了一个晚上,这样你清楚了吗?”
“哦,我知道了。”
“那么,我这就把纸条送进去。对了,署长派人来找我,我这就去回话。”
猿藏的脚走声渐渐步远后,珠世才缓缓从床上爬起。
她从门缝拾起猿藏刚才塞进来的纸条,并拿着纸条回到床边。
只见这张像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小纸条上,写着一些潦草的字。
珠世只好扭开枕边的台灯,吃力地辨识着纸上的文字。
这张纸条上的字体看起来极不自然,想必是写字的人不想让人认出他的身分,因此故意隐藏笔迹。
纸条上只写着这这样的句子——
佐智失败了。
仅此证明珠世小姐现仍纯结一如往昔。
无名氏
(这是真的吗?
这位无名氏究竟是谁?
不,不!最重要的是,猿藏为什么会拿来这张纸条?)
“猿藏!猿藏!”
珠世连忙叫唤猿藏,可是隔了许久,门外仍然没有任何回音。
她想了一会儿,便跳下床,急忙更衣。
虽然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但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个可怕的疑惑一分钟不解决,她就一分钟坐立难安。
珠世换上和服,擦上淡妆之后,来到走廊上找猿藏;可是放眼望去,总不见猿藏的身影。
(对了!他说署长来了,还把他叫去问话。)
想到这里,珠世便沿着走廊往正房走。
她来到大厅,推门一看,原来大伙儿都聚在那里。
“啊!是珠世!”
小夜子第一个看见珠世,立刻跑出来。
“听说你不舒服,现在觉得怎么样?你的脸色不大好呢!”
小夜子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她自己的脸色也很差。
“嗯,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好和很多了。”
珠世看了看大厅,皱着眉头问:
“发生了什么事吗?”
此刻橘署长、金田一耕全、以及犬神一家全都聚集在大厅里,但却不见佐智的人影,而猿藏脸上则露出相当固执的神情,这令珠世心头不禁蒙上一层阴影。
小夜子看着珠世,眼中充满不安。
“佐智不见了,从昨天晚上就……”
珠世闻言,一下子羞红了脸。
(小夜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昨天的事,所以才想套我的话呢?)
但她仍强自镇定地说:
“哦,是吗?”
“梅子阿姨和幸吉姨丈都非常担心,大家都怕是不是又发生什么状况,所以才打电话给署长。”
小夜子说到最后,忍不住语带哭腔。
看来佐智失踪,小夜子比佐智的父母还要担心、着急。
这时,橘署长也从大厅里走出来。
“珠世,听说你人不舒服,不碍事吧?”
“我还好,多谢关心。”
“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你进来一下?有些问题想请你帮忙。”
珠世看看橘署长,又看看大厅里正吹胡子瞪眼的猿藏,只得说:
“究竟有什么事?”
“喏,进来再说。”
不得己,珠世只好走进大厅,坐在橘署长指定的座位上;小夜子则来到不世身边,站在珠世的椅子后面。
而佐智的父母、竹子夫妇、以及松子、佐清也都各位地坐在大厅中。
金田一耕助则站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看着大家。
“刚才大家已经听小夜子说过,佐智从昨天晚上起便下落不明,也许他并没有发生什么状况,不过当事人的父母仍非常担心,希望我们警方能协助找寻佐智的下落。”
橘署长说到这里,忽然目光犀利地看着珠世,并将话锋一转——
“我们进行了种种调查之后,发现也许猿藏知道佐智的下落。可是刚才我问猿藏,猿藏却坚持这件事和珠世小姐有关,除非你允许,否则他绝不会透露半个字,因此,能不能请你叫猿藏告诉我们这件事?”
这一瞬间,珠世不由得感到全身冰冷。
她闭上眼睛,心里十分后悔自己刚才为何跑出业,就在她迟疑着该不该开口之际,突然,有人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珠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小夜子正泪水盈眶,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
珠世不得不捏紧手中那张“无各氏”写的纸条,缓缓地开口:
“是的,关于这件事,我自己也想问问猿藏。但是在听猿藏说出这件事之前,请各位先听我说一些话,否则你们可能无法了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接着,珠世便红着脸,一五一十地把昨天在湖心的那件事告诉大家,她一边说,放在膝上的手也一边微微地颤抖着。
当珠世说完之后,大伙儿都愕然地看着她。
橘署长大概也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太冒失,只好不时干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夜子则睁大眼睛,紧紧握住珠世的手。
珠世见状,随即拍拍小夜子的手说:
“上了汽艇之后,佐智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我完全不清楚。”
珠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鼓一起勇气继续说:
“刚才我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老实说,我比大家更想知道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佐智到底有没有对我……”
虽然她一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那股愤怒的感觉巳在她心中化成一道炽热的火焰,使得她的语气越来越尖锐、高亢。
一旁的小夜子只能悲痛地握着她的手。
“猿藏,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必有所顾虑。就算是再糟的事,我也愿意接受、面对。只要你原原本本将真相说出来,知道吗?”
“小姐,你看过那张纸条了吗?”
“嗯,看过了。请你待会儿也顺便说明一下关于这张纸条的事。”
猿藏舔了舔嘴唇,这才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昨天发生的那件事。
然而不擅言的他,实在无法把话说得很流畅,所以橘署长和珠世只好不时插口问他。
根据猿藏所说,昨天傍晚四点左右,他接到一通不知从哪里打来的电话。
这通电话告诉他,珠世现在正在丰田村的废墟里,还说事态严重,而且关系着珠世的名誉,所以最好由猿藏独自把珠世接回来,千万不要惊动其他人。对方说完这些之后,便挂上电话了。
“因此,你说去接珠世?”
“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便悄悄地划船去。”
“那么,珠世真的在丰田村的废墟里吗?”
“是的。”
“那时佐智还在不在那里?能不能请你把当时的详细情形说一遍?”
“当时小姐躺在床上,脸色非常难看,我几乎以为她死了。后来我发现小姐的嘴边有一股浓烈的药味,所以她应该只是被药迷昏了而巳。
“佐智……佐智怎么样了?”
梅子歇斯底里的叫声响遍整个大厅。
猿藏一听到梅子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去,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佐智那个畜牲也在那儿!不过,虽然他跟小姐在同一个房间里,却什么事也干不了,因为他光着上半身被绑在椅子上,而且嘴巴还被布团塞住。”
“猿藏,是你把佐智绑起来的吗?”
一旁的金田一耕助急急追问。
“不,不是我。我想那大概是打电话给我的‘无名氏’的杰作吧!”